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3

    ,能c就万岁了!

    忍了9天,今天总算又可以把她压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扑』一声c了进去,太爽了!她也同时『哦——』一声长叫,好像比我还享受……”

    这一夜,巩“c”了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兴奋了,“没chouj下就s了”,第二次巩为了挽回面子,强忍了好j次,才把时间延长到半个小时。

    关于xai场面,以巩的语文水平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新意来,尽是些重复和吹嘘。但这次欢中有j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是不戴套。圣诞节前后的两次j欢,晨都没要求巩戴上避y套。这两次刚好是晨的月经前后,属于安全期,可以作为解释。但巩在一个月后的一篇日记里这么说——“她告诉我贺想要这种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啊”,这就有问题了:难道这时,巩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贺了吗?或者,热恋中的nv人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就是如此的盲目贴?

    可怜的少f不知道,她的奉献和贴却没有换来巩的丝毫感激——“妈的不戴那玩意儿就是爽!我的y吊能亲切感觉到她sb里的nr,暖暖的滑滑的,真过瘾!还紧紧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br也跟她一样的j!妈的以前还跟我装,让我戴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c出s劲来了,敞开br任我搞?”

    二是巩的x经验。尽管巩在日记里一再吹嘘自己的x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在晨之前只和乡下老婆做过ai的年轻农民工,其x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比如——与晨舌吻时,他惊叹晨“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y起来”的技巧;两人缠绵期间晨调p地了j下他的ru头,他感叹道,“想不到男人的n头也这么敏感,那种s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了吊上,差一点就s了”;晨在临近高c时,翻到他身上疯狂地和他“磨ao”,他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