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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能装糊涂。

    “切,笑天哥,你就是欺负我年龄小,老不给我说实话。”如雪摇摇头,很无奈。

    “如雪,有些事情太复杂,我不想污染了你纯洁的心灵。”这句话总的来说很真诚。

    “好吧,不问你了,我们快走吧。”

    很长时间,我们都没再说话。我在想玉儿的事情,要实现和菲菲结婚的目的,我必须妥善的处理和玉儿的关系,玉儿与芳雨不同,她太在意和我的感情,对她来说,和我的感情是她企望爱情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我提出与她分手,我不能想象她是怎样的反映,当初我只想到了享受这段崎恋的快感,却忘记了未来必然背负的责任。我被欲望牵引着开始了这段路,却不知道这条路无法回头。

    “笑天哥,你觉得一辈子爱一个人真的很难吗。”如雪突然发问。

    “应该很难吧,但是只要努力应该也能做到,你不是正在这么做么。”我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基本上没有答案,也只能这么回答如雪了。

    如雪看了看我,脸莫名奇妙的红了。咬了咬嘴唇低头说道“你说我有时候也会想到别的男的,这是不是对爱情的不忠贞。”

    “应该不算吧,如雪,人的感情有时候很复杂的,何况爱情这东西也不好界定,只要蓝飞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那足够了。”

    “嗯,我明白,不过我希望我心里只有蓝飞一个,蓝飞心里也只有我一个,那样才是最完美的爱情。”如雪说完眼睛看着前方,眼神有点迷乱。虽然她的语气是这么的坚定。

    “是谁,是谁让如雪这么心神不宁呢。”

    “如雪,别胡思乱想,饭店到了,想那些虚无的东西有什么用,还是添饱肚子比较重要。”我不想继续这让我心烦的谈话,正好到了吃饭的地方,借机转移一下话题。

    “笑天哥,刚才你是浪漫派,现在就成了现实派了。”如雪听了我的话笑了。

    刚才对如雪说的爱情这东西不好界定的话,是我现在对爱情的真实想法。我无法界定我对当前这些女人的感情,本想分析一下,但是想起来挺复杂,就算了吧,还是和美女吃饭先。

    “笑天哥,看你今天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因为评选先进的事。”一坐下,如雪就问我。

    “当然不是了,你看我象那么在乎名利人吗。”我笑着看如雪。

    “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这不公平。”如雪很愤愤不平的样子。

    “公平,公平向来都是欺骗善良人们的。”我无奈的说道。

    “我觉得你的能力和人品都比他们强多了。”

    “能力有很多方面,你的业务能力强,人家的交际能力强,竞争是综合能力的竞争,至于人品在竞争中没有任何作用。”

    “难道工作都是这样吗,太黑暗了。”如雪叹气到。

    “基本上是这样,什么工作都是一个利益场,有利益就会有纷争,这是一种法则,这与自然界动物抢夺食品没什么太大区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来公平之言。”我继续给如雪传授我的片面思想。

    “唉,我对以后参加工作失去了信心。”如雪叹了一口气,面上表情却轻松,什么事情没有亲身经历就不会真正了解。

    “好了,不说这么不高兴的事情了,你今天请我吃饭,不会就是抚慰我受伤的心吧。”

    “主要不是为了这个,主要是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帮助。”如雪说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仿佛过了今天就看不到我似的。

    “我帮助你,没觉得,欺负你还差不多。”我苦笑到。

    “才不是呢,实习的这段时间,我感觉学到了好多东西,关键的是认识了你这个大朋友。”如雪拍拍我的手,煞有其是的说。

    “不会因为遇到我,以后做恶梦就找到鲜活的例子就好了。”

    “嘻嘻,做梦是会有的,但不会是恶梦。”如雪笑了,很是灿烂。

    “不对啊,如雪,怎么搞的象告别晚宴似的。”

    听我这么说,如雪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她转过头去,我看到她咬了咬嘴唇,然后转过头来看我,我看到她的眼睛有点红,一时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笑天哥,过了十五我就要回学校了。”如雪语气很慢,好像怕我听不明白似的。

    我顿了一下。然后问道。

    “回到学校以后呢。”我意识到也许问题没有那么严重

    “然后,我就要复习功课,准备考研了。”如雪说完很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不是要实习半年吗?怎么只是这么短的时间。”我掏出烟(从那次宾馆抽烟以后,我就习惯身上带烟了),抽出一颗,手竟然没拿稳,烟掉在了地上,我看了看,又拿出了一支。

