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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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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门才知道原来天还没亮,落雪映的天地间一片银辉。天空中的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风倒是差不多停了。透过纯白的雪幕,夜月色看到那人在落雪之中跃动的矫健身影。

    黑色阔修长袍随风猎猎舞动,上面的攒金云纹随着他的动作似乎有生命一般流动着灿烂的光华。长剑寒芒闪动划破雪幕风帘,激荡的真气带动雪花在空中旋转飞舞却完全沾不了他的身。身形舞动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如流水行云般自在潇洒夺人眼目,仿佛天地间再无其他一切,只余这一道身影而已。

    当年的萧长空在成为开国大将之前就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经过军中的血腥杀戮磨练,剑势更是大开大阖凌厉无匹。传到萧凌天这一代他本就是天纵英才,又从小受到魔鬼似的训练,武功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但他自坐稳了摄政王的位子之后手下猛将如云,暗卫时时刻刻保护的滴水不漏,他近年已鲜少有亲自动手的必要。但这次他带着夜月色深入险地,虽然二十八伴星卫都带了出来,但终究不好大肆行事。如果真的有了什么状况,紧要时刻还要靠他护她的周全。

    “秋泉”长剑澄明如水,握在手中心随意动剑气纵横天地。纵身飞跃复又落下,雪地中连脚印都不曾留下。真气凝于丹田,剑气带动雪花在周身盘旋然后激荡四散,剑尖划过一个半圆,旋身时他看到了屋檐下微笑着的她。

    收起长剑,萧凌天纵身跃至夜月色身前。厚厚的黑色貂裘和直垂的乌发更衬得她面孔的苍白,尖尖的下颌昭示着她近来的消瘦。只是那笑还是犹如珍珠般柔润美丽,瞳凝秋水浅浅淡淡的望来,愈发显得那模样,如寒风中瑟瑟的白梅又清又冷又惹人怜。

    “怎么站在外边,着凉了怎么办。”萧凌天微皱着眉头轻声的责备她,顺手把斗篷的兜帽给她戴上。夜月色浅浅一笑顺势靠在他的怀里,撒娇一样把头往他怀里拱了拱。

    “我以为天亮了呢,所以出来看看。你在练剑吗?我第一次见呢,真是帅啊!”

    “帅?”萧凌天疑惑,什么意思?

    “就是英俊潇洒的意思。”她仰起头向着他笑,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真可爱。”他喃喃低语,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粉白的唇,将她的笑、她的娇尽数封存。

    灵活的舌沿着她的唇线游走,然后轻轻地含住她的下唇温柔的吮吸。反复的试探、挑逗,细细的品味不放过任何一丝甘美。

    在这雪白的天地之间,他们互相拥抱着彼此,感受对方胜过世间一切的存在。这一刻世间万物只余他们两个人温存隽永,彼此眼中铭刻对方的模样,相视一笑便是岁月静好,别无所求。

    良久,萧凌天放开她,看着她微红的面颊微微的笑。夜月色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脸上更觉得着了火,只好转头看向院子里的雪。

    “雪,下的好安静啊。”

    “是,好安静。”他柔声的应着她,然后双手搂着她的腰微一用力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她的手拦住他的脖子,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

    “我爱你。”他低低地说道,仿若叹息。

    她用力的环抱住他,微笑着落下一滴泪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说这句话呢。

    “我也是,爱你。”

    静静纷扬的雪中,他们如此拥抱着,不管前路有什么荆棘,他们二人总是携手,至死不离。

    七十二章

    风已经停了,雪倒纷纷扬扬下了两日,积雪深至膝盖。萧凌天收到了其他伴星卫传来的消息,因为大雪凤鸣山人和林挽衣师徒被耽搁在路上,恐怕还要过两日才能到。萧凌天知道这事急不得,这样的天气就算是他们来了也不可能进沙漠,因此便也耐下性子等待。幸好这几天夜月色的身体倒还好,让他没那么担心。

    这也算得上是大雪封门了,归来客栈里的客人们都窝在客栈里,每日在客栈的大堂里喝酒谈笑打发时间。南宫骏是个好热闹的人,每天裹着大氅喝着刀子一样的烈酒和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豪爽汉子们高谈阔论的扯牛皮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对于萧凌天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悠闲时光,每日里不再为国事c心,把夜月色搂在怀里看雪花在天空盘旋。偶尔也会到前厅去吃饭,听那些人海阔天空的胡扯也颇有乐趣。

    这天清早雪终于停了,天气虽然冷但是却非常的晴朗,天空是一片无垠的蔚蓝,透明的仿佛上好的琉璃。深深呼吸一口雪后清净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夜月色正在房间里梳妆的时候,萧凌天练完了剑走了进来。脱下被汗湿透的外袍交给沧海,他吩咐月明道:

    “今天我带着小姐出去,你给她穿厚实点。”

    夜月色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要出去吗?去哪里?”

