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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阅读

    妈妈正在厨房为他准备晚饭,天气很热,妈妈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透过细纱能够看到妈妈的乳罩背带和白腴的后背。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全身猛烈的颤抖,然后就扑上去抱住了妈妈。

    妈妈以他所没有估计到的程度挣扎,流理台上切好的菜都被打落在地上,混乱中妈妈抓起菜刀砍他,他不闪不避,菜刀在就要劈到他脸上的时候歪了一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妈妈看到鲜血发出惊呼,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他把她压在了流理台上。

    “我是你妈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要你做我妈妈。”

    “可是我确实是你妈妈呀!”

    “我死了你就不是了,今天晚上我就会死。”

    妈妈惊讶的看着他,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是今天晚上吗?”

    “嗯!”他说:“死了倒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一把扯开了妈妈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又扒下了妈妈短裙下的内裤,魂牵梦萦的雪白再一次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像不相信似的伸出手去抚摸,还是那么柔软,发出浓烈的肉香,被他抚摸到的地方变得火烫,妈妈的眼神迷离。

    他的喉结上下移动,吞咽下一口口的口水,突然发出一声兽吼,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可是妈妈的花瓣已经绽开,溢出了大量的蜜汁。

    开始的时候他很猛烈,两具身体撞击时,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响声,但是不久以后他就放慢了速度,非常缓慢但却是有节奏的挺进。

    妈妈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身躯,浑圆的屁股在流理台上扭动,口里发出甜美的哼哼声。

    夕阳的余光从窗外照进来,柔和的金光落在妈妈的身上和脸上,这一瞬间他感到了强烈的美的震撼。

    在妈妈的体内发射后,他拿来药品,让妈妈坐在流理台上为他包扎手臂的伤口,这时候他看着那圆鼓鼓的房在自己眼睛下面晃动,紫色的和乳晕很大。他突然抓住一个,把放到自己口里含住吮吸,同时又抚摸另一只。

    妈妈问他:“是不是还想要?”

    “还想要,每天都想要,想要一辈子。”他说。

    妈妈为他包扎好了,他用全身力气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也抱住他。

    他能够感到肩膀上有温暖的水珠滑落,可是当他们的身体分开时,他却看到妈妈脸上露出笑容。

    他回到房里穿好衣服,又走回厨房,妈妈还坐在那里,夕阳已经不见,窗外一片漆黑。

    他拿起那把菜刀放在怀里,出门前他转过头对妈妈说:

    “如果我没有死的话,我就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没有死。

    他一个人对对方六、七个人,每一个人的年纪都比他大,比他会打架。

    他挨了七刀,其中有一刀从脖子旁边划过去,差一点儿就割断了颈部的大动脉,但是就好像冥冥中有神在保佑他一样,他奇迹般的没有死。

    这一次战争的结果是对方的七个人全部挂彩,其中有三个人成了终身残废,他却只是在医院里躺了两天。

    其实医生是建议他还多住几天院的,可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

    出院的那天他妈妈来接他,妈妈穿着一件天青色的无袖连身裙,化了淡妆,穿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让他陡然间眼前一亮。

    他们叫了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妈妈一直把他搂在怀里,他的头就放在妈妈的胸前,感受着妈妈的弹性。

    他悄悄的从座位下面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意外的一下子就摸到柔软温暖的毛发——妈妈的裙子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抬起头来看着妈妈,妈妈的脸上有美丽的红晕,可是双腿却紧紧的夹住他的手。他就把手放在那里,也不动,体会着那温暖和紧密。幸福的感觉袭来,他突然觉得头一阵阵发晕,于是他就这样子枕着妈妈的睡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自己的家里,妈妈在厨房里做饭,一阵风吹过,传来了他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的香味,也传来了妈妈轻柔的歌声。

    他听着这歌声,突然流下泪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脱去裤子等着妈妈的到来,可是妈妈没有来。焦躁的他走到妈妈的卧室,发现妈妈已经上了床,看到他来吃惊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过来?”他说:“做我的女人,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和我在一起。”

    妈妈凝视着他,点了点头:“但是今天晚上不行。你伤好以前,不能够做那种事情。”

    他“哧”的笑了一声:“你怎么说话还是像我老妈。”

    “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妈妈。”

    他高兴的笑了起来,“好!”他大声的回答,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他走过去,脱去鞋子躺在妈妈的旁边,很快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他醒来,听到耳边传来轻柔的呼吸,于是他立刻意识到妈妈躺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他这几年来和妈妈一起在一张床上渡过一整夜,闻着鼻端传来的浓烈的女人身体的香味,看着熟睡中妈妈安详平和的姿容,一种新奇的感觉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他突然觉得上天对他真的不薄。