    “这是蓝飞的意思,他希望我考研,他说不想我早早的进入社会。”如雪说着的时候,就仔细打量着我看,看了一会,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也许蓝飞是对的,你太纯洁了,学校更适合你。”我已经点着烟了,吸了一口,嗓子被呛着了,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笑天哥,我走了后,以后我们可能就很难见面了。”如雪继续营造伤感的气氛。

    “是啊,很难再见面了。”我说着,看着吐出的烟发呆。

    “笑天哥,我要走了,你难道一点都不伤心吗。”如雪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的心骤停了一下。

    “人生就是聚聚分分,也许你很快就回来了。”我看着如雪,她也看着我,表情很是急切。

    听我说完,她转回头去了,我感到她的肩膀颤抖着,这一刻我真的有种冲动,想掰过她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可是我不能够,我知道如雪对于我,我对于如雪都是过客。我只能吐着眼圈,看着眼圈发呆。这时候服务员把菜送上来了。

    过了一会,如雪终于回过了头,我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

    “吃饭吧,如雪,记得常回来看看我们。”说完,不敢再看如雪,我低下头,夹了口菜,这菜竟然苦的要命。

    在如雪家门口,和如雪挥手告别,如雪又一次认认真真的看了我一会,随即叹口气转回头去,我认为她就这么不回头的进屋去了,压抑的伤感终于喷s而出。脸上湿湿的,凉凉的,雪又开始下了。

    如雪竟然回过头来,身体动了动,然后冲我挥了挥手:“笑天哥,我会想念你的。”

    我努力克制住想跑过去的冲动,手无力的挥了挥:“如雪快进门吧,雪又开始下了。”

    午夜,窗外大雪继续纷飞。菲菲睡着了,我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让思绪一点点的变成文字。

    2007年的第一场雪

    在最后的日子悄然飘落

    带给我一个银白的世界

    曾记得,同样的一个雪天

    以雪为名字的你

    在我的生命里经过

    你欢快的步伐,如雪花的飘落

    你美丽的心灵,如雪一样纯洁

    你可爱的笑容,闪烁着雪般的迷人色泽

    你随意的在我的生命里经过

    象极了一场不经意的雪

    我沉醉在童话的银白世界

    就像雪总要化一样

    我们短暂的相逢,永远的离别

    你再也不会回来,

    虽然雪一如从前飘落。

    离别、离别、离别

    你的背影消失在

    苍茫的雪夜

    雪花在我眼中幻灭

    变成冰冷的泪滴

    悄然滑落

    而今雪来了

    你不会再经过

    而雪总会在我眼中凝结

    写完后,我看了看窗外,大雪依然飞舞。

    手机急促的响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月打来的。我接起来。那边传来了月的哭声:

    第六十八节:雪夜惊魂

    “风哥,我乃乃快死了。”

    “什么,月你慢点说。”

    “风哥,我乃乃快死了,我现在要回家。你能想办法弄辆车吗。”月的话十分急促。

    “你别急,月我马上找车去接你。”

    放下电话,我开始着急:“车、车、车,乃乃的,早想买车,一直没买,这下麻烦了,去那弄车。”

    “玉儿有车,靠不想了,打死也不能向她借,对了,孙勇,这小子在乡镇工作,年前买了车,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在不在城里(孙勇是我同学,故事开始出现过,因为我的同学都比较猪头,不太喜欢他们常出现,不然也影响我男主角的光辉形象,现在需要他了,他必须出现。”)

    “你小子,还让人活吗。”孙勇声音很慵懒,乃乃的这么早就睡觉。

    “江湖救急,把你的车借给我使一下。”我没理会他的挑衅,搁到平常,早就骂他个狗头喷血了。

    “靠,几点了,你去那发s啊”孙勇这小子咋就不知道察言观色呢。

    “我日死你,你听不出我这里十万火急嘛。限你十分钟把车开到我楼下,不然老子废了你。”

    这次孙勇总算听出我很着急:“好好,怕你了,我马上到,老子还打算儿孙满堂呢”

