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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的权利很大,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药治好过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宫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淫贼为国师,其实是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是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现自己的伟大报复,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淫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机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根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炼药。

    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虽一直有,但是大昌的历代皇族都没有正真的炼出来过。据说是因为炼制的时候需要极其高深的造诣,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父皇觉得淫贼的医术高深莫测几能通鬼神,就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淫贼跟我说,因著他们一族是皇族旁支,对这长生不老药也有所耳闻,据说药方却有其事,而且还是圣女当年留下的。

    他本不愿意在皇宫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是对父皇提到那药方却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圣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样的方子,於是便留下来做了这个颇为逍遥的国师。

    父皇为人谨慎,所以一直以来只是跟他讨论各种草药的相生相克的问题,却没跟他说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据说讨论涉及的种类不下上百种,淫贼也搞不清楚到底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宫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说的“恰当时机”。

    这两年他经常以出外找药的名义出宫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时候,拿的牌子其实就是国师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会诚惶诚恐。

    前几天我被接到皇宫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说最後几位珍贵的药材正在著人准备,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备好,那时就可以开始炼制了。所以他在这里一方面是等著炼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说,我身上下的春药的解药他已经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药材只有他家附近的云梦山才有,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从没有落下过……所以那个春药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还是盼著这里的事情能快点结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圣女与否,都不用这麽每天胡思乱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真的很累。

    其实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圣迹临到及笄大典的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开始的时候身上的红肿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几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复,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淫贼弄得青紫的地方,只是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又不见了。

    虽然圣迹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发觉得,随著恢复能力的提高,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内力越来越精纯,身子也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唯有额头每夜睡觉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镜子看还有些发红,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淫贼对我身体近日的改变很是忧心,究竟是为了什麽身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变化?我也时常忧虑,可是又报著一丝希望,之前这种情形不是没有的,後来不是也慢慢的变弱了吗。

    一连七日的告祖仪式总算结束了,明天就是大礼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乱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没有睡好觉。明天上午会在朝堂上由父皇後宫中品阶最高的懿贵妃结髻,下午就会盛十六人大轿,在六百六十名十五岁女子的跟随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屋子外有响动的声音,而後又敏感的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缓缓睁开眼睛,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看,就被一个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发著血腥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样的香味太过熟悉,我身子一凛,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伤疤。

    这些日子内力已经大有长进,我趁他大意猛的运劲挣脱出右手,以手肘撞击他的小腹,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随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劲的挣扎想要躲开,却被死死的钳制住,一动也动不了。

    “你跟国师到底什麽关系?他是你的另一个男人?”三哥金玉般的声音有些暗哑,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著,让我不由得有些颤栗。

    “唔唔……”

    “我可以放开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师父们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胁迫游皇城

    大典上文武百官肃然而立,我披著头发跪在父皇的龙座斜前面,由懿贵妃结发髻。她将我头顶的一缕头发松松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头顶便算是完成了任务,而後就由宫内几个有头有脸的巧手嬷嬷跪在身後帮我梳好了头发。

    垂鬟分肖髻发饰繁复,但是嬷嬷们结的又快又好,结完以後又将梅花形的红色花钿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完成以後她们躬身退下,我跪直身子双目视地,父皇先是以皇帝的身份对作为已经成年、作为臣子的我教诲了为臣之道,後又作为父亲说了他的欣慰之情。

    父皇後来说话有些伤感,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幼女,不久之後也即将出嫁,希望我以後好好跟夫家相处,也不要忘记回宫多看看他。我边听边点头,最後眼眶都红了。

    听完教诲之後我磕了三个头,随後便起身,由身边的太监搀扶著迈下台阶。台阶下面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匍匐的脊背一直绵延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跪在了路的两侧,几个宫女撒著花瓣在我前面走著,我目视前方,踩在馨香的花瓣上一步一步的前行。

    这一路上经过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国师。“国师”大人有不跪我的权利,所以经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可以见到他如水的面色,表情不甚分明。昨天晚上他在我的府外被三哥的帮手暗算了,现在不知道怎麽样。

    经过了国师,我继续缓慢的向前走,轻轻的抽气声随著我的脚步此起彼伏,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外貌的赞扬。按照规矩这样的场面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他们应该受到父皇的惩罚,但是今天父皇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目送著他的女儿──我缓步走向殿外,以公主的身份走向帝都的黎民百姓。

