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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神秘的金叶子

    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几个追敌的人拖动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大厅里,从他们的沮丧的面色就可以看出,这次追踪根本就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有摸到。

    「那女人难道是幽灵不成?」祁楠志一走进来就大声嚷嚷道:「她怎么可能溜得这样快?一眨眼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见了,难道她是狐狸精变得?」

    孔威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眉目之间隐隐的流动着一层杀气!罗镜文却只是拍打着长衫上的尘土,淡淡道:「那女人的轻功高明的出乎意料,能把我们甩脱倒也不足为奇。」

    祁楠志叫道:「要不是她手里拿着『惊魂夺魄针』,使我们大家终究心存忌惮、不敢过分逼近的话,想抓住她也并非难事!」

    罗镜文也不与他争执,只顾凝望着左雷东的遗体,神情黯然的道:「旧人屍骨犹未冷,新人又已命归阴。想不到短短数日之内,我神风帮就连着发生了七、八起谋杀,殉难了十一个兄弟姐妹!再不找到凶手碎屍万段,怎能鼓舞帮中诸人的士气?又怎能向天下英雄交代?」

    任中傑微微的点了点头,忽然道:「适才左当家的话尚未说完就惨遭毒手,以诸位之见,他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毫无疑问,他要说的是凶手的名字!」罗镜文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的恐惧,寒声道:「也就是『月下丽影』的名字!所以他才会被杀了灭口!」

    孔威目光闪动,沈吟道:「这个凶手究竟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任中傑回答的很乾脆:「我只知道两件事!第一,『月下丽影』是凌帮主的红颜知己,看起来真的是个女人」

    「废话!」孔威打断了他,怒声道:「难道她还会是个男人?你当我们帮主是喜好男色的龙阳君吗?」

    「第二」任中傑也不理睬,继续道:「她能从你们手中逃脱,武功必然相当了得。请问罗三当家,现下总坛里有哪些女人是会武功的?」

    罗镜文咳嗽了一下,才扳指数道:「十三姨太方婉萍,韩冰姑娘,卫夫人黎燕,这三人的武功都不弱。傅恆的那个女徒弟小琳儿肯定也会,只是不知深浅,再有就是偎红、依翠两个婢女了」

    「你还漏说了一个人!」祁楠志忽然插口道:「还有凌大小姐,她似乎也很有两下子呵!」

    孔威不耐烦的道:「荒谬!帮主就算想将藏宝图遗留给大小姐,也不会在遗书上称她为『红颜知己』的!她不在怀疑之列!」

    祁楠志面色凝重,好像想说什么话,但他看了任中傑一眼,最终只是欲言又止的叹息了一声。

    罗镜文「唰」的收起摺扇,奋然道:「不管怎样,月下丽影必定就在这几个女子当中。只要我们认真仔细的去调查,总能够揪住她的狐狸尾巴!」

    任中傑耸了耸肩,微笑道:「但愿罗当家能马到成功,解决这个棘手之极的难题!」说完,他拍了拍祁楠志的肩膀,悠然道:「麻烦的事就让别人去头痛好了,咱们俩可该找个地方好好的喝杯酒!」

    祁楠志拊掌道:「妙极!虽然喝醉了也一样会头痛,可是这种头痛却比他们那种头痛要愉快的多啦!」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大厅,罗镜文羨慕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间觉得做一个无牵无挂的江湖浪子有时的确是很幸福的,起码他们拿得起、放得下,天大的难题都可以暂时的抛在一边,随时都可以纵情的享受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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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祁楠志也错了,喝醉酒时的那种头痛一点也不令人愉快,不但不愉快,简直比任何一种头痛都要难受的多!

    他宿酒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从床边的窗户望出去,满天的繁星都在眨着眼,夜色美丽的就像多情少女的秋波,朦胧而又恬静的笼罩着苍茫大地。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只觉得脑袋痛的就要裂了开来,彷彿有千百只蠹虫在里面肆虐。他记得自己只不过喝了二十来斤烧酒,想不到头就痛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斩下来!

    「小任,给我点水,我口渴的要命」祁楠志迷迷糊糊的叫唤着,伸手推了推睡在自己旁边的人体,谁知触手却是一片温暖滑腻的肌肤

    咦?他猛地跳了起来,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并不是昨晚一起醉倒的任中傑,而是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妙龄少女!

    这少女面朝外侧睡着,晶莹如玉的胴体是那样白皙润泽、那样青春美丽,滑如凝脂的柔肩雪背,在星空下隐隐的反射出圣洁的光芒,修长结实的美腿微微的蜷曲着,全身上下只有臀部上还遮着一块巴掌大的亵裤

    祁楠志的眼光不由自主扫了过去,贪婪地盯着那露出了一小半的耸翘粉臀,一颗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渴的更厉害了,喉咙里像是烧着了一把火。

    ──这女孩子是谁?怎么会躺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小任那傢夥安排好的?

    祁楠志笑了,喃喃道:「好朋友就是好朋友,想的还挺周到!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女人了」

    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高高凸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腾的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双臂在床板上一橕,整个人使了招「癞驴打滚」,迅速的压到了那少女的娇躯上!

