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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小王叱了一声:“就她?都是画的好不好。有钱正好买极品粉底y,盖住满脸的黑斑暗黄褶子皮。哪儿象咱们,天生丽质好皮肤,根本不用作假。”

    草草不理她的自我欣赏,继续问:“那么多青年才俊,钻石王老五,冯律一个也看不上?”

    小王想了想说:“嗯,让我想想。对了,我听说去年还是前年,冯律好像到追过一个人,后来没信儿了。大概人家不甩她吧?!”

    草草吃惊的问:“啊?谁这么大面子,还要冯律到追?”

    小王坐直了,认真的八卦:“那时候我也在所里,还兼作前台。”然后她神秘的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咱们所以前的那部总机,有个ute键,摁下之后可以听别的支线的电话!”

    草草吃了一惊,小王得意的说:“冯尚香那女人鼠肚j肠,刚开始为了节约成本让我做前台!”小王北外毕业又读了政法的双学士,心气相当高。当时刚出校门(现在也差不多),对自己的期望比她的心气还高。这个“前台”的工作估计把她恶心坏了。

    小王说:“咱到不是说前台如何,我就是看不惯冯尚香那鸟样!所以,有时候烦得不行,我就拨着听,就当听笑话了!你别看她平时横的不行,跟客户说话和孙子似的,谄媚的呀,我都说不下去!”小王一脸的不屑。

    草草等她说重点。

    小王说:“总机不是有个电话外线拨打列表吗?每天都有统计,算电话费的那个。我发现那阵子她总拨一个号,而且那个公司不是我们的客户!后来我就留心了,原来她在到追人家!”

    小王终于讲到重点了,草草瞪大眼睛听下去。

    小王说:“原来啊,他们是相亲认识的。那个人跟部队好像有什么关系,刚离婚还不大想找对象。那天是陪着别人去见的冯律,结果冯律歪眼斜视看上人家了!”喘了口气继续说:“那个积极哟,三天两头约人家出来吃饭。好像人家工作挺忙的,总不答应。后来干脆是个女秘书之类的打过来电话,我接转的,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记得她说她老总特别忙,嗯,冯律师总是这样既不能安心,也怕人误会。以后工作上的事情可以直接找这个秘书,姓乔吧,忘了。反正就是说,别再给那人打电话了,人家烦她!哈哈,冯尚香老觉得自己长得漂亮似的,看吧,人家有秘书诶。又香又软又白又甜的女秘书啊!”

    草草跟着呵呵一笑,推了一下小王:“看你说的,好像大白馒头似的!”

    小王嬉皮笑脸的蹭过来:“草草,我看你就挺象的。你看我现在孑然一身,能不能咱俩试着改变一下性取向,绣个花儿什么的?!”

    草草不知所云:“什么,什么绣花?”

    “蕾丝边啊!”小王坏笑。

    草草脸一红,推开她蹭过来的座椅:“我跟你有代沟。再乱说找你妈去!”

    小王吐舌做了一个鬼脸。

    草草想起来那部话机,问道:“对了,偷听谈话可是不好,你不要乱说啊!”

    小王说:“啊,没事。那话机能听支线的事儿都知道,就因为这个给换了。反正那时的前台已经换了好几茬儿了,冯尚香怀疑我也没依据。”

    “所里……都知道冯律的事儿?”

    “嗯,差不多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大家都不说而已。哦,你别说啊,这老处女就是不得了,热情起来真能烧死人啊!”

    “别瞎说了,什么老处女的,乱讲!”草草站起来收拾东西。开始下午的工作。

    原来如此,难怪她的表情那么诡异。

    草草在这边轻松八卦,还挖出冯尚香的陈年糗事。但是也有人周一过的费心劳神,比如小乔。

    乔小芮周一进了公司,越想沈备越觉得不对劲。中午吃饭的时候,公司财务经理神秘兮兮的和她坐到一起。这个经理除了财务工作做的好之外,也很会来事,基本上是小乔在财务部的“眼线”。沈备有时候不经过她走的帐,她心里也门清。开始是上面关照,后来就是一种“本能”了。那个财务经理姓都,私下里,公司的人叫他“都烦”!一个大男人,天天东家长西家短,有事没事都要c一杠子,不是一般的婆妈。

    不过有他的地方就有新闻,小乔还要用他,关系搞得不错。都烦翘着兰花指拿着勺一边喝汤,一边胡喷。看小乔对他的汇报不敢兴趣,突然压低嗓子说:“乔助理,前一阵子不是月底发工资吗,沈总让我汇两万到一个帐号上。这事儿您知道不?”

