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师父不要啊 > 第 18 部分阅读

第 18 部分阅读

    短短一丈余的距离,却变得那麽远,每挪动一步都会蹭到敏感的大腿内侧、被巨大玉石狠狠撑开的花瓣,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颤,下身的不住的流。

    终於,迎来了温泉中的又一个之後,我勉力支起身子,伸出双腿迈入了水中。

    因为嘴一直被堵著,只能以鼻子呼吸,满脸满身都是濡湿的汗水,再也顾不得其他,撩起水将身子统统洗过。

    师父,师父,这又是你们做的吗?你们究竟想让犀儿怎麽样?

    无力的转身趴在玉石池沿,不出所料,刚刚上面被水洗过又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缓缓的灼热起来。下身浸泡在池子里,也因为玉石的不停耸动而将春药尽数挤压进了子宫里。

    整个身子从里到外,已经没有一处不空虚,没有一处不火热了。

    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如果我一直浸泡在水里,那麽晚上的时候,将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场景,而如果出了水面,那麽玉石的声又会惊到三位师太。

    师父没有来,那我可不可以……将手伸到水面下方,捏住了玉石的把手,只要拉出来,拉出来就可以了。

    到了水面上也许会有一阵子难受,可是也好过被药水泡得没办法出来。可就在此时,

    “我怎麽说的,犀儿不是个乖孩子。”水下的手指颤抖般的退了出来,无力的抬起头,温涯师父已经大剌剌的站在了面前。

    “呜呜……”我大力的摇头,提醒师父那边还有其他人,而他却仍然满面笑意,用清风一般的声音说道,“犀儿可喜欢今天的洗心池?”

    还没等我再次表示,屏风的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来。我惊了一跳,转身看去,原来是温离师父。再一细听,果然没有师太念咒的声音了,原来温离师父去处理她们了。

    温离师父蹲下身子,伸手将我口中的绸布拔了出来,同时抽出的,还有一根粘稠的银丝,那是我刚刚流淌出来的唾液。

    “师父,师太们……”

    “只是稍微睡一会罢了。”温离师父缓步走到身边,冰凉的眼睛直直的向我胸前看。我顺著他的目光低头,

    “呀!”刚刚光顾得想尼姑的事情,身子一直是著趴在池边的样子,娇俏硕大的被挤在玉石地面上,成了两团的形状。

    我连忙将身子浸入水中,但是想到水中的药品,反射般的又站起身来,随後边一个失力软软的将要歪倒在水中。温离师父飞上前,脚尖轻点水面,将我抱了出来。

    “师父……”

    我看著师父那天人一般的俊颜,不能这样下去,可是我,到底要怎麽办?

    “犀儿已经等不及要投怀送抱了吗?”

    身子出了水面以後又一次开始了火烧火燎的空虚,那麽熟悉的男人气息缭绕在身边,已经将身子中的勾引的一览无余。我紧紧抓住师父的袖子,声音已经颤抖了,“师父,唔,就这麽,恨犀儿麽?”

    洗心池乱心3

    “恨到,想要看犀儿无耻的样子才可以麽……”

    “这样看著很开心麽……”

    “如果真的那麽恨,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

    绯红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起三哥曾经的话,“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还以为,当初被疯狂的三哥捆绑在地宫里,边玩弄边刺青边虐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现在为什麽,光是被两位师父下了烈性春药,在身著衣装的他们面前,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却感受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现在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为什麽让我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身体已经不服从头脑的指挥,更遑论,大脑也已不甚清明,只凭著一股狠劲咬著牙说出了刚才的话,随後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耸动、耸动……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

    “犀儿,真的这麽想麽?”温离师父白色的衣摆就在眼前,屋子里没有风,但是衣摆竟然猛烈的摆动起来,我知道那是身体内的真气喷涌外泄形成的气场。如果不是刚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会以为说话的是温涯师父──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去哪了?那声音里为什麽带著一股难言的绝望?

