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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比如说拿起大剪子去绞别人的茹房,以农民式的“均贫富,等贵贱”思想指引下让各俱乐部走向平庸无趣。

    即使不能制造出一、两个富有洲际(还不敢说国际)竞争力的豪门以为眼球,也不致于用强制性(甚至qg性)政策实施打压。如果足协把自个当成服务机构,它要做的是怎么让环境更更滋润条理更清晰;如果它把自己国务院决策办,就会认为喷的每一个唾沫星子都是真理;如果它把自己当成马龙。白兰度,就会像“教父”一样用面包和左轮枪搞掂所有兄弟和对手。不幸得很,这次它把自个儿当成陈廖犇女士了。

    “怀r其罪”——我对喧嚣的中国联赛的定义是:如果它是一个女人,虽然远不到美轮美奂千娇百媚,但她够s、够猛、够劲道,“上海德比”、“连沪争霸”这些豪门鼓捣出来的噱头如同一对“大波”倒也显得波澜壮阔引人入胜,如果破烂如菜地的中国足坛没有连、沪、深这些隆胸丰r的主招蜂引蝶,迟早会成为马来西亚联赛了。

    顶着大剪子的寒光闪闪,我谨引用两句领袖的话反对这次“限制令”:一句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一句是“代表着最先进生产力”。我的意思就是:为什么不能扶植一、二代表至少是亚洲最先进生产力的中超俱乐部先富起来呢?哪怕她是用钞票垫起来的丰r肥臀,总好过素面朝天青黄不接的一个无趣怨妇。我赌,马上就会看到曾被阎掌门鼓吹得天花乱坠的中超,走来一个又一个平胸妇人;本就菜地一样糟践的中国球场就更加不堪卒睹了。

    每每以无知为个性了,手执剪刀当空舞,茹房招你惹你了?

    4231的流行发型

    蓬巴杜夫人,原名叫让娜·安托瓦内特·普瓦松。可能觉得这名字太像法国郊区的柴禾妞,就“蓬巴杜”了,3个音节都是响亮而优雅的开口音,这和当时上流社会流行吮食牡蜊及蜗牛有关。

    9岁的时候蓬巴杜就向母亲宣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做路易十五的情妇。“好样的”,母亲之所以心花怒放,是因为年轻时也对路易十四有同样的野心,但未曾如愿。24岁时 ,蓬巴杜终于在一个化妆舞会上与路易十五媾合,前者化妆成一根常青藤,后者化妆成一棵榆树。当时的场景有点搞笑:常青藤与榆树纠缠在一起沙沙作响,弄得后台地毯上全是树叶……

    之所以跑题提及蓬巴杜是要说明她对欧洲宫廷的标志性贡献——高耸入云的发型。这样使她看上去高挑,也可以改善脸蛋过圆的遗憾。当时全欧都流行抹了很多定型发胶的“蓬巴杜发髻”,由于不易打理,常见虱子在发丝中爬进爬出,且有一股馊味。这样,香水业就更加发达,尤以法国香水最为芬芳。

    不要以为欧洲人喜欢标新立异,其实由于近亲通婚的原因,皇室在诸多兴趣爱好都显得雷同,“高髻”流行了一个世纪,鲸骨裙流行了两个世纪,一人揭竿,众人响应,全欧洲上流社会的妇女都被打扮得像一个狗妈生出来的“吉娃娃”。

    ——是的,我在说流行,说欧洲人那该死的流行,“4231”在这届欧洲杯上已经成为某个数学家(其实是数字学家)的真理,或者是“万事达卡”通存通取的信用密码,似乎一“4231”就高尚而战无不胜起来。

    意大利4231,葡萄牙4231,德国4231,丹麦4231,法国4231(这届有点变种),瑞典4231,西班牙4231,连荷兰人也像被下了蛊一样4231了45分钟……流行是种病,“4231”就像超市里每件货品上贴的防盗标签,不付款出门便要警笛大作。

    欧洲妇女相信发型的权威,欧洲教练相信阵型的权威。高雅了,虱子却在爬进爬出。杨铭把4231简单为“64”制——6个后卫、4个前锋,这是因为他还不够蓬巴杜,还不够哲学。

