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有读者提到日搞陆寒冰搞的太久其实这也是没办法日在上面搞陆寒冰的时候陆寒香要被水流冲到山下要跟朱朋苟酉轮流爽之后还得要爬回山上去山上日不多花点时间两边的时间就凑不上了…

    如丝媚目茫然一转,只见在不远处的陆寒香非但没有援手的意思,反而看的脸红耳赤、颊润眼媚,纤手更不住在自己前轻托缓磨,正爱抚的火热,陆寒冰心下悲叹,知道妹子春心已动,若让陆寒香加了进来,只是两女一同被男人强奸而已,而且芳心里千想万愿的陆寒香加进来,或许还会带领着自己也逐渐步向那羞人的未来,原想呼喊的樱唇又闭了回去,一偏头避开了苟酉的强行索吻,却避不开朱朋与手同样肥厚的舌头,在耳后颈边的滑动舔舐。

    本来还有三分忌惮,即便在陆寒冰身上为恶,却不是全无戒备,毕竟一旁的日邪君死的蹊跷,便不说表情古怪,光只那还带着斑斑落红的,便看的出他必在是陆寒冰身上极尽之时着了道儿,可现在的陆寒冰虽还微羞地想要抗拒,身体的反应却是渐渐向着靠拢,两人的戒备也渐渐消了下来。

    感觉到怀中的陆寒冰娇躯愈发火热,喘息无比,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那里还忍得下去?便牡丹花下死,也想做个风流鬼,两人一前一后地将陆寒冰挟到陆寒香身畔的大石上头,不知何时陆寒香已把陆寒冰被撕破散乱的衣裳收集起来,在大石上稍做铺垫,暗赞这小姑娘知情识趣的两人连忙将身子火热的陆寒冰押下大石,让她躺卧石上,朱朋肥厚的手掌在她桃花源口几下时轻时重的轻揉,扣的陆寒冰呼吸又乱了几拍,见这侠女股间湿滑柔腻,桃花源已然开放,知这冰霜仙子已然动情,他将她轻分,挺着壮的便骑了上去。

    “哎…”

    咬着银牙一声轻吟,陆寒冰似苦似羞地闭着眼儿,娇躯一阵颤抖,虽说此刻体内已被欲火占满,桃花源也早已湿漉漉地等待着他的光临,可毕竟破瓜未久,在日邪君的强暴下弄出的伤处全没愈合的时间,又被朱朋那壮的入,壮的灼热火辣辣地将桃花源撑了开来,强烈的刺激让陆寒冰甚至没法闭紧樱唇,一声哀啼已脱口而出。

    知道身下的侠女非同庸脂俗粉,又是含苞初破,最不堪勇猛强攻,朱朋虽是箭在弦上,却只得放慢了动作,他一边将身体压住了她,制的陆寒冰再也别想挣扎,一边缓缓突入,缓慢而坚持地一寸寸撑开窄紧的桃花源;动作虽慢却不是没有好处,一来为了压抑强攻猛打的本能,朱朋双手在陆寒冰滑嫩柔软、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下游走,逗的陆寒冰愈发难以忍耐,轻启的唇间不由哼声渐起,二来随着他放慢速度,紧张的芳心渐渐放松,陆寒冰也逐渐感觉到,桃花源被他彻底充实的火热快意,那痛楚竟渐渐麻痹软化,一点一点地臣服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下。

    感觉到身下的侠女纤腰轻扭,却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将更深入地迎了进去,朱朋不由大喜,一双手从陆寒冰美挺的上渐渐滑下,逐步走到陆寒冰不盈一握的纤腰间,时柔时重地按摩着,弄的陆寒冰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柳腰扭摇的幅度,也从一开始的含羞微颤、几不可见,渐渐地加大了力道,娇弱地在他的压制下扭动起来。