    大殿之外,十六人抬的紫色镶黄边大轿正在等候,父皇的心腹侍卫有百余名在轿子前开路,从大昌挑选的六百六十名家世好的十五岁女子绵延的跟在了轿子之後。

    碧儿垂首站在轿门边,身材高大的太监小德子跪趴在了轿门边。碧儿伸手想要扶我上轿,我不著痕迹的躲开,扶著轿门边的柱子踩著小德子的後背上轿。碧儿不以为意,随後便跟著我上来,将帘子撩了下来。

    “起轿……”尖声的太监从一侧高声唱和,随後轿子便被平稳的抬了起来,缓缓的向皇城东门走去。

    “说吧,你们什麽时候能放师父。”我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指将手心都抠破了。转头怒视著一脸平静的碧儿,身子因为生气而忍不住颤抖。

    “公主声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有些不成体统。”

    “没想到,你也这麽伶牙俐齿。三皇子许了你什麽东西,值得你这麽为他?”我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上次我还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没想到啊,你竟然能牺牲那麽多。”竟然为了做戏,让那些蛇插到下体……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听到了这样的话,碧儿的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碧儿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对碧儿,碧儿都无所谓的。公主如果觉得这样说开心的话,碧儿更是无所谓。不过在路上公主最好还是听碧儿的话,不然两位师尊的性命堪忧。”

    “你!”我气呼呼的看著她。这个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插在我身边那麽多年的眼线。

    没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厉害,先是利用碧儿骗了温离师父,又劫持我暗算了淫贼,以我和温离师父的性命为要挟,又绑了温涯师父。淫贼拼尽全力逃了出去,我记得他背上被三哥划了一刀,刚刚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样子还好,不然我真的担心死了。

    现在师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师父是要做什麽?三哥让碧儿跟著我又要做什麽?淫贼他有没有跟父皇说昨天的事情?我焦急万分的坐在轿子里,听著声音还没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希望师父们还有淫贼都不要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儿说罢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闷哼一声,是被她点了穴。软软的靠在了轿子中央,她说了一句公主赎罪,便将我的裙子撩开,随後伸手到了亵裤上面想要解开。

    “你疯了!你要做什麽?!!”我低声嘶吼著向後退,却因为被点了穴,根本就没办法躲开。

    “这是三殿下的吩咐,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杀要刮碧儿绝无怨言。但是现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吧,大内侍卫的内力深厚,公主还是小声一些罢。”

    “你!”我咬牙看向她,随後下身一凉,亵裤便被半退下去了。

    在女人面前

    无比的屈辱让我的脑子一阵轰鸣,咬牙别过头,在她抬起我的一条腿之後忍受到了极限。

    虽然被点了穴道,身体里面的内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实在是太愤怒了,我撤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了车底,再抬起头来,嘴角是一道嫣红的血迹。

    “公主,有什麽问题吗?”外面的小太监好像听到了声音,跑过来隔著帘子小声的问。

    碧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拿在了手里──那是温涯师父贴身的东西。我瞪著她却无法用师父的性命做赌注,只能轻咳一声,小声说道,“没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儿眼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上一个个血红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痕迹,“公主何苦这样,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说的做,今天过後,两位师尊肯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牙根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著她说,“这些年我在府中对你怎麽样,我们在这里发生什麽洛天泽也不会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说这些,碧儿是三殿下的人,请公主照碧儿说的做。现在轿子已经出宫城了,过不久就会到朱雀大街,接下来的事,是公主自己放还是我来放?”

    刚刚拿著玉佩的莹白手心里,现在是一根硕大的假。那东西的料子非玉非金,而是一种青黑色的,石头一样的东西。比以往看到过的都要粗,外面看上去不是光滑的,好似有一层很小的毛绒绒的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儿来帮你。”

    “滚,转过头去!”我拿过那假,因为气氛和羞愧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碧儿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子坐的离我尽可能的远。

    我将裙摆撩下去盖住腿,双手从裙摆下方了伸进去。裤子已经被退了下来,我支起双腿,将那假抵在了已经湿润的花穴上。

    是的,我就是个这麽放荡的人。我要当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的面,用她给我的硕大玩弄自己。而更可怕的是,早在她拿出的那一刻,我看到它的形状和大小,就忍不住湿了身。

    泪水顺著眼角缓缓滑落,我伸出一只手以袖子擦过了。我有什麽好哭的,我是为了就师父,他们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深爱的人,为了救他们,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麽。

    想到这里我稍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手上。

    一只手摸索著以食指和中指撑起最娇嫩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握著巨大的假抵在了中间。的绒毛的触感让我从後脊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那样接触在肌肤上的感受,就好像有无数活著的东西碰在那里。

