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小家碧玉第一.二部40章 > 第 2 部分阅读

第 2 部分阅读

那去。

    风起六平庵

    母亲张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兰要好,既然春兰不争气,犯下偷盗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烦。」

    林碧玉怔怔地泪流满面,张氏哄道:「走了她还有好的,四儿我冷眼看了半年,人是笨了些,强在没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进粒米,卧在床上。张氏手足无措,焦躁起来,怨道:「女儿整日地哭,她那爹爹只挂心那骚狐狸,三天两头往那跑。那骚狐狸染点风寒就乔张作致,费了许多银两。说是春兰兄妹俩偷的财物,只怕是送给了那骚狐狸做私体己罢。 」罗罗嗦嗦数落埋怨半日,见女儿只流泪不说话,哄又不听,遂没了主意。

    且题林碧玉躺在绣房的卧榻上,面朝里壁而泣,心里千头万绪乱成一团麻,想自己和兴哥千般恩爱,现在却与兴哥分离,除非死了,魂儿才能一处再续前缘罢了;又想父母对自己的恩情,轻言生死岂不辜负父母往日的疼爱?又想自己做下这等丑事,被兴哥干得魂飞九天,身心俱已在兴哥身上,也辜负了何江哥哥,以后有何脸面嫁给何哥哥?有何脸面做他的媳妇儿?

    林碧玉思来想去,没个算计,内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亲苦劝不下,便疑惑起来,想道:「左右不过是个丫头,怎地这样舍不得?」只想不到女儿又犯下了那事。喊来顾四家的媳妇道:「你到那边去告诉大爷,就说明日我和姐儿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几日,和姐儿散散闷。」顾四家的答应而去。又唤小厮备下纸钱盒担等一应事项。

    张氏哄女儿喝了些肉汤,自己吃了些饭,在女儿的房里睡下。

    次日清早,吃过早饭,母女二人坐轿起行。不期天不作美,潇潇的落下细雨,渐渐大起来,那阵秋雨下得连绵不绝,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轿帘,望着帘外的雨,泪又止不住的流,好不凄楚,心道:「天亦怜我,为我而哭。今生只怕再见不到兴哥哥了罢。 他可有像我这般想他的来想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帘外的秋雨飘进来濡湿她的衣裳,小丫头四儿见林碧玉又落泪,哀声叹声的,身上半边衣裳遭雨淋湿也不晓得,便放下轿帘道:「姐儿,雨恁的大了,合了轿帘罢。 仔细着凉。」打开包袱拿了外裳给她换上。

    也是合当有事,这一开轿帘,便引得一个少年子弟神魂颠倒。

    这少年子弟,姓陆名敏,家中甚有钱银,是个大富之家,连林朝英也要仰其鼻息。陆敏的母亲是当今驸马都尉的三女儿,陆敏也算是王脉的旁支。因陆夫人只生他一个,又长得俊俏,得人疼,越发宠他,陆老爷不敢十分管教他,给他娶了知府的小女儿陈真珠。陆敏更像个没笼头的马,专与些浪荡子弟往来,勾他吃喝嫖无所不至。

    风起六平庵

    这日,陆敏约一班常来往的子弟带了几个妓女上山游玩,天却下起雨来,一班人急急奔至凉亭内躲雨。陆敏忽然抬头,看见轿内有个美人儿揭开轿帘儿,那女子生得甚是娇艳,笔墨形容不出的美丽。

    陆敏的魂儿早被她摄了去,身子酥软了半边,目不转睛地看,轿子过去了,还回不过神,肚里寻思道:「世间居然有此绝色,倘能偷她一回,不枉在世为人。只不知是谁家养的好女儿?」

    那班子弟和妓女早打闹成一团,拉衣扯裳的,没看到轿内的美人儿。

    陆敏无心欢笑,呆想不已,只在心里捉摸。还是一旁的沈玉宏精乖,见陆敏这副光景,道:「兄台为何不乐?来时不是这般的?」沈玉宏今时已十六岁,生得高高大大,丰神俊秀,自小和陆敏交好。父亲老白相的本事皆学会,言辞敏捷,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只随陆敏吃喝耍乐,拉弓射箭,眠花宿柳的虚度岁月。

    陆敏支支吾吾不答。

    众人道:「小爷如此不乐,必是有事了,何不说出来,让我们帮衬解忧?」个个前来相劝,陆敏只推突下了豪雨,败了兴致。众人不好相强。陆敏见轿儿往山上去,料着定是哪家家眷到六平庵上香,只盼雨快停,前去打听清楚。

    雨刚稍歇,陆敏即起身。众人踩着稀湿的石阶,一路冒着毛毛小雨上山来。一群人哄哄闹闹的进庵。

    这日不是初一或十五,庵内除了林家外没有别的香客。陆敏四下张望,不见佳人,只见两顶轿儿甚是眼熟,心下安了一半;听到轿夫闲聊得知是城内做买卖的林家的女儿,要来庵里散心几日时,遂复开笑颜,想道:「闻知林家养了个倾国倾城的女儿,我只不信,今日匆匆一瞥,始知所闻不谬。」又蹬足想道:「以前问过玉宏,林家的女儿果真如所传的那样貌美。玉宏只言同窗时她形容尚小。哪知是这样的可人儿,可恨是订了亲的,不然娶来做个小星,今生便足矣。」

