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怨恨，被抗拒。
“我不知道……”
乔妤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可以早点跟我说，如果是这样，我真的不会恨你！”
哪怕路时年有他的私欲，可究根结底，他也算是乔妤的救命恩人。
实际上，乔妤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如果不是路时年，那么，夺走她清白的，就会换成任何一个老男人。
又老又丑，让她想到，都觉得恶心的那种人。
路时年眸子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下来。
“你是骗我的吧？毕竟你那么恨我。如果只是因为觉得我被爷爷惩罚，而因此同情我的话，你大可不必。”
路时年深吸一口气，“爷爷跟你说了吧？”他话语艰涩，仿佛说出这句话很艰难一样，“如果你要走，我根本拦不住你。”
有路老爷子在，他什么都不能做。
闻言，乔妤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知道，路时年已经有点草木皆兵了，是以，她也不急着解释。
缓缓问出了，一直压在她心里，关于上辈子的疑问。
“还有一个问题，就算那晚我们在一起了，如果当时我离开了，你会找我么？”
不是像这辈子一样，因为不确定自己的重生，然后冲进了浴室。正好撞见了正在洗漱的路时年，而后产生的一系列对话。
那么之后路时年的选择会是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路时年根本没有思索，就脱口而出。
就好像，是他本来就已经在脑海里，打过无数草稿一样。
“你不知道我当时内心也曾忐忑过，最终还是决定顺从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