    温离师父没有说话,但是练武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同样无比强烈的气场。

    师父们,生气了。

    我已经痛苦的快要死掉了,过於强烈的感受让我将积累多日的疑惑统统化作了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砍向了师父。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把刀有双刃剑,一刃砍向最敬爱最亲近的师父,一刃深深的扎进了握剑的手里,十指连心。此刻的心,已经疼得要停止跳动了。有了记忆以来,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都是他们给我的,否定了他们,也就是否定了曾经所有的幸福啊。

    “哈哈哈……”飘动的衣角缓缓落下,温涯师父毫无感情的大笑之後,随後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我的脸颊,此刻的我紧咬的嘴唇不出声,满脸都是泪水。鲜血沿著唇角缓缓下落。

    “看著我。”温涯师父说,手抬起我的下巴,以麽指轻轻的将唇角的血擦掉,我看著他,许是脑中已经不太清醒,竟捕捉不到他平静的眼内深藏的情绪,只是隐约的从他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一丝绝望。

    “相信我吗?”他问,不是一贯温柔的长辈的声音,不是刚才冰冷的声音,而是郑重的,来自男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现在这个声音所承载的灵魂,才是温涯师父真正的样子。他问我,相信不相信。

    “回答我。”

    “相信不相信?相信,不相信?”他很有耐心的问著我,不是以长辈向晚辈,也不是老师向学生,而是男人向女人的提问。

    “相……信。”大大的睁开眼睛,想将他此刻的所有情绪都收入眼中,一行泪水再次缓缓滑落。是的,我相信,即使是这样的害怕,内心的绝望如果疯长的野草一般铺天盖地,但是我还是相信他们。

    “好。”师父低头抱起我卷缩起来的灼热身体,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了一边的床榻上。他说,“那麽,师父的理由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可以答应你,等你生辰以後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师父,犀儿的相信,就只有这麽多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勉力说道。请你们不要辜负。千万不要。

    温涯师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擦干了我的泪。随後便翻身到了我的正上方,缓缓脱掉了外衣。

    “那麽师父,先帮你解毒。”

    双手被刚刚从口中拔出的丝巾拴上,勉勉强强绑在了床栏上。双腿被大剌剌的敞开,双腿中间是已然赤身的温涯师父。他将我的双腿拉起,说道,“圈在我背上。”

    男性的气息吹拂在身上,引得内心深处都是一阵颤栗。我口干舌燥,乖乖的将双腿紧锁在他的背後。他伸手将粗大的玉石“噗”的一声拔出来,身子一弓,大量粘稠的液体喷射出来。

    师父的大手往双腿间一抹,我的脸颊不争气的红了,咬唇向一侧看去。

    温离师父,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双眼被氤氲的雾气笼罩的,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觉得那里面有太多矛盾的情绪,因为太多了,反而在最终化作了一团冰也似的平静。

    “唔……”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狠狠的贯穿到底,连最紧闭的小口都被迫撑开,有粗大的巨头撑了进去。本来看著温离师父的目光转而回到温涯师父身上,可是心中却想到,做这个的时候,正在被温离师父看著。

    空虚的身子被猛的填满、内心强烈羞耻感受让我猛地一颤,身子如同孤立的藤蔓,想要紧紧的依附於俯身在我火热身体上的大树。可是不能,我的双手被捆住了,只能尽力的以双腿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嗤……”刚刚完全贯穿的粗大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还想要?”师父俯身在我的身侧,双手揉搓著我的,颤栗般的快感倏的填满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不够,这样不够。

    温涯师父目光紧紧的锁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虚难耐的扭动起来时,他终於又一次挺身插入了。

    那麽深,那麽强势的挺入,早已红肿的口被猛的撑开,都磨得疼死了,但是那样的疼痛与身子被满足的快感比起来,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狠狠贯穿,狠狠拔出,再次贯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陷入我的里面。太多强烈的刺激让我控制不出的呻吟出声,随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发出了最直白的呻吟声。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出和入,因为双腿的原因,每次动作的时候连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了。身子的空虚转而被一的颤栗控制住了,我终於在他一个用力捏住两端耸起的时,得到了今天第一次满足的。

