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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畔站着的那位四五十岁的白人——我知道他叫维克多——说:“没错,经过这么多天,知道张小姐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决定让张小姐早日结束这种痛苦。”

    我心中一凛,这一刻终于到来了。虽然被绑架这j天来生不如死,一直盼望着完全解脱的那一天,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心中还是升起了难言的留恋。扭头看了一下,维克多和旁边的克里斯琴推着师哥的椅子慢慢走了过来。

    “张冉妮小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维克多来到床边,轻声问道。

    有什么话要说吗?以前只在小说和电视上见过这种场面,谁曾想有一日自己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我脑子乱成一团,没有回答他。

    “陈先生呢,有什么话跟你师讲吗?”

    师哥好像没有作声,旁边那位二十四五岁的日本人——他叫野口——开始在我身上装电极,两只手腕上一边一个,脚底心也装上了吸盘电极,然后用s棉花擦了擦我左侧的ru头,用一个连着气囊的铜碗电极一吸,将整个ru头都吸了进去,接着同样处理了另一只ru头。最后将一只三四厘米粗的连着导线的金属b塞进了我的下身,冰凉的感觉一直深入到子宫里,令我打了个寒颤,而我心里更是一下子凉透了。他们采用这么复杂的导联,想必不会是像西方国家处决犯人那样用高压电一下子电死,而是慢慢把我折磨至死,而让师哥在一旁看着,其用心不言自明。平日里我的手指不小心被静电麻了一下都会痛得大叫起来,哪里敢设想像今天这样捆在床上身上j个最最娇n的部位同时通电将是什么滋味?

    “开始倒计时?”野口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ok。”坐在电脑前的那位金发nv子卡斯琳点点头说。

    控制面板上的y晶屏幕显示了“59”,我眼看着它变成58,由58再变57、56、55……我仿佛听见师哥说了一句“我……”,但yu言又止。短短的一分钟时间,此刻却是如此的漫长。我知道他们是在对师哥施加心理压力,企图让他吐出智能细菌的技术。师哥,我先去了,你一定要支持住呵!

    数字变到了3,然后是2,1。我轻轻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师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漂亮不漂亮?

    三

    一g电流从脚心涌进内,难忍的麻痛使我尖声叫起来。电流源源不断地从ru头和下身涌进涌出,肆意蹂躏着我柔弱无助的身,仿佛有千百支利剑cha进我的x腹撕绞着我的内脏,肠胃纠结成一团,难以言状的痉挛与chou搐使我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一下呕吐出来,大脑像是刺入了千万枚烧红的钢针,剧烈的酸麻与刺痛将残存的一点意识撕扯成块块碎p……

    电流突然停了,我的身一下子松弛下来,怦怦狂跳的心脏和周身的酸痛使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我听见克里斯琴问:“怎么了陈先生,有什么话说吗?”

    等了p刻,却不见有人回答。克里斯琴冷笑道:“陈先生,你想救张小姐一命,本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但你却这样做,只不过是无谓地增加张小姐的痛苦。陈先生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现在再给张小姐重新通电。我们用的这种电刑致死平均需要十分钟时间,张小姐的质成人站估计支持十五二十分钟问题也不大。陈先生,如果你不想救你师的话,就陪我们一起慢慢欣赏张小姐通电之后迷人的辗转娇y吧。”

    我听完还是羞得满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师哥。野口轻轻拍了拍我的x脯:“张小姐,准备好了吗?”

    电流接通了,刹那间我又跌回了痛苦的深渊。我也不知道是电流增强了,还是这么休息一下之后对痛苦更敏感了,恍惚就觉得柔弱的身如同一只aoao虫那样被一把大铁锤砸来砸去,铁锤砸下去之后我变成点点r浆飞得四处都是,但铁锤稍一抬起,r浆马上聚到一起又变回那条aoao虫好让铁锤再砸。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我竟然嗅到了一g夹杂着些许焦糊味的烤熟了的r的气息。我的内脏快要煮熟了吧?快一点吧,痛苦马上就结束了……

    我仿佛从天花板上向下看见木床上捆绑着的那位l的姑娘突然停止了亢奋的挣扎和哀叫,绷成弓的身一下子松软成一滩泥。我突然认出那个nv孩就是我,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似乎被一g无法抗拒的力量拉回到床上的那具r里面。“太b了,我死了!这就是死吗?原来这么简单。”但我马上发觉自己错了,刀绞般的内脏痉挛,撕心裂肺的呕吐和狂乱的心脏泵出的血y冲击在耳膜上的咚咚声,真真切切地告诉我我还活着。

    “冉妮!冉妮!”听到师哥急切的呼唤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冲他笑了一下,复又闭上眼睛。

    “你尽管放心,你小师死不了,”好像是理查德的声音,说的英语中夹着浓厚的鼻音。“我们也不会舍得张小姐马上就死,多好的一个nv孩呀,我们大家还是先轮番享用一下再说,是不是?”

    他们低声嘀咕了一阵,那位野口先走上跟前脱掉了自己的衣f:“张小姐,我第一个来,请多多担待!”最后一句说的是日语,我闭上双眼,却又听他说道:“对了,还有陈先生,或许你应该第一个来。张小姐一定更希望你来劳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