    随着逐渐被迎入,羞怯的陆寒冰发觉麻痹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其陌生的感觉,虽陌生却是曼妙,被火热侵占的部位,在酥麻间渐渐涌起一股满足充实的滋味,反而更衬着犹未陷落的深处饥渴期盼,明明是正被男人强奸着,可在男人无所不至的温柔爱抚与逐步开垦之间,陆寒冰只觉桃花源渐渐开放,对他的侵犯从抗拒挣扎,一点一点地变成甘心承受,甚至逐渐有了享受的感觉,芳心虽不由慌乱于这前所未有的本能,体却是欲罢不能地迎合。

    那桃花源原就紧窄,入侵时虽是步履艰难,可体厮磨的感觉却是无比快活,加上陆寒冰桃花源里泉水滚滚,充满了诱人深入的火热,渐渐被迎了进去的朱朋逐渐地难以自制,他双手箍在陆寒冰纤细汗滑的腰间,控制着她的动作不要太快,却渐渐陷入其中,等到他全尽入,感觉整个都被桃花源甜蜜地吸紧时,陆寒冰娇躯也一阵哆嗦,方才没被日邪君触及的敏感处,此刻竟被他彻底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令她不由门户大开,品尝着他的深入和壮,感觉着那每寸肌肤都被男人彻底充满,再也没有一处逃离他魔掌控制的滋味。

    感觉的顶端,似被一团软绵绵的嫩无比缠绵地吸啜着,舒畅快活的朱朋也知,自己已然触及了陆寒冰最深处的花蕊,那儿的感觉极其强烈,若非朱朋先曾在陆寒香身上快活过一阵,虽说时过已久,至少没那么敏感了,怕是光这一触就要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固关,缓缓动作,左磨右揩间渐渐退出,慢慢地将桃花源中的泉水汲了出来,等到退到源口,再缓缓突入,一而再再而三,直到熬的陆寒冰娇躯微颤时,才重重地了进去。

    正是九浅一深,玉女也,陆寒冰只觉在空虚而似有若无的搔刮几下,熬的体内火高燃之时,接下来那一下重击,真是令身心都为之荡漾,尤其被那火热刺激的敏感深处,更隐隐有种将要崩坏溃倒的感觉,偏偏芳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提醒自己,只要放任那处崩溃,随之而来的滋味,便会美妙的无与伦比,咬着银牙的陆寒冰小瑶鼻里哼声沉媚,腰臀却已含羞扭摇起来,弄到身下的破衣碎裳渐渐散乱,偏偏和身体里正承受着的快感相比,身下零乱的感觉却是那般微不足道,她不由哼的更媚,美目迷醉般地微睁一线,着迷地享受着那深刻无比的快意。

    “哎…嗯…啊…别…”

    被朱朋深刻无比地来了几回,陆寒冰已是经受不起,几声娇媚的呻吟不由脱口而出,纤腰更是忍疼微微抬挪,好让朱朋的更加深刻、更加刺激,那快乐的感觉芒酥酥地弥漫体内,让她整个心神都飘了起来,美滋滋地感受着那美妙的刺激,舒服的仿佛直透心窝,不知不觉陆寒冰娇躯已然酥麻,只觉桃源深处似有某个部位,在他的侵犯下逐渐敞开、逐渐绽放,等到身上的男人呼吸一阵紧窒,身子一阵紧绷,随即一股火热的刺激辣地进她体内时,陆寒冰被那强烈的快乐刺激的阵阵哆嗦,仿佛有什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甜美地与那入的火热融到了一处,美妙无比的舒畅,顿时充满了她的芳心,让她忍不住又娇吟了几声…

    当朱朋享受着陆寒冰那美妙无比的当儿,无事可作的苟酉也没闲着,他坐到陆寒香身畔,肩头轻轻地触了触陆寒香发热的肌肤,羞的陆寒香垂首以避,可眼儿一垂,却正见到苟酉股间一火热的,正自朝天而起,正对着自己的眼波,羞的她连忙闭起了眼睛,心儿扑通扑通跳着,那模样儿愈看愈可爱,看的苟酉心痒痒的,差点想把她压倒石上,好生疼爱一番。

    “姑娘…可还疼着?”

