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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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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种生物,也许可以在陆地上活动。”张海杏说道,你记得吧,笔记里有写。”

    胖子拍了拍枪:“在陆地上,我们未必会怕它。”

    话说到这份儿上,也没什么好说了,张海杏和冯走冰湖的中央,我和胖子按照我们的路线前进。

    分开之后胖子就骂:“我呸,你说是不是官僚主义?一个女娃子还想指挥胖爷往东往西,想得美。”

    我道:“他们强大了太长时间了。”

    从他们之前设的局就能看出这批张家人的轻敌和自视甚高。当然,如果是以前的我,他们这些伎俩已经够我瞠目结舌了,但如今,我真的变了太多。以前的我崇拜神话,现在的我一眼就能从神话中看出破绽来。

    我们子弹上膛,看着张海杏他们涉冰而去,我道:“我们这样算不算不负责?”

    “人顽固呢,你负责也没用。”胖子说道,然后拍拍我,”胖爷我这段时间想通的是,人没法对别人的命运负责,谁也不是上帝。”

    我们两个人沿着岸边前行,要比他们的那条路远上很多,也不好走。我们也不赌气,一脚深一脚浅地踩雪前进,远远地看到他们早已把我们抛在了后头。

    走了不知道多久,他们已经快到达了,而我们还遥遥无期,胖子就道:“臭娘儿们,这次要被她臭死了。”

    “好事。”我道,“你也不想他们一下就死了,那我们也傻了,大家平安就好。”

    胖子道:“没怪兽,出点小事也好啊,摔个马趴什么的。”

    张海杏身手极好,想来冰上的平衡和反应远在我们之上,想她摔跤是很难,德国人也很稳健,看样子穿了双好鞋。

    又走了一段,我们这边也没发生什么危险,最后张海杏他们就要到了,胖子也沮丧了。忽然,我发现不太对,他们那边的情况看起来好像有了变化。

    第十章 往回走 (更新时间2012年8月24r)

    我招呼胖子去看,胖子瞪起眼睛道:“咦?他们在往回走,往回走什么啊?”

    “是不是有人在追他们?”我道。胖子拿出望远镜,一看之后就摇头:“就他们两个,很急,几乎在跑了,但他们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

    “给我看看!”一看之下就发现不对,“他们在脱衣服。”

    “脱衣服?两个都脱?”胖子问道。

    两个人一边跑,一边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我看着奇怪,胖子更急了:“快快快,看看老太婆的身材怎么样。”

    我把他推开,调了一下望远镜的焦距,想去看他们脚下的冰。

    冰面上无任何异常,距离太远了,望远镜也看不到冰下是什么情况,胖子端枪瞄了几下,也摇头。距离实在太远了,我们拿的枪在这样的距离下s击精度已经非常差,更别提用来狙击了。

    一路看着他们跑到冰胡的中央,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了,再脱就成l奔了。我心中纳闷,却也不见任何东西从他们身后追过来。这两个人到底在于什么,难道走到一半突然g柴烈火了?

    “要不要过去看看?”胖子道,“该不是疯了?”

    “咱们现在过去也追不上他们,除非他们往我们这个方向跑。”我道,“而且他们都脱成那样了,身上没有负担,我们穿的像r齿象一样,滚都滚不过他们。”

    “不过去的话,咱们离得这么远,什么都看不见啊。”

    “狗r的,你到底想看什么?”我掬起一把雪拍了他一脸,一边掏出对讲机,对那边呼叫。

    叫了半天没反应,却看到两个人在湖中央开始乱舞起来,不停地挥动手脚,拍打自己。

    “我明白了。”胖子说道,“这是雪疯症。”

    “怎么说?”

    “他们说看雪看的太多会疯的。”

    “我看是你疯了吧。”我对胖子道,“这时候说什么俏皮话啊。走着,还是得去看看。

    我和胖子又跑进冰湖,我心中又是有郁闷又是忐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果当时我再强硬一点,不知道那个臭丫头会不会听我的。如今他们要是真出事,我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情绪,是幸灾乐祸还是内疚。

    一路狂奔,好在两个家伙一直在湖中心不停地拍打,没有继续往其他地方走。

    我们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跑到他们身边,其间无数次滑倒,到了的时候,我自己也快摔死了。

    当时张海杏就只穿着内衣和内k,冯几乎全l。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地躺在冰面上,还在竭力做拍打的动作。胖子脱下衣服给张海杏盖上,我也给冯盖上衣服,然后把两个人扶起来,就听到张海杏不停地用广东话说“烧起来了,烧起来了。”