    我到了菲菲房间,把菲菲摇醒,省的她第二天见不到我,再满世界找我。

    “什么,月乃乃要死了,我也去。”菲菲听了我的转述。也挺着急的。

    “别任性,你病还没好,我去就行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恩,风哥,你小心点,雪太大了。”菲菲看我脸色严肃,不敢再要求了。

    十分钟后,楼下真响起了汽笛声,我的朋友总的说还比较仗义。

    我跑下搂,孙勇的车也正停在门口,我打开车门,把孙勇拉下来。

    “靠,你都不会说谢谢啊,你开走车,我怎么回去。”

    “打车吧,回来后,我好好谢谢你。”

    “我靠你,我乃乃的不走了,我搂着菲菲睡觉。你快滚吧”孙勇这小子太流氓了。

    “靠,你不怕被废,你就可劲闹吧,我走了。”

    开上车,我才意识到天气是这么的恶劣,雪太大,可见度极低,这样的天气去乡下月的家,简直有点不怕死的意味。不过为了月,我不能退缩。

    终于来到单位楼下。打电话叫月下来,月急匆匆的跑了下来。我开了车门,看到月脸上很痛苦的样子。

    “走吧,月,怎么回事,你乃乃不是身体挺好的吗。”

    “是摔的,今天下雪,我爸妈没在家,房子漏了,我乃乃上房去看,不小心摔下来了。”月哽咽着好不容易说完这些话。

    “月,别担心,事情也许没有那么严重。”我安慰着月,月多少平静些。

    车子驶出城区,没有了路灯的光照,夜更加黑了,车灯的光都有点象油灯的意思,大雪花拍打着车窗,啪啪的。

    月也感到了恐惧,小手抓住我的胳膊:“风哥哥,我们还是等到白天再去吧,太危险了。”

    我看了看月,笑了笑:“别担心,我车技是一流的,你自己系好安全带。”

    说完,我赶忙盯着前方,月什么表情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她抓住我的手放下了。

    多亏乡公路上没有多少车,我还能保持较快的车速,这样还是用了近40分钟的时间才走完30多里的路,终于走到了月的村头。

    我刚想转弯,月喊到:“风哥哥,再上下走都是土路了,下雪恐怕走不过去。”

    我停下车。“还有多远,离你家”

    “一里多地吧。”月回答到。

    “这么远,走走试试,走到那算那。”我咬咬牙,下定决心。

    “我们还是走着吧,这路太难走了。”月还是比较担心。

    “太冷了。”我觉得多说无益,就发动了车向前走。

    车开上土路才知道多难走,下午下的雪都冻成了冰,土路又坑洼不平。车子在上边既颠簸又打滑。我把车速放到最慢。

    前面有个弯,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来得及转方向盘,车直接载进了路边的沟里,我听到月的惊呼,随后我的头就重重的碰到了车玻璃上我的手下意识的去挡月的身体。

    还好,多亏我命大,沟不是很深,车只进去了半辆。

    我的头疼的不轻,我转头看月,还好她有安全带的保护,又被我的胳膊挡了一下,头没有碰到窗户上,但是被吓的不轻,我打开车门,跌撞的走到路上,又从车后绕过去,到车的那边,这时候月也开车门准备走上路,她身材瘦小,从沟里爬上来比较费事,我忙伸手拉她,没想到脚下一滑,滚到了沟里,我赶忙放开月的手,但是月没有撒开,我一下子把月也带倒了,我听到月哎呀了一声,我在沟里滚了一下,赶忙爬起来,去看月,月坐起来了,手扶着脚,很痛苦的样子。

    “月,你没事吧。”我拉起月,老坐在地上会受凉的。

    “风哥,你呢,没事吧,我可能扭到脚了。”月的表情很痛苦。

    “厉害吗,你等一下,我爬上去,再拉你上来。”

    好不容易拉月上来,我帮她拍掉身上的雪。

    “风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受这么大的苦。”月说着就开始想掉泪。

    “小丫头,是我执意要开进来的,与你何干。现在车开不了了,我们只有步行了。来我背你。”

    “风哥哥,不,我能走的。”月向后退,推辞着。

    “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任性,我们要赶紧走。”因为着急,我的声音有点大。

    月还是第一次看我着急,所以不再敢说什么,乖乖的攀上我的背。

    我背起月,多亏月比较轻,不然还是比较吃力。我抬头看看远处,没有任何灯光,心里多少有点害怕。但想想身后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我心里开始升腾起一种勇气。