    「嗯不要嘛」那少女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刚刚转过俏脸,柔软的双唇立刻就被祁楠志粗鲁地佔有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后,随即就乖乖的不动了,任凭他那满是酒气的大嘴在自己娇嫩的面颊上逡巡,任凭他那无恶不作的舌头吸吮住了自己丁香般的舌尖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摸上了她的胸膛,那鸽子般的乳房小巧而挺拔,未经人道的ru头正在指尖的刺激下勃起,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扯掉了那最后的遮羞布

    突然间,祁楠志倏地推开了她,残余的酒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瞪着这少女的脸,失声惊呼道:「凌大小姐!是你!」

    凌韶芸半支起娇躯,瞟着他吃吃的笑了,咬着嘴唇问道:「怎么?你没想到么?」

    祁楠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苦笑道:「实在没想到!你你简直吓了我一大跳!」

    凌韶芸掠了掠散乱的鬓发,娇笑道:「好啊,我总算给了你一个惊喜!你开心不开心?」

    祁楠志一迭连声的道:「开心开心我开心的要命」一边说,一边抓起了裤子,勇猛的往自己头上套。

    凌韶芸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瞪眼道:「喂,你想干什么?」

    祁楠志苦着脸道:「什么也不想干,我我只希望能快点离开」

    凌韶芸双手叉腰,挺起了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冷笑道:「你扒光了我的衣裳,吻过我,搂过我,还摸了我最最珍贵的地方,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么?」

    祁楠志几乎要叫了起来,道:「是你先跑到我床上来的!衣裳也是你自己脱的,我只不过只不过脱了你这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布片」

    凌韶芸面寒如水,恨声道:「我不管!你已经动了我了,你怎么赖都赖不掉的!」

    祁楠志苦笑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凌韶芸一句话都不说了,她用最狂热的行动来说话──那双粉白圆润的玉臂忽然就勾住了祁楠志的脖子,滚烫的双唇亲昵的吻上了他结实的胸肌,富有弹性的双乳夹住了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祁楠志突然笑了,笑的连气都喘不过来!这实在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方式来笑的!

    「我总算明白你的目的了」他大笑着道:「可惜你却不明白任中傑的为人!」

    凌韶芸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祁楠志凝视着她,平静的道:「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报复任中傑么?他找了别的女人,所以你也去找别的男人,而且找的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你觉得这样才能让他痛苦,是不是?」

    凌韶芸整个人都像是挨了一鞭子,美丽的脸庞立刻扭曲了,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之色,洁白的贝齿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咬的几乎迸出了血!

    祁楠志同情地叹了口气,用种洞悉人生的眼光看着她,缓缓道:「我想告诉你两句话。第一,如果你爱一个男人,你就不得不连他的缺点一起去爱。第二,你若想伤害像任中傑这样的男人,你最终都会发现,伤得更深的是你自己」

    「够了,你给我住口!」凌韶芸猛地扬起纤掌,一个巴掌摔在了祁楠志的脸上,眼泪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嘶声道:「我恨死他了,也恨死你,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她跳下床,手忙脚乱的披上了外衣,痛哭着沖出了房门,沖进了深沈的夜色中。

    祁楠志懊丧的摇了摇头,心里忽然觉得十分难受,他一直喜欢看到男女两情相悦的幸福笑容,不愿意见到多情少女芳心寸碎时的悲哀

    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埋怨任中傑了:「这傢夥,为什么总是要让女孩子这么伤心?而且总是要让我来收拾残局呢?」

    忽听的有人娇笑道:「因为收拾残局这样高难度的事,我们的祁大侠最拿手啦!」随着语声,两个窈窕的人影从窗外掠了进来,带着一股浓洌的香风,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床上。

    祁楠志板起脸道:「偎红,依翠!你们两好大的胆子,竟敢讽刺我么?」

    偎红风情万种的飞了个媚眼,甜笑道:「啊呦,我们姊妹的胆子一向是很小的,不像您祁大爷,胆子比个天还要大,竟然连神风帮的小公主也敢得罪!」

    依翠抿嘴笑道:「我看他实在是喝的太多了,不仅胆子变大了,就连就连那里嘻嘻都比平时大了好几倍呢!」说完,两人一齐吃吃娇笑,娇躯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激起了一阵阵的乳波臀浪、无边胜景!

