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拟。
「……」
倪艳和莫清尘沿哑口无言，裘康等人鸦雀无声，这殿内变得沉寂下来。
「若是倪长老懒得动手扣除功勋。那就由我来代劳了！」慕寒静静地注视了倪艳、莫清尘片刻，突然笑道。
「慕寒。你毁坏了万象谷的道纹，你可知道，这是重罪！」
见慕寒就要弯腰动手，倪艳竟有些慌不择言地大叫起来。
一听这话，裘康和唐宏便是目瞪口呆，莫清尘也是脸sè有些发黑，她这可是倒打一耙呀，若不是她以「乾坤一气盘」cāo纵万象谷，万象谷也不可能毁坏。当然，她违背万象谷规则是事实，而慕寒毁坏万象谷道纹也是事实。
追究下来，两人都得负责任。不过，想要这个办法留下慕寒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让他耽搁一点时间罢了。
「哈哈……」
慕寒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即戏谑地指着那「乾坤一气盘」道，「倪长老其实也可以把这件圣品道器的损坏也算在我的头上……按照规矩，损坏万象谷，视其严重程度不同，赔偿的功勋也从数千万到数亿不等，但是，若能将损坏的部分修复，只需赔偿一百万略作惩罚，以儆效尤。」
这时候，慕寒也没有去和倪艳计较，自己损坏万象谷的起因，直接就将万象谷的规矩搬出来，「两位长老，修复万象谷对我而言，轻而易举。倪长老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将这件‘乾坤一气盘’修复……」
「嗯，完全免费！」
说到最后，慕寒话中以带着点调侃和嘲讽的味道，他倒要看看，到了这样的地步，倪艳和莫清尘还有什么话可说。
果然，慕寒话音落下后，殿内再次变得一片沉寂。
倪艳那张俏脸y沉如水，脸sè忽青忽红，竟是被慕寒一番话数落得极其难堪。堂堂飞仙长老，竟被慕寒肆无忌惮地讥讽，倪艳胸中怒火熊熊燃烧，可既不能动手，又说不过慕寒，她也只能强行忍耐。
半晌过后，莫清尘终于长叹一声，打破了殿中的静谧，却是向着裘康道：「裘康，扣掉他六千万功勋。」
六千万功勋，是包括「灵皇翠微丹」在内的一百零九件物品的原价，所谓的赔偿全都没有计算在内。既然用仙府的规矩留不下慕寒，再去慕寒身上获取本不该拿的赔偿，反而会让他们更加丢人。
「是！」
裘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深深地看了慕寒一眼后，裘康快步走向功勋石，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仙府弟子都已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
慕寒，赢了！
按理说，倪艳这个飞仙长老，才有资格做出这样的决定，莫清尘替他下命令，有些越俎代庖了。不过，倪艳虽然眉宇间怒意盈荡，却出奇地没有制止裘康的行动，显然是默认了莫清尘的话。
没过一会，慕寒玉牌上的功勋就扣掉六千万，还剩十五亿一千四百万。
莫清尘沉着脸一摆手：「慕寒，你可以走了！」
「告辞！」
慕寒接过玉牌，只是拱拱手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出。不过，出了这万象谷后，慕寒并没有急着离开倪艳的这块地盘，而是继续顺着大道向上飞驰，他的目标便是飞仙山山巅处的那座天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