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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天下午,侯希光翘着二郎腿,坐在宾馆的沙发上。

    张达奎匆匆地推开门,见到侯局长,忙递上香烟,侯希光摆摆手,盯着他看了半天,冷冷地说“达奎,你是怎么到市审计事务所来的?”

    “局长,这我知道,都是你的关怀,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张达奎点头哈腰地站在侯希光面前,几乎要跪下叩头。侯希光不紧不慢地晃着腿,慢条斯理地说:“你是知道我这人脾气的,人家对我忠心,我会把自己身上的r割下来给他吃,要是有人出卖我,嘿!我也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的!”

    “局长,你有话尽管吩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什么事你尽管放心好了。”张达奎连连点着头说。

    “那好,你临走时账都处理好了吗?”

    “你是说那500万元款子之事吧!那只是从我们账上走了一下,账目是平的,谁也不会注意的。怎么了?”

    “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县粮食局长,你那里只是粮食局一个下属公司,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说对吗?”

    张达奎一听,背上出了一阵冷汗,脸上变了色,慌慌张张地说:“局长,话是这么说,可是,当时是你让我不要给经理说的呀!”

    侯希光露出凶狠的目光,一阵冷笑着张达奎说:“你张达奎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有什么证据?”

    “局长,当时是这样的嘛!”

    “混蛋!我他妈的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这还没动真格的,你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侯希光气急败坏地骂道。

    “局长,你别生气,那就是我个人作的主。可是局长,万一追查这款子哪里去了,还是不行阿!总之我不知道这钱到哪里去了。”

    “张达奎啊张达奎,我怎么说你好呢?好汉做事好汉当。什么事你尽管统统都担着,我能看着你不管?”

    “局长,我担不起呀!这500万元足够要我的脑袋的啊!”张达奎吓得脸色苍白。

    “好了,我没时间给你多说了,我也管不了你们那里的j毛蒜皮的事。我只要你记住,假如有一天有人问起你们单位的事,你必须都自己扛着。否则,你自己想去吧!”侯希光说完后,扬长而去。

    “我们按照当时汇出的账号,继续追查,搞了好长时间,从银行那里反映,还是县粮食购销公司新开的一个账户。可是再查该公司却无此账户的使用经济往来。当然我们认定这500万元不可能就这样不翼而飞的。当我们再次返回去找张达奎,单位说他没来上班,也没请假。家里说他上班去了。无奈,我们又回来了,后来我们又在购销公司账上发现购进小麦500万斤,每斤0。万元,共175万元。但却没有汇出去的款项。而且这么多粮食到哪去了?却无人知晓。”毕旺说。

    “没有足够的证据,侯希光是不可能承认的。”葛运成说。

    毕旺看看两位伙伴,对葛运成说:“葛书记,我们作了大胆的推测。”

    粮食购销公司把那500万元汇出去后,另设一个空账号。表面看500万元可能通过这个账汇走了,但是这500万仍在购销公司。实际这笔巨款已经通过张达奎转入某个人的名下。为了搅混水,所以又出现了500万斤小麦这样一笔账,这又是一笔死账。

    那么这500万元如何不翼而飞了?而是张达奎在账上做了大量的手脚。可以推断,张达奎最少拿了30万元。而且这么多巨款也并没有全部被候希光吞没。最少还有两人得到好处。其中不排除银行的经手人。如果没有银行配合,这种手脚很难这样没头没脑的,也不可能不露痕迹的。

    葛运成说:“推测得很有道理,但是这仅仅是推测,还必须用事实来证实才行。现在我们的制度、机制太僵化,给那些腐败分子有空可钻。他们花钱办事,竟然什么事都能办成,金钱成了僵化机制的润滑剂,不加润滑剂齿轮就不转动。这种体制滋生了腐败。”

    “同时我们的干部人事制度也有非常片面的地方。比如一把手谁来监督?像汪登生、侯希光这样的人。侯希光到任后,竟一次从他粮食系统提拔正副科级干部到外单位就有10个人。是他来了发现人才了!这里面大有文章。还有,一个坚持正义,执行财会制度的好同志,竟然被几封人民来信到跳楼自杀的程度。

    一大笔巨款在账上倒来倒去,单位领导竟然全无知晓,岂不是怪事!“

    早饭后,管也平换上那身旧衣服,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零乱,一个人悄悄地沿着马路边朝繁华的闹市走去。

    他在商贸大街上慢慢地走走停停,时而询问着商品价格,时而和人们聊起物价来。再往前走,前面就是农贸市场,穿过大街,前面就是封闭式的农贸市场,他正低头和一个卖菜的人讲话,突然一只手在他背上用力地打了一下说:“管不平!”