    祁楠志瞅瞅这个、望望那个,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着,他突然张开双臂扑了上去,一把将偎红依翠同时搂在了怀里,重重的压倒在了床板上。

    「呀不要讨厌」两个女子齐声娇瞋,水蛇似的纤腰不停地在扭动挣扎着,两双同样晶莹的玉臂粉腿却绕了过来,欲拒还迎的交缠着他厚实的胸背,三个人顿时在被单上滚成了一团。

    祁楠志喘着粗气,双手焦急而熟练地伸进了她们的领口,两三下就攀上了高耸的乳峰。他一边用手掌体会着那丰绵柔软的弹性,一边装出凶狠的样子,冷笑道:「是你们自己挑逗我的,等会儿被我弄到喊爹叫娘时可别求饶!」

    偎红俏脸飞红,咬着嘴唇道:「鬼才向你求饶哩!姑奶奶今天宁死也不会屈服!」她嘴里虽说的强硬,心头却已酥软激荡到了极点,不禁暗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平时男人也见识的不少了,但是不知怎么搞的,眼前这个冤家手指一碰就能让她动了春情。

    再看看一边的依翠,粉颊上正渗出细密的香汗,双眼中射出娇羞不依的丝丝柔波,两条浑圆白腻的美腿早已自动的翘起,十根竹笋般尖嫩的玉趾轻轻一伸,就蹭在了祁楠志的阴囊上技巧十足的搓揉按压,舒服的他差一点就爆发了出来。

    「嗤──吱啦──」的衣衫撕裂声响起,床下多了几条破烂不堪的布片,床上却多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祁楠志欲火沸腾,猛地将偎红雪白饱满的臀部抬高,挺着勃起的阳物用力往前一捅!偎红身子一颤,发出了糅合着兴奋和痛苦的尖叫,只觉得那粗大的rou棒凶猛地分开了自己股间的肉缝,顺遂的顶进了婬水泛滥的娇嫩y道里!

    「哎你这狠心鬼啊啊啊一点也不懂不懂怜香惜玉」偎红的娇躯在他的剧烈冲撞下悸动起伏着,双唇半开半闭的吁吁娇喘,动听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喃喃的咒骂,使她的模样看起来越发的诱惑妖娆,令人从心底昇起征服的欲望!

    祁楠志自然不会放过这千娇百媚的尤物,他酣畅淋漓的在那青春的胴体上发泄着热情,这可苦了等在一旁的依翠啦,她羨慕的望着这热火朝天的一幕,一双纤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娇躯上抚摸游走,一会儿揉弄着又红又硬的乳尖,一会儿又刺激着春潮潺潺的花唇,希望能稍微的缓解一下越炽越旺的情欲。

    蓦地里,依翠觉得腰部上有只大手一托,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飞上半空,她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的一夹,牢牢的盘在了祁楠志的头颈上,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只听祁楠志嘻嘻坏笑道:「小美人儿,你既然如此性急,我就一起替你解决了罢!」

    依翠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呻吟道:「怎么怎么解决?你可只有只有一根喫饭傢夥呀!」说了这句羞人的话,心中忍不住一荡,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从腿间涌了出来。

    祁楠志呵呵大笑,伸掌扶稳了她的身子,低下头凑近了那片黑森森的戚戚芳草,长舌一探,已灵活的扫在了鲜红粉嫩的花瓣上,随即开始轻柔地舔弄吮吸。依翠哪里受的了这样强烈的挑逗?欢快的娇吟声立刻响彻了整间厢房,俏脸红红的满是甜美销魂的媚态,白皙的美腿紧紧的缠住了男人的身子,柳腰疯狂的前后摇摆,竟似比偎红还要心醉神迷、快感连连!

    秋风温柔的吹过,满天的星光静静的铺洒了下来,在如此美好的夜色中,三个赤裸裸的男女在恣意的交合着,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体,放纵着自己的感情和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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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祁楠志心无罣碍的大快朵姬时,任中傑却没有那么舒服和运气了,此刻他正站在迎宾酒楼的「天字第一号」房里,凝视着一丈开外的那顶巨大花轿。他明明知道里面有一个美女,但就是想不出办法来一亲芳泽!

    「任公子过誉啦!我可不是什么绝色佳丽呀」一个慵懒柔和的女子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轻声笑道:「恰恰相反,本小姐长的难看的要命,所以才一天到晚躲在里面不敢见人哩!」

    任中傑盯着纹风不动的轿门,长叹道:「只怕是金叶子小姐生的太过美貌,深恐震呆了全天下的多情男子,这才遮挡住了绝世的姿色,不肯让我等凡俗之人一饱眼福吧!」

    金叶子咯咯娇笑,嘲弄的道:「江湖中人都说任公子有张能骗死女孩子的甜嘴,以前我还不相信呢!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任中傑面不改色,微笑道:「江湖上的传言,有很多都是不可信的,在下若真有这样一张厉害的嘴,早就骗的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啦,也不至於到现在还无缘一睹芳容了!」

    金叶子沈默了片刻,柔声道:「你真的很想看看我么?」

    任中傑立刻道:「想的要命!」

    金叶子「扑哧」一笑,妩媚的道:「但是你看到我之后,就只有两条路好走了!」

    任中傑问道:「哪两条路?」

    金叶子的语声突然变得非常冷淡,一字字道:「要不,你娶了我;要不,你就杀了我!」

    任中傑怔住了,好半天才嗫嚅道:「我能不能有第三条路选择?」

    金叶子想也不想就断然道:「没有!任何人见到我的容貌之后,都只有这两条路选择!」

    任中傑搔了搔脑袋,苦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倒越来越强了,真想不顾一切的沖进轿子里去,瞧瞧你到底是怎样一副天香国色!」

    金叶子幽幽的道:「那你为什么不来呢?你难道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