    “嗯…还有点儿…里面…还有些疼…不过不碍事的…”

    听苟酉没话找话说,却是一开口就提到了羞人之处,陆寒香不由娇躯发颤,却不是害怕,而是芳心不由自主的渴望,他之所以关心自己的,除了想再对自己求欢,还会有什么呢?

    本来虽然已被他奸污,陆寒香总归是正派侠女,再不济也不致于一便连心也丢了,但日邪君下在体内的‘春蚕散’药实在太过缠绵反覆,光一路上嗅着两人身上的男人味道,陆寒香已不由心痒痒了,加上此刻言语之间,身畔的姐姐正与男人大行人道,体厮磨之间不住传入耳内,比什么手段都还勾人,垂首娇羞的她不由自主地身心都软了,若苟酉当真现在就把她推倒求欢,陆寒香虽是娇羞呻吟、喘叫哀啼,却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话一出口,苟酉心里原本叫糟,自己那壶不开提那壶,却正好提到陆寒香刚被破瓜的事上,即便陆寒香子温柔,可侠女被贼,还是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身,打击不可谓之不大,接下来又被自己兄弟,虽说体的反应极其舒爽,这薄薄的脸皮也是撑不住的;没想到陆寒香非但不怒,话语之间还带柔顺之意,勾的他也不由心痒,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法再开口了,陆寒香是羞到了骨子里,只怕他真要侵犯自己,刚刚开启的桃花源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芳心又喜又怕,却是不愿反抗,苟酉则是心痒难搔,虽被身旁的无尽春光诱的心跳加速,硬的好想爆发开来,一时片刻间却不想对身旁这含羞带怯的美侠女动手,只坐在石上,等待着朱朋完事。

    听着陆寒冰娇喘阵阵,间中透出了无比的呻吟,陆寒香不由羞怯,心里却渐渐有些奇怪,原本在山下河边将自己之时,似乎无论朱朋和苟酉,都没有撑的这般久,那时好像都很快就让自己舒服了;可现在在陆寒冰身上,朱朋却是勇猛无比,陆寒冰的娇喘声甜腻入骨,舒服的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她不由惊疑地望了过去,入目却是陆寒冰在朱朋胯下轻扭迎合的媚态,尤其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撑着不开口,却已控制不住面上表情,晕红满满的脸上,满溢着蚀骨的甜蜜,自己在两人胯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表情呢?“嗯…他…弄的…好久喔…”

    “本来就该这样的…”

    听着朱朋喘息渐重,知道他其实也差不多了,将美貌侠女压在身下尽情驰骋征伐,对她予取予求,本就是贼最美的梦想之一,原没想到能有机会占有如此绝色犹如天仙的侠女,两人都难免有些紧张,不然在占有陆寒香的时候,以两人平时的表现,至少还可多花上一倍的时间让她快活呢!“在下面的时候…是我们太紧张了…”

    正当两人说话的当儿,突听得朱朋喘息声渐起,在陆寒冰的喘叫声中显得那般明显,终于两人身子同时抽搐一阵,便瘫了下来,显然朱朋已完了事,他喘嘘嘘地坐起身来,离开了陆寒冰那令男人为之颠倒迷醉的美妙,轻轻拭了拭汗,坐到了陆寒香身边,“呼…真是…好的美侠女…又窄又紧又会吸…唔…真爽死我了…”

    “你…你们…”

    见陆寒冰软绵绵地挨在大石上头,美目到现在犹然不肯轻启,大开的之间,桃花源口正自微微敞开,一缕白腻的汁正缓缓溢出,间中还混着一丝诱人的红,说不出的媚动人,陆寒香与姐姐相处久矣,向来只见到姐姐的沉稳大度、严厉骄傲,这样彻彻底底被侵犯占有,仿佛身心都飘荡仙境,软绵绵地再无一点动作的柔弱模样,却是前所未有,芳心不由想到自己在被两人侵犯的畅美瘫痪之时,是否也是这么个表现呢?“竟然…把姐姐这样…”

    “小姑娘别担心…你姐姐只是一时吃不消,暂时晕迷过去而已…说到男女之事,还不只这样呢…接下来该兄弟表现了,可别失了威风啊…”