    欧洲贵族们的曼妙想法是这样:“4”后卫体系显得稳重而丰富,如同妇女们宽大的鲸骨裙,“里面甚至可以藏一个情人”——这是当初欧洲贵妇的闺中口号,但我认为这会让后院起火,太糟乱;“2”就很有意思,国际足球专家们说这是4后卫大门前加挂的两把铁锁,两把铁扫帚,欧洲贵族天生胆小,要让马克莱莱、加图索这样的粗人干脏活才放心,但我觉得这是两根搅屎g,搅乱别人也搅乱自己,从某种想象而言,双后腰又像4后卫大门前站的2个印度门僮,看上去唬人实则无用;“3” ——欧洲最有才华的进攻性前卫——但得不到传统意义上的中场组织,只能自己蛮干,像没头苍蝇围绕着电线杆子一样的“1”嘤嘤直叫。

    从发型到阵型,从蓬巴杜那么奢靡无用的头发到特拉帕托尼的首鼠两端,形象地看“4231”就是一奢靡的妇人体形:(4)——宽大的贵妇裙,(2)——婀娜的细腰,(3)——大胸,“1”——自然胸大无脑了。昨天凌晨,荷兰人被德国人干得不行了才想起自己的“433”,不装了,自然进球了。倒是来自乡下的希腊人不折不扣地效忠土得掉碴的442,活得很健康并且直奔天堂。

    流行是种病,可以流行“疯牛病”,流行“口蹄疫”,流行“阿玛尼”,当然也可以流行“4231”,欧洲联赛培养了那么多优秀的后卫那么多优秀的前锋以及那么多优秀的搅屎g,最终被欧洲式的逻辑思想合成三段论式的“4231”。

    美艳奢靡的蓬巴杜夫人死后棺材打造得很长,为的是装下那个高耸入云的“1”。

    死于言情作品

    黛安娜之所以被撞死,是因为长得太好。

    约翰。列侬之所以被“喷子”打死,是因为唱得太s。

    伊莉莎白和理查。伯顿的婚姻之所以解体,是因为太般配。

    贝克汉姆之所以罚不中点球是因为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红颜薄命,帅哥也薄命。写出《哈里,波特》的j,罗琳给每个英国孩子都准备了飞天扫帚,但贝克汉姆却在罚球点一脚踩上了西瓜皮,人生会有很多块西瓜皮,以此“呲”得最远。

    好的东西都不长久,长久的东西不能太好。杨贵妃在马隗坡拿着根白绫子上看下看,对李隆基说:“奴去去,愿长相思”;明崇祯拿着把宝剑左一刀右一刀,对小女儿说:“愿汝生生世世毋生帝王家”;埃里克森扶了扶“阿玛尼”眼镜,问一瘸一拐的鲁尼:“你什么时候长的j眼?”

    不比谁混得好,要比谁活得老!江湖是个让人心碎的地方,浑身香水味的埃里克森拼不过浑身大茬子味的斯科拉里,是因为400万镑年薪的他命够好,但不够硬。本届欧洲杯拼的就是命硬,郎心如铁,狼心如铁,要像雷哈格尔、像布吕克纳、像舍德贝里/拉德贝克才行,所以即使法国这样被上帝罩着的幸运球队也无法逃脱希腊的冷兵器打法,桑蒂尼一直在思考法国队怎么才能更优雅,而雷哈格尔才知道怎样才能让弟子们更张牙舞爪,他一定知道有一句幽默的特洛伊名言:战争,就是年轻人流血,老年人说话。那些坐而论道的战法对本届欧洲杯就是一剂毒药。

    直到这支英格兰队被干掉,我们才发觉其实它和以往任何一支英格兰队没什么两样,死了莱因克尔还有加斯科因,死了加斯科因还有欧文,欧文之后,再来个看上去很天才的鲁尼勾引我们,一茬茬悲情男主角在通俗言情剧里批量生产,海岩作品喜欢玩毒品+女警察+姐弟恋,英格兰作品喜欢玩酗酒+绯闻+昙花一现,这个路子都是先把你煽得有女怀春;再把你毁得泪流满面。一个最好的言情剧本就是绝不大团圆的剧本,一个最好的歌词就是撕心裂肺唱“你快回来”的歌词,但是永远回不来。欢迎下集收看。

    “抬头不见明月,伸手不见六指”,伦敦弥漫的大雾很容易让人伤感,早年莎士比亚在一家r店里当过一阵子学徒,整天砍r、串r,血从四面八方喷出来,“一切在我幼稚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多年以后,这印象都在他悲剧的第5幕中临摹出来;就像多年以后,当过狱警的海岩把女警察与男粉客的情感纠缠写得无比传神。

    要是你敢说“海岩作品”写得俗,肯定就涌上一帮姐妹大婶和你玩命,“你丫才俗,你们全家都俗”;要是你敢说贝克汉姆就是虐人和自虐,广大第三世界的“粉丝”们会用小粉拳捶得你七窍出血。