    小乔心里一动:“唔,工资不是都打在沈总自己的卡上吗?”

    “不是!这个卡不是沈总自己的。我查了,是招商银行的。我们公司工资都是工商行的。”

    “哦,也许是沈总自己办的吧。”

    都烦见小乔爱答不理,继续爆料:“哦,还有,上周五,沈总突然问我买房子的事,还问要准备什么文件。我还帮着沈总盖章复印呢!乔助理,沈总不喜欢万国城,又要换地儿了?”

    小乔的脸刷的就白了。沈备要买房子?她怎么不知道!

    “沈总来了这么久,给自己置办一套产业也很正常啊。”小乔竭力稳住,“也许是办担保吧?你怎么那么肯定?”

    都烦见小乔感兴趣,赶紧说:“啧,连公司的收入证明都开好了。沈总还要办公积金贷款的房子呢!”说到这里,都烦似乎觉察出什么来,“乔助,您……不知道啊?”

    小乔干笑了两声:“怎么会!沈总本来吩咐我去办的,这两天忙忘了。想不到他这么急。”

    口气里隐隐的亲昵,在都烦脸上激起会心的笑纹。对这种误会,小乔一般不会澄清,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加深。原因已经不可考,反正就是一个转念,便那样做了。

    “对了,老都。咱们公司管印章的小孩是在你那里对吧?能不能调过来?我最近项目多,需要用章的时候也多。”

    老都警惕起来,从他手下挖人?

    小乔赶紧说:“我是说暂借几天,等这个项目忙完了就还你。而且她也可以做个项目组与财务的接口人,很多事情就不用你亲自出马了。”

    哦!原来是重用啊!

    老都点点头:“成,我下午就给您调过去。”

    不远处,司机小张独自一人吃完饭,不声不响的看了一眼这边走了出去。

    小张平日不爱说话,也不太会左右逢源那一套,天天板着脸,笑也不见影怒也不见影。独来独往,酷酷的样子。除了惹得一帮小女生芳心乱动外,公司里的人对他敬而远之。

    唯独看见沈备,眼神才会动一动。据说,他原来是狙击手,后来受伤了才转业的。

    刚来时,有人犯贱,跑过去问他打死过人吗?

    他眼珠直直的对着那个人,点了点头。那人从此再也不敢正面提问。据说,回去做了两天的噩梦。问那人看见啥了,那人也说不出来。就是害怕,彻头彻尾冰凉凉的害怕。走在暗夜森林里,周围无数野兽盯着你随时扑上来的害怕。

    沈备听说了只是哈哈一笑,嘴角一耷拉说:“兔崽子,也不看看是谁的兵!”

    从此以后,小张同志在国商集团再无人问津。当然,女人的yy除外。那玩儿意什么也挡不住,越不可能的男人越是它的目标。幸好,从没人当面说出来。

    (11)

    草草买了手机办了卡,想给沈备拨个电话,这才记得自己把沈备的名片撕了,一直没再要过。沈备只往旧手机上打过电话,新手机里也没存。草草倒是能查到他们公司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拨一个。

    正闹心,电话铃响了,接起来一看是沈备的。

    “买着了?”沈备声音挺大,也分不出好坏。

    “嗯,买到了。还没来得及拨给你,你就拨过来了,好巧!”

    “买着就好。打车回去吧,外面太热了。我晚上应酬不吃饭了。”

    “好。你也注意不要喝酒。”

    “知道了,知道了!”沈备不耐烦的应付,放下电话,站了一会儿。突然乐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这个笨蛋草除了不让他喝酒什么都不会说,一点儿也不象别的女人那么嘴甜。

    沈备哼着军歌,走到桌子后面。

    小张敲门进来,进来先立正,就差敬礼了。沈备说:“不用那么紧张,都离开部队了,老这样会吓着别人的。”

    小张腼腆的笑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我、我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想……”

    “请假是吧?准了。”沈备爽快的说,“好好考!争取把本科证拿下来!让他们看看咱们军人也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小张兴奋的点头,一张脸涨的红里发黑,眼睛锃亮锃亮!嘴巴动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挺胸抬头,一磕脚跟,立正敬礼!

    草草回去一边熬着小米粥,一边摊开书本学习,还是自己的地盘舒服。就算沈备买了新房子,能不搬还是不搬了。不说别的,单论书桌也不能单给她准备一张啊!还有自己的那些书,书房都让沈备占了,这些宝贝哪里放!

