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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当给你吃,你别再跟别人约吃午饭。”

    宋辰弼心想,和她争辩是不会有结果的,干脆泼她冷水算了。’‘你不用为我费心费力,你的心意我了解,但我对若琳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

    黑白分明的眼眸浮上一层淡淡的水雾,小曼咬着指甲,试着控制泪水不要流下来。宋辰弼立刻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正要答应她,总经理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很有品味的女人走了进来。

    “辰弼,我来了。”

    她一定是花若琳!小曼赶紧背过房子,硬是把眼泪进心里。

    “我马上就好。”宋辰弼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手脚显得有些慌乱。

    “她是谁?”花若琳打量着小曼的背影,对她高贵的身材产生莫名的敌意。

    宋辰弼尽可能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新来的总机小姐。”

    “公司已经快没钱了,干么还要花这种冤枉钱?”

    “她救了爷爷一命,爷爷坚持要报思。”

    身为空中小姐,不仅是仪态,连说话也要经过训练。空姐就像温柔的化身,即使是生气也能面带微笑,即使是骂人也是轻声细语。

    花若琳很懂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既然辰弼提到他爷爷,她马上接着问:“爷爷最近好吗?”

    “老样子。”宋辰弼面露微笑地耸肩,若琳眼中的关心不像是演的。

    若琳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地说:“改天我该去探望他老人家。”

    “我去一下洗手间。”宋辰弼起身离开,小曼也跟在后头想离开。

    “这是什么?”花若琳不怀好意地瞪着桌上的便当。

    小曼回过身说:“我亲手做的便当。”

    两人就像两只对峙的公孔雀,以带着较量的心情相互打量对方,从头到脚。

    乍看小曼(当然花若琳并不知道她有力大无穷的缺点),光就身材和外表而言,她眼里的敌意加重。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信心十足,以前在辰弼的身边从未出现过姿色跟她平分秋色的女人,但这次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以她的姿色,绝对不会只是做个总机小姐这么简单……花若琳懂了,这个女人想做总经理夫人!难道她不知道辰弼快破产了?即使她对辰弼已经有了分手的念头但生吐q一前到房地双手奉上辰弼给她!进攻。

    我的男朋友,我会照顾他,用不着你j婆。”花若琳把便当扔进垃圾桶。

    小曼脸颊上的红晕由粉红转为怒红。“你干什么?”

    花若琳冷哼一声。“垃圾就该扔进垃圾桶里。”

    小曼厉声说:“我命令你捡起来!”

    “好大的口气!”花若琳浑然不知自己踩在地雷上面。

    “我数到三,你不把它捡起来,休怪我不客气。”小曼厉声警告。

    花若琳反过来威胁她。“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叫辰弼开除你。”

    “一、二、三。”小曼边近边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她。

    “好痛!”花若琳吓得花容失色,睁大的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是你自找的。”小曼只用了两分的力道。

    花若琳近乎求饶地说:“你快放手,我捡就是了。”

    小曼没来得及放开她,宋辰弼就回来了。小曼显得有些作贼心虚地赶紧松手,花若琳立刻扑向宋辰弼的怀中,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宋辰弼的双手环在她腰上,这举动让小曼心痛得想杀人放火……

    宋辰弼关切地望着花若琳。“怎么了?”

    “她打我。”花若琳又委屈又可怜地哺哺呜咽。

    “我只是轻轻抓了她手臂一下。”小曼澄清。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宋辰弼想要卷起花若琳的衣袖。

    “快带我去医院,我要开验伤单,告她伤害罪。”花若琳拉着他直接往外走。

    小曼咬着指甲,每当她心情低落时,她都会这么做。

    没人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大家心里有数——两个女人开战了。

    午休时间已过,公司近来的业务状况不好,电话铃响虽然少得可怜,但偶尔还是会有铃响,小曼却恍若未闻;钟经理的桌上有一位同事贡献的电话,所以他只好暂时充当总机,大叹自己大材小用,当然他不敢表现出来。;

    下午三点,宋辰弼一手捂着脸颊,快速而悄然地穿过办公室,进人总经理室。

    小曼毫不避嫌,在大家引领注视之下,尾随着他走进总经理室。

    总经理室里没开灯,宋辰弼的一手依然捂着脸颊,侧着脸对着门,若有所思似地面对着落地窗,小曼轻声地问:“你牙痛是不是?”

