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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邵钧在s精的一瞬间用胯骨狠命蹭着罗强胯下火热粗糙的地方,眼角崩出湿润的东西……

    罗强小声问:“舒服了?”

    他以前完事儿从来不问这句话。

    邵钧把下巴搁在罗强肩上,整个人重量都挂在对方身上,“嗯”了一声,声音发腻。

    俩人自从那回从牧场回来,只有两次在厕所里勾个手指,偷摸亲个嘴儿,这还是第二次有机会亲密放纵,可把生龙活虎的小三爷憋坏了。

    可是罗强还没s出来。

    邵钧勉为其难帮人撸了几下,手活儿极烂,时间又仓促,俩人紧张得不行,各自支着一只耳朵,稍微有个风吹叶动,小甲虫叫,高c的感觉立时就给吓没了。

    邵钧着急:“快,你这解手的时间也忒长了!”

    罗强声音沙哑,冒着火:“老子想c你。”

    邵钧:“……”

    邵钧反问:“你c我一泡屎的工夫能够用吗?别废话,赶紧弄出来。”

    让不让这人c是另一说,他现在脑子里已经顾不上费脑筋的问题,这会儿再不回去,那这人不是严重便秘就是脱水腹泻,要露馅儿了。

    罗强显然挺难受的,眉头皱紧,脑门在邵钧耳后用力地磨蹭,呼吸憋闷沉重。  这人做a时永远沉默着,不出声音,让邵钧有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能让罗强舒服……

    邵钧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帮你吹出来?”

    邵钧说完这句,差点儿呛着,扁着嘴,瞪圆俩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生怕罗强一点头说,“行”。自己肯定j虫上脑了,发癔症呢,什么时候给人g过这么“脏”的事儿?三爷爷是伺候这种事儿的人吗!

    罗强确实不舒服,这样没办法满足。他剧烈地喘着,殷红的眼盯着眼前人,突然说:“你转过去。”

    邵钧没反应过来:“咋转?”

    俩人手拴着,很不方便。

    罗强也不说话,突然掰住邵钧的手腕,反手一拧,把邵钧这条胳膊拧到身后,把人面朝墙摁住!

    “你……嗯……唔……”

    邵钧耳畔充斥着浓热的呼吸,粗重的声音,罗强健壮的胯骨从后方用力冲撞着他,撞得他大脑发晕,天昏地暗,最后一丝警觉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罗强竟然把他的制服裤子扒开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p股,炙热的y物像浇铸了铁水,坚硬,粗粝,在他臀下两腿之间抽c着,撞击他最柔软的部位。

    邵钧略一挣扎,手腕铐在背后,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墙壁。面前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山岩,毫无缓冲余地,他被这样粗暴地碾压着,蛋都撞疼了,蛋黄快烧焦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那感觉就是窒息般的震颤,悸动,发抖。邵钧那一刻甚至有些精神错乱,神经末梢燃烧着,意识上以为罗强已经进去了,滚烫火热的部位结合到一起,罗强贯穿了他的身体,埋入他的深处,顶他,撞他,把他顶硬了,一起烧灼,熔化……

    罗强就这么将一梭子浓浓的热y直接s进邵钧的裤裆,丝毫也没客气。

    喷发的那一刻,罗强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身体因为过分压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着,掰过邵钧的脸,望着那一双彻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识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邵钧眼皮上,静静地,一动不动,贴了很久……

    邵钧闭着眼,一动不动。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两个人都是,发泄之后心头留了一片酸涩,心软得一塌糊涂……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盖一切见不得人的痕迹。

    俩人湿漉漉的,闷头潜回队伍,耳畔有一两句不和谐的杂音:“强哥,这一趟拉这么久?”

    “有这工夫,孕妇肚子里的小孩都拉出来了吧?”

    罗强一贯的冷脸,斜眼骂道:“咋着?老子吃得多,拉得也多不成!”

