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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朝房间走去。

    “哇!哇!”

    儿子的哭声让心疼不已的安安马上将他抱在怀中安抚着。

    “小俊,乖,不哭!”

    然而,这小子完全不理会她的安抚,反而得寸进尺的哭得更大声。

    知子莫若母!

    安安太了解儿子的牛脾气了,跟他老爸根本是一模一样!

    唯一可以安抚他的方法就是喂他吃奶。

    果不其然!

    小俊的小脸已开始在她的胸前磨蹭着。

    安安马上想要解开衣襟满足儿子的要求,却因前方朝自己s来的灼热目光,而停下解扣子的动作。

    “你可不可以先到客厅去?我现在要喂奶。”

    虽然她的身体早被他看遍了,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当着他的面喂奶,尤其是他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觉得我有回避的必要,何况你身体有哪个部分我没见过的?”他坏坏的说。

    不是他故意要为难她,而是他太想念她的身体,哪怕此刻只能远观,他也甘之如饴。

    “你——”安安本想再说什么,但儿子的哭声让她无暇再跟他争执什么。“好,好,不哭,妈咪喂你吃乃乃!”她一边哄着儿子,一边羞赧地解开衣襟,袒露出一只温润如玉的茹房,小心翼翼地将柔嫩的茹头送入儿子的小嘴中。

    小俊马上停止啼哭,并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

    汪德凯屏住呼吸,心跳加速,鼠蹊处也传来一阵燥热。

    他脑海中浮现的全是他俩缱绻的情景,更回忆起他是如何地爱抚过这对美丽的茹房——

    老天!他竟有些嫉妒自己的儿子,曾经属于他的竟被这小兔崽子给抢走了,教他怎能平衡?

    仿佛d悉他心里的不平衡,小俊吸吮得更用心,还发出喷喷响声。

    可恶!要不是因为他太小了,汪德凯真想把这个小坏蛋揪起来,痛打他小pp一顿。

    由于奶水并不是太充足,儿子的吸吮让安安的茹头痛得无以复加,眉心也忍不住拧了起来。

    “哇!哇!”吸不到奶水的小俊马上又哭了起来。

    为了安抚儿子,安安随即让儿子再吸吮另一边茹房。

    可恶!可恶!真是太可恶了!汪德凯几乎无法再忍受儿子这样的霸占。

    “他这么大了,该断母奶了!”臭小于想喝奶就去喝牛妈妈的奶!他暗暗的警告儿子。

    尤其当他见到安安刚哺育过儿子的茹头溢出一丝血丝时,他几乎要忍不住冲向前把儿子抱开。

    天哪!那曾是他最宝贝的茹头,如今竟被这个浑小子蹂躏成这样,令他既心疼又生气。

    “噢!”因为儿子吸吮的力道过大,让安安忍不住闷哼一声,但疼爱儿子的她还是忍着痛继续喂儿子吃奶。

    “够了!他大得可以断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汪德凯这一吼,马上换来一记特大的卫生眼。

    “如果你不再保持安静,就给我出去!否则孩子受到惊吓,我绝不饶你!”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汪德凯也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了,深怕他真会克制不住自己地痛揍儿子的小pp一顿,他只好先退出房间。

    看到儿子因为吃饱而满足地睡着的表情,安安几乎忘却茹头剧烈的疼痛。

    其实小俊除了有嗜母奶的缺点外,一直是个乖宝宝,她从不后悔生下他,甚至还感谢上天赐给了她这么可爱的小宝贝,虽然婚姻破裂了,但是,如果不是有了儿子,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站起来。

    走出房间,发现汪德凯竟然还没有离去,她的好心情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俊睡了吗?”汪德凯问。

    “他睡了,而你也该走了!”她冷冷的下逐客令,茹房又是一阵抽痛,让她忍不住又拧起眉心。

    “怎么了?”汪德凯注意到她的上衣染了血丝,“你流血了!”