    “有一点。”宋辰弼整个人跟他的声音一样有气无力。

    “我去买止痛药。”小曼立刻伸手握住门把,但被暴喝声制止。

    “你别再对我这么好,行不行?”宋辰弼气得下巴的肌r隐隐抽搐。

    小曼可怜兮兮地问:“那你告诉我,该如何不爱一个人?”

    宋辰弼转动着旋转椅,背对着她。“我不知道。”一声又一声沈重的叹息声,从他口中传开来,显而易见,他有心事。

    花若琳拉着他去医院,她顺利取得验伤单了吗?小曼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此时此刻,她只在乎他为了什么事而不开心?她不想离开,找了个她一点也不在意的话题当开头。

    小曼假装担心地问:“我要去坐牢吗?”

    宋辰弼低调地说:“没那么严重。”

    “我就说了,我手下留情了。”小曼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辰弼有些不悦地说:“若琳的手臂虽没断,不过却瘀青了。”

    小曼一副没什么大不了似地撇撇嘴唇。“瘀青是小事,热敷就行了。”

    “你应该找时间向若琳道歉,毕竟出手伤人是不对的。”宋展迅郑重地指出。

    “是她先把我做的便当扔到垃圾桶里的。”小曼百般不情愿。

    “若琳认为你喜欢我,她那么做是很正常的表现。”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精同食物,我叫她捡起来是让她免于被雷劈。”

    从背后看来床辰弼双手按在太阳x上,似乎头很痛的样。小曼灵机一动,蹑手蹑脚地从门边往他椅后移动,这是她现温柔的大好时机,替他马杀j……

    但他发出怨声指责她。“难怪若琳会发脾气,你态度真的很恶劣!”

    “是她恶劣在先,……”小曼僵在离他不到一臂的距离。

    “我最讨厌做错事,死不认错又不知悔改的人。”

    “你别生气,我向她赔不是就是了。”

    “你去做你的事吧!”强放软了声音。

    小曼急切地问:“那你原谅我了?”

    “我原不原谅你不重要。”宋辰弼语带保留。

    “她不肯放过我,对不对?”小曼很快就想通他的苦衷。

    “别问了,你出去吧!”宋辰弼转过旋转椅,摆手叫她出去。

    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一直用手往的脸颊又红又肿,令小曼的心紧紧地一窒。

    为了她,他跟花若琳吵架了,而且为了某种原因,花若琳了他一耳光。但她不敢直说,小心翼翼地求证。“你的脸颊么红红的十’

    “不关你的事。”宋辰弼睑上透出一种有苦难有的表情。

    小曼想了一下又问;“她通你开除我,对不对?”

    “对,你说的都对。”宋辰弼无力地坦承。

    “你要开除我吗?”小曼仿佛一只待宰的j不停吞咽着口

    “我……不知道。”宋辰弼实在无法对她痛下杀手。

    小曼忍痛地朝着他深深一鞠躬,毅然决定退出他的世界。s辞职。”

    “你刚才说什么?”宋辰弼有点难以置信,她居然说走就i7

    “我不会让你左右为难的。”小曼不忍心见他痛苦。

    在这世上,一个人肯为另一个人付出至此,就算心是铁石做的,也不免会感动,更何况来辰弼原本就是善良的人;虽然

    他一直扬言要赶她走,可是他今天才发现他做不到。“我想,若琳只是在气头上,气消了之后就没事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别辞职?”小曼又惊又喜。

    宋辰弼网开一面地苦笑。“我怎么能开除爷爷的救命恩人?”

    小曼心想,这是借口。他一向表现出巴不得她滚的模样,现在机会来了,她自愿辞职,他却积极地挽留她……原来他并没有像表面那样讨厌她,他是装的。

    小曼更进…步地想,他肯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了,只是他还没发觉自己的心意……

    原本预定星期一要来公司签约的大客户,拖到星期四才来。

    这不是好现象,大家都感觉得出来,唯独小曼,一副恋爱中女人的蠢样。

    但是没有人认为总经理在跟小曼谈恋爱,他们都觉得是小曼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脚戏。不用经过她的桌前,就可以看见桌上堆积如山的婚纱杂志,连电话都找不着;她甚至还抓着李婉娟,要她提供一些意见,让李婉娟哭笑不得。