    邵钧仍旧c一口吊儿郎当的腔调,冷笑说:“可不是拉得多么,他娘的,把我熏一大跟头!我手里枪都让丫熏得差点儿走火了!”

    一伙人不怀好意地哈哈哈哄笑一阵,也就过去了,谁都没怀疑。

    暗地里,罗强那只手在邵钧大腿根下边乱掐:小样儿的馒头,敢趁机编排老子!

    邵钧怒不可遏地瞪罗强一眼,用压到最低的声音说:“混球,你忒么舒服了,搞得爽了,我咋办?!”

    罗强瞟一眼邵钧的裤裆,真是年轻,才歇一会儿工夫,又支棱起来。

    刚才罗强从后边那么g,邵钧让他撞得,剧烈摩擦着,稀里糊涂就又硬了,按都按不回去,只能夹着腿走路。幸好天黑,大家都迷瞪着,谁也没看出邵三爷翘着鸟,起起落落得,可怜着呢,一晚上都没消停。

    那夜,逃亡孤岛的人席地坐着睡去,山下不时闪烁一朵一朵幽暗的灯光,就像人心里揣着的温暖,火花在暗夜中绽放。

    就是那一夜,潮白河畔的旧监区被泛滥的洪水倒灌,洪峰以每秒一百多立方米的速度涌入厂区,昔r的监舍区变成一片沼泽。

    就在洪峰袭掠前一个小时,三监区最后一拨犯人及时撤离,成功逃离洪泛区。

    清河监狱历史上的这次雨夜大逃亡,几十名管教押送几百名重刑犯,路途无比艰险,中途竟然没一人掉队,没一个失踪,没有人掉到山沟里或者被水卷走,更没人趁机炸刺儿逃跑。

    就连那几个平r一贯惹是生非的刺头王豹之流都没炸号,自始至终两手死死抓着绳子,生怕大队人马把他给落下,可能是让凶残的洪水吓住了,亦或许是感激管教们危难时刻没把他们几个撇在监区里、让他们自生自灭。

    第二天中午,遍身湿漉泥泞的人r串队伍终于等来接他们的车,大客车载着他们驶进新建成的这座监区。

    新监区的外围大铁门目测更加高耸坚固,两旁有武警战士把守的炮楼岗哨,居高临下监视监区内一切风吹草动。入口处设计成双保险,类似于古代城郭的“瓮城”式样,有外铁门和内铁门两道门禁。大客车驶进第一道门,身后的门缓缓关闭,这时才开启前方第二道铁门,放行进入……

    每一道大铁门的开启,需要电子设备和人r的三重保险。

    邵钧胸前揣着一张电子门卡,另两重保险是他手上食指中指的指纹,以及他那一双吊梢桃花眼的眼球虹膜。如此高精的硬件设备,即使有人偷到管教的门卡,指纹和眼膜不对,也甭想迈出这两道大铁门,直接就让岗楼上的武警小战士拿枪突突了。

    这是上边儿花重金打造的一座钢铁围城,迎接2008奥运年的特效试点现代化模范监狱,集中关押清河监狱所有监区的刑事重犯。在上头的人眼里,这就是一座不可能被突破的堡垒,不可能发生越狱的监狱,因此把重刑犯关在这里,万无一失。

    站在三面环楼的小广场上,罗强领回自家铺盖行李,扛上肩膀,仰头望向蓝灰s的天空,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不安和不确定。

    来了新监狱,很可能就要重新划分监队,分配新任队长和管教……

    罗强闷着头蹲在方阵里,撇嘴,心里不太爽,特想吃大馒头。

    前边好几支队伍都让新教官领走了,轮到罗强所在的一大队,监区长扭头张望着找人,这时候从楼门里跑出一个急匆匆的身影,警帽歪戴,小腰扭着,松松垮垮的裤子随着跑步的动作发出沙沙声。

    呼哧跑了几步,习惯x动作,两手狠抓了一把裤腰。

    罗强歪着头,从人缝里偷看那熟悉得不能再熟的乱提裤子的小傻孩子,这时候摸摸自己脑瓢,乐了,高兴了,心里蓦地松一口气……

    你妈的监区长要是敢给咱换人,老子撂挑子不g了。馒头去哪个队,老子就跟着去哪!

