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格子地,转身看去,不解道,“如果踩了其他的地方,会怎么样?”
“不知道。”
“那我们试试。”傅雨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用力砸在其他花纹格子上。
唰唰唰——
立刻有十几支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出来。
樊云连忙把傅雨拉到怀里,抱着她躲开了那些弓箭,蹙眉看向前方。
“鼎爷,我们只是想询问以前住在这里的沈纯,和他前夫的事情,不知道能否通融,放我们过去一见?”樊云看着那所小木屋,依山傍水,根本就是块风水宝地。
那屋子的落脚点,是集万物灵气汇聚之所,常年居住,绝对可以延年益寿。
所以鼎爷才可以活这么长寿?
屋里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樊云蹙眉看着面前的木制台阶,并不敢直接抬脚走上去。
“看来,他是不打算回答我们了。”傅雨不想在等,抬脚走上台阶。本以为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事。”傅雨愣愣地看着樊云,说,“快点上来。”
樊云有点纳闷,但是看傅雨连跑了三层,都没有任何问题,便追了上去。
两人站在房门口,敲门之后,始终没人回应,便推门走进屋子。
不想,屋内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回事,人不在?”傅雨看着樊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昏沉沉的,脚下有些站不稳,直接靠到了樊云怀疑。
“小雨?”樊云低头看她,以为她有什么事,没想到是睡着了。
樊云察觉到不对劲,想起了小老头的话,这里的空气都是不干净的。
很明显,这里的空气是混合了药粉的。
他连忙抱起傅雨,想要离开屋子,却听到“咔”的一声,门被锁上了。
“该死,太大意了。”樊云还想坚持,但是实在没办法继续坚持了,跟着晕了过去。
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那个小木屋了,而是装修简洁干净的普通房间。
他立刻下床去开门,发现两个人的手被靠在一起。
傅雨依然躺在床上睡着,感觉到手臂的扯动,才被吵醒。
“这是什么地方?”她睁开惺忪的睡眼,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樊云扶她坐起来,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两个人穿得都很单薄,四处看了一下,留意到墙脚的摄像头。
“有人在监视我们。”傅雨先开口说道。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快点把锁打开。”樊云怒声喝斥,没想到这次有人回应了:
“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低沉的男声,听起来非常沙哑,带着岁月的沉淀。
“鼎爷?你是鼎爷?”傅雨立刻追问。
“你们两个外来人,擅自闯入我的住处,到底想干什么?”老头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气。
“鼎爷,您别误会,我们只是想找您问清楚过去住在桐村的沈纯和她丈夫的事情。”樊云连忙解释,并且说了他们的目的。
“沈纯?”鼎爷迟疑了片刻,似乎是在对此进行思索:“我知道你们说的是谁了,曾经桐村最漂亮的女孩。”
“请问,她后来结婚的丈夫是谁?”傅雨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鼎爷立刻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跟沈纯有什么关系?”
“不瞒您说,她是沈纯的亲生女儿,而我是她的丈夫,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沈纯前夫的事情,从中找出一起案子的突破口。”樊云的态度诚恳,想要走到摄像机下鞠躬,却发现他和傅雨的手铐还链接着床铺,预留的长度,根本没办法离开这张床。
“鼎爷,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并非有意冒犯,而是查案心切,只希望尽快找到真相,才会如此。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次,先帮我们把手铐打开吧。”
“我不是说了,这个锁我开不了。”鼎爷的言语中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你设计的,怎么会开不了?”傅雨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
“因为这是情比金坚同心锁。只有两个真正相爱的人,在行房之后,才会自动打开。”顿了顿,鼎爷再次补充道,“不信的话,可以找找钥匙孔,这把锁上根本就没有钥匙孔,所以也就没有钥匙可以打开它。”
“别开玩笑了,现在都21世纪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傅雨完全不相信,蹙眉说道,“你实在没有钥匙,就拿把斧子,把锁劈开。”
“那你可以试试。”鼎爷的话刚说完,墙面就出现一个暗格,从里面送出来一把斧子。
这个鼎爷的机关术真的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取出斧子,直接朝着铁链处砍去,发现真的是鼎爷说得那样,没办法砍断。
“这是用上万年的陨石的铁矿锻造成的手铐,斧子没办法砍断的。”樊云看着傅雨,表情明显有点害羞。
他很清楚傅雨现在对他的看法,根本不可能行夫妻之礼。于是道:“鼎爷,我们的双手可以继续保持这样,但能不能请你松开床头上方的铁链。”
“小子,你应该很喜欢她吗?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成全你,怎么就不懂得领情呢?”
“我喜欢她,不代表她也一定要喜欢我。”樊云看了傅雨一眼,眼神温柔,表情却有些尴尬,“我现在只想帮她查清楚要查的案子,还请鼎爷成全。”
“可是,我知道你们两个孩子,明明就是夫妻啊。怎么还会这么别扭?”
“总归是有事情发生的。”樊云垂眸,淡淡的回应,反正是一时片刻说不清楚的事情,也没必要做解释。
“也行,反正你们要想开锁,只有我说的方法,否则就做一辈子连体婴儿吧。”说着,所在床头的铁链,真的松开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
樊云拉着傅雨的手走出房间,见到了监视室内的鼎爷。
他是一位道骨仙风的白发老人,清瘦的样子,真的好像一位现世的老神仙。
“您就是鼎爷。”
“原本你们擅闯我的私人住处,我是不打算原谅你们的。但你们跟沈纯关系亲密,我过去又受过她的照顾,就把你们想知道的告诉你们吧。”老头挑眉打量着他们,用眼神示意他们坐下,把手中的一份资料送到两人面前。
“谢谢鼎爷。”傅雨接过资料,大概地看了一下,确定是沈纯的资料,便笑着道谢。
鼎爷却并不在乎这些,起身离开,“你俩自求多福吧,以后别再出现在这里,否则下次绝对不是给你们铐个锁这么简单了。”
他的声音渐行渐远,人也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傅雨和樊云真的感觉自己是做梦了,用力甩了甩头,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一切并不是梦。
“这老头太奇怪了。”傅雨扯了一下两人的手铐,真的是没有钥匙孔的,完全没办法打开。
“z国地大物博,这样的奇人奇事也不在少数,先看看沈纯的前夫到底是谁。”
“嗯。”傅雨翻开资料,仔细看了一下,说,“这人是村子里的教师,叫佟烨。”顿了顿,接着道,“这里还有住址!”
“我们现在就去找这个人。”樊云看了一下住址,拉着傅雨离开。
“那我们的手铐到底怎么办?”
“你没他说,这锁要心意相通,行了夫妻之礼才可以自动打开吗?”樊云复述了鼎爷的话。
……
傅雨尴尬,脸颊不自觉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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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公去世了,所以情绪有点受影响,就更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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