    就这么背着月,一步一滑的走着。刺骨的寒风吹着我,脸上如刀子滑过,生疼生疼的。我全身绝大部分寒冷,只有背部有温暖的感觉。

    “风哥哥,你好伟大。”月在我耳边说到,这给我以莫大的鼓励,加快了步伐。走了有15分钟,月说到了,风哥哥。手指向一个大门,我看到那个“大门”敞开着,这是一个五间的院子。是半土半砖结构的,这在农村也是比较破败的了。我背着月走进门,看到屋里亮着灯,那灯光很弱,在这个飘雪的夜里,显得十分的诡异,同时我耳边听到了低沉的哭声,月从我背上挣脱着,准备下来,我忙放下她,她一拐一瘸的,向屋里跑去。我也赶快跑着跟上。

    第六十九节:老人之死

    月撞开门,我看到屋里围了不少人,月分开了人群。看到人们的表情,我明白我们也许来晚了。我知道也许下面将是月的哭声。但出乎我的意料,月并没有哭。这让我更加担心,我赶忙也向里面挤去,土炕上躺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眼睛挣着,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光彩了。这也许是我们常说的死不瞑目了。我转头去看月,看到月眼睛张的大大的,眼珠不停的转动,嘴唇发着抖,脸上是一种奇怪的表情。那种表情让人感到害怕。这时候月的母亲过来,摇动着月的身体:“小月,你怎么了,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但是月好像没听到似的,依然呆在当地。我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月,这时候任何劝慰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过了好一会。月扑到了乃乃的身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乃乃,乃乃。”,在后边我看到月的肩膀抖动的十分厉害。她乃乃的死也许是她人生中遇到的第一次刻骨的伤痛,我有点担心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和现在痛苦的折磨,月柔弱的身体能否吃的消。我想上去安慰安慰月,但是月的母亲已经到了她的身边,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这时候没有什么比母爱更能抚慰月了。

    让月哭了一会,月的父亲哽咽的对月说:“小月,你乃乃临死前就是不肯闭眼,我知道她想见你和小亮一面,但是终于还是。”说到这里月的父亲再也说不下去了。蹲下来,手捂着脸,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小亮呢,我怎么没看到小亮。”这时候的月的眼已经红红的,头发也十分的凌乱。

    “小亮,说要回学校打工,前天刚刚走的。”月的母亲接到。

    “乃乃,乃乃,对不起我来晚了。”月的声音已经很微弱。

    “小月,别伤心了,快把你乃乃的眼睛合上吧,她挣着眼,说明她已经看到你了。”一个中年男子劝慰着月。应该是小月的邻居。

    月轻轻的抚摸着乃乃的脸,轻轻的,象是为她抚去脸上的灰尘,老太太的眼睛终于合上了,合上眼睛的脸,显的安详了许多,满脸的皱纹刻满岁月的沧桑。对于这个老人,她的人生也许很平凡,或者根本就没有名字,但是在她的亲人眼里,她却是最重要的,同样在她的心里这些也正是她最值得骄傲的,这也许就是一个普通人存在的价值。

    随后就是给老人擦拭身子,换丧服,这些本来在农村的习惯是由外人完成的,但是月执意要由她来完成,别人劝不了她,也就随她去了。

    这些事情我不便在场。我被月的邻居带到了旁边的屋里,这个屋应该是月父母住的地方,我环视了一下,没有几件家具,唯一一个电器就是12寸的黑白电视,这都是20多年的老古董了。房子也破败,门窗都很旧了,风吹着发出吱吱的声音,寒风从缝隙里轻易的钻进来,屋里只点着小小的煤球炉子,在这么寒冷的冬天,室内的温度和外头没有多大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屋里没有那么大的风。我的衣服刚刚被弄湿了不少,现在开始觉得冷了。身体不由自主的缩成了一团。手握紧了倒满热水的杯子。对于一个在城市里住习惯的人,农村的寒冷是很难抵御的。其实我小的时候,家里的条件和月的差不多,只是安逸的生活早就把我变的弱不禁风了。

    我坐了一会,感觉实在太冷了,只能站起来活动活动。想起应该打个电话给菲菲说一下,于是掏出了手机,手机关着,唉已经好多次了,因为自动关机,耽误了事情,一直想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