    然而好运还在后头,一个黑帮的大人物听说了他的勇猛,专门派人来拉他入伙,他也欣然加入。他做事虽然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不要命,但是却还是很猛,人人都怕他。

    很快的,他成为台湾黑暗社会中鼎鼎有名的新锐人物。这一年,他刚满十六岁。

    他现在是所在帮会刑堂的首席杀手,他对于武器的使用有惊人的天赋,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冷静。这种品质在很多时候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在帮派中的地位日益稳固。

    他在妈妈面前,也开始展现出强者的风采。

    半年之后的一个晚上,他在南部办了事以后回家,刚刚杀了一个人,感觉有些疲惫,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妈妈。

    推开门以后他看到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身上穿着非常性感样式的睡袍,看到他回来连忙帮他拿东西,放洗澡水。

    “和我一起洗吧!”

    “我已经洗了。”妈妈红着脸说。

    不知道为什么,做他的女人这么久,妈妈始终抗拒在他的面前裸露身体。

    “再洗一次。”

    这种略带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对手下说话时常用的,他满意的看到妈妈也和别人一样屈服于这样的口吻之下。

    他坐进浴缸,看着妈妈站在那里,略带羞怯的褪去浴袍,以前很少有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近的地方欣赏妈妈的身体,妈妈的较以前更显丰满,但却没有变形,梨状的在胸前鼓起。

    他亢奋起来,在他的示意下,妈妈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一起浸在温暖的水中。

    “我是不是太胖了?”

    “你现在的三围是多少?”

    “35d,29,36。”

    “很正常。”

    “你不觉得腰有点粗,屁股也太大了?”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大屁股的女人?”

    “你就会哄妈妈开心。”

    回答这句话的是一个绵长的热吻,两个人就在浴池里面结合。

    不久之后的一个周末,是妈妈37岁的生日。

    他本来是要出去庆祝的,可是妈妈却执意要在家里度过这一次生日。

    晚餐不算丰盛,却做的都是他爱吃的东西。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身体叠在一起,他把食物含在口里渡过去,两个人都觉得非常的甜蜜。

    吃完这顿耗时3个小时的晚餐以后,两个人又一起去浴室。

    在浴室里,妈妈把冲浴的莲蓬头拆下来,然后把水管递给他。

    “帮我洗一下屁眼里面的脏东西。”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做这个?”

    “你先帮我洗吧。”

    妈妈伏在浴缸上,把屁股向他翘起来。他拿起了水管,把前端塞进妈妈的肛门,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觉得妈妈的肛门很紧。

    塞进去一小截水管以后,他估计不会掉下来,把水龙头扭开,妈妈发出一声闷哼。

    “要不要紧?痛不痛。”

    冷汗从妈妈的身上渗出来,但是妈妈摇头示意继续。

    过了一会儿妈妈喊停,他把水管抽出来,“扑”的一声,刚才灌进去的水现在像喷泉一样射出,水已经变成黄色,带着腥臭。

    接着又做了一次浣肠,这一次流出来的水颜色和臭味变淡了。

    浣肠结束之后他和妈妈一起洗澡,然后他把妈妈抱到了卧室。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做儿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妈妈。”

    在床上时妈妈阻止他的爱抚:“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这儿。”

    妈妈在用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手指指着自己的肛门:“我想把一切都交给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处女被别人夺去,没有留给我最心爱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后面的处女留给他。”

    “……”

    “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会觉得你是在嫌弃我。”

    “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开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为妈妈的肛门很紧,简直插不进去,他想要放弃,却被妈妈阻止。

    两个人折腾了十几分钟以后,巨大蘑菇头的前端终于进入,但是还是不能动弹,又过了好一会儿以后他才开始尝试缓缓的抽动,妈妈也开始扭动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妈妈气喘吁吁的回答,更加起劲的摇动屁股。

    他也觉得很痛快,那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使他激动不已,而看到妈妈伏在床上咬紧牙关忍耐,后背出现鸡皮疙瘩的痛苦样子,更让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

    当他在妈妈的直肠里发泄以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好像虚脱了一样。

    “好累!确实和那个时候一样。”妈妈喃喃的说。

    “什么时候?”