    曼从洗手间走出来,刚好跟要去洗手间的钟经理不期而遇。

    “钟经理,你脸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小曼以为他有肾亏的隐疾。

    “是公司要倒了。”钟经理其实是想躲到洗手间里偷哭。

    “我没感到有地震。”小曼一时没会意过来。

    钟经理没好气地纠正。“是倒闭的倒。”

    “你是不是当我是白痴?”小曼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虽然她的大脑和耳朵陶醉在结婚进行曲中,不过她的眼睛是正常的,她刚刚明明看见大客户笑眯眯地走进总经理室显然是签约签定了。

    而且她的右眼皮昨晚跳个不停,她有预感今晚总经理请大家吃晚餐,她现在应该到每位同事面前,威胁他们别做;灯泡,否则,她会先请大家吃拳头。

    钟经理很想说她是低能儿、是智障,但得罪小曼的下场路人皆知,半条命落在阎罗王手里;所以他拐弯抹角,讽刺没看见同事们个个如丧爹娘般愁眉苦脸。“你不是白痴,是新娘。”

    “难道你听到总经理说要娶我为妻!?”小曼乐得像在跳的花枝。

    “大目新娘的意思是一一你的眼睛有问题。”钟经理怀基她脑袋里装浆糊。

    “你是读医科的吗?”小曼担心右眼皮跳是祸不是福。

    “我如果读医科,我干么来?告公司上班?”钟经理冷笑一声。

    小曼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

    钟经理简明扼要地说:“大客户不跟公司签约了!”

    “为什么?”小曼骇白了脸。

    “我哪知道!”钟经理学她耸了耸肩。

    小曼一脸焦急地问:‘总经理有什么打算?”

    钟经理叹了一口气。“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关门大吉。

    关门大吉不就等于大家作鸟兽散,那她不就再也看不到

    小曼打了个寒颤,她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她好不容易跟他建立起来的关系,为了她的未来着想,她决定不择手段,通大客户跟公司签约。“大客户人在哪?”

    钟经理猜测地说:“大概在地下停车场。”

    “他开什么车?”

    也黑色宾士,你问这些要干什么?”

    “求他跟总经理签约。”

    神经理正想开口说话,可是他的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他还以为刚才是见到鬼了。

    不一会儿,小曼已飞快地冲进地下停车场,果然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士车驶向车道,她立正站在车前,做出螳臂挡车状。“不许走!我有话要说。”

    司机对着隔着黑色玻璃的后座问:“老爷,该怎么办?”

    大客户想了一下,然后无情地命令道:“绕过她。”

    “我跟你拼了!”小曼奋不顾身地跳到车头上。

    司机震惊不已。“这个女孩是不是疯了?”

    “没错,她病狂地爱着辰弼。”从后座传出另一个声音。

    “快停车,免得闹出人命。”大客户手抚着胸口,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你给我滚出来!”小曼跳到后座的车门旁,对着车门又捶又踢。

    另一个声音对着大客户说:“让我去跟她说。”

    这时,车门突然打开,小曼的拳头高举,做好要扁人的姿势,一看下车的人居然是宋辰弼的爷爷,小曼连忙把拳头藏在身后。“老爷爷?你怎么会在车里?”

    “这一切都是我导的戏,目的是要让花若琳提早死心。”

    虽然老爷爷跟她是同一阵线,小曼很高兴,可是她却无法认同老爷爷的作法。对她来说,宋辰弼受伤比她受伤更令她心痛。“这次的广告是总经理呕心沥血之作,如果不被接受,对他是很大的打击。”

    “你对辰弼的苦心和关心,希望他能早日感动。”

    “而且,全公司的人都会因此而受到牵累。”小曼接着说。

    “我忘了这点,谢谢你提醒我。”老爷爷这才发现自己顾此失彼。

    小曼半是恳求半是撒娇地说:“这么说,这份合约应该签得成噗!”

