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代子期奉养其父,以补自己无心酿成的过失,听得黑白双狼居然称做高山流水,托老爷就想起俞佰牙与钟子期,如此江湖草莽,就连樵夫也是不如,怎可用高山流水比喻,简直侮没了古人清誉。

    陡然间一声长啸,就如荒野孤狼傲极撕声,眼前就跃进两人,正是黑白双狼,独孤狼此时吟了一声,“人心如狼。”西门狼接道:“狼心毒怆。”这时看住九经羞羞,独孤狼哈哈一笑,道:“小娃娃,狼并不可怕,最可怕的还是人心。”西门狼神情忽变,也是看住九经,竟是叹息一声,“如此少年,不该是夭折之相,可惜我们身有要事,不然就带你去找夺命神医救治。”

    托老爷,王野,韩慕白齐自一惊,面前就跃来两人,正是独孤狼,西门狼。托老爷看来极有学问,此时望着面前双狼,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如穷愁落寞之状,此时神色不屑,道:“这般山野武夫,却称作高山流水,这不是抹黑了古人。”

    黑白双狼听得仔细,此时忽就转身,也是看着眼前的托老爷,两人眼中倏地射出世四道绿光,就像狼发现了食物一样,独孤狼厉喝一声,“我两人铁骨铮铮,情如管鲍,怎会抹黑了高山流水。”说到这里,就像托老爷扑了过来。西门狼一声冷哼,“衣冠禽兽,正好让你尝尝双狼手段,”话音至此,也是随独孤狼逼近托老爷,眼看黑白双狼逼近,托老爷竟是有恃无恐。

    只听韩慕白喝了一声,“不得伤了我家老爷。”九经看得心惊,也是急道:“不要伤了老人家。”独孤狼,西门狼陡一住足,望着九经忽然一笑,齐道:“也好,看在你这少年份上,我们就和他家人较量较量。”

    托老爷这时竟是一笑,说道:“好极,老夫正要想看,我的家人和你们谁最厉害。”

    王野也是一声大喝,“要打架就来,王某早就手痒了。”声音未落,但见独孤狼,西门狼如狼影一闪,也是迫近王野,韩慕白知道事已至此,眼前也只能武力解决,当即沉喝一声,“看掌。”但见八面云彩,寒气阵阵,只这一瞬之间,韩慕白与王野就同时到了双狼身前。

    陡觉劲风袭至胸前,独孤狼似也想到会有此一着,扑向王野的手掌倏地一收,口中念了一声,“大野孤行雪地风。”就舍了王野,竟自欺近韩慕白,与此同时,西门狼也是道出一声,“云巅独啸霜晨月。”王野但觉眼前人影一晃,但见独孤狼身形忽地拔起,直如云巅陡降,此时双手疾出,径直往王野身子落下。王野似觉厉害,此时身子一闪,双掌就独孤狼一推,就也立时发出阵阵寒气,却是为之一空,独孤狼似已觉出寒气厉害,当下并不与王野手掌接实,身子就寒气中飘出,也是不见人影。

    眼见西门狼身形奔处,竟如雪地孤狼,韩慕白喝了一声,掌中就现出八面云彩,看着西门狼就要裹进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