    我看她的皮肤已经冻得发青,但没有烫伤烧伤的痕迹。冯用德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哪儿烧了啊?”胖子道,“是烧起来了,还是s起来了啊,我看后者比较像。”

    我没理他,看了看张海杏的眼睛就意识到,她正在产生幻觉。

    作为幻觉的受害者,我知道在张海杏的这个阶段,她未必能听到我的声音,因为幻觉产生的时候神志一定不是清醒的。人无法使用理智来抵抗幻觉。

    我看着他们跑来的方向,就对胖子道:“他们好像中招了,你用望远镜看看湖的那边,看看那儿到底有什么东西。”

    胖子用望远镜看了看,就摇头:“没有,什么都看不到,我得过去看。”

    我道不行,两个人伺候两个人还行,如果胖子也中招了,我怎么逮住他?而且他要脱衣服,这一坨r油滑油滑的,我按都按不住。

    我们俩先把张海杏和冯拖到离湖比较远的岸边,我心说:得,今天这么长的路算是白走了。我们搭起帐篷,给它们两个注s了镇静剂和解毒剂,也不知道是否管用。

    它们两个本来就筋疲力尽,折腾了一会儿,全都沉沉睡去,胖子也累得够戗,对我道:“到现在为止,胖爷我所有的预判都正确,这大粪同志要是两米多那位老兄,我真得把他切成两段才能扛回来。哎呦喂,可累死我了,这老外最起码也有一百八十斤,浑身肌r,下次我背老太婆,你伺候鬼老去。”

    张海杏的身子也不像寻常姑娘的,她虽然瘦,但身上的肌r线条非常 明显,背着也没想象中那么温香满怀。

    我点上烟,在海拔高抽烟更容易伤肺,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吸点尼古丁缓缓,我对胖子道:“下次咱们强硬点,否则总给这些傻的错误埋单,他们死了就一了百了,我们怎么办?”

    胖子把枪放到膝盖上,看了看帐篷外就道:“臭老太婆那脾气,你就琢磨吧。小哥的笔记里说这儿湖边有东西,天一黑就更麻烦了。现在还早,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弄醒,今天咱们必须进到湖对岸的峡谷区。”

    我看了看两个人,镇静剂的效果我是知道的,我觉得一时半会儿这两人肯定醒不过来,但胖子说得对,我就道:“咱指望他们自己走是不可能了,我们得做个雪橇,一路把他们拖过去。”

    这里一片雪地,积雪之下全是黑s的石头,没有什么材料可以用来做雪橇。胖子道:“咱们得从那只鹿身上做文章。我在一个探索节目里看过,用动物的骨骼可以做雪橇。”

    胖子体力不支,胖人的高原反应很大,我让他守着两个人,自己再次来到了湖面那头被冰封在里面的鹿的尸体上。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那巨大的影子不在附近,就开始用小锤子不停地敲击湖面,想把死鹿从里面挖出来。

    在长白山上我敲击过万年冰川,这里的冰好处理多了,很快我把湖面的冰敲碎了一大片,露出了里面的鹿的肋骨。

    我继续用冰锥子撬出来七八根,等尸体真的露出冰面时,我忽然就意识到,这不是一头鹿。

    我清理了一下冰面,往后退了几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发现这具在冰下的尸体,是一头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它看着好像是动物,但我却在它身上看到了无数铜钱大小的鳞片。它露出冰面的部分,似乎只是它身体的一小部分。

    我猛吸了一口烟,就招呼胖子让他过来看。胖子完全不想动,但被我叫的没有法子,只好喘着气过来,一看我挖开的地方,他也愣瞎住了。

    “这是什么?你以前见过吗?”

    胖子蹲下去,蹲着绕着那东西走了一圈,就道:”天真,这是一堆大豹子。”

    第十一章 喇嘛庙 (更新时间2012年8月24r)

    我蹲下来,看到胖子撬开几块冰,从里面掏出一片动物皮毛。

    “这是雪豹,里面最起码还有四只,冻成一块了,里面还有一些鹿的尸体碎片。”胖子道。

    “怎么会这样,四只雪豹,他们是猛兽啊,是被谁吃的?”我道,“这儿难道还有比豹子更凶猛的野兽?”

