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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3 部分阅读

    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

    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小,浪出水了吧。”

    阿娣说:“快进来吧。”

    冯奎一使劲,大塞了两塞,全进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凶狠的了十来分钟,抽出大,又对阿娣妈说:“换屄,咱们接着。”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屄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

    冯奎说:“那就走后门。”

    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你成心累我呀!”

    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的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屄声,有的屋里起来快得鸡咄米,挨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屄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来了。俺心里骂: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

    俺忙说:“没事,没事。”

    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

    俺说:“哈尔滨。”

    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

    说着,俩小伙子就拿淫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

    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

    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

    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屄,说:“不错,老屄还真肥。”

    说完,大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进去了。

    俺的屄里早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爽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真烫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猛。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

    黑皮又狠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顶上俺的屄就使劲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咋样?”

    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货色好,……瞧这大,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抬大,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将含进嘴里,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兔出来。黑皮舒服的哼了一声,说:“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下面。”

    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一顶,起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

    俺被两根大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滚烫的大也抽出去了,俺回头:“大哥,使劲,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乱揉,一边来回撸大,俺瞅着眼前的大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的想起来了。

    平头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和精液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犊子,真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东北浪妇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玩命一顶,整个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找屄,现在该屄找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俺屄里也滑溜不怕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骚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俺,使劲!”

    冯奎的根子挺粗,可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越不是味。

    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全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屄不够劲,可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俺屁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