    见陆寒冰软瘫石上媚眼如丝,若非那美丽的峰仍不住起伏,还真分辨不出眼前是落凡的仙子,还是巧夺天工的雕像,苟酉知道她一时是别想起身了,便自己压上去她也只有任自己侵犯的份儿,犹豫地看了看陆寒香垂首娇羞,苟酉不由探出手来,将她狠狠一搂,搂的陆寒香嘤咛一声,娇躯都软了,这才走下石来,步向陆寒冰那充满诱惑的。

    “哎…不要…寒冰…已经…唔…够了…啊…”

    还心醉神迷在那迷濛仙境中的陆寒冰,突觉又一双手抚上自己致玲珑的,虽说眼儿还睁不开来,却知道是另一个男人正对自己上下其手,芳心虽不由有些苦楚,心想着自己怎如此命苦?虽灭了仇人却也牺牲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事后还被两个平日看都看不上眼的小贼玩弄?偏偏也不知是来人手法高明,是日邪君的药效力未去,还是承受之后,自己的身体真是愈来愈无法忍受被男人挑逗呢?可随着他的抚弄,本就缠绵未去的感竟再次袭上身来,陆寒冰不由羞人地发现,桃源处竟又湿了起来。

    听陆寒冰的声音软颤娇柔,看她娇嫩的脸颊上泪珠未干,也不知是受不住男人的挞伐,还是心伤于纯洁已失?苟酉俯下身去,轻轻地舐去陆寒冰的泪滴,双手轻托她前美,感受着那饱满的弹跳力,抵在她间的,却还是温柔轻巧地揩触着桃花源的开口。

    这可真苦了陆寒冰,原本方才的余韵,便还如骨附蛆地缠着她,即便来人立刻上马,激情之下陆寒冰都未必能忍耐的住,何况他的手段如此温柔,口舌巧妙地扫舐着自己的脸颊,带出一片火热,双手轻托美看似没甚动作,可在她口的跳动之下,美本能地弹跃触及他的双手,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何况那正若有似无地抵在桃花源口,如蜻蜓点水般触着揩着那汨汨流泉,虽没说半句话,却露骨地展现出侵犯她的。

    本来陆寒冰的矜持和抗拒,已在方才朱朋的蹂躏中瓦解冰消了大半,现在的来人虽是不动,却趁着她本能的些微动作轻触着她的娇躯,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的渴求,陆寒冰渐渐放大了动作,主动追寻起那体的刺激,虽还勉能咬着纤指不开口,可体的本能反应,不只是苟酉,连旁观的陆寒香都看出了她心中的挣扎。

    “天啊…”

    没想到姐姐被奸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比自己在两人胯下遭其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陆寒香正自惊羞,却被朱朋一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男人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陆寒冰被苟酉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双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肩轻触,感觉到那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呢?“你们…都…都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这样…”

    “小姑娘放心…今儿个…咱兄弟必然竭尽所能,让你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保证你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

    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朱朋一边却不由心惊跳,欲火一过,男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复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怀中这小姑娘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泛,光看她不惜也要弄死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坚、格之硬,现在自己两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复过来,自己兄弟岂还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着这些事,苟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陆寒冰的春心,他观察着陆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陆寒冰便连咬着纤指,都抗不住那娇嫩的喘息声,一双修长更不顾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紧夹,想将桃源中的泉水抑住却是无法可行,反而让他抵住腿的享受了不少体厮祸滋味之时,苟酉心知这侠女已无力抗拒,这才展开攻势。

    “哎…不…唔…不要…”

    纤手不由脱离了唇齿之间,转而按在他肩上,陆寒冰娇躯一震,只觉他的双手已离开自己饱挺傲人的美,转而将自己双腿分开,她柔顺地任其所为,丰腴结实的大腿轻轻贴住了他腰侧,只觉桃花源一热,那带着无边欲火,慢慢地刺了进来。