    这么看来,不长久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否则为什么贝克汉姆在北京饭店住了一宿,连一次性牙刷都拍卖到了3600元?一个悲伤得到性感的情景:罚失点球的小贝回到家中,让辣妹细细数来,不数纹身,数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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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饼才

    每次走在人民体育场或金州体育场,人流中的孙老爹就会油然升起自豪,这并非因为他是一名很棒的田径教练,而是因为他有一名很棒的足球儿子,“瞧,那就是孙老爹,孙继海的老爹。”这个时候,老人家就会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就会把他著名的背括肌绷得紧紧的。

    孙老爹60岁了,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体格和脾气,这使他身上同时存在暴躁和可爱两种品质。

    孙老爹确实有足够的理由骄傲,因为他贡献了一个孙继海,比起青岛籍的郝海东,孙继海是血统更纯正的“大连名片”。但是最近事情发生了让人不快的变化,因为孙继海消失在主力名单之外,需要指出的是,这是一个英超主力队员被排斥在中国队主力名单之外。

    这违背了一般意义的足球逻辑,更违背了孙老爹的亲情逻辑,所以,在贡献了孙继海之后,他又给中国足球贡献了一个大连俗语——“饼才”,也需要不了多久,这个有趣的词就会像“雄起”,“牛b”;“黑哨”一样传遍大江南北。

    “饼才”就是“蠢货”,孙老爹说阿里。汉是“饼才教练”,法新社把它翻译成“傻瓜教练”,优美的法文显然不如直率的大连话来得传神,饼才——做饼的材料,那和饭桶有什么区别。

    孙亮宗炮轰阿里汉显然没有孙老爹炮轰阿里汉更有新闻意义,因为骂中国足球的球迷有千千万万,骂中国足球的球员家属却凤毛麟角,这让人想起了三年前另一起炮轰事件——郝海东炮轰米卢,对两届国家队外籍主教练的炮轰都来自大连,而且出招这么猛,你不得不佩服大连人很有种,一个连夺七次甲a冠军拥有七名现役国脚的城市才有种这么发飙。

    虽然“饼才”事件让阎世铎、杨一民董华们噤若寒蝉,但我认为这是好事,孙老爹用充满民间智慧的语言把中国队潜在的危险一语道破。至少,当所有中国队员以及阿里汉就像患了“失语症”一样只会说些“我们很团结,我们很有希望”的p话时,孙老爹提供的偏正式词汇犹如一缕清风吹拂到我们耳际,这支已被一两个所谓“专访记者”包围下的中国队太谀词如潮,太充满可疑的p味了,我的意思是——亚洲杯上的中国队太平静了,平静很古怪,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而十强赛前那支火药桶般的中国队却有一种真实,米、南之争和郝、范之争最后却形成了一种动态平衡,使中国队能够顺利出线。

    作为主教练的阿里。汉有权决定谁上谁不上,作为球迷的孙亮宗有权评论谁称职谁不称职,作为大连人的孙老爹有权评论谁“饼才”谁“不饼才”,这是混乱的中国足球必然的景象,但阿里汉没有权利因为“饼才”就把孙继海打入冷宫或者在垃圾时间里让他客串一通前锋、后腰。那样才真是饼才,还不是曲奇饼那种高级别的,而是葱油饼级别的。

    还是来说“饼才”吧,阿里汉是不是饼才只有一个标准能证明,世界杯能否出线。虽然阿里汉不止一次向我们承诺了这一点,但通过一种很庸俗的类比我们还是有点疑惑,如果孙继海是这支中国队里的饼才,那么在曼城一直坚持使用孙继海的基岗也是饼才?我相信基岗超过了相信阿里汉,所以我对于世界杯有些肝颤。

    突然想起2002年世界杯时,孙老爹有一晚酒酣时竟然强迫在座所有记者和他掰手腕,不掰不准走,直到臂力过人的老爹把年轻人全部拿下才开心的笑了,并又浮一大白,说“想当年……”,很可爱的样子,甚至让人联想:这样好斗的爹才能生出这样迅猛的儿子。

    在这样一个相当无趣的时代,中国足球需要一些有个性倾向的新词汇,比如“饼才”,否则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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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家老王死了

    其实我想讲的是一个段子。

    有一家好容易生了个男孩,但长到7岁不曾开口说话,家里特着急。某日小孩突然说话了,开口就叫“大姐”,第二天大姐就死了;过几天小孩又开口叫了声“二姐”,然后二姐也死翘翘了,再过了几天,小孩叫了声“妈妈”,妈妈一命归西,然后叫“外婆”“外公”,如此这般……纷纷死掉——终于有一天,小孩搂着爸爸的脖子叫了一声“爸爸”,吓得爸爸面如土色,躺在床上束手待毙,但第二天没死,第三天还没死,等到第四天——隔壁家老王死了。

    嘿嘿,这就是神秘的关联关系!隔壁家老王……?

