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二人又在山里休整了两日，这才换了身碎成布条的乞丐服，往脸上抹了两把泥，身形一下子垮了下来，活脱脱就是两个经年老丐。
“你扮乞丐还是做富商呢？这肚子也太肥了。”
秦阳一巴掌拍在无戒厚实的小腹上，发出一声闷响，也太实在了。
无戒挑眉，得意道，“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佛爷扮的是高级乞丐，不用自己伸手就有手下人供奉！就像你这样的瘦竹竿，正好可以变成佛爷的乞丐小厮。”
“小你大爷的厮，咱们现在是逃命，赶紧把你肚子收收，越不引人注目越好！”
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地，万一还在古秦，以他们原本的面貌行走，恐怕立刻就会被各大宗门发现，被圣人围殴。
“果然还没有离开古秦。”
他们下山后，找到一座边境小城，只要再往南四百里，就是卫国的地界了，可以说非常幸运，不必费尽心思躲避来自各方的追击。
“这里是边地，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边塞重地，物资匮乏，常年只有边军驻扎，不应该会出现这么多人才是。
无戒也点头道，“这件事很不寻常，他们大多是拖家带口，从关内而来的难民，难道古秦乱了？有人在起义？”
他们混进一家挤满难民的食肆，只见一位蓬头垢面地老者，两三下解决了眼前的食物，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秦皇与东离剑阁，武蒙崖等五派，组建联军，倾巢出动，被太墟的人马阻击于洛水，双方杀得天昏地暗，各有胜败，那尸体都把洛水给填满了，直到老汉逃难至此，仍自酣战不休，也不知现在究竟如何了！”
老汉断断续续地向众人讲述自己的见闻，以此来从食肆老板那里换取食物，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阳和无戒从这些琐碎的信息里，大概了解到了古秦国内的局势。
“秦皇看起来也不像个笨蛋，攻打太墟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啊？难道真是为了不老经？”紧接着，无戒看向秦阳，问道，“不老经不会真的存在吧！”
秦阳摇头道，“如果不老经还在，太墟又岂会落到这般田地！我看这八成是执天阁的意思，也只有他们，才能让秦皇打破之前和平的局面。”
“这一次太墟恐怕在劫难逃了。”
“不会这么简单！”
“他们还有底牌？”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个曾经在东阳无比显赫的宗门，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倒下！药石谷恐怕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封山，拒绝了秦皇的联军提议。”
秦阳觉得这场战争的走向不到最后，谁也无法预测。
无戒道，“管他最后谁胜谁负，反正都和咱们没有关系，还是趁着现在局势混乱，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
他向城外走了几步，发现秦阳没跟上来，定定的站在城门口，遥望远方，默默思忖。
“怎么？想去洛水参战？”
秦阳摇头道，“别说我不想去，就算去了也无法左右战局，何必去趟那浑水。”
“那你看什么呢？”
秦阳沉吟道，“灵石，秘宝，仙金，还有各种丹药！”
无戒听罢，左右看了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