    “看在你的面子上。”老爷爷已经被她感动了。“太好了,我又替公司立了大功。”

    “你别高兴太早,你应该想想你的情敌花若琳。”

    小曼自信满满地说:“没关系,她迟早会主动离开总经理。”

    老爷爷同意她的说法地点了点头,因为他相信——恶女自有恶报。

    正文 第五章

    正如小曼所料,宋辰弼请大家去啤酒屋开庆功宴。

    来啤酒屋是小曼提议的,她的目标是一一酒后乱性。

    此时此刻,所有的同事都将小曼视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再世。

    一个接着一个,一杯接着一杯,像车轮战似的,大家轮流向小曼敬酒。

    表面上大家只是单纯地表达谢意,事实却不然,大家是故意要灌醉小曼,好让总经理照顾小曼。当然,这是小曼事先安排好的,若谁敢不从,她就以拳头伺候,大家屈服在暴力之下,只好出卖总经理。

    刚做爸爸的尤哥感激涕零地说:“谢谢你,让我的儿子有n裤穿。”

    破房贷压得喘不过气的小胡说:“若没有你,我们全家就得睡马路了。”

    马尼精小张说:“小曼,大恩不言谢,我祝你长命百岁。”

    “我祝你,早日嫁给白马王子。”还是李婉娟最了解她的需求。

    小曼豪情地一杯干完又一杯,无奈天不从人愿,她有千杯不醉的体质,于是大家又转向总经理敬酒;因为大家都知道总经理的酒量是一瓶啤酒而已,反过来让小曼去照顾总经理,也算他助人为快乐之本。

    结果,这场庆功宴很快就结束,因为付帐的人不省人事。被小曼扶上计程车。少了男女主角,庆功宴也没味了,大家只得做鸟兽散,倒楣的人就成了钟经理。

    计程车停到小说漫画租书店前,因为他的钱只够这段路程。其实这是个借口,她大可拿宋辰弼的钱付车资,或是到了别墅之后,请司机等一下,她再去向老爷爷借车资。此可见,她乱贼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扶着宋辰弼一步一步踏上阶梯她才打电话通知老爷爷。

    “爷爷,我是小曼,辰弼喝醉了。”她据实于报。

    他现在人在哪里?要不要紧?”从电话那边传来爷爷担心的声音。

    他人很好,在我家。”小曼支吾地说着一件事。”

    “我恩准辰弼留在你家过夜。”爷爷活像她肚子里的蛔虫。

    “谢谢爷爷。”小曼发出害羞的声音,表情却是合不上嘴。

    爷爷鼓励地说:“可别放过酒后乱性的大好机会。”

    “他不省人事,我该怎么做?”小曼故意装做无知。

    “朝他的弱点下手。”爷爷暗示道。

    小曼心知肚明,却用她惯用的清纯声音问:“弱点?”

    “就是命根子。”爷爷发出嘿嘿嘿的笑声然后挂上电话。

    小曼也挂上电话,嘴角勾出一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表情朝着发出浓浊呼吸声的宋辰弼节节近;本她是打算“恶女扑郎”的,但以她和他的身高,在沙发上办事不太容易,她决定还是上床比较好。

    太心急了,动作太过粗鲁,把他的胃握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呕吐声哗啦哗啦的响起。小曼的后背变成了马桶。但她忍着难受把他放到爹娘的大床上,然后跑到浴室里脱衣洗澡。

    冲水声传到宋辰弼的耳朵里,再经过刚才那么一吐,他清醒了点,可是还是四肢无力,头痛欲裂,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眼皮拉开。

    打量四周,宋辰弼发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他想要起身,但试了好几次,整个人却像植物人般无法动弹。

    “你醒了!”小曼洗好战斗澡,身上只裹了一条大浴巾。

    “这是哪里?”宋辰弼心中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可是他却不感到惶恐。

    “我爹娘的房间。”小曼拉开化妆抬下的椅子,拿她娘的ry抹身。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非礼勿视床辰弼吃力地别过脸。

    小曼又拿起香水瓶,往r沟和胳肢窝处喷洒。“我抱你进来的。”

    一阵香水味扑鼻,宋辰弼浑身毛发紧张地竖起来。他知道她的意图,可是他很惊讶自己居然有点高兴,但他对高兴的心情又感到不悦,他把责任归咎于是酒精在作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麻烦你送我回家。”

    “我好累,我全身没力气。”小曼倒身在他旁边。

    “你干什么?”宋辰弼吓得回过头,瞪着她大胆的行为。

    ‘“总经理,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小曼已经拟好诱人的陷井。

    “我回答你之后,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宋辰弼心知今晚麻烦大了。

    小曼不置可否地问:“我是不是替公司立了大功?”

    “是的。”宋辰弼看着天花板回答。

    “那我可不可以要求回报f

    “可以。”宋辰弼以为她顶多是要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