    管也平转身一看,两个月多岁的男青年站在他身后。他自从在水利招待所见到老董之后,对那天晚上在沂南结识的几个新朋友的记忆更深了。还没容他说话,那个青年说:“你记得吗?

    我叫魏清泉,他叫厉白。“

    管也平高兴地握着他们的手说:“记得,记得,那天碰到老董了,好家伙我们还真有缘哪!”

    厉白说:“我们当时就看你不是凡人。看,自从你上次来后,这沂南县大变了。现在晚上没有流氓了,那警车也不到处乱闯了。安小宾那个大色狼也被抓了。听说粮食局那个黑社会头子侯局长也被抓起来了?”

    魏清泉说:“听老董说,你可能是个大人物?”

    “像吗?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在这逛街吗!”

    “是啊!不要说县委书记、县长了,就是那乡党委书记、局长,个个那派头可了不得啊!你真的不像。没有一点官的架子,要不是老董亲眼所见,我们真的不信。不过说真的,第一次见到你,就从你那眼神里发现一种特别奇怪的东西。”厉白说。

    管也平大笑起来了:“什么东西?”

    “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东西!”魏清泉说。

    “怎么样,你们俩负责通知老董,还有那个叫……”管也平说。

    “叫秦钢。”

    “对,秦钢。你们四个,今天晚上七点半,还在那个街上的马路边,我请客,怎么样?”管也平说。

    “真的?”

    管也平点点头,三个人紧紧地握着手。

    就在管也平告别了魏清泉和厉白后,他刚一转身上,发现对面商店里两个戴眼镜的男人贼头贼脑地看着他。当他的目光投过去的一刹那,那两个人闪到一边去了。管也平觉得有些奇怪,干脆朝对面走过去,但由于街上人多,那两个男人出了商店,快步沿着街旁跑了。管也平盯着看了一会,带着种种猜测回到水利招待所。

    审讯候希光的工作始终处于僵持状态,除了浮在水面上的东西,其余他一概不承认。当然他已经很清楚,仅仅从他承认的几笔款子已达20多万,所以他干脆来了死活不承认。

    另一组审讯安小宾的工作,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qg毕生花和杀害艾莉娜又qg都已真相大白。此外,他还交待了长期和一个年青寡妇通j,还先后玩弄了六名姑娘和年青女人。

    当年安小宾女儿出嫁,一时间全乡15个村,除村里集体送礼工000元之外,那些手捏一把汗的村党支部书记和村长另外悄悄又送上红包800元。乡直单位头头们少则300元,多则800元。机关单位一般每人200元,一些不知行情的人,有的出100元,有的出50元。

    女儿出嫁那一天,安小宾请来饭店三名厨师,带来酒菜,餐具。中午开始设下喜宴招待客人,一连三天,迎来送往,好不热闹!100元以下送礼者均未被人请。他自称女儿出嫁酒菜记作乡里欠饭店的招待费,大约4万元。而他收受礼金达10多万元。

    几年来,安小宾握着全乡大权,算是最早卖官的乡党委书记了。村里的三大员,也就是村党支部书记、村长、会计,最低一万元才能买到。乡机关一般干部要当上副乡级也得两万元。乡党委副书记、副乡长最少两万五千元。他在交待问题时还振振有辞地说:“我受贿就一定给人家办事,办不成我就不受。总比那些既受贿又不办事的人要强吧!有些人你送上三千两千,送上两条中华、玉溪烟,两瓶茅台酒,即使是一次又一次,一年几千元扔下去,如同石沉大海,什么问题也不给人家解决,r包子打狗!这样的干部更坏更残忍!”

    邹正问:“你有没有受贿没办事的呢?”

