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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

间,一卧一厅一卫生间,卧室里一张双人床,一贵妃沙发和一电视机紧凑布置着,厅里倒空旷,仅一张麻将桌和四张椅子,卫生间最奢侈,面积比厅还大,里面有鸳鸯戏水池、淋浴房、抽水马桶、洗脸池,还一个在按摩房才能见到的小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床单。这架式萧寒心领神会,罗键倒傻冒地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洪七爷解释是按摩用的。他这才惊呼道:“洪翁,难怪我觉得你的卧室少了点什么?现在想来就少了一个按摩椅。别看我们这些坐在办公室里的,出去有车,可是缺乏锻炼,我每天下班回来总觉得身体倦困的很,有个按摩椅帮自己按摩,精神轻松不少。”

    “是呀,是呀。”可话锋一转道:“不过机械这东西我绐终不敢相信,我还是喜欢人按摩。毛毛虫学过按摩,懂得人体的x位,要不让毛毛虫帮你按按,体验体验?”

    “毛小姐,你行吗?”他涎着脸问毛毛虫,两人嘴对嘴只差一毫米。

    毛毛虫当仁不让道:“那就试试?”

    “那就试呗。”

    余人识趣出来后,洪七爷伸个懒腰,朝那己关好的门鄙视了一眼,漫不经心道:“我也累了,也该轻松轻松了。小萧,你别客气,随便一点。”

    萧寒“噢。”地应着,以为自己没事,径直想下楼。洪七爷见他真的有点拎不清,叫住他,又不便明说道:“小萧,我看你也累了,找个房间休息休息吧?”

    萧寒又“噢。”地一声,可左右为难,不知所措。洪七爷见他应的勉强,有点恼怒他不知好歹,可见他孑然一身,倒有点不好意思道:“看我,真的老糊涂了!忘了招呼一个小姐陪你。”说着扯着嗓子嚷:“小红你同小柔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身着赫色旗袍,胸前还绣个大红花的小姐飘然而至。被称作“小红”的就是刚才洪七爷挑的伴侣,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销声匿迹。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参观一个中式装修的房间时,罗键望着墙上挂的一付陈逸飞仕女吹笙图,感慨道:“中国女性是适合穿旗袍,因为只有旗袍才能把她们婀娜多姿的身材尽显出来!”的时候所消失的吧?小红是洪七爷钦定之人,自然是陪他的,而刚才被罗键凉在一旁的小不点。洪七爷自是不会错过这机会,所以他是搂着两个女人双飞燕去了。

    留下来侍候萧寒的小柔,萧寒也认识,她也是“人间天堂”夜总会的妈咪,并有个让男人听之怦然心动的名字“柔情似水”。柔情似水有着不逊于毛毛虫的脸蛋和胸脯,可她在“人间天堂”夜总会妈咪的名气中远逊于毛毛虫,所以她旗下小姐自是较毛毛虫旗下清淡许多。究竟是什么原因呢?萧寒自作聪明替她分析:可能是她人太好!不善矜持,更不善于回绝客人吧。所以她最宝贵、私密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总是被客人s扰。萧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是曾装疯卖傻把她的身子摸个遍。男人就这样,曾到手的非但不珍惜,反而有点腻味。萧寒见是这么一个人,索然无味,又不便于拒绝。现在想来,自己在这种场合好可怜!同这群小姐一样根本轮不到自己作主的份。

    柔情似水还真是“好人”!还真替别人着想,嗔怪他道:“萧老板,你太狠心啦!”

    萧寒惊诧地问:“我怎么狠心啦?”

    她说:“你刚才拒绝小翠,让她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她还在底下哭呢,骂你忘恩负义!”

    “哎!”萧寒叹口气道:“如果我不拒绝她,那我才叫忘恩负义。你想呀,我同她丈夫是好朋友,我再混蛋还是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柔情似水因为误解了萧寒而谦意,柔情似水地拥入他怀里,柔情似水道:“萧老板,你算是我在这种场合见到的正人君子啦。”

    萧寒再对她怎么无所谓,可是当她软棉棉的胸贴在他胸时,他顿时有点心晃神摇,不自禁抓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很嫩,很有质感。她却更加似水柔情了,说:“我的手好象没有骨头吧,你说是吗?”