    “熊会捕猎豹子,但这些豹子全都是被来福枪打死的。你看这些豹子的体型那么大,应该就是守着这个湖的猛兽。这里的村民饲养它们,让它们在湖的周围活动,保护这个湖不受外人的s扰。s击这些豹子的枪威力很大,除了来福枪外,可能还有手雷。”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些伤口骨头都炸出来了,整片r都打烂了。”胖子道,“尸体不算新鲜了,这里这么冷,r都变质了,恐怕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胖子看了看四周,就道:“我靠,有人比咱们先来过这儿。第一,人不少;第二,装备非常好,一来就直接把这地方的守卫给g掉了。”

    他又看了看帐篷和峡谷的方向,说道:“糟糕了,你说,康巴落会不会出事情?”

    我脑子里浮现出淳朴的当地民族被列强侵略,因为武器装备的差距遭到屠杀的电影画面,心里一颤,看了看胖子:“不管对方是谁,他们处理阻碍的方式非常野蛮暴力,咱们快点吧。”

    我们用骨头和帐篷扎了一个简易的雪橇,把张海杏和冯裹进睡袋里,沿着湖边—路拖行。

    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困难,但也不是那么轻松,走走停停,用了一倍的时间,我们沿着边到达了湖对面的峡谷。

    湖面结冰了,但通往峡谷的那条河流,呈现出冰下河的趋势,在冰层之下还有水在涌动有些地方冰层破裂,露除了湍急的水流。说明这里的冰面不稳定。

    我们小心翼翼的踩着冰面有时候完全是匍匐着前进,就是这个动作,让我们看到了冰下的奇景。

    我们看到一段冰面下,有一排木头栅栏c在水下,木头栅栏前面全是人的尸体,最起码有二三十具。我们砸开冰层,看到水流中浸泡的尸体 都烂了,但不是腐烂,而是被水泡烂了。

    从毛发上能看出全是是外国人,有一些装备在水里泡着,而且,这些人几乎都是全l的。

    胖子扯上来一把来福枪、一管子手雷,给自己别上,然后一颗一颗地去捡子弹。

    “看样子,我们的大粪同志的战友们,曾经自己进来过一次,但失败了,才决定和张家人联合的。这批应该就是那批德国人的同伙。”

    “也没穿衣服,看来也是走的湖面的近道,所以中招了。”我道,“这批人应该是找到了这里,杀掉了湖边的雪豹,但在穿过冰湖的途中发生了变故,结果全死了,尸体摔进了水里冲到了这儿。”

    我估计数量也许不止这儿的这些,有此应该还死在湖面上,在那儿冻着呢。

    胖子捡洋落,美得不亦乐乎,一点儿也没和悲天悯人的意味。我问他:“你觉得这些人在这儿死了多久了?”

    “这个我就不晓得了,但也许会有幸存者,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

    “老外不会抛下同伴的遗体,看这些死人的样子,我估计幸存者就算有也不多,而且都自身难保。”我道。

    继续往前,很快,一路经过闷油瓶说的那些地方,我们终于来到了那座悬空的喇嘛庙的底下。

    两个王八蛋还是没有醒过来,胖子爬过去,小心翼翼的推开入口,发现整幢建筑安静得简直是一片死寂,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和胖子千辛万苦把两个人背了上去。此时夕y已经西下,白云贴在雪山边上,形成一片一片的云雾。

    我们在喇嘛庙中一个比较封闭的房间停了下来,点燃了烤火的炭炉。房间里面挂满了毛毡,可以使温度不流失,但我检查这些毛毡的时候,发现上面的灰多的一塌糊涂,都结成痂了。

    “这儿的喇嘛不是很讲卫生啊。”胖子一边烤火,一边脱下鞋子,一股脚臭味扑面而来,“地上也全是落灰,按理说雪山上灰层非少,空气非常g净,这么多落灰,他们每天要上多少香火?”

    喇嘛庙里落灰多是应该的,但这里的灰的厚度和表面的痕迹说明灰落了很久,而且是长时间无人打扫。

    难道这个庙被荒废了?