    草草打开网络课堂,心想:不就是一情夫吗,怎么事儿那么多?

    不过,草草承认,沈备这样的“巧合”让她挺窝心的。这个人……好象真的不错。想起初见面时,斗j似的样子,草草抿嘴儿笑了。

    日子一天天流水般的滑过。转眼进入九月份。

    沈备天天应酬,一开始十二点以前没回来过,但是基本上保证每晚都回来。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基本上都从万国城的大房子里面搬空了。挤在草草租的相对较小房子里,热热闹闹的捣乱。

    后来,沈备发现他比较钟爱“晨练”。要是太晚回来就不会太爽。不是草草急着上班不理他,就是迟到慌慌张张忘带东西,还影响真正的锻炼。一天不动,沈备就觉得全身难受。草草是不理他的,他也只好自己调整。捡着那些可有可无的应酬,慢慢缩短时间,减少数量,基本保证十二点以前到家。

    草草要复习功课,睡得越来越晚。所以沈备回来的时候,她基本都没睡。

    沈备晚归时养成了一个习惯,走到楼下一定要抬头看看二十楼东面那个玻璃窗有没有灯光。那抹黄晕会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温暖,一天的劳累在看到这抹灯光后就会变得释然,人也会安心。

    有一天沈备回来没见到灯光,心里一沉。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楼道。坐电梯上到二十楼,进了家门一看,草草刚刚点着蜡烛!

    “怎么没电了?”沈备放下公文包,有点不悦。

    草草也很委屈:“好像是保险丝烧了。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哪里。手机电池都快耗光了。”这些以前都是保姆做的,她哪里懂!

    沈备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忍不住瞪了一眼草草。“拿来!”严厉的接过蜡烛,四处转了一圈。最后,在门后面的白墙上打开一个同样颜色的小门,里面是一溜开关。

    “啪!”打开总闸。屋里亮堂起来,“跳闸了。没事!”

    草草站在沈备身边,扒着脑袋往里看。男人穿着半袖的白衬衫,粗壮的胳膊在女人眼前动来动去。热气从敞开的领口飞出来,一股属于男人的体味刺激着女人的感官。草草哦了一声,傻乎乎的端着蜡烛往回走,脑子里嗡嗡乱响,似乎有千百只蜜蜂在飞,身子有点酸软。

    “诶,把蜡烛熄了吧。怎么还端着,不怕蜡油烫你啊!”沈备觉得草草傻的可爱,脑子想什么呢,怎么那么呆!

    草草收好蜡烛,端出冰好的绿豆沙。沈备呼噜呼噜喝着,一边喝一边说:“晚上在家时,留一盏灯,注意安全。”

    草草不敢看他,斜着眼哦了一声,又想起来一件事:“那停电怎么办?”

    沈备气结,这不是抬杠吗?

    草草认真的看了一眼沈备,对上沈备疑惑而又不耐烦得目光,才发觉说错了。摸摸脖子,下意识的侧了侧头颈,干咳一声,“我去收拾了。你慢慢喝啊!”

    沈备顺着草草的目光,看见透心凉的小吊带,还有吊带下高高挺起的r尖。咦?怎么会有反应!嘿嘿一笑,双臂平伸做扩胸运动,舒活一下筋骨。跟着走进浴室。

    草草正要进门,看见他跟了上来。吓得尖叫一声,“咣当”“咔嚓”落锁把沈备反锁在浴室外面。

    沈备面不改色心不跳,声音平稳:“草草,我要用,急用!”

    草草抚平心口,听沈备说的有理。想着一定是自己多心,慢慢拉开门,红着脸说:“哦,那你先用吧!——啊!”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沈备凌空扛起来。

    只听沈备说:“笨蛋,不懂什么是兵不厌诈!”

    草草晕里偷闲,不忘还嘴:“你个大灰狼,大坏蛋,就数你坏!快放我下来!啊!”

    砰,人被放到床上。草草尖叫一声,沈备已经压了上来。

    “我是坏蛋?”沈备捏捏草草的r尖,坏笑着说:“还是……你是?”

    草草羞红了脸,别开头。

    沈备俯下身子,吻着草草的耳朵,声音粗嘎的问:“小坏蛋,说——坦白从宽,刚才想什么呢?”沈备咬了一口草草,草草几乎要蹦起来!意乱情迷,放纵的心思守不得什么羞涩,贴着沈备抬起腰腹摩擦着他,喃喃的说:“这个……”

    沈备猛地倒吸一口,嘴里好像骂了一句。猛得放开草草,偏过上半身从床头柜取出一只套套。前戏?大概可以省了……

    夜晚真美好啊!

