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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同性相吸or同类相吸

    <h3>第309章同性相吸or同类相吸</h3>

    流澄程晃了晃头,朝金铃示意了一下手内所一直保护着的小坛子,话语低沉淡漠的说道:“已经拿到了…家母的骨灰……”流澄程微低着头,眼帘将眼眸内所有情绪涵盖其中,让人看不真切,看不清楚,只单听声音便已经可以猜出流澄程此时一直所压抑的心情是如何。

    碧落将流毅直接从上空扔到流澄程面前,做完这一切碧落再次默默无声的站到流澄程身后眼神警惕淡漠的在周围跪成一片的人身上扫视,被扔在流澄程面前的流毅虽然已经狼狈不堪却依旧如同之前一般嚣张:“流澄程!你这个逆女,你今天难不成还想要弑父不成?告诉你,若是本家主死了,你这辈子都找不到你娘当日真正留下的那件遗物,那支簪子!”

    “你以为杀了本家主你就可以成为流家的家主么?可笑!实在可笑!家主之位怎能容你一个弑父的逆女来继承!本家主早就料到你这个逆女早晚会反咬本家主一口,本家主早已将执家大印给了沫儿!本家主一死,沫儿便会直接继承家主之位!”流毅看着面前怀抱骨灰坛的流澄程笑的越发得意。

    “你以为你拿到骨灰坛又能如何?除了本家主,无人还能知道那支簪子的下落!”流毅悠闲的盘膝坐在地上,面上的嚣张得意大咧咧的刺激着面前的几人,原本以为能看到流澄程僵硬惨白的面容,结果却见到流澄程越发勾起上扬的唇角,顿时疑惑的凝起眼神,看着面前不怒反笑的流澄程和依旧笑吟吟没有变化的金铃。

    琴音抱着古琴,慵懒妩媚的把玩着垂在身前的一缕墨发,朝着流毅翻了个白眼:“嫁妆和簪子早就已经被我们取出来了,而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执家大印,只要抓着流澄沫也是早晚到手的事,如果流澄沫不交出来也容易,直接‘咔擦’了,就算没有执家大印,流小姐依旧可以登上家主的位置!”

    “至于弑父…哦呵呵呵…还不劳烦流小姐亲自动手,作为贴身侍卫,碧落完全可以代劳!”金铃弯下身子,眉眼笑的灿烂天真,眼神朝流毅示意性的看了眼流澄程身后跟着的碧落,露出抹天真直率的笑容,口内说出的话却腊月寒冰一般冰冷残酷异常血腥,违和的直刺人心。

    流毅不相信的看着琴音和金铃,嘴内不停地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簪子明明被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不会…绝对不会…簪子明明……”“簪子明明被你藏在那个室中室里对不?要是这都找不出来,得多鄙视咱们的智商!”琴音倚靠在全院子内唯一算是干净的树干上,听着流毅的喃喃自语,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琴音的一句话一个白眼直接将流毅最后紧抓的一丝希望扑灭,失神的看着面前的几人,嘶声不停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话虽说的是不相信,但流毅下意识向后挪的一小下已经完全真正的暴露他心内所想。

    全然失去所有依靠支撑和能够威胁流澄程把柄的理由物件已全然消失,流毅此时已再无之前的任何一丝嚣张得意嘚瑟,剩下的只有颓废无神和那一瞬间的苍老,神气也已经完全丧失不余一丝,大家之主的骄傲也直接粉碎一地…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流澄程,半丝骄傲不余急切的跪着向前抱住流澄程的小腿:“澄程…女儿…是爹的错,爹……”

    流毅的话未说完,便在流澄程阴沉的眼神下噤了声,流澄程看着眼前卑微到了尘土里的人,眼角快速泛上一层红晕,嘲讽的低低浅笑起来:“流家主…我是在太高估你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还会有点儿骨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当年我那般求你救我母亲…年仅五岁的我在雪夜之中跪在你和那个女人房门前,求你救救我娘的时候…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所说过的话么?”流澄程唇角笑意魑魅,眼眸内散发的妖冶冰冷的杀光:“你当时说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早死干净,还可以给府里省写请大夫拿药的银子!这句话你可还记得?!”

    面前抱着流澄程小腿儿的流毅身子顿时僵住,眼神惊愕的看着流澄程,面前的流澄程唇角依旧含着嗜血的笑意:“当时我五岁,那一夜天上飘着大雪,那一夜虽说没将我冻死,但寒气入骨已经落下了病根成了旧疾,呵呵…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小妾在怀温香软玉的……”

    “也多亏我娘亲命大,也多亏了那个不知姓名的无名好心大夫,让我娘亲生生拖了六年!我给那个好心的大夫跪了一个时辰,大夫便于心不忍免费为我母亲看病抓药,而我跪在你房门整整一夜,换来的是一个让我母亲心肝欲碎绝情到极点的答案!”流澄程缓缓直起身子,眼眸微闭似乎在回忆什么,唇角阴阳怪气的深邃弧度让人不敢上前猜测其内心的想法。

    “六岁时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寒冬腊月我旧疾发作的时候将我推到了花园的小池塘内,并且还在旁边拍手欢呼,周围那么多的人都没有一个像我伸出援手,所有人都在冷眸观看着一切,连你也站在不远处的楼阁中冷眸看着院中发生的一切,甚至还有为了奉承的还向流澄沫提议拿杆子敲我的头,将我压到水里…对不对啊当时提意见的流管家……”

    流澄程张开眼眸笑的温柔,抬眸淡淡看向趴在院子门口早已被吓失禁的老者浅浅淡淡平静到极致的眼神定定的放在老者身上,明明是没有任何多余波澜的眸子却更加让人感到压抑,也比杀意更加的折磨人的内心。

    “当时我已经被冻得没有意识,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反抗的余力,而你们在周围看着的人,没有一个心生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