    因与沈玉宏亲厚,叫小厮墨香招来沈玉宏,见四下无人,道:「贤弟,我存了件心事在心里,望你能分忧。 」沈玉宏答:「愿闻其详。」陆敏道:「实不相瞒,我看上了林家的女儿。」沈玉宏是个话头醒尾的聪明人,笑道:「可是来时窥见了林家的女儿。」陆敏点头。 沈玉宏沈思道:「那先打发跟来的人回去,免得人多眼杂,只余你和我两人,再留个小厮即可。我们商议后,再做道理。」两人寻了个由头打发跟随的人下山。

    此时庵里的师太知陆敏是富家子弟,又是来惯了的,已安排下好住处,请他入住。

    陆敏住的净室正墙上挂了一幅字画,一张小桌上放着棋坪,两边放了两张小椅,窗边的酸枝小几上放了个插花的瓷瓶。

    风起六平庵

    傍晚时分,林碧玉沐浴后陪母亲用晚饭。张氏见女儿虽没情没绪的,倒比在家时要好些,放下心来,嘱咐了几句,径往佛堂去念经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会儿书,发了下子呆,便觉睡意袭来,唤了几声四儿,无人应答,只得胡乱除了外裳睡下。

    半梦半醒间,有双手臂抱着自己,林碧玉还疑在梦中,四周漆黑一团,窗外传来虫鸣,感觉那手臂粗壮,一手抱她的双腿,一手抱着她的背。林碧玉惊慌起来,叫道:「四儿!四儿!!」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着她的嘴,道:「嘘,别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脚并施地踢打那个人。那人轻轻地压住她的手脚,道:「别闹了,跟我走。」声音压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挣扎,那人放开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压着她的手脚。 碧玉泣道:「哥哥,可是你吗?是你吗?」

    那人见她说话蹊跷,「嗯」了一声。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时候也不找人通个信儿,害我切切念心。」

    那人听她如是说,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声,放开她的手脚。 碧玉一心挂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满心的欢喜地扑到那人怀中,靠在他胸膛道:「玉儿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负心。」

    那人迟疑了会,方搂着她,又「嗯」的应了声。

    碧玉儿勾下那人的颈儿,度口上去亲嘴儿,舌儿也伸到他嘴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体内,和他化做一处。

    碧玉解开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儿不能没有你。」亲亲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软的乳儿喂到他嘴里。 那人衔着林碧玉的乳儿,轻咂了几下,手抚着她的乳峰,低声道:「你跟我走罢。 」碧玉道:「那我们去哪儿?」

    那人道:「只要离了这里,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惊道:「离了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里,和兴哥双宿双栖;可转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将自己抚养成人,想父母只得这点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兴哥淫奔,他们必寝食难安,着急寻找这不孝的女儿。纵与兴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丢下爹爹和娘娘。」珠泪流满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来。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颤声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辈子不忘记我,玉儿今生也不忘记哥哥,只爱哥哥一人。」瘫倒在那人怀里,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疯狂地吮咬,吮遍他半个身子。

    风起六平庵

    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破罐子!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药,一时三刻醒不了。」在床头摸来个枕头垫于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穴,那儿的淫水直流。

    那人将粗长如铁棍的阴茎在林碧玉玉腿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插入,只百般挑逗。这挑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着阳具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穴肉推拒吸吮他的龟头。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实,心中奇道:「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粗长,小穴怎的还紧绷绷的,若处女一般。」觉得她的阴户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搂着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着他的舌,玉腿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份。」两人不着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

    那人大发淫兴,用力直顶,下下尽根,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呀叫唤哥哥。他又是一阵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操烂我的小骚逼,哥哥!」

    他见她言辞淫荡,甚是有趣,抽插的劲道更大更快,左冲右撞,弄到两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双乳,浑圆柔软坚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如脂,暗道:「这小骚人周身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小淫穴,简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处子是便宜了谁?那奸夫又怎忍心抛下她这妙人儿?捆绑她也要带她走。这小骚人倒是个痴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当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两只玉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着大腿,狠狠抽插了千余回,插得碧玉儿浑身酸麻,无招架之力,又不舍让他和缓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见林碧玉连声儿都唤不出,换个姿势将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张嘴似的咬着阳具,他爽快不绝,龟头在她阴户内乱跳,心道:「真绝物也!想我也偷过十来个妇人女子,哪有个把女子及她半分!」怜爱她年小,极尽温柔手段,慢慢抽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脸绯红,不胜娇弱,任凭那人在下面挺送,柔声问道:「哥哥,我不是在做梦罢?」