    “这只是小事,你别在这里大吼大叫的,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她一方面因他的细心而悸动,一方面又不得不将自己伪装得十分冷酷,以免泄露出她心湖的波动。

    这个女人!他关心她,她竟然还嫌他吵?真是“好心给雷亲”!

    “你该给小俊断母奶了!”他还是心疼她的辛苦,据他所知,那个小兔崽子的食量很大,别的小孩可能四个小时或六个小时喝一次奶,他大概两个半小时或三个小时就要喝一次。

    不过,这是遗传,他小时候也是如此。

    “小俊何时要断奶轮不到你来管!”她再次下逐客令,“你孩子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你还在流血,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擦药。”他故意答非所问,好让自己可以多留一会儿。

    “我很累了,你快走吧!”她真的没力气跟他耗下去。

    “你累了?我帮你抓龙。”他知道她喜欢让他帮她按摩肩膀。

    他还记得她怀孕期间老嚷着肩膀酸,总要他替她抓一抓,才会睡得着。

    “你到底想怎样?”她已经失去耐性了,“难道我想要一个安静的生活也不行吗?”

    “安安!”他真的很受伤,为了挽回她,他真的是煞费苦心,但是,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想要你跟小俊回到我身边!”难道这个要求也算过分?

    他真的很后悔当初答应离婚!

    人家说婚姻必须靠两人一起努力,而他这么努力,她为什么感觉不到?

    “不可能的!”她答得既干脆又坚决,“我不会再当傻瓜了!”

    “当我的妻子就是傻瓜?”他也恼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以前,我可以认为你只是耍耍小脾气。但现在,你还是我行我素,你不觉得自己很不成熟、很自私吗?”

    他说什么?她没怪他,他反而说她不成熟、自私?

    “真正不成熟和自私的人是你,不是我!”她一直不想说,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一次伤,而他却咄咄人,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好,那请你告诉我,我哪里不成熟,又哪里自私了?”今晚他非得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你一定要说是吗?”好,她豁出去了!“你背着我所做的下流勾当就是不成熟、自私!”

    第二章

    汪德凯真的呆了、傻了,也楞住了!

    她说他背着她做出下流勾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做过什么事,让她非得用这么严厉的字眼来形容?

    或许是年少轻狂,但是,那是在没结婚前啊!何况在婚后,他一直对她很忠实……

    “你跟你的秘书——”她实在很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因为会令她痛彻心扉。

    “我跟她?”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原来问题的症结不在于他来不及陪她进产房,而是她怀疑他有外遇?

    天哪!原来女人在生产后不只会得忧郁症,还会得妄想症。

    或许他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你别想否认,我亲眼看到的。”她心痛得几乎要死掉了。

    他为什么非得要再次在她的伤口上洒盐?

    她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当时所受到的震惊和心碎的感觉。

    那种滋味就像是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崩毁了,就像她的心被人狠狠地撕扯开来!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跟她……你跟她……”

    “我跟她怎样?”他不明白自己跟花若芬会有什么牵扯,若有,也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但也已成为过去武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

    “你心里很清楚!”她不屑再提,“你走!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在汪德凯还是一头雾水的情况下,他已被安安推出门外。

    “你说安安会跟你离婚,是为了你以前那个秘书?”安士烈的惊讶并不亚于汪德凯。

    “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都快想破头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她没跟你讲清楚、说明白吗?”安士烈也感到惭愧,他这个妹妹的个性他非常清楚,不但十分拗,还很固执。

    “如果有的话,我还需要这么苦恼吗?”苦啊!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你的秘书——”

    “安、士、烈!”由于过度激动,汪德凯一个用力,捏扁了手中的啤酒铝罐,啤酒溅了他一手。

    “别激动!”安士烈连忙跟吧台的服务生要了几张湿纸巾,替他将手上的啤酒拭干。“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弄清楚。”

    “我比你更想弄清楚。”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就像被投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炸得他无法正常思考。

    “女人啊!就爱胡思乱想,还好我老婆不是这样的女人。”安士烈满庆幸娶了叶水儿,虽然她有超感应力,在她面前,他可说是毫无秘密可言,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对了,不如叫水儿去找安安,要是安安愿意说最好,如果她不说,就叫水儿用超感应力去感应安安到底在不满什么,这么一来,你就可以见招拆招了。”

    “夫妻之间真的不能互相信任吗?”