    监区长板着一张不解风情的条子脸,例行公事罗嗦几句:“这位是邵警官,将来就是你们一大队的副队长,大伙如果有不认识的,今天就算集体认识了,以后有事情有思想状况,直接汇报给邵副队长!大伙呱唧呱唧!”

    一大队的崽子们都挺开心,不用监区长废话,霹雳吧啦欢快地鼓掌。

    刺猬蹲在底下抖着肩膀乐:“还能有谁不认识咱们三爷呢,大伙都认识了,甭罗嗦了,饿着呢开饭啦!”

    胡岩手里拎着草g在地上画花儿,撅着个嘴。他没被调走,不承想邵三爷也死活赖着不走,还在这儿混?!

    邵钧原本应该到局里报道,就任新职,就是因为这次暴雨发水,监区警力吃紧,随即就赶上二十年不遇的集体大转移,带着犯人上山逃亡,如此一拖再拖,调职的事让他无数次搪塞过去,基本就算不了了之了。

    小邵队长朝他的队伍勾勾手,嘴角带着得意的笑,让大伙跟上。

    他哪能调到别的队?

    他哪能让罗强被分到哪个靠不住不相g的人手下?

    罗强只要在清河农场混一天,这人就是三爷爷的人了,就像宰后的生猪身上盖了那个紫s的戳。

    别人?别人甭想碰罗强!

    罗强扛着行李,趿拉着鞋,晃晃悠悠地走,心里很舒坦。

    他走着,没提防被褥里东西没裹住,咣当从里边儿掉出个东西,圆圆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

    有人眼尖:“呦,强哥,您的小粉罐掉啦!”

    现在这事在七班牢号里已经成一大笑话了。大伙动不动就拿这个说事儿,“强哥的小粉罐”,那东西可金贵,里边不知装了啥宝贝,罗老二每天摆在枕头边上,白天看着,晚上抱着,甭提多逗了。

    邵钧斜眼瞟了一眼,默默地弯腰,低头,迅速把小粉罐捡起。

    他捡起来还要故作莫名状地端详两眼,假装三爷爷不认识。

    这是个啥?三爷坚决没见过,不晓得!

    罗强面无表情,一把从邵钧手里抢回来,揣回自己怀里:看啥看?就不给你看。

    一行人从监舍楼下走过,冷不防天上飘下一阵小雨。

    有人抬头张望,有人眼尖拿手一指:“谁啊?谁他妈在楼上撒n呢?!”

    罗强和邵钧同时抬头。

    罗强眯眼瞧着,口里喃喃骂了一句:“姥姥的……小王八羔子。”

    可不是有人从楼上往下撒n么,三楼某间牢号窗口上,骑着个人,一只脚从铁栅栏里迈出来,解开裤裆,把生殖器拎着伸出来,正往下滋n呢!

    那人是个年轻的崽子,剃得光溜溜的囚犯头,穿着宽大的囚服,看那张脸倒是相当俊秀,一双大眼透着y邪气,红润的嘴唇撇着,嘟嘟囔囔正在骂娘,朝着罗老二狠狠竖了一个中指。

    这泡n其实就是照罗强脑顶上撒的。

    可是这人在三楼,那么高的地方,一股细小的水柱滴下来,半道让小风一吹,早都飘离了预定轨道,一滴都没滋到罗强,全飘到别人脑袋上去了,就连邵钧的警帽儿也着了道。

    邵钧暗暗恼火,自言自语:“这人忒么谁啊?”