    忍住不叫出声来,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开始卖力的向下按去。

    那头做得十分大,就跟我的拳头差不多,尽管穴口上早已经被按得一片酥麻、汁水泛滥,可是的头却还是进不去。我停下来喘著气,挪动著身子靠在了轿子的後壁,将两条腿尽可能的支撑起来,再一次咬牙向下按去。

    “嗯……”不由自主的微弱喘息声让我脸腾的红了,抬头看了看碧儿,她的身子一动不动,跟刚才没有什麽两样,好像被点穴的人是她。

    这样下去的话,再按不进去的话,她就要出手了。而且,轿子已经出了宫城,缓缓向正南方的朱雀门走去。要快些啊……可是越著急手下越用不下力气,下面湿的乱七八糟,手下的假一下一下的打滑,不能再拖了。

    冷静,想想师父,想想淫贼……想象著这是他们在对待我。闭上眼睛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假装自己不在这里,就在我的灵犀府中,夜了,我心爱的男人就在一边看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温涯师父的脸,他的手抚摸著我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边。他的手正握著我的手,而我的手里面,握著这个大的要命的。

    “想不想要师父……想要师父的话,要先满足自己哦。”如果是温涯师父,一定会笑著这样说。

    “小都湿透了,是不是等著我们动手?”温离师父冷冷的抱臂站在一侧,嘴角牵著凉凉的笑容,如果是不善言辞的他,一定会这麽说。

    “好宝贝,快点让相公看看你玩弄自己的样子,好啊……”如果是淫贼,一定会这样说的。

    我深爱的男人,他们都等著我呢。

    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我闷哼一声,手下用了狠劲,那东西伴著噗哧的水声,插入了身体里。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条大腿根部因为过度用力一阵无力的麻。花瓣无辜的被迫含著巨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紧缩著想要将它挤出去,可是却做不到。

    “朱──雀──门──”威武的声音响起,那是守城将士在向身为公主的我致意。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我咬牙死命的将那按进身体里,摩擦经过内壁让身子一片酥麻。将亵裤了上去,身子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还要回到轿门正前方坐著,因为再过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要掀开轿帘接受全城百姓的朝拜。碧儿想要扶著我,被我挥手躲开了。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无耻的快感,我一步一步的,以动物的姿态爬到了那个地方,盘腿坐下。

    耻辱的巡游

    额头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滑落到手上,碧儿从身上掏出一方丝帕,说道,“公主,您的嘴唇破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简单的以上唇抿了抿,将那里的鲜血均匀的抿到了整个唇上。我的肌肤雪白,唇上涂红会显得太过魅惑,所以今天早上只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此刻的样子,恐怕妖娆的紧吧……

    端著架子坐在轿子里的我,身体已经被搅得不像样子了。那假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东西,进了里面涨大到不行,又以活物似得一片片绒毛不停的挠动著接触到的所有地方,整个下面已经泛滥了,可是水越多那就胀的越大,根本就出不来。宽大的衣服下面,身子已经抖得不像话,整个身体像被火焰一寸一寸的吞咽那样,逼得身上发出一层一层的汗。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毅力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让身子倒下,两只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得鲜血淋漓。而正在这时,前面的马蹄声忽然变了,原本整个在前面的队伍向两边移开,一个太监高声喝到“起帘──”,而後碧儿便将面前的帘子掀开挂在了轿门两侧。我,洛灵犀,此刻要以成年公主的身份接见帝都乃至全国慕名而来的百姓。出了朱雀门,一路上都是向南走的,今天天上乌云蔽日,但是迎面而来的天光还是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眼见的一切分明以後,我看到笔直的朱雀大街上两侧都是乌压的百姓,从目光所及的两侧一直绵延到路的尽头。百姓前面都是九门提督手下的官兵,他们负责维持秩序,手拉著手将百姓挡在路的两边。

    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公主真是仙女下凡啊!”

    随後就有淅淅啦啦的人在两侧喊著,喊得人越来越多,最後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两边的百姓纷纷跪下,官兵们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後也都一片片的跪下了。

    此前我心中的百姓只是一个名字,除了之前跟淫贼见过的那次,其实并未有过过多接触。而今天,当他们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边时,那样淳朴的表达让我几乎热泪盈眶。百姓变成了一种更为深刻的,更为有血有肉的形象进驻到了我的心里。

    其实我并不值得他们这麽做。

    在他们面前的轿子上面,微笑著颔首示意的我,整个身子以他们看不到的幅度颤抖著。

    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在目光中变成了一片一片赤红而朦胧的云,如同醉酒那样昏昏然的感受让我更是坐不住了。

    碧儿悄悄在一侧扶住我的身体,我想抽却抽不出来了。更加可怕的是,胳膊被她握住的地方即刻窜出一片酥麻,我低哼一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