    “是女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只是,安安为什么会对你跟花若芬之间产生这么大的误解?或许你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是不是疏忽了什么?”安士烈一针见血的道。

    “我承认在她预产期时,我的工作比较忙,但哪里知道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无力感令汪德凯沮丧得想去撞墙。

    “德凯,我们是好哥儿们,也同样是男人,如果你真的曾经不小心凸槌,你可以跟我说——”

    “没有!从来没有!”他激动不已。

    “好,我相信你,我也会支持你!”安士烈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你千万要坚持下去,最好像块牛皮糖一样把安安粘得死死的,让她甩也甩不掉。”

    “她甩不掉我的,永远不会!”有了好哥儿们的支持与打气,汪德凯对未来更有信心。

    “来,为你幸福的未来干一杯!”

    “干杯!”

    他不会轻易服输的,他一定要赢回安安对他的信心!

    安安作梦也没料到,以前爱跳舞,今天竟成了她谋生的方式。

    选择到pub跳钢管舞,除了是为了儿子和生活费外,还有一点点的自暴自弃。

    太多的失望,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婚姻如此,现实生活亦是如此。

    她特地打扮一番,还把已经压箱许久的假发、迷你皮裙,以及紧身的低胸t恤全拿了出来。

    唯一值得感谢的是,生过孩子并没有让她的身材走样,反而让她的胸部更丰满了。

    为了怕奶胀而溢奶,她特地在胸前垫了垫子。

    “小俊,你要乖乖的喔!妈眯要去上班。”她已经请隔壁的陈太太当小俊的保母。

    当她将小俊抱到陈太太家,她的穿著打扮让对方吓了一大跳。

    “安小姐……你……你……”大概是惊吓过度,陈太太“你”了个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要去上班了,小俊就交给你了,我大概凌晨一点左右会回到家,麻烦你了。”

    “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的?”她为什么没收到消息?那a按呢?

    “就是今天早上。”安安将儿子交给陈太太,然后把pub的名片递上,“如果有什么事,打上头的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了。”

    “啊!你在pub上班?”陈太太再次吓了一跳。

    对于陈太太的反应,安安并不介意。

    毕竟,思想保守的人对pub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印象都不太好。

    其实去应征这份工作前,她自己也挣扎了许久,但是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却是pub老板的阿莎力。

    楚烈这个黑道大哥不但答应让她预支薪水,还向她保证不会受到客人的s扰。

    “叭!  叭!”

    一听到汽车催促的喇叭声,安安匆匆的跟陈太太交代好儿子喝奶的时间后,迅速地离去。

    这也是吸引她到pub工作的另一个原因,楚烈为了她的安全,派专车接她上下班。

    当然,这不是只针对她一个人而设的规矩,只要在pubt工作的女性工作人员,都可以拥有这样的福利。

    “哎哟!毁啦!”陈太太一副“代志大条”的表情,口中还不断碎碎念,“我得快点去通知汪先生,某跑去pub工作了,怎么会不出事呢?”

    接到通知的汪德凯马上赶到pub。

    此刻的他只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他怎么也没料到,昨晚跟安士烈多喝了一杯,早上多睡了一会儿,马上就出问题了。

    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安安竟会选择跳钢管舞这样的工作

    难道是他把她得太紧了吗?

    他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舞台秀尚未开始,pub里的客人已经开始喧哗鼓噪了。

    他死也不会让安安在这里跳舞,他不能忍受这么多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看,更何况,她还要跳诱人的钢管舞,只要想到那幅情景,他的怒火就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完全无视于面前几个pub保镖的警告,他执意要闯人休息室内找人。

    “我要找安安!”