    “跟我走就行了。”萧凌天微笑着拍了拍她的面颊,却不肯多说。夜月色只好听凭月明把自己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然后被萧凌天直接拎上了风驰一路飞奔而去。

    积雪很深,但是风驰可不是一般的名驹,在这样的雪地里载着两个人也一样轻松奔跑。马蹄落下飞溅起大片的雪花,夜月色把头深深地埋在萧凌天的怀里感受他的温暖倒也不觉得冷。也许是有些早吧,镇子里的街上鲜有人迹,风驰载着他们穿过空旷寂静的长街,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相拥的身影。

    萧凌天策马一路飞驰直奔紫魂山隘口,紫魂山被皑皑的白雪覆盖,只有隘口两侧的峭壁露出青灰色的岩石。常年的风沙将这里的岩石雕刻的极为锋利,从峭壁间窄窄的通道穿过时,两侧的山峰似乎要倾斜着压下来,看的夜月色有些心惊。

    紫魂山的隘口纵深将近一里,到了后面原本平坦的地势渐渐向上好像上到了一座小山丘上。萧凌天单手勒马,风驰打了几个响鼻停了下来。

    “到了,”萧凌天抱她跃下马背,在夜月色耳边轻轻地说道,呼出的白气吹的夜月色的耳朵痒痒的。“来看看。”

    夜月色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转身望去,一看之下竟吃惊的呆住了。

    天地浩渺无边,起伏的沙丘像女子身体温柔的曲线。如此广袤天地竟全部是纯洁的白,她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白色的沙漠。

    连续三天的大雪使原本金色绵延的沙漠变的一片银白,晨光照耀下反s出耀眼的光芒。此时的大漠美丽宁静,就像西方神话中的天堂一样圣洁。

    “这里,你所看到的直到天的尽头全部是吟风的土地,虽然现在苍狼族不愿归顺,但是很快我就会把这个隐患解决掉。到时这万里江山一统,你会是吟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君王。”

    天地如此辽阔,亦激起她心中豪情。展臂拥抱这无垠天地,在哪里看过的话脱口而出:

    “高高在上请君看吧,朕之江山美好如画。”

    她回身,将将及地的斗篷画出完美的弧度。对萧凌天伸出素手,白玉无瑕、笑眼千千。

    “摄政王殿下,你可愿与朕共享这如画江山,直到生命尽头?”

    萧凌天微笑着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眉间眼底尽是温柔:

    “臣求之不得。”

    夜月色突然笑着坐在萧凌天对面,有些顽皮的笑道:

    “啊!我的摄政王殿下上当了。以后你就要一辈子给我做苦力,功劳还都是我的,殿下你不后悔吗?”

    他笑着吻上她的唇:“不后悔,只要陛下把自己赔给我就行了。”

    夜月色咯咯的笑着向后一躺倒在雪地里在雪地里,顺便把萧凌天也拉倒了。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在雪地里翻滚着,一个深沉内敛的摄政王、一个婉约清淡的女帝,在这无人的冰雪天地都展露出孩子般的顽皮肆意笑闹。雪玉冰清间心心相映,彼此的手一旦交握便再也不会分开,自此风雨晴空身边亦有彼此相伴,共盟白首、生死不离。

    雪地里的光芒太盛对眼睛不好,玩闹了一会儿萧凌天便将夜月色拉起来,小心地为她掸净身上得雪然后抱她上马往回走。

    再次经过紫魂山隘口,沉默的群山静静的看着他们。走到一半时,萧凌天突然勒住了缰绳使风驰停下来。被他揽在怀里的夜月色感觉到他肌r的紧张,抬起头来看到他眉头微微皱起全神的倾听远方,眼瞳深沉没有泄露一丝情绪,夜月色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进入了一种警戒状态。

    “怎么了?”轻轻摇他的衣襟。

    “没事,”他低头冲她微微一笑,“只是前面来了七个人,不知道是哪里的。”