    到了考试前一天,草草没有告诉沈备。沈备回来后发现草草似乎很紧张,一问之下才知道草草要考试了:“你都博士了,连这个也过不了?”

    沈备觉得不可置信。

    草草的高学历一直是他不平衡的地方,怎么这么笨的人竟然可以读博士,太侮辱老师了!

    草草翻他一个白眼,明显“内分泌不调”!沈备自然识趣的不去惹她。但是到了十二点,草草还神经质的看书不睡觉,沈备受不了了:“草,睡吧。都十二点了,明天你不要早起吗?”

    草草说:“我再看会儿!”

    沈备真的是好心,多年后他向自己孙子总结人生的时候,坚持认为自己心性纯良,拯救了一只迷途羔羊。而且在拯救的过程中从来没有任何侮辱性的说法。

    在笨蛋草准备考试的前一夜,好心眼的沈备温柔的说:“算了,别看了。不看过不了,看也要再考啊!”

    草草一愣,随后醒悟沈备的意思。坐在那里,嫣红的嘴唇被蹂躏成苍白。在沈备准备逃跑之前,草草这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女子,终于第一次抓住身手矫健的退役特种兵。然后——又中计了!

    “睡吧!休息好了才能发挥好!不管你能不能过,我这两天做你的专职司机,无怨无悔!绝不碍事。今晚必须睡觉!刷牙去!”“啪”,一掌打在草草的p股上,拍进浴室。

    草草怒过气过,狠狠的擦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红彤彤的面颊,动作慢了下来。这张脸已经看了无数遍了,怎么今日看起来生机勃勃,好像年轻了?!还有自己的眼睛,怎么——会笑了?

    躺在床上,草草从后面轻轻抱住沈备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他胸腔运动的有力扩张和收缩,深深的说了句:“谢谢!”

    腮边似有两把火炭,动情?也许吧!

    但是——

    老沈同志拍拍草草的手说:“热……”

    草草扑哧一笑松开他,长出一口气,放松的睡着了。

    那边的沈备眼皮抖了抖,嘴角微微上扬,也安睡了。

    沈备送草草考试,中午还有应酬,下午打了一场高尔夫,谈了些生意。听别人嚼房地产拿地的事儿,有人撺掇沈备干脆也掺和掺和,沈备没拒绝。心里却不以为然,不查是不查,一查一个准。但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二愣子,面子上总要过去。只说等机会,别人也没有追问。

    婉拒了晚上的节目,沈备开车去接草草。迎面走出考场的草草整个人鬓发蓬松,比刚睡起来还狼狈。沈备心里好有一比,但是没敢说。

    一路上草草时而叹气,时而发笑,有时又突然坐直了翻看书本,然后拍着课本没有形象的嘎嘎大笑。

    这么神经质的折腾到晚上,十一点整,草草还真的老实去睡了。没了任务的沈备觉得有些失落,心里也有些落稳。好像考试的不仅仅是草草,还有他。而且和以前作战演习不同,这一次的胜负成败几乎完全取决于这个神经质的笨蛋草了。

    晚上,沈备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全军覆没,团部都让人端了。老首长怒气冲冲的过来兴师问罪,沈备高呼:“首长,让我先毙了这个笨蛋,再向将士们谢罪!”

    扭身拎出一人,那人正哀怨的看着他,沈备忽然觉得手中枪重似千钧。将s不s时,不知哪里来的一发炮弹,轰的一声砸在他们身边。

    沈备一个激灵睁开眼,闹钟响了。

    乃乃的,幸亏当年没考试去当兵了。这要是真去上学,大考小考下来,还不成了神经病!同情的看了一眼神情严肃进进出出的笨蛋草,沈备有点了解了!

    周日还是老样子,草草一脸豁出去的样子走进考场。沈备站在考场外面发了会儿呆,都说梦是反的,笨蛋草这回应该能旗开得胜吧?受昨夜那个梦的影响,沈备的今天情绪有点低落,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心里开始琢磨:如果笨蛋草考不过,肯定会哇哇大哭的。那时自己是哄她呢?还是找个理由躲开呢?

    想来想去,他决定先熟悉一下敌情,去找找司法考试历年的及格线还有通过率以及成绩公布的时间方式。再加上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沈备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