    洗心池乱心4

    是救赎,也是惩罚。

    所以在身上的师父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花样的,只以最原始的律动狠狠的敲击的我的身体。粗硬的棒体毫不吝惜的穿透红肿紧闭、泛滥的小口,以粗大的头一路摩擦过颤抖灼热的内壁,再强硬的开启内里更加窄小的一处,狠狠的顶入到子宫深处。那样霸道而沈重的进入,再原路退回。

    持续不断的摩擦,冲撞将窒息般的灼热感渐渐驱散,而伴随著被强悍插入疼痛以及身体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识渐渐的沈沦。

    模糊中柔软无力的身体被摆成了很多种样子,而师父的动作却一直没有改变。就像是最古老最直白的证明。

    终於被释放的双手一时紧紧的圈著他的脖子,一时死命的扣著凌乱的床单,一时无力的任由他抓住,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拉向他。当他终於低吼著喷射出灼热的液体时,却将鼓胀的拔了出来,炽热如岩浆般的白蚀液体喷射到了我的身体上、脸上,颤抖著闭上眼睛感受这最原始的图腾,身体中难受的感觉终於被完全驱散了。

    喘息的看著他起身,以麽指将喷射到我唇上的一抹白蚀擦掉,目光里最後的情景就是,他随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模糊的视线范围。

    “师父……”因为叫喊而嘶哑的嗓子无力的出声,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一颗心仿佛沈沦到了谷底,却听得身边一声冰凉的回答,“怎麽,不够麽。”

    是温离师父,他什麽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刚刚,他一直看著吗?

    手已经累的无力抬起,身上都是温涯师父喷射出来的精液,就以这样的姿态,著身子躺在温离师父面前了。

    簌簌的脱衣声从耳边响起,随後就是他著身体伏在我身上。不行了,刚刚那麽久,那麽用力的……我已经快要累死了。可是为什麽,随著他的呼吸,身子中蛰伏的却又一次抬起了头,如同野兽那样在深处嘶吼。

    身子一阵瑟缩,有灼热的精液伴著蜜液被挤压出来,温涯师父一手抬起我的左腿,一手拿起刚刚绑著手的丝绸,轻轻的擦拭著红肿的地方。那样悉心的呵护,让我的心都软了。

    “阿离……”哑著嗓子轻轻的叫他,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觉得他应该更喜欢这样的称呼,像个别扭的孩子一样的、有著冰冷面孔的师父,就像是这个名字一样,他对於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後继续冷著脸低头帮我擦拭,可是我就是能感受到,刚刚那冷硬的气息已经渐渐的弱了下来。

    “阿离。”

    “嗯。”

    “阿离。”

    “嗯。”

    ……

    就像是要确信他不会离开似的,一声一声的这样叫著,而他也并不抬头,边轻轻的擦拭著我身子最污秽的地方,一边低声的应著。

    带到终於将身子上的那些痕迹擦干净,他俯身在了我身子上面,将我的双腿向上推到了身子两边,最私密的地方大剌剌的向上敞开著,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我,似是在询问著什麽。

    身子积蓄的渴望早已到了顶点,刚刚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轻轻颤抖。他的喘息在耳边不断的吹拂著,吃力的伸手扶住了他紧握著脚腕的一只手,如同氤氲著雾气的眼睛隔著弥漫在眼前的水光,看著他的眼睛说,“给我,阿离……”

    “我想要你,阿离……”

    眼前身子一动,空虚的被大力的填满了。刚刚的温柔全然不见了踪影,他以不亚於温涯师父的力道很狠劲,著已经因为太长时间的强悍对待而红肿的地方。刚开始是痛苦的,带著一丝震惊,原本以为他会轻一些,像刚刚那样。可是我怎麽忘记了,总是不爱说话的温离师父,一向是这样强硬而别扭的啊!