    萧寒只知口中哦哦地应着。这会儿女人扭着身子,开了门,粘着他的身体移了进来。这间房刚才参观过,是现代装修风格,里面的隔断全是玻璃,连同卫生间的隔断。正是应了密斯的一句话:少就是多!见里映出无数个他时,本来局促的他更加局促了,并总觉得这女人眼中似乎有种油光光的东西在流溢,这目光叫他心慌意乱。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可以,但不可能不可以。女人嘴中的热气烫着耳膜道:“萧老板,我们先冲个凉,行吗?”没等萧寒回答,她的小手挣脱开了,眼光依是迷离地忘着他,可身上的旗袍倏地褪尽,胸前仅剩身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肚兜,别说肚皮,就是胸的两个基本点也仅遮一半,余下来的,空荡荡的在眼前晃来晃动。萧寒不敢看这地方,想躲,可他的手被她抓住由下往上c了进去。直觉一股暖流从手传至全身,让他浑身颤抖不止。不经意间,他的衣裤被她尽剥下,散的满地都是。

    萧寒赤l着被她拥着进卫生间,说是冲凉,她没让他进鸳鸯戏水池,也没进淋浴房,而是让躺在按摩床上。萧寒见自己己赤ll展现她眼帘无遗,而她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依是半遮半露,甚觉不公平,于是把想法说了出来。她嗲兮兮道:“萧老板,不急吗?待会儿你帮我脱下来,不是更刺激,更有情趣吗?”

    萧寒心想:刺激吗?还说得上,至于情趣吗?不煞风景才罢!不过这女人是个善解男人的尤物!她从淋浴房拿个喷头,挺挺地躺在萧寒身上,怕他嘴闲着,揪起肚兜,把一个乔头塞进他嘴里,萧寒含着,吮着格外刺激。她再拧开开关,水“丝丝”地喷在他脸上。女人开始替他洗澡,不是用手,而是用舌头,水冲过后,舌头便跟着过去。从脸部一直舔到他要命的命根,那命根很不争气,勃然挺起。女人说声好大,便把它吞在口里食着。萧寒哪受得了这刺激,只觉他那东西似万千蚂蚁在啃,更觉得他那儿是快崩溃的堤。忙讨饶说:“不行啦!我要s出来了。”女人这才松口,火急火燎不用萧寒帮忙,把她仅有遮羞布褪的干净,握住他那儿,便往她那里面塞。萧寒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他是怕不卫生,嗫嚅道:“带套吧?”

    女人急呵呵的脸突然僵住,浑身不自然,喃喃说:“这里那有套?你真傻,我们也只是在这才做的,在夜总会按规矩是不能同客人上钟的,况且我们都要定期检查,是不会有病的,你放心,带套……就浪费了……”

    萧寒说不是这个事。于是任由她,像是经历了几万年,他们俩终于停了下来,可是还不忍分开,抱在一起。萧寒想到刚才的情景,这才知道男女之欢是这等喻悦,这是他原来无法体验到的。虽然她是个卖笑的女子,虽然也知她就象这冲水马桶,隔三岔五被人上一次,可是她的技巧,撩拨男人的技巧让他欲死还仙,欲罢不能。女人似看透了他心思,说还要。他这清醒过来,交代自己不可再贪恋,否则……,亏得门外有开门声,他“吱溜”一声推开她下床,她赤ll地坐起来,目光幽幽地说:“萧老板,还早呢,我们再玩一会儿?”

    “不行!”萧寒边穿衣服边说:“来日方长,干正事要紧。”

    穿好衣服后,他开门,往外一看,那两扇依是关着,只是小不点一脸憔悴地在罗键门口待着。见此情景,他真是佩服洪七爷用心良苦呀!正在这左右为难时,柔情似水双手抱着茹房跑过来,把他撺进了卧室,让他合衣躺下,自己揿开电视,里面是老外的a级片。在柔情似水和a级片的撩拨下,他又勇猛了,学着a级片上的架式,把柔情似水干个彻底,但还不算彻底,就是她的后t他不敢c入,他还忌讳脏。直干的他精疲力竭瘫在床上。柔情似水还不满足,边抚摸着他边说:“舒服吗?以后还想舒服,就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我们这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在这儿同人上床后,我们就属于他啦,七爷不会再过问了。”萧寒这才细细打量他老板送给他的尤物,越打量越发现这女人竟有点丑,她的胸是大,可松弱下垂,腹部也微微凸起,并有一丝蜈蚣似的缝口。

    萧寒出来时,却见洪七爷和罗键满脸红光地在外聊着。见他出来,罗键对他开玩笑道:“萧院长,看来你是真的喜欢现代风格,进一个轻松的房间也要找个装修现代风格的,就是不知现代风格的女人怎么样?”