    “第一次失去处女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妈妈突然压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这句话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倦之中他们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梦中被奇特而浓烈的臭味熏醒,他四处找寻臭味的来源,最后扳开妈妈压在他身上的大腿,终于发现臭味是妈妈肛门里流出的液体发出——那是昨天他灌进妈妈体内的精液。

    这时妈妈也被他的举动惊醒,当他看到妈妈做出皱着眉头嗅什么的样子时,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声中他把妈妈抱进浴室,用温水仔细帮妈妈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体,然后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条床单。

    圣诞节放假的时候,他决定带妈妈去香港玩几天。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权叔,权叔表示同意。

    权叔就是带着他正式进入黑社会的那个黑帮大人物,对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儿子一样。权叔在台湾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实力。

    “怎么这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啊?”权叔笑着问。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时,妈妈显得很兴奋。

    “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候。”

    他笑着揽住妈妈的肩膀:“妈妈,我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几天。”

    妈妈笑着点头答应。

    他们一下飞机,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经在机场等候,这些人看到他的时候很吃惊,因为没有想到这几年威震台北的“赌命仔”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但是等到他们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并非浪得虚名。

    他们坐着豪华的benz房车直接驶往希尔顿酒店,在那里已经为他预定了昂贵的豪华套房。

    虽然从落地长窗就能够俯览维多利亚海港的景色,不过他们在香港的头三天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两个人就在房里没日没夜的,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累得精疲力竭却仍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妈妈问。

    “会。但我喜欢你的淫荡。”他这样回答。

    三天后当他们终于决定出门。

    “本来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妈妈笑着打他的头,这是以前妈妈还没有成为他女人时常有的举动,现在让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于他的二重性。

    他帮妈妈化妆,在选择衣服时,他让妈妈穿上式样端庄的外套和一双半高跟鞋。

    “不要穿那种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盯着看。”

    可是他不让妈妈在衣服里面穿内衣。

    “我要随时随地都能和你亲热。”

    他们一同逛街、游览香港各种美丽的景观。一整天妈妈挽着他的手臂如小鸟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无时无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没有人,他就会把手伸到妈妈的怀里或者内裤里去。两个人在山顶接吻,在餐厅里,在电影院里。

    到了晚上他们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风流缠绵。

    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们也在香港渡过,妈妈准备了酒和点心,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

    他已经发射了两次,现在他第三次向妈妈发动攻击,妈妈在他的身体下面像蛇一般扭动,发出淫荡的呻吟。

    不久他身体挺直不动,妈妈脸部的肌肉扭曲,浑身抖动不停。

    “啊……啊……”妈妈尖叫着泻出火热的阴精以后晕厥过去,四肢和嘴唇冰凉,从鼻尖上渗出冷汗。

    妈妈醒来以后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无意识的划着圆圈。

    “舒服吗?”

    妈妈羞红了脸,手指握成拳头轻轻的捶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成天尽知道欺负老妈。”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欺负你了。”

    妈妈又打他,这一次却重得多。

    “哎哟!妈妈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没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个。”

    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个人突然沉默。

    “妈妈……”

    “能不能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

    “可是……”

    “我做梦都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哭泣。

    “给我一个孩子,求你。”

    他看着屋顶很久,然后说:“妈妈,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妈妈喜极而泣:“好啦!不要哭成这样,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妈妈放在自己的腰上,妈妈拼命的扭动身躯。

    两天后他们回台湾时,妈妈化了很浓的妆,才勉强遮掩住眼睛荒淫的阴影。

    两个半月以后,妈妈压抑不住喜悦之情的交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

    “怀孕约两个月,预产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十月的天气依然很炎热,妈妈的肚子在这时也达到最大的时候。

    他现在事情很多,因为他已经成为刑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经常有公务要处理。可是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在家里陪着妈妈。

    在四个月的时候他陪妈妈去做过检查,以后每隔一个月去检查一次,除了一般孕妇必须的项目,妈妈还要做一些特殊的检查,看看孩子是不是会有什么先天的残疾,每次医生都告诉他们没有事,不要担心。

    怀孕后的妈妈变得更加丰腴,脾气也变得比以前急躁,有时还会无缘无故的哭泣,大概是因为太在乎孩子的缘故。当妈妈歇斯底里时,他会把妈妈紧紧搂在怀里,直到她平静下来。

    他们并没有分床睡,可是也一直没有,有时他实在憋得受不了,就自己偷偷躲在浴室里面。然而他没有去找别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吃了这些苦,彷佛就可以略微减轻妈妈的痛楚。

    妈妈也知道这些,有时候看他郁闷得要发狂,主动提出来和他做一次,但是却被他拒绝。

    “你是高龄产妇,不能不比别的孕妇更注意一些。”

    最后两人达成了妥协,实在受不了时,可以由妈妈用手和嘴帮他解决。

    不过在十月三号这一天早上,他们还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梦中,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上面抚摸,等他反射般的挣开眼睛,看到了妈妈满溢怜惜的温柔的笑脸。

    “这一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大罪。”妈妈说,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轻轻的搓弄:“我早上醒来,看到它变得好大,真是可怜的孩子。”

    妈妈手指轻柔的滑动,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妈妈的嘴唇,两个人进行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长吻。妈妈的嘴唇火一般滚烫,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述说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

    在无法忍受时他突然挣开妈妈的怀抱,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突然妈妈又一次扑过来抱住他,紧紧的再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