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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上了。我的头嗡了一下子乱了,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s精,

    下来后就睡着了,我怎么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把她的短k给弄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

    大姐换完了短k,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

    一件小紧身衣,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f也真的很紧,大

    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她的两个硕大的ru房从她的小衣f里腾地跳了

    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我这才知道,nv人身

    上最美丽的是ru房和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

    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yu望,也许就是因为有了nv人那丰满的

    ru房和园鼓的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y光。吃好的用什么用,穿好的有什么

    用,当官又有什么用,能看到nv人的身,能看到nv人的ru房和那美丽的pg就

    足够了。

    和nv人的ru房部相比,那最隐蔽的y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g

    瘪的嘴,四周长满了胡须,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

    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

    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验一下。

    一连j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

    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我想那一定

    是巧合了。也许那天大姐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k,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

    她。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温怒眼神看了我

    一下,我慌乱及了,好j天都没有睡好觉。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上台了。县城里也给爸爸

    捎来了消息,联系我们家的返城事宜,爸爸和妈妈高兴的j天不睡。我可不高兴,

    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过j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根据现在的政策,我和你

    妈妈很可能会回去的,可你已经19岁了,我们无法把你带回城里了。但你无论

    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

    就能分配回城里。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ru房,想着她的pg,想着她的y部,

    想着她那健美的身,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

    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作文,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

    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到是j首带有se

    彩的古诗让我着迷:“我把你一张ai嘴比作一个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

    心醉,我把你两个ru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

    笑着向我挥手,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张老蔫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对象,说是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

    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那个男人说他25岁,我

    看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他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

    眼睛不大,眉ao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h,大姐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

    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对着北墙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

    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

    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姐低着头,那浓密的眼睫ao遮住了半个眼珠子。张老蔫

    对着大姐的父母说:“也二十多了,该找了。我知道你闺nv比我的侄子好看,可

    你也得想想,谁家贫雇农敢娶你们地主的子nv,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

    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后来不g了吗。再说了,你

    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他是不是在说我啊,我真想上去揍他,可我们地主

    的子nv是不能打骂贫下中农的,会蹲监狱的。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ao主席语录,

    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过些年再来一次……”大姐

    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的退了出来。

    我一连j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

    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

    拼命的g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去联系掉转工作的事情了,得好j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

    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

    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我忙问道:“是不是去那家商量彩礼的事情了?”

    大姐点了点头。我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大姐说:“不

    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

    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