    “抱歉,我们老板下令,不许任何人s扰舞者。”保镖毫不退让。

    “我是她的丈夫!”

    “我们这里的舞者都是单身,若是曾结过婚,也都是离了婚的!”保镖说得十分明白。

    “好吧!我是她的前夫,我要见她,你没理由阻止。”就算得跟对方打一架才能见到安安,他也拚了!

    “那你也得给我一个见她的理由。”显然保镖应付这种状况已经是个中高手了,竟也会见招拆招。

    “她……她的儿子生病了!”汪德凯对儿子充满歉疚,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没良心的诅咒儿子,希望上帝会原谅他。

    一听到孩子生病,保镖也颇近人情的答应让他跟安安见面。

    而正在休息室里准备要出场表演的安安,一见到保镖领着汪德凯进来时,她只想尖叫并躲起来。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堕落的模样。

    但是,保镖的话却让她整个人傻住了——

    “安安,你前夫说你的孩子生病了。”

    “小俊生病了?”她冲向汪德凯,忘了她对他的恨,一心一意只挂念着儿子。“他怎样了?为什么陈太太没通知我?”

    “安安,冷静点,小俊没事,他很好,只是我想见你——”

    安安蓦地明白这只是个谎言,想到他为了要见她而不惜诅咒自己的儿子,她忍不住心中怒火。

    “你给我滚,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安安,我可以解释——”汪德凯才试着走向前,马上被保镖挡住。

    “这位先生,请你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保镖的警告根本阻止不了汪德凯。

    “要我离开可以,但我的妻子也要跟我一起走!”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安安在这里工作,他无法忍受她在其他男人面前跳舞,除非他死了!

    “阿正,把他赶出去,我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安安是吃了秤铊铁了心。

    “安安,跟我走!”

    汪德凯欲伸手拉她,却马上被保镖给打开,但他还是不死心地推开面前的保镖。

    他的举动激怒了保镖。

    “好,既然你如此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记拳头朝汪德凯挥了过来,他虽巧妙的躲开,却没来得及躲过第二拳。

    剧烈的疼痛引爆交杂在他心中的愤怒。

    他正想找个人好好干一架,所以,他也猛力地朝对方出拳。

    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休息室内惊叫声连连,惊动了其他保镖。

    虽然汪德凯的力气、身手都不比其他人逊色,但寡不敌众,很快地,他便屈居下风。

    见他被几个身材壮实的保镖围殴,安安的心几乎要拧碎了。

    “不要打了!”她冲了过去,并以身子护着他。

    “安小姐,老大的场子是不容许外人来砸的。”保镖阿正向她提出警告。

    “我知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他离开的。”此刻的她是又气又恼,她没料到事情会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安安,”汪德凯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渍。“跟我走好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扶着他走出休息室。

    “你走吧!”

    一走出pub,安安随即用力地将他推开。

    “你跟我走,我就走!”他不放弃地道,哪怕他会再被围殴,他也不会独自离开。

    “你这个人简直是无赖!”她气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谁说的?”他冷然地说道,此时,他的心如刀割。“对我而言,你一直是我的妻子,从未改变过!”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放了我吧!”她悲恸的吼着。

    “不放,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不放!”他的眼神充满痛苦,“我还是深爱你的,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地对我?这一点也不公平!”

    “你要求公平?”她眼中充满不屑地看着他,“那你对我公平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却背叛了我,你不觉自己很可耻吗?”

    他走向前,“我从没背叛你啊!”

    “你睁眼说瞎话!”她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那天我亲眼看到你跟花若芬……你们两个在办公室内做下流的事。”

    汪德凯怔了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跟她做过什么啊!”

    “有!是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见到的情景。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天哪!这下子,他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相信你!”

    “我可以请花若芬来跟你对质,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没有误会!”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冥顽不灵?就算法官要判一个人死刑,也有上诉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