    罗强冷冷地接口:“老熟人家养的小王八。”

    46、第四十六章胶水大战

    这次搬迁新监狱;附近几个监区刑事重犯全部集中关押;罗强是没料到;他由此就见着了老熟人的公子。

    七班分到一间新宿舍;一伙人都挺高兴;铺盖卷往各自床上一扔;纷纷爬上新铺位,东摸摸;西看看;特新鲜。

    牢里每个人有排号的,因此进到宿舍里;邵队长都不需要具体分配床位;每人心里都清楚自己应该睡哪张床。你不清楚?连位次都搞不清的;甭想在屋里混了。

    罗强照直走到窗口,属于他的那张大铺席位,俩手一撑坐上去,扭头看向窗外。

    他伸脖子东张西望看了一会儿,没找见办公楼的位置,楼下也望不见被柏树丛掩映的一条林荫小道;大c场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竟然看不到他最喜欢看的单杠和双杠!

    罗强脖子抻得跟一头鹅似的,专心寻么了一会儿,默默地从自己床上爬下,爬上对过,他们班二铺的床,又奋力观察片刻。

    罗强g咳几句,问:“嗳,顺子,这是……你的床哈?”

    顺子正收拾柜子,抬眼一看:“嗯,我的,咋了?”

    罗强:“咱屋这床没摆错位置?为啥大铺在那个方向,你这二铺在这方向?”

    顺子没在意:“以前不也这么摆的吗?”

    罗强g咽了一口唾沫,不太死心。

    床铺确实没摆错位置,朝南的大窗户,东西各一溜铺位,照老规矩,东南角上铺的是大铺,西南角上铺是二铺,其他人依次顺延。

    问题是,这新监区,办公楼和c场建的方向跟以前不一样了,正好是反着的!

    美妙别致的景s,老子竟然瞧不见,都他妈让别人瞧去了……

    罗强咬着嘴唇,遥遥盯着从某办公楼里跑出来的销魂的小身板,终于忍无可忍,说:“要不然这样儿,小顺,老子跟你换个床。”

    顺子愣了半晌,然后一脸惊悚地瞪着罗老二。

    顺子显然误会罗强的意思了,七班其他崽子也一片哗然。

    强哥您啥意思?换床?这床位是能随便换的吗?

    您是七班大铺,您不睡大铺那叫咋回事儿?那咱们班的位次不就乱了吗?

    大殿之上皇上的龙椅,皇帝老子您自己不坐了,弄个猫三狗四的人坐上去,这是要改朝换代呢?

    顺子说:“强哥您逗我呢吗?别瞎来,您赶紧过您床上去!”

    再者说,要是让别的班瞅见七班的罗老二不睡大铺位置了,全一大队的人都要议论,七班小崽子们集体造反吗?

    罗强挠了挠头,无奈嘟囔了几句,极不情愿地抬p股挪走了,爬回自己床上。

    他顿时觉着这什么大铺不大铺的,纯属狗p,自个儿当初把老盛搞下去,争来这个大铺的位置,有多大意义?

    生活在这座监狱里,罗强某些心思已经慢慢淡了,仿佛潜移默化,不知不觉中,心态就变了。以前在道上争勇斗狠较真儿的硬脾气,磨得快没脾气了。江湖上的排号、名气、地位,手下有多少排场阵仗、有多少兄弟,这些似乎都不再那么的重要。

    一朝虎落平y,困在深牢大狱,以前曾经拥有过的,现在什么都没了;以前不曾有过的,现在却有了……

    曾经爬得有多高,对罗强已经没有意义。

    现如今心里最在乎的,就是每天清晨从这扇小窗望出去,眼前流过那一道明亮迷人的风景,坐牢都坐得有价值。

    地狱太冷,一步迈进人间,人间y光正好。

    胡岩坐在自己床铺上埋头收拾东西,眼角时不时观察他家老大。

    要说没死心的,这还有一个呢。

    胡岩瞧着罗强那样儿,皱了皱鼻子,撇嘴哼道:“强哥,宿舍条件比以前好,屋顶安吊扇了。”