    萧寒尴尬地只是“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答。

    洪七爷悟不出其中的蹊跷,忙问,罗键笑着把他们接秋水行政大楼的情节说了一遍,讲到萧寒分析建筑风格优劣时,洪七爷乐得合不拢嘴,他一是当笑话听,二是觉得他们有源缘,自己省心不少,所以附和说:“罗主任,本来我是想把小萧隆重推荐你的,现在看来,我是多此一举罗。”

    罗键笑着说:“小萧有才气呀!当时我到秋水是初来乍到,我手下的两个助手对我还不服,亏得小萧那番理论,让我彻底收服了他们。”

    萧寒不敢揽功据为己有道:“我那有什么才气,还不是仰仗罗主任的支持,要不是罗主任慧眼,只怕我在源州连一个象样的作品都没有。”

    罗键嘴说他谦虚,可煞有其事地把在日本参观的事讲了一遍。洪七爷听后恍然大悟,挤兑萧寒道:“看来不是你的真本事,是抄袭呦。”

    萧寒狡辩道:“怎么是抄袭呢?应该说是拿来主义,建筑设计发展到今天,同文字一样,都被前人应用过,而我们今天的建筑设计只是建筑语言的组织而己。所以我认为,今天所谓的建筑大师,绝不是先知先觉的开创者,而是运用技巧的娴熟者。”

    “我赞成小萧的观点。实际上我们今天的改革,在历史上和世界范围内又何尝没有出现过呢?只是成功的关键还不是看抉择者的行政能力和敢闻敢拼的魄力吗?”

    萧寒不失时机溜须道:“罗主任真是忧国忧民呀!我一番胡扯都能上升到政治高度。”说笑着,他们下了楼,进了餐厅,餐桌上碗碗碟碟摆满一桌,想来洪七爷请客肯定是好东西,只是盘盘黑乎乎难看的很。果然洪七爷介绍全是些国家保护级动物。南方人好吃野味,国家愈要保护的愈要吃,而这些东西难弄,弄到后自是视之珍倄,平常日不舍得拿出来,搁在冰箱里有的一搁几年,都快成了木乃伊。萧寒想到木乃伊这三字,味口尽失。

    大家分宾主入座,洪七爷有意把毛毛虫安排在罗键的右边,以便让他们交流,可是毛毛虫对他来说己是昨日黄花,他的兴致全在左边,对着小不点嘘寒问暖。陡然失宠的毛毛虫一下把持不了自己,噘着嘴,斜着眼,一副忿忿然的样子。主人举杯敬他时,他这才发现他对面还空着一位置,倒体恤民情道:“洪翁,你今天备的菜太丰富了,我们几个就是撑破肚皮也吃不掉,我看你还再叫一位上来,免得糟踏掉,可惜!”

    洪七爷解释说:“小萧有个朋友要来。”

    他疑惑问萧寒:“你有个朋友?”

    “是呀。”萧寒抬腕看看手表,挤出厌恶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真是的!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待会儿她来,让她罚酒三杯!”话刚完,洪七爷的司机进来说有人找萧院长。萧寒站起来说:“说曹c到,曹c就到了!”说完径直出去,门口是童静,引着她兴冲冲进来,正巧碰上毛毛虫敬罗键酒,亏得不是用胸敬,但暖味的言语还是会让人会禁不住产生联想,她说:“领导在上,我在下,随你干几下。”罗键笑笑,露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想来他是矜持,保持自己的身价,可是他一见到童静,倏地脸色变了,仰着脖子一饮而尽,酒是进的快了点,呛得咳了几咳。童静没想到会是他,脸上的兴致倏地不知去向,怔怔站在那发呆。洪七爷见来的是个女的,心怪萧寒好不懂事,恼怒地望着他。萧寒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了,可是没来之前他怎么能想象到洪七爷r弹会如此厉害呢?弄巧成拙,只能将错就错了,反正负负得正吗?所以他装傻,依是一付随意的笑容,还替他们彼此介绍。洪七爷接过童静的名片,见是坤富建筑公司的人,对萧寒不是恼怒而是愤怒了,觉得他吃里扒外,利用自己,把自己当傻瓜。

    众人各怀心事,可想而知,这顿饭是多么地难下咽。萧寒是装疯卖傻地想活跃气氛,可他愈这样,气氛愈窒息地让人难以透过气来。迁强地说到主题,罗键面露难色道:“小萧,你找过我,我也同你讲过,我确实很为难,要不,我同任主任说说,看他……”冷不丁被一直闷声不响的童静打断道:“罗主任爽气一点!别婆婆妈妈的,帮不帮忙?给个准话。”

    山水画(43)

    “这……”他支吾其词,怯怯地望着她,可看着她如炬的眼神,迅疾闪避,猛下决心道:“好!看在童经理的面上,我滥用职权一次,不过程序要走的,你们先招投标。”