    安小宾说:“很少。”

    “你怎么知道人家受礼不办事的呢?”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难道还需要我说嘛!乡里有,县里有,市里也有,省里更有。有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们市级机关有一个未出名的作家,他要写小说,想描写行贿受贿这样一篇作品,无奈他缺少生活。正巧单位换了一把手,听说这人特别爱财,于是他想体验一下生活,听说这个领导嗜酒如命。第一次和新领导谈话,就表达他工作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副科长,请领导关心。谈话之后他就给这位领导送了两瓶茅台酒。你们知道,两瓶茅台酒就是600多元。事隔不久。他再次给领导送上两瓶茅台酒和两瓶五粮y,又是千把块钱。他等了两个月不见动静,第三次又送上两条玉溪烟和两瓶茅台酒。这可是1000多块钱哪!可是新领导在到任后的第一次提拔干部时,竟然把另两个能力极差的人提拔起来当科长了,而这个作家却仍坐在冷板凳上。那个领导事后找他谈话却说:‘我这个人对待同志没有任何私心,一样对待’,并大加赞扬这作家有能力。水平高。但是干部名额有限呵!不久这个作家一篇名为《送礼》的小说在省晚报副刊上发表了。把送礼那些细节和人物的心理刻划得栩栩如生,当时市级机关当做笑话传扬。一时间洛阳纸贵,谁知当时闹到‘商阳报贵’。那期晚报竟然被炒到两块钱一份。背后甚至有人对那个领导指手画脚的,那个领导气愤之下,向法院递交了诉讼书,告这个作家侵害他的名誉。可法院说:‘他没有写的是你呀!’那个领导却说:‘可那事情指的是我呀!’法院的人睁大眼睛说:‘这是真的?’那个领导自知自己失言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我不告了!’伸手拿过诉状时,回头说:‘看我不给这个小子好看!’这个领导心里确很气愤!心里暗暗骂那个作家:几条烟,几瓶酒也想提拔!

    这他妈不是打发要饭的嘛!官就这么不值钱。提拔一个正科少说也得万把块呀!“

    邹正笑起来了说:“你还真会编故事啊!”

    安小宾说:“这是真的,不信你们去了解!”

    邹正曾听说过这个故事,而且就发生在市级机关。当时确实如同一阵微风,人们当做笑话传说,谁也不知真假。但今天经安小宾这样一说,还真的很生动,也很风趣。他却真没想到这个安小宾对受贿有这么多的研究,而且对受贿办事和受贿不办事有如此一套自己演绎出来的理论。

    邹正心里好像被安小宾撩拨起什么似的。但那“商阳报贵”之事却并没听说,若真是如此,一张小报纸买到两块钱一张,也真算得上“洛阳纸贵”了。

    不过如今官场上有人官腔官调,大话连篇,还抛出受礼不受贿的谬论。大肆受礼,却不给人家办事。把那些好酒好烟受下来又转卖出去,这种人难道不可恶可恨!邹正觉得心里一阵恶心,想呕吐!

    二十一、祸起萧墙

    管也平接到匿名电话——孙玉娟舞厅会见仇寿禄——两万元请他为尤滨建透消息——八名女子l体舞——郊外小沈会见专案组郭位民——管也平在路边饭店和老董等四人吃饭——管也平回来后遇上两个蒙面人——一场搏斗

    “管书记,你的电话!”水利招待所那个服务员站到管也平门口说。

    管也平站起来对葛运成说:“你们继续研究,我接个电话。”他来到服务台,拿起电话:

    “喂?我是管也平……请问你是哪位?……”

    “这并不重要,我只是好心劝你,别自找烦恼,现在社会上腐败成风,你干嘛要出这个风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管也平打断他的话说:“请你报出姓名来,是谁指使你的?”

    对方已挂了电话。管也平心中好生纳闷,这是他到沂南县后接到的第一个匿名电话。他挂了电话,下意识地朝电话机瞥了一眼,转身走了。刚走几步,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先看一下显示屏上的电话号码,然后放到耳朵边:“喂……请讲话……”

    “我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劝你不要执迷不悟,你放着市委书记的宝座不坐,跑到县里干什么?劝你还是早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吧!”没等管也平说话,手机里传来了忙音。

    连续两个匿名电话,这已经十分清楚,有人在暗中指使。回到房间,直到开完会,他和葛运成、高亦健分析这两个匿名电话之事。

    高亦健说:“管书记,你的行动要十分小心,现在他们已经到了狗急跳墙的时候了,又是暗杀,又是匿名电话,我主张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不能固定在哪个房间睡觉了,当然治安保卫也很重要,我再做些具体安排。”