    青岛颐中想退出中超是早有的念头,青岛颐中退出了中超也不是什么特大新闻,这年头退出足坛比退学还容易——真正的特大新闻是这样一个流言:新东家青岛“中能”也是大连实德的关联关系!究竟青岛“中能”是隔壁的老王,还是大连实德是隔壁家老王?

    我不太准备相信就在投资人恶拼中国足协的改革洪潮时还会有“隔壁家老王”的出现,因为我太准备相信徐明曾经的诺言:“我们绝不再搞关联关系。”但是徐明两天前在香河回答“关联关系”提问时很突兀地来了一句:“派系推动革命”,又让我无限遐想,这年头出现什么关系都很正常,中国足球可以以某年沈阳街头流行的妓女拉客语作为广告词:“大哥,关系不?”

    在与“革命派”诸君子接触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地对他们宣布自己的观点:我并非支持你们这些人,我是支持中国足球改革的方向。我的决心是,不遗余力地改革,生冷残酷地针贬犯罪,因为只有改革才能救得了中国足球,谁胡来,看刀!

    为了不让自己太像一名愤青(事实上三十多岁的我也“青”不起来了),我决心做人要厚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决心不要想念大连实德与青岛中能之间的关联关系——但是,我又要说明很多圈内人讨厌的那个“但是”了,如果真的有证据我也不怕弯腰擒块板儿砖狂拍几下。

    还是说“隔壁家老王”吧,曾经让革命派一瞬间很有突破感的“管办分离”共识(这是香河会议最香艳的一个改革词汇),在罗宁夜读《中超章程》后突然发现蹊跷,不错,“管办”从名称上“分离”了,但《章程》规定——“管”的一把手人选必须是中国足协的副主席,“办”的一把手必须由“管”的一把手推荐,“办”的二把手由“办”的一把手推荐,“办”的三把手、四把手、五把手——直至虾兵虾将,也均与“管”有着推荐裙带关系,如果你觉得上述官场术语不太明白,那我把他们的裤子脱下来说:也就是杨一民推荐郎效农,郎效农推荐李高鹏、林卫国、李东升——左手交到右手,离婚不分居分个p啊!

    又是一大堆隔壁家老王!

    中国足协在上面急喊“打倒关联关系”,上梁不正下梁歪,“隔壁家老王”居然写进了道貌岸然的中超章程里,你让徐明们如何不也“关系”一下,反正又不是男女关系,抓不到莱温斯基裙子上的精斑。这才是中国足球真正的恶疾,正因此,改革才要更坚决地进行下去,顶风都敢做案,再不改,要死人的。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j商很可怕,但比j商更可怕的是官僚。当然也有办法:当明年中国足协昭告天下……“改革成功了”或一举战胜“造反派”后,某日,足协财务室的那个小姑娘站在楼道里大声通知“领工资喽”,只见得已声称“管办分离”,与足协脱离干系的郎效农率公司员工乐颠颠地跑进去数钱……

    嘿嘿,隔壁家老王又死了!

    关于“来点情调”

    本来要买马,嫌贵,于是牵头驴回来,这事要从两方面评判:如果是给村儿里驮点货拉点磨便值得表扬,因为成本低;如果是去参加香港“赛马会”,便应该大耳刮子抽丫挺的。

    据说中国足协又要请回阿里·汉——原因之一是因为便宜,我觉得就应该大耳刮子扇上去,因为中国足球虽然很滥,但主教练也不应该是用来拉磨的,而且阿里·汉腰椎间盘突出很多年,这样折磨他很不人道。我的一哥们儿有“宝马”情结,原因是酷爱宝马车那蓝白相间的标志,但车太贵,某日购来一标志,贴在自己那辆“宝莱”车头上,说:“买不起宝马,来头‘宝驴’也不赖”。

    原因之二是——“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每到紧急关头,头脑混乱的中国足协就会类似哲学家,刚才这句话据说是足协某在力陈续聘阿里·汉时引用的,说“每当兵败就炒教练,这样下去不会对中国足球有好处”,但我的脑子飞快过了一遍,却想起1996年亚洲杯失利没炒掉戚务生,结果导致97年兵败金州,又想起99年霍顿在热身赛里逢强必败仍保帅位,结果国奥死于汉城,再想起祥福也在国人炮轰中苟全了性命,但终于在武汉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