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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形的铁架,由数根铁杆焊接而成的。铁架的上面有着许多关节与环扣,似乎可以把人固定在上面,并随着使用者而改变成不同的姿态。

    难不成……?!

    念头才刚从脑袋中晃过,男人就轻而易举地一把抓起我,接着把我压到推车上头,用铁架的中心放在我背后上方。然后,粗鲁地把我的四肢按压在铁杆上,用扣环固定我的关节。双手双脚,还有脖颈。摆弄j下后,我就被男人给固定成「大」字型的样子,浑身动弹不得。

    随后,他动作暂停,陷入思考的状态,还不忘喊起小颖,j代说:「先帮我把她用绳索把她四肢给捆紧。对了,先用工作台上的细橡p绳。」

    小颖听命行事,立刻拿起准备好橡p绳。把推车上的我,细心地捆绑起来。此外,她还特别地小声提醒我说:「姊姊,不要怪我喔!不把你捆得紧紧的话,等会儿出了意外,那可不好喔!」

    当下,我搞不懂小颖的意思。只知道她用橡p绳从我的两只脚踝为起点,慢慢地往上,密密麻麻地用橡p绳把我给缠紧。接着,来到我的小腿、膝盖,直到大腿,绑好后分别穿过左右边的铁杆,把我的双手给如法p制拉紧,终于大功告成。

    这时,我的双手双脚已经被完完全全地与铁架融为一,像具木乃伊。除了指头能动以外,其余的部位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靠自己一个人挣脱开。

    男人解除了他的思考,从白袍内取出一把小刀,开始对我身上的衣f进行切割,当场我吓得花容失se,求饶地尖叫着:「不要……别这样啊……救命啊!」

    「啪!」火辣辣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动手的人是小颖。她冷漠地看着我,从眼神中看不出来我们有血缘关系。随后,她掐住我的嘴,恐吓地说:「小妤,再给我出声试试看!」

    我噤口不语,害怕一出声后再挨小颖的巴掌。

    实说,我不是怕痛,而是不喜欢被小颖扇巴掌。特别时她甩到我脸上的瞬间,会让我产生被以下克上,严重羞辱的感觉。

    男人也完成他的工作,收起小刀。霎时间,我发觉到身的某个部位接触到空气,有着凉飕飕的感觉。奇怪,好像是下半身的位置……

    该不会?!

    我又惊又怒,男人居然把我的内k给割开!而且,他只割掉某些布料。也就是说,我的内k虽然还穿着,但是已经毫无作用。

    因为,男人割了一个长条的洞,好让我把我的生殖器官给露出来。更过分地是,他一路割到后面,连pg也无幸免。

    「好啦……我们进行测试工作啰!小颖!」男人活动一下双手关节,认真地说着。

    「是。」小颖大声应答。

    「……知道你该做哪些事情吗?」

    「知道。」

    「嗯,那开始吧!」

    男人说完,对着推车按下一个开关。刹那间,我整颗心也开始不安起来,和男人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内,随着机械的转动声,我发现自己跟推车变成平行状态。换言之,此时的我是大字型地悬空横躺在推车上,只靠背部的一根铁杆支撑。

    我很紧张,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化学样品的测试者,难道是这台推车吗?或是还有其他的事物,想到这,我忍不住颤抖起来。马上,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是白袍男人走靠近我,手中握着一个奇怪的遥控器,随意按弄两下后,我马上就变成另外一个模样。

    「嗄呀!」

    先是铁杆上关节移动的声响,随之伴随起我的惊恐哀号。我看着自己的双腿慢慢地升起,而且是两脚大开地抬高。接着,身向前折迭,直到我感觉到疼痛并发出苦闷的呻y后,机器才停止下来。

    现在的我,两腿「v」字大开,身挺直,两手向左右竖立,上半身与下半身呈现一个锐角的角度,模样是种说不出的害羞与难堪。

    小颖又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不知何时她手中拿着一根粗大且装满粉红sey剂的针筒,笑眯眯地对我说:

    「小妤,要开始测试啰!没想到吧?你要测试的就是这个y剂。等等我会把y剂灌入你的肠子内,让它在你内发生作用,就能知道这y剂是否符合公司的需求啰!所以,让我来帮你洗g净下面吧,呵呵。」

    「不……呜啊!」

    小颖没有让我把话说完,直接翻开我上班的窄裙,让我底下有破洞的内k给暴露出来。此时,我知道的我y部和g门正被她给窥视着,她灼热的视线,对我来说是很大的耻辱。更不用说,她还是跟我有相同血缘的亲ai,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关系更我感到羞耻。

    然后,她把针筒对准我的jx,刻意地在我的g门口上打转cha入,将里面冰冷的y剂,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注s到我内。

    最初的感觉是一gy喷s到直肠里,冰冷的感觉冲击着肠壁,紧接着涌上脑门。再来,y逐渐地增多,刺激着肠道快速蠕动,火辣辣的异样感觉油然而生。

    「啊、啊、啊……」不知道是我太过敏感,还是这粉红sey剂引起的反应。总之,这g难受不仅仅是刺激而已,而是我生平从所未受的强烈感觉。。

    身因为刺激而不受控制的扭动着,令我本能地想要挣脱。但被牢牢捆绑的我没有这个权利,身的扭动显得软弱无力,在橡p绳下徒劳无功。

    「呜呜……停……拜托……呜呜……放开我……求求你……拔出来……」我口齿不清地胡乱喊着,脑中是一p空白,整个神经都是直肠里那火烧般的痛楚。

    「啊!」

    没想到痛苦来得快也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