    我让胖子歇着,自己一路往上,看到了当年闷油瓶说的那些阎王骑尸的毛毡。通往上层的门就在毛毡后面,楼梯也在,但那道门被锁住了,门后应该抵着一根非常大的木杆。

    我用匕首c进去,用力把木杆抬起来,推开门,一下闻到一股特别难闻的香料味道。

    门后是一条特别宽敞的通道,通道两边全是门,有点像旅馆的格局。

    我走到其中一扇门前,尝试打开,发现这些门背后的木栓都特别重和粗大,用匕首根本无法挑开。我只好原路返回,回到胖子那儿的时候,发现张海杏已经醒了,而且似乎已经恢复了清醒,正在喝水。

    我想着应该用什么嘴脸回去和她说话,是一摇一摆地晃过去说:“你看,你这傻,不听老子的吧”,还是装作特别豁达地过去,安慰她说:“我昵,也是脾气不太好,这件事情我们不用再提了。你身体怎么样?”

    后一种也许对我有好感,可这母老虎我也不想勾搭,想了想,还是选用是第一种好了。

    我于是冷笑一声,走过去,对着道:“醒了,你说你傻兮兮的,叫你听我的听我的,不听,你看,l——”

    第十二章 之前的情况 (更新时间2012年8月24r)

    我还没说完,忽然看她手一动,一个东西瞬间拍在了我的脑门上,我哎呀一声,立即抱头蹲下来。

    疼劲过去了我才看到,掉在地上的是她喝水的茶杯。

    我一下挑火了,骂道:“老太婆,老子把你拖到这儿费多大劲儿,你他娘还恩将仇报。”

    “你也没白拖啊,老娘被你揩了多少油,你自己心里知道。”张海杏道。

    我陪了一口:“谁他妈要揩你油,你这二货nn;”说着,就看到胖子在一边笑,我心说,我靠,该不是胖子在我不在的时候猥亵她吧?

    一想,胖子虽然吃喝嫖赌一应俱全,但基本的道德底线比谁都高,当然,他的道德底线是他白己的道德——我知道胖子应该不会下这种咸猪手。

    胖子看我看他,就道:“咱小天真玉树临风小郎君,小姑娘倒贴的多的是,你这属于僵尸牛吃嫩草。”

    看着张海杏的脸又黑又难看,我心说,算了算了,就摆手让胖子别说了,对她道:“别闹了,我真没吃你豆腐,当然你绝对是一个值得吃豆腐的姑娘。但你想,我们要把你们拖回岸边,又要扎雪橇把你们拖到这儿来,没时间做那些无聊的事情。不知道胖子和你说了我们一路上碰到的事情没,这儿的情况有些微妙,我们就事论事可以吧?”

    张海杏看着我,脸s还是不好看,但已逐渐放松。我摸了摸头上的包,她才一下笑出来。

    我看着她笑得还挺可爱的,胖子还想继续损,被我摆手拦住了,我把我和胖子一路上遇到的事说了一遍。她听完,皱眉不语,我就到:“你们在冰湖上到底遇到了什么?竟然会产生幻觉。那些死掉的德国人,应该和你们遭遇的情况一样。”

    “是铃铛。”张海杏说道,“冰湖下面的冰盖有一段悬空了,下面悬满了那种青铜铃铛,这些铃铛因我们走动而发声,但由于冰盖的阻隔,这些声音很轻微。我开始没注意,等我发现自己身上开始烧起来了我才意识到,但当时我自己的神志已非常不清楚,我最后能作出的决定就是往回跑,我知道前面肯定有致死的机关。”

    “前面应该都是陷坑。”胖子道,“那批德国人肯定也是一样的遭遇,但他们选择了往前跑,全掉进陷坑里了。他们又脱掉了衣服,困在冰盖下面被淹死。你们和德国人合作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告诉过你们,他们曾经派人来过这里?”

    张海杏摇头,看向周围。我又把这里的情况和他们说了一遍,胖子就道:“你一个人也没有看见的话,难道这儿真的是空的。”

    “小哥来这里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这段时间里,这里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道。

    当天晚上我们就在那个房间体息了一夜,特别安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早上,冯也醒了过来。

    胖子先让冯吃了早饭,等他起s刚刚变好,胖子突然发难,一下把他提起里。冯嘴里还嚼着面包,被胖子…惊吓,喷了胖子一脸。

    胖子大怒,一下把他按在地上,就骂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冯莫名其妙,我就把看到德国人尸体的事情一说。冯才道:“那和我们没关系,那是另一个部门的队伍。”

    胖子道:“狗r的,还有另一个部门呢?”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如果没有这一只队伍,我们公司也不会考虑收购裘的亏损资产。你放开我,我和你详细说。”

    胖子放开了冯,他扭动被胖子弄疼的胳臂就道:“你很不礼貌。”

    胖子瞪起眼睛:“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