    萧凌天内力极高,已经听到七个人策马疾驰而来。今日大雪初晴绝不是进入沙漠的合适天气,紫魂山的尽头除了沙漠又什么都没有,所以萧凌天想不到此刻有什么人会来这里便自然而然的提高了警惕。

    紫魂山的隘口狭长,仅容三马并行,来的几人又是策马狂奔,萧凌天怕冲撞到夜月色,便将风驰停下等待。

    稍微过了一会儿,夜月色便听到前方隐约传来隆隆声响,两边峭壁的积雪有些被震松,扑哧扑哧的落了下来。很快前方出现一队人马,几个大汉轻装简行个个身穿灰色的皮袄,头上戴着皮帽子,挥着鞭子催着胯下的黄骠马一路急奔。但是积雪如此之深,他们的马只是普通马匹,跑起来显得非常吃力,嘴里呼哧呼哧的喷着白气。

    领头的人显然看见了立在路中央的萧凌天,便逐渐放慢了速度,到了距离萧凌天马前快有十几米的距离时索性停了下来,他后面的人也跟着他停下。

    萧凌天打量着对面的六个人,个个都是身材高大满脸的匪气。腰间配着各色兵器,满目狐疑的看着他。

    他们每个人的下颌中间都穿了孔,带着一只小小的银环,这是苍狼族成年男子的象征。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苍狼族的人,萧凌天面上不动声色任他们打量,暗藏于袖中的春水却已悄悄滑入掌心。

    对面领头的人大概三十岁上下,满脸的络腮胡子。这么冷的天却只穿了一件皮袄,可以看到领口露出的纠结的胸肌。腰间别着一把大刀,满身都是凶悍的气息。

    那人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个时候这里会有人,还是一个如此桀骜非凡的男人。他拉着马缰绳,缓缓向萧凌天近。

    “这位阁下面生得很,不知打哪来的?”

    萧凌天端身坐在马上,脊背挺得笔直,颈项优雅的昂起。

    “这个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语气清冷,对面的几个人一下子炸了锅。

    “他妈的,你敢这么和我们老大说话?你知不知道老子们是什么人?”对面头领身后的一个人抽出腰间的双钩开始挥舞叫嚣。

    “不知道。”萧凌天答的干脆利落,更气炸了对面的几个人。

    挥着双钩的男人一夹马腹就要冲上来。

    “六子!”那领头人低喝了一声挥手制止了他。

    “齐老大,让我去宰了他!”六子大声吼道。

    那齐老大却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萧凌天看。他隐约有种感觉,眼前这男人绝不是普通人。就好像一把藏在鞘中的绝世名剑,一旦出鞘便是自己的死期到了。

    生活在漠北的人都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而这位齐老大的直觉更要敏锐一些。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还是不惹为妙,更何况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冒险不得,所以他挥了挥手示意六子退下。

    “别吓坏了小姑娘。”齐老大指了指萧凌天怀里的夜月色,此时夜月色正转过头来看着他们,纯黑的貂裘中露出巴掌大的瓜子脸。

    “两位来赏雪的?”

    “雪景不错。”萧凌天淡淡的答道。算那个齐老大长眼色,虽然他不怕和他们动手,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时节外生枝也没有必要。

    “如此就别过了。”那齐老大对他抱抱拳,然后控马慢慢的绕过萧凌天。萧凌天可以感觉到他浑身上下的肌r都是紧张的,一只手更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整个人都在戒备状态中。

    其余的五人也跟着他们的老大慢慢绕过萧凌天,走在最后的六子还狠狠的瞪了萧凌天一眼。萧凌天何曾被人如此无礼的看过,冷冷的回看他,浑身杀气顿起。

    那六子顿时觉得浑身冰冷,在那强大的压力下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胯下的马匹也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那六子手中缰绳抓不稳,一下子从马上摔了下来。

    “六子。”

    齐老大折回来一把把跌坐在地上的六子抓起来抛回到马背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萧凌天,转头对有些发呆的六子说了一句:

    “快走。”

    萧凌天不再搭理他们,把夜月色的头揽回胸前,一抖缰绳风驰迈开四蹄向前急奔,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齐老大的视野里。

    齐老大一手拉着六子的马,一边看着萧凌天远去,终于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刚才好强的的杀气,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大。”回过神来的六子抖着声音叫了一声,“他们是什么人啊?”