    罗强“嗯”了一声。

    胡岩意有所指地嘟囔说:“夏天热不着您,还抹那个什么痱子粉……有什么好的……”

    罗强斜眼白了胡岩一眼,把他的小粉罐塞到枕头下。

    他又习惯x的抬眼瞄了瞄监视器的位置和角度,在摄像头前斜眯俩眼端详,嘴角抽动,心情温暖……

    罗强在这边跟监视器打了暗号,那边某人扎着武装带,大皮靴杠杠的,扭着胯从监道口走进来。

    邵钧才走到七班门口,噗哧,“哎呦”叫了一声。

    “……”

    邵钧气坏了,转身扯嗓门吼道:“这是哪个g的?”

    “谁往七班门口倒了一泡屎!!!!!”

    邵钧扭头一看,走廊对过某间牢号门口,斜倚着个人,也是瘦削身材,黑眉俊目,长得清秀,左眉梢靠近眉心位置,竟然还长了一颗红s的桃花痣。只是这人大眼睛泛着青白s的光,白眼珠比黑眼珠面积还大,眼底透出一股子不怀好意,死盯着他。

    这人可不就是中午从三楼往下撒n的家伙,已经挨过批。

    大眼睛的崽子嘴角冷笑,哼道:“邵警官,这、这就不是让你踩的,你偏要踩一脚!不是n你的,你还非、非要伸出脑袋,接我几滴n,你还罚我,你赖谁啊?”

    这小子说话口气极其嚣张,说话还不利落地说,有意无意带着点儿结巴。

    罗强这时候从七班门口探出头来,真是冤家路窄,俩人的牢号就是对门再相隔两间屋的距离。

    罗强遥遥地用手指一点,嘴里轻吐了一口,微红的眼底s出警告的意味。

    大眼睛的年轻人,眯起眼皮狠狠地威胁:“罗老二,你、你等着的!”

    “老子等啥?”罗强冷笑,牙缝里甩一句狠话,“谭小龙,老子有一天等着给你拾掇胳膊,归置腿,给你收尸。”

    邵三爷还记着他爸爸当初说过的话,给罗老二改名换姓,其实也是“保护”他,这人遍地是仇家,牢里也有,坐牢真能坐得平安无事?

    不过眼前这情况,改成周建明,王建明,张建明,这俩人改成啥显然都没用。冤家对头大眼瞪小眼的,当面对上了。

    这小白脸年轻人是啥人?可不就是当年“京城四霸”之一后海谭五爷家的掌上明珠,谭家少爷谭龙。

    来到新监区,生产队换工种,不磨石头心了,这回犯人们集体改行,粘鸟笼子了。

    罗强每天下工,两手都沾满强力胶水,弄得指节上,指腹一圈一圈粗糙的指纹里,指甲缝儿里,全是胶水g掉的痕迹。

    傍晚厂房仓库笼罩着夕y的小角落,俩人偶尔偷摸谈个心,拉个小手的,邵钧是一拉手,就抹自己一手胶水。

    邵钧用力在自己裤子上抹,抱怨道:“你怎么弄的?自己也不清理……”

    罗强不屑:“清它g啥?我今儿清完了明天又抹一手。”

    邵钧说:“废话,那你就不洗了?你晚上吃仨大馒头,明天又饿了,那你今儿晚饭甭吃馒头,行吗?”

    罗强咧嘴乐了:“馒头得吃,不吃饿着我,晚上睡不着更想吃……”

    邵钧口气臭拽着:“以后不洗g净,甭贱招让我摸啊,三爷还不摸你了!”

    有一回,邵钧实在忍不住,就抓了罗强的一只手,在那儿给他搓,抠哧,弄指甲缝儿,烦得罗强直躲,说你这毛病不仅是洁癖,这忒么是强迫症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