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
本该熟睡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来。
病弱青白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小师妹，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你个头！
慕颜真恨不得拿天魔琴砸这家伙脸上。
她沉着脸走上前，一把掀开盖在楚末离身上的被子。
紧接着，两手抓住他的裤腿，狠狠一拉。
只听撕拉声响，白色柔韧的长裤被撕成两半。
露出楚末离的一双腿。
然而，没有与他面部皮肤一样的苍白，光滑。
有的是一双漆黑、枯瘦，皮肤表面不停冒起诡异黑色泡泡的双腿。
如果，这还能被称为腿的话。
饶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慕颜还是只觉眼前一花。
捏着碎步的手捏的咯吱作响，手背上的青筋都几乎要跳着冒出来。
头顶传来楚末离淡淡的，没有半分痛苦泄露的声音：“小师妹，虽然我们是师兄妹，但你这样不讲究也不太好吧？毕竟连小宝都知道男女授受不……”
“闭嘴！！”
慕颜狠狠骂了一声瞪过去。
楚末离还想要调侃两句，在看到少女发红的眼眶时，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的眉目说不出的温和，看着慕颜的眼中第一次带上了几分安抚小女孩般的柔和：“不必大惊小怪，这样的反噬，在认识你之前，我每月十五都要经历一次，区别不过是煎熬一些，还是更煎熬一些……”
这怎么能一样？！
从前楚末离身上【咒】发作时的样子，她也见过，如何有现在这样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