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常林回来了，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黑色的家居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黑色的衬衣，头发还梳理了一下。
一看就是出过门了。
他低着头在看手机，开门声音很轻很轻。
等门关上了，他才抬起头，看到顾念佳，他弯唇露出了微笑。
这一瞬间，他那张俊脸，是冰川和暖阳的差距。
他进门的时候，脸色冷的让顾念佳有点害怕，顾念佳从来没看到过他那么冷的样子，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感觉是在跟什么人聊的很不愉快。
顾念佳思绪万千，宋常林走到床边，轻声的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可声音听上去却不是那么的暖。
顾念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仰着头盯着宋常林的脸看，脑海里还是他进门时那张冷漠的脸。
连带着他对她的这个微笑，都好像有以前那么暖，也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确切的说，他从来到现在的种种言语和种种举动，都让她感觉到很陌生。
很不像他，好像多了点什么。
不知道是她经历了这么多，想东西变得复杂了，还是怎么了。
顾念佳又想入神了，宋常林忽然喊她，“佳佳。”
她思绪被打断，不知道宋常林为什么喊她，她好奇的挑眉，“嗯？”
“你盯着我的脸有那么好看吗？”
宋常林忽然弯腰，凑近顾念佳的脸。
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顾念佳吓了一跳，“啊？”
她本能的往后躲。
可宋常林又往前倾了一点。
两人的鼻尖差点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