    萧寒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心里的一块石头是落了地,他是快乐了,可他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有点得意地望着洪七爷,似想邀功的样子,可是洪七爷的眼睛幽暗的不知深底。洪七爷早已看出了他们俩的端倪,尤其刚才那句“看在童经理的面上!”更是确定,只是这小子真够做的出的!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够y险,够毒辣,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没想到这小子比自己还甚!真是后生可畏呀!自己不能不防呀。

    饭总算吃完了,洪七爷假客气挽留他们再玩玩。己是尴尬无比的罗、童两位早就想溜之大吉,忙说改日。洪七爷也就不勉强,吩咐司机把罗、萧两位送回家,可童静却撒小孩脾气要自己送萧寒,萧寒似拗不过她,勉为其难地同意,同罗键惜惜相别,可握着他的手却像捏着冷血的鱼翅。也知自己是过份了点。

    一路上,萧寒的p股被破桑塔那一颠一簸地颠的有点痛,可他佯装着酒醉闭目养神,心里却惶恐不安,因为童静太平静了,平静地超出他的想象。她是一直全神贯注开着车,可车子既不把他送往下排,也不把他送往夏水,而是直奔老城区的坤富花园,萧寒情知暴风雨既将来临了,可他装作若无其事,反而提醒她说:“童大小姐,你开错道了吧?”

    “没错!”语气斩钉截铁,萧寒听出了他的口吻,忙敷衍想岔开道:“对,对,对!那有女同志送男同志的道理!”

    她回头白了萧寒一眼,想说:别跟我来这套。可是这过激的话终究说不出口,注视着前方皎洁的月亮,前方的月亮是钩月如镰刀,况且又是秋冬季节,灰朦朦地钩起她无限心事,更后悔今天自投罗网,轻声叹道:“小萧,我之所以把你当作朋友,是因为我以为你是性情中人,不曾想你所谓的朋友不过是面子敷衍上的,心里却盘算着他们的利用价值。”

    萧寒似被栽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生气责问她,并言过其实地担保,他是怎么把友谊看的重。童静在反光镜里一直留意着他,见他的脸天真无邪,不象是说谎,心里是有点后悔自己疑心病重了点,可是心里的疑惑实在梗的难受,仍不信地问:“小萧,你同我说句实话,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他…他是谁?什…什么关系?”研究过心理学的童静以为:一般人圆谎,嘴跟眼睛不能合作,嘴尽管雄赳赳地胡说,可眼睛懦怯不敢平视对方。可他不但对自己怒目相视,并大有一番讨回说法的架式,心觉不安,反怪自己问的太过冒失,惶遽地遮掩道:“没…没什么!我今天心情不对,瞎问问?你千万别瞎想。”

    萧寒倒不依不饶问:“童小姐,你怎么啦?今天我就觉得你怪怪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析?”他假装关心的表情做得维妙维肖,比童静的真惶惑自然的多,他天生的演技而没成为演员,是演艺界的不幸而是演员的大幸吧!童静一直自负自己坚强地可以把自己尾大不掉的酸事烂在肚子里,可今天怎么啦?她说不清,或许是钩月的缘故吧?或许是她肚里己烂的酸事酿成了酒,这酒直顺着她的肠往上涌,她不胜,迷糊了,可她迷糊的还不彻底,因为她至少还知道现在这种状态开车,肯定会出事,所以把车停在路旁,而路边正好是西湖公园。而晚上的西湖公园是情人霸占的空间,两两成双的情人粘在一起,正喁喁情话,这更钩起了她无限的憾事,所以她的话不是嘴吐出来,而是顺着肠子流出来的:“我恋爱过,可以说爱的惊天动地!他是比我高二级同一专业的,大二我们就好上了。那年他分配来了源州,在市政府当个小科员。两年后,我放弃了父母帮我找的单位,随他来了源州,我进入不了机关,只能在企业打工。而他混得也郁郁不得志,虽然他有才华有抱负,可是却得不到领导的赏示,被凉在一边,可以说这段时间我们生活的很苦,可我却非常留念那段生活,因为有他在身边,只要他在身边再苦我也觉得甜。我们早就想结婚了,可结婚就需要房子,于是我们拚命挣钱,可是我们挣的钱同那飙升的房价总是遥遥无期。终于有一天,他回来喜滋滋地告诉我,有一个领导看中他,并把他的女儿许配给他,而他却因为我拒绝了。我心里听后很欣慰,可是见惘惘不甘的样子,竟鬼使神差怂恿他同那女人结婚。他们结婚后,他的仕途一帆风顺,而我却耽搁到现在不尴不尬的年龄。”说完,己是泪容满面。萧寒替她抱不平道:“童小姐,你犯得着为这种人流泪吗?说白了,他就是个陈世美!既然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