    怕他担心,努力挤出一个无力的笑。一只手软软的覆在他的手上,一只手紧紧的抓著身下的丝绸床单。

    每一次顶入,从口到内壁再到身子最深处,都是彻骨的疼。可是隐藏於疼苦中,缓缓从最深处升腾起来的,确是更加刻骨的酥麻。

    师父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克制,放开我的一只腿,伸手到了我高高扬起的花穴上,扒开珍珠上蒙著的小小的一处,以麽指缓缓点按著珍珠。源自最敏感那处的无上快意让我猛地一缩,尖叫著抓住了他的手,大声呻吟出来。

    下身的穿插还是那麽强硬,一刻也不停的撑开我最私密的那一处,强迫我将他的粗大吞噬入腹,手下的按压配合著那样强硬的动作不停的按压著,我被弄得花枝乱颤,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压住才没有蜷缩起来,连眼泪都因为这过於强烈的两处刺激渗出眼角来。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看著我的眼睛,不停的那样穿插著、揉弄著。

    身子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了,我沈沈浮浮於这情潮之中,几欲迷失了方向。我尖声喊出他的名字,承受著他暴风雨般强烈的对待。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黑暗的边缘,耳边男人性感而强硬的喘息声时时敲打著我的心,一双手被他交叠著握著,伴著身子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按压。直到最後有灼热的气体喷射在我的身体中,一波又一波,将我代入了无比绚烂的。他高大的身体轻轻伏在我的身上,有力的心跳隔著胸口传到我的耳中,汗湿的身子交叠在一起,如同两条离水的鱼那样紧紧贴著彼此。

    而我就这样,疲惫而满足的进入了黑甜的迷梦之中。

    识交合之礼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接下来的每一日,师父们都在场。他们没有再向池子里洒春药,也没有让我吃药或者塞药丸,但是每一天光凭著挑逗就能将被调教的敏感到不行的我弄的浑身燥热。不管之前怎麽忍,到最後都不得不求著他们那样狠狠的对待我。其他的时间里面,身子下面一直夹著那根玉石棒子,渐渐的已经习惯了在黑夜中灼热与冰凉的对抗,在颤抖的中醒来。我一直按照师父说的做,就像是他们说的,最多就到及笄大典过後了,那一天就可以全都知道了。

    三哥没有再出现,而青岩也没有如同他说的出现在我面前。碧儿在外面查著硬果的事情,很少在我身边伺候,倒是一个院中的小太监有事没事的跟我说两句话。

    洗髓、洗稚、予顺……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都是在洗心的那个浴室中进行的。按照皇家的礼节,沐浴典礼的每一天都有特殊的程序和含义。

    洗髓象征著整个身心到达最纯净的状态,心中脑中清净无尘,那一天有宫廷乐师在隔间中弹奏典雅的古琴,可是不久她们就被师父点了穴,直到申时末的时候才解开。那日没有晕倒,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们被师父灌输了什麽想法似的,醒来以後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当天的工作。

    洗稚则是由宫中的教习嬷嬷隔空向我普及男女方面的知识。赤身的坐在泉水中,下身还插著那根粗大的玉石,坏心的师父说那日需要,连後面的菊穴里都插进去了。不知道为什麽,这次师父来得格外晚,嬷嬷都从最基本的知识说道如何好好的跟“未来夫君”行夫妻之道,才被姗姗来迟的师父点上了穴道。师父来了以後就坏心的让我展示刚刚学到的东西,把我累得要死要活。

    到了予顺那一天,另一名更老的教习嬷嬷隔屋向我传达女子如何面对及笄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包括封地中如何保持公主贤明、如何应对求亲、如何最好的展示公主的一面又不引起男人的恐惧,成亲以後如何对待公婆等等,说的我都快要困死了师父才来。幸亏他们来了,因为嬷嬷接下来就要跟我说怎麽面对夫君其他的小妾,以及如何拴住男人那颗花心。

    而今日就是沐浴礼仪的最後一天,予识。

    与以前几日不同的是,这一天到的是最後一个浴池。不知为什麽,今日伺候的丫鬟少了一半,而且今日整个浴室房间也感觉怪怪的。例如之前的浴室分为左右两部分,左侧是浴池,右侧里间是其他人回避的房间,而这个浴室则是分内外两部分,外间比较小,嬷嬷坐在椅子上和我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被留在外面,说是一定要回避。

    嬷嬷清咳了一声,说道,“公主年近16了,关於夫妻之事,也是该知道的时候了,”

    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哀叹,何止是知道啊……

    嬷嬷又说,“恕奴婢逾越了,公主不像本朝前两位公主,自幼没有母妃在身边,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