    虽说苟酉的没有朱朋那般壮,但对初尝滋味的陆寒冰而言,那细致的温柔,却正合她的需要,何况刚被开发的桃花源那般窄紧,入侵者便细了些,又有什么差别?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将入侵者夹了起来,只听得苟酉一声轻哼,双手攀住她雪臀,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姑娘…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么一说,陆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荡漾,在祈求着男人大施威?偏偏苟酉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陆寒冰心扉,她虽是含羞放松了臀腿,贴住男人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泄过一回,苟酉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陆寒冰依言放松了身子,只觉那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仿佛勾起了她心中的欲火,灼的娇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陆寒冰桃花源的夹啜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松,竟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陆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陆寒冰的娇喘之中,苟酉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没入陆寒冰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同样是被男人全而入,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于前面那人的壮紧实,他虽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那日邪君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却先后被这两人刺到了,陆寒冰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陆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着他的刺激。

    感觉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苟酉心知自己已触及了陆寒冰的要害。说来他与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禀赋,上的长处,总能令女子试过之后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陆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后会有什么反应,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陆寒冰神魂飘荡,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美,舒服的滋味让陆寒冰不由快活起来。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陆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男人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骨的快意,令陆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里头,可以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陆寒冰终于再次体会到何谓欲仙欲死的滋味。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荡地盘在男人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冲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联结,已是难舍难分。

    没想到自己尝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饥渴地向男人索求,陆寒冰虽是羞畏于自己的变化,可身体里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男人需索,想要退开都没办法了,陆寒冰心中暗叹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娃荡妇,没有男人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偏偏想是这么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苟酉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陆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陆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苟酉来说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里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开采着甜美的花蜜,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陆寒冰心荡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苟酉,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尽情舒放而出。

    那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冲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仿佛连一对美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苟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稻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冲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出来…全…全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到里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的叫出声来,苟酉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之中,一股火热灼烫的激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里是…”

    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三分房间已有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迹,可被几番蹂躏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挂,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哎,姐姐…你总算醒了…”

    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

    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里啊…这里是那老魔头的房舍,”

    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于她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里,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里头…”

    “是吗?”

    听陆寒香话里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荡,陆寒冰松下心来,芳心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占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的眼前被,芳心不由微荡,可无论她怎么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贼的身影,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踪,她咬了咬银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他…他们啊…”

    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方才在外头亲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陆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寒香,将她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实在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泄欲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奸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一轮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加上事后陆寒冰被干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迹睡在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咦?”

    听陆寒香这么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么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个小贼唬过了你,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里疾速奔逃,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对他们两人又没什么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的了。

    只是此处乃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于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迹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么的割伤,加上夜里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迹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么毒蛇猛兽,可夜里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泄欲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两人冲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松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么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里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么厉害的东西吗?光看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致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致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为之夺,索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不放,仿佛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躏时,那美轮美奂的欲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冲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刹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

    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复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

    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系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

    没想到陆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幸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松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么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么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你…”

    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里不知道陆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之后体内欲仍反覆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泄药力,也算是个解方。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你…你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

    眼儿两下飘荡,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苟酉,陆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冲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珑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么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于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后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么就…就这么看寒香…”

    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泄,“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

    虽是羞意满,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苟酉赞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

    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后,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么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里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么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

    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苟酉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制,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么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三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尝过滋味的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荡漾起来,若被两人这么搀扶回去,到了那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么想?想到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春蚕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叹,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么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布,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

    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贲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后面的陆寒香与苟酉也差点偷笑出来,床就这么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连这么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了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寒冰心中正自彷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苟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着陆寒香的敏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身后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

    “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你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贼已看穿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只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下,双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濛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么…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么会…怎么这么会…唔…弄的寒香都…都软了…”

    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弥漫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乱气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陆寒香春心荡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苟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仿佛每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荡漾、色生香,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苟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贲张的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贼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少半分。

    原本在被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之后,体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欲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羞煞愧煞的陆寒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露骨的媚惑,仿佛被苟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什么地方被苟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陆寒冰娇羞之下,更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抚,当朱朋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陆寒冰触电一般地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陆寒冰已知今夜难免,火热而邪的渴望从子里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之下。