    瞪了六子一眼,齐老大没有说话只是挥了马鞭又开始赶路,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确实,这里基本上是他们控制的地盘,什么时候来了个这样的人物他竟一点不知情。那男人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来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完成这次任务回来,要好好查查刚才那两人的底才行。

    七十三章

    寂静的山谷中,齐心刚带着五个手下策马急急前行,马匹艰难的在雪地里奔跑,嘴里冒着白气,脚下溅起点点白雪。终于出了隘口,齐心刚将马头一转拐到一边的山壁下仔细的在山壁上搜索着什么。层层白雪掩盖下,青灰色的山壁若隐若现。几个人纷纷跳下马来,齐心刚伸出手去把面前的一片山壁上的浮雪清理干净,在稍右一点和他眼睛齐平的高度终于看到了一只用黑色颜料简单勾画的小鸟。

    他的眼睛一亮,回首招呼道:

    “是这里了,快挖。”

    几个人抡起随身的小铲子就在那只小鸟的垂直下方开始挖起来,雪块四溅不一会儿下面就露出一块不大的石头,仔细看的话上面也有一只黑笔勾画的小鸟。齐心刚眼睛一亮,叫他们都停下,自己迅速的将石头拿起。

    石头下面的黄土松散凌乱有明显的掩埋痕迹,好像是有什么人埋了东西之后又匆忙的填上。齐心刚心中一喜,是这里了!

    冬天的土地被冻得像钢铁一想坚硬,齐心刚用上了内力才把地面挖开。当初埋的人显然没有时间深埋,只是挖开一层浅浅的土就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黄色的锦缎盒子。他连忙把盒子拿起来,甚至都没有抚去尘土就打了开来,但是盒子一打开,他就愣住了。

    沉重的木盒子,黄色水纹的锦缎外面,红色绸布的里面,一个巴掌大的浅长方形凹陷显示着这里面原先存放物体的形状。但是现在,盒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齐心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是直觉的把空盒子朝下摇了几下,希望能有什么东西掉下来,失望之后才怒吼一声把盒子摔倒了雪地上。

    “他妈的,东西不见了。”

    他身后的五人闻言一惊。东西不见了?这东西是他们一路经手的,现在不见了,上面怪罪下来他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六子一把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盒子,不死心的把衬里的红绸子全翻了出来。然后在失望中一p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的念叨:

    “完了,这下完了。到底谁把东西拿走了,东西不见了,大首领会宰了我们的。”

    雪地里一片寂静,只有他喃喃的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齐心刚正在火头上,听他如此丧气更是按耐不住一脚踹在六子背上。

    “闭上你的嘴,你个没出息的货。”

    六子被他踹的一下子倒在一边,倒是不敢再出声了。齐心刚泄了火倒从最初的狂怒中冷静了下来,阴沉着面色跃至马上。

    “把盒子拿着,跟我回去。”

    “老大,我们回去该怎么向大首领交代啊?”另一个手下颤抖着声音问他。

    “你们别管,我自有办法。”

    几个人不敢再问纷纷上马,六子也从地上爬起来上了马,一行人沉默着掉转马头往回走。此时原本晴朗的天空中又开始聚集起厚厚的云层,下一场雪看来又要到了。

    暮色四合的时候,凤鸣山人和林挽衣踏着细细的风雪迈进了归来客栈的大门。凤鸣山人到底有了些年纪,长途跋涉下来已经疲累,所以没有去见萧凌天和夜月色就被沧海安排着先去休息了。林挽衣想着跟萧凌天打个招呼,所以跟着凌似水来到了天字第一号房间的院落门外。

    彼时雪花翩翩飘落,宁静的雪夜中琴音袅袅,有女悠然而唱:

    风儿呀在呜咽,道不尽世上忧愁哀怨。

    无垠的寂静星空,轻轻把它揽怀中。

    豪气冲敞开胸膛,点燃澎湃热血在激荡。

    齐聚首不分你我,汇成巨流卷起惊天浪!

    梦想啊如真如幻,终变成过眼云烟。

    梦想啊如真如幻,千百年常在人间。

    啊……啊……不知何人能知晓?

    啊……啊……明日落花呀你可知道?

    生死约歃血立,烂漫花下恍如在昨夕。

    杯中酒一醉方休,月下举盏情长留。

    望断归路君未归,孤独伫立苦苦的等候。

    忆当年千金一诺,桃花如雪飘飘落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