    葛运成说:“和邮电联系一下,能否把电话监控起来,再有匿名电话,立即跟踪。”

    管也平说:“别把他们想得那么可怕,其实这正说明他们空虚,不要让他们干扰我们的工作。”

    话虽这么说,但是高亦健还是对整个专案组的安全保卫工作重新做了安排,他的头脑中在考虑,保证管也平同志和整个专案组的安全,才能尽快地把沂南县的案件办好。

    孙玉娟按照丈夫尤滨建的授意,终于找到了表弟仇寿禄。本来她要找表弟,这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她怕引起市纪委的疑心。

    这天晚上仇寿禄准时在红绿歌舞厅和表姐孙玉娟见面了。舞厅里响着悠闲的舞曲,灯光一片昏暗,谁也看不清谁。孙玉娟早早就等候在舞厅角落里那张圆桌旁,仇寿禄进屋后,来到这张桌旁坐了下来。孙玉娟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杯白兰地放到他面前,低声说:“表弟,沂南的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葛书记坐阵指挥,怎么啦?”

    “新上任的那个市委书记,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放着高官厚禄不干,竟然像冒失鬼似地摸到了沂南。这才半个多月,那里已经乱成一团糟,县委书记汪登生给免了,公安局长逃跑了,政协主席侯希光和商业局长安小宾被抓了。到处人心惶惶,一片白色恐怖。”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声音可以判断她表情的凄惨和悲凉。

    仇寿禄慢不经心地笑道:“不会吧!俗话说‘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再说了,那个新市委书记不会是个疯子吧!”

    孙玉娟说:“你也和我打起官腔来了?”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仇寿禄急忙拉住她说:“哎呀,自家人说话随便,干嘛生气呀!”

    孙玉娟站住了,她说:“我找你是有事的,你要是不肯帮忙,那就算了。”

    “表姐,我这人随便惯了,别生气,坐下来,有话慢慢说。”仇寿禄把她接到椅子上。

    “你能不能帮忙?”

    “你表姐一句话,只要我能办到的,说吧厂”沂南那里这样一搞,你表姐夫当了那么几年组织部长,肯定有人对他不满意,趁机想整他,再说有些事也难说得清。听说你们市纪委去了不少人,我想你能不能有特别可靠的朋友,如果内部有什么关于尤滨建的动向,请他透点给你,我们也好做到心中有数。“孙玉娟说着从包里取出一个纸包又说:”这是两万元钱,你拿着用,如果需要,你再对我讲。“

    仇寿禄一时间真的感到有些吃惊,他愣愣地看这么多钱,内心产生一连串的疑问之后,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孙玉娟又说:

    “表弟,现在办什么事都需要钱,不然无缘无故地谁肯帮人办事。”

    仇寿禄想了想说:“这事我还不能亲自出马,我有一帮小兄弟,其中一个姓沈的和市纪委的郭位民关系特好,郭位民现在就在沂南办案。我联系好,让小沈晚上开车去一趟,把这事交待给郭位民,让郭位民随时和我联系,我马上换一个中文bp机。”

    孙玉娟激动地说:“表弟,千万要小心,你这样帮我们的忙,我一定会感谢你的。”说着站起来就要走。仇寿禄说:“表姐,你先走吧!我等会再走。这事你放心了。”

    孙玉娟走后,仇寿禄仍坐在舞厅里坐着,他抽完了一支烟,把茶几上孙玉娟留下的钱放到自己的包里,站起来正准备离开。

    舞厅里突然响起了阵哄叫声,还夹杂着口哨声、吼声。舞台上闪耀着五彩斑斓的灯光,八个年青妖艳的女子已经脱下技在身上的白色技纱,上面只剩下半透明的r罩,下身只有闪着亮光的小小的三角裤头,半l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观众面前。

    这时这八个半l体的女子排成两排,面对观众,由台后用正步走的姿态,嘴里高声唱着《红色娘子军》的电影c曲:“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们冤仇深……”来回重复两次,再次面对观众时。前排四个女子如同跳舞一样,一下子脱掉了三角裤头,右腿翘到胸前。四个全l体的女子展现着足以刺激人们感官的每一部分。后面那四个女子随后来到她们两边,每边两人。同样脱下三角裤头。台下顿时掌声、口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