    陆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陆寒冰芳心大乱,连朱朋也受到了影响,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陆寒香婉娈娇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陆寒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陆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陆寒冰冷淡矜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陆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陆寒香已被苟酉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

    朱朋一双大手不住在陆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是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陆寒冰娇软可人的上头,令这玉人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陆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美胀的满实,晕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陆寒冰体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火热强壮,勾挑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饥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陆寒香被苟酉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仍是不住冲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上多少,头昏脑热的陆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除了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陆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冲破了堤防,迳向下体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陆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苟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声声、软语绵绵,朱朋自不肯认输,抱起陆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陆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被朱朋那胖大的身子压了上来,陆寒冰只觉中一窒,苦闷的喘息声中却透出了些许渴望,尤其朱朋下手极快,一把陆寒冰送上床,双手立时便移师到她股间,强行将陆寒冰紧夹的分了开来,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随即那便顺着湿滑刺了进去!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自桃花源中传来,舒服的陆寒冰一声娇吟,前体磨擦的刺激愈发强烈,身子虽软却本能地紧夹起来,将那火热巨大的入侵者夹在桃花源内,尽情享受那火热酥麻的刺激。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忘了形,陆寒冰芳心一恸,偏偏朱朋生的肥胖如猪,她的肢体又正酸软,那里能够挣扎得了?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与先前大是不同,也不知是破瓜后连被雨露润泽,那里头的伤痛已被滋润到消失,还是连番的爱,让桃花源愈来愈习惯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紧紧充实之时,那痛楚竟似再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与芳心同时一软,别说挣扎了,她甚至得努力压抑着体内贲张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动搂住身上的男人,尽情展现她体内最深刻的渴求,毕竟对方是只知名姓的小贼,身为侠女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沉醉地投降。

    虽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传来的快乐,却是如此强烈,舒服的令陆寒冰如遭电殛、神魂皆醉,喉中迸发的呻吟声娇媚悦耳,似不堪蹂躏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娇吟,一双玉手抓皱了床单,身子忍不住紧绷,又在男人的侵犯下渐渐酥软,窄紧的桃花源一步步地开放,本能地将那令她喜悦的款款迎入,只觉随着男人的愈发进展,她体内的空虚一步步地被充实、被胀满,身体连接之处不住绽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强烈的快乐将她的身心都充的满满实实。

    没想到自己竟这般不堪男人的玩弄,陆寒冰只觉心中的那丝矜持一点一点的松动绵软,渐渐在他的突破之下被无限的快乐所取代,芳心虽是惊惶失措,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只要放开了这最后一点抗拒,让身心被那欢乐所淹没,之后的滋味会令她事后回味无穷,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将那逐渐涌现的本能压抑下去,不让自己这般轻易没顶。

    只是陆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欲那充盈身心的刺激,毕竟不是意志力所能强行压抑,何况在被日邪君破身之时,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尽,此刻早是羊质虎皮,全然不堪一击。

    偏偏就在此时,身边的陆寒香却给了陆寒冰最后最甜蜜的一击,玉手在床单上紧抓之间,竟被一只纤纤玉手牵住,陆寒冰猛地睁眼,只见身畔的陆寒香美目迷乱、肌红肤润,娇躯被香汗浸的犹似发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虽感应到玉手互牵,却只能在百忙中飘了自己一眼,纤手里头不住传来她体内火热的律动,一捏一捻之间,陆寒冰似可感应到那苟酉在妹妹体内冲击的刺激,更似亲身体会到妹妹沉醉的身心,正受着什么样美好的浸润缠绵,美的再不愿放开。

    “寒…唔…寒香…”

    身上的朱朋也渐渐驰骋起来,桃花源被深浅抽、磨擦挑刺的滋味,让陆寒冰渐渐难以矜持,她虽还能抑着心中那把满腔沸腾的呼叫出声的冲动,娇贵的却已难耐刺激,动作虽小,却是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迎合着让那火热更加深入;羞耻已极的感觉让那体的刺激愈发强烈,她得靠着牵住妹妹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至沉沦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姐姐…姐姐好难受…唔…寒香你…你怎么样…”

    “啊…苟哥哥…好…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

    不像陆寒冰还能分心,保着‘冰霜仙子’的矜持,陆寒香早在欲火冲击之下臣服,光在走回来的路上,就被苟酉的双手摆布抚爱,从体内最深处勾出满腹热火,弄的她神魂颠倒,一颗芳心早被他吃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怕被姐姐发现,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愿。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压抑沉潜,爆发时愈威力万钧,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浓之间还带瞒着陆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觉,滋味更是诱人,当两人开始大展身手之时,陆寒香虽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着姐姐也已不堪朱朋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管到自己,娇羞之间不由热情奔放起来,她虽不知是那药影响,还是自己骨子里本就有这般荡妖冶、热爱之欢的天,但苟酉的手段如此温柔,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当桃花源终于被他充实时,那舒服的劲道只美的陆寒香飘飘欲仙,说不出那欲仙欲死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边,欢愉地放声喘叫起来,“你…唔…好厉害…的…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这样美…好…哎…苟哥哥…再来…玩死寒香…”

    没想到陆寒香竟已如此开放,热情无比地享受着之欢,相较之下自己的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么?芳心被妹子的娇声一窒,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的美妙滋味愈发强烈了,她虽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喘叫,呻吟之间美的像是魂儿都被男人采了去,娇躯却不由扭摇起来,配合着男人抽的节奏缓缓晃动,被那快乐冲击的连骨头都软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朱朋那得意的神情,其实陆寒冰也猜想得到,以这两个好色的小贼而言,在乡里间欺负小姑娘的胆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却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现在不只尝过了自己姐妹的侠女滋味,事后还能食髓知味地再来一次,自己还能忍着不主动迎凑,妹子却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苟酉尽情抽,无论口中娇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让贼快活,不只欲之快,连心里也充满了男人对女人、贼对侠女那征服的快意,现在他们的表情那还不得意到尾巴都翘上了天?偏偏不只妹子,连陆寒冰自己便有机会,现在也并不想逃脱。

    轻捻着妹妹发热的纤手,看着她舒服的肌肤莹润、布满红霞,原本陆家四女都是美人胚子,陆寒香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艳丽无伦,美的真似仙子下凡一般,心知正被贼骑的神魂颠倒的自己,美态该也不输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态就在他眼下,陆寒冰不由口干舌躁,偏生芳心愈羞,体内欲火愈旺,体交合之间的快意愈发强烈,当陆寒冰发觉之时,一双已盘到了朱朋腰后,无言地鼓舞他更进一步,而身畔的陆寒香,更已被苟酉弄的魂飞天外,哭叫喘息之间,透出无限的妖冶诱惑,那样儿令陆寒冰愈感羞耻,娇美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已挂了两行清泪,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是身上的朱朋却还是大逞兽欲,冲刺的愈发欢快,反而令她羞耻之下,愈发感到欲被彻底地满足。

    “哎…寒香…唔…有这么…这么舒服吗?”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到心坎里了…唔…那儿是…是寒香的花心…哎…被苟哥哥到了…好…唔…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要飞了…”

    “是…是吗…哎…”

    没想到陆寒香连花心二字都说了出口,一听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娇羞,但却不得不承认陆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日邪君破身之时,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还能保着未失,可这两个小贼武功不行面貌更差,却是威无穷,白天破身时虽是痛不欲生,但连着被两人采摘花心妙处,滋味着实美的惊人,不然冰冷若霜的陆寒冰,也不会这般轻易便败下阵来。

    光就男女之事上头而言,这两人比那老魔还有贼的架势,花心正被朱朋采摘的飘飘欲仙,陆寒冰纤手抓紧了妹子,羞怯又火热地轻语了几句,只想被妹妹听到,可若被贼偷听了去,她也没有办法,“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姐的花心也…也被采了…嗯…唔…好…”

    没想到这番话儿,竟会从向来矜持冷艳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苟酉干的魂飞天外,爽的飘飘欲仙的陆寒香,都不由转过头来望向姐姐,可陆寒冰那含羞带怯,却又妩媚含情的美目,却在在说明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