    那人怜道:「不是,你不是在做梦。」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让我嫁你罢,我,我,我……」声声娇泣,宛若莺啼。

    那人抚着她一头早已散乱的光滑的浓密青丝,心道:「世间还有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个,不然我纵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怜可爱。」遂道:「你和我走罢。」

    碧玉的泪一滴滴地流下来,沾湿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罢,你去求爹爹罢,……」那人复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绝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亲她娇嫩的肌肤,有若珍宝般,亲到她的那条缝儿,吐了舌儿,放入那香香的鲜嫩无比的穴内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痒痒的,玉腿夹着他的头,细腰乱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进来吧。」

    那人闻言举起那粗壮的阳具,连操数千下,着实大弄,碧玉儿丢了又丢,昏了三五回,那人才射精在她穴里。

    金屋藏娇娥

    醒来时,天已大亮。

    床的另一边没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梦中,兴哥哥到哪里去了?」只是穴内粘粘涩涩的,是干穴后的痕迹。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欲起身梳洗,见身上着了小衣,床帐被子都变了个模样和花色,掀开床帐一看,房内的间隔摆设也不同,大惊失色道:「这是什么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里吗?」急得鞋儿也不穿,哭喊起来:「四儿!四儿!!」

    喊了十几声,也不见有人答应,推那门儿又推不开,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疑心是母亲发现了她和兴哥的事,把她关了起来,捶着门喊道:「娘!娘!开门!开门啊!」

    门吱呀地开了,门外的是个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搀林碧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着问道:「嬷嬷,我娘呢?」

    嬷嬷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讶道:「不是我娘把我关在这儿吗?」

    婆子道:「我不认识小娘子,更不认识小娘子的娘亲。」絮絮叨叨地告诉林碧玉,说有个男子把她拐了来卖给陆小官人做妾,只因家里大娘子厉害,会作贱人,故把她养在这;又说陆小官人如何的标致,如何的有钱钞,如何的富贵。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难道是兴哥哥把我卖给了那什么陆小官人?不会的!兴哥哥不会如此做的!他还应承我向爹爹求亲,怎么会将我卖了?可是昨晚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来就在这了,不是他又是谁?」当下心如刀绞,反不哭了,只脸色发白的呆坐着,任婆子说个不停嘴。

    那婆子见她不作声,只当被说动了,出去端梳洗的家伙进来给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门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内花木扶疏,分花间柳,幽雅别致。林碧玉无心欣赏,慌不择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脚小走不快,在回廊的转角处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着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嬷嬷,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儿,城中开南北杂货铺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决不会亏待您老人家的。我爹爹只得我一个女儿,您老要什么他都会应允的。」

    婆子道:「你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还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来的,不是自己要来的,要是告到官里,你家小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

    婆子骂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谁人敢拼着身家性命不要告他!要不是你长得花儿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拐子把你卖到窑子里,一双玉臂万人枕,到头来还不是做个烂婊子!」

    林碧玉气得说不出话来。

    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点配不起你,我劝你放出些手段笼络小官人,搏得他欢心,也好做个长久夫妻,终身受用。若是不识相,脱光你衣裳赶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只要走,却被那婆子拽住粉嫩嫩的胳膊往房里拖。

    正拉扯间,一个声音喝道:「李嬷嬷,好没规矩,还不放开小娘子!」一个少年郎君在回廊尽头喝止婆子。

    金屋藏娇娥

    李嬷嬷转头看,便放开手,道:「沈公子,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发现拦住了。」

    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爱这小娘子爱得紧,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还不快向小娘子请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只别过头不理会。

    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厨房拿饭菜上来。」婆子行礼后便走开去。他对林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则个,嬷嬷是个蠢人,得罪小娘子了。」深深向林碧玉作了个楫。

    林碧玉此时方看清沈玉宏的长相,好生面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他长得恁像小时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问一问他。」说道:「公子可是姓沈讳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丰姿俊朗,确有七八分似沈哥哥。

    沈玉宏佯异道:「小娘子怎知在下贱名?」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视。

    林碧玉泪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还认得我吗?」又求道:「我被拐来这里卖给他们的小官人,还请哥哥代为通知爹娘,让他们来赎我。小女必铭感五内。」插烛也似地拜倒在地。

    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来是林家妹妹。这里的陆小官人是我的至交,妹妹既是被拐子拐来的,我与小官人说明原由后,定放妹妹归家。」碧玉儿喜道:「还望沈家哥哥挂心,替我转告陆小官人。」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心则个。」

    林碧玉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况沈玉宏又是从小认得的,见他满口答应,便放下心来。

    住了几日,林碧玉坐卧难安,不见沈家哥哥来报信,连陆小官人面长面短也不知,逼问婆子,那婆子就装聋作哑,一问摇头三不知。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惊又气,一面恨怨兴哥不已,一面担忧父母不知怎样啼哭。

    又过了几日,沈玉宏方来说道:「陆小官人前些时候不在此地,今日才回,我已与他说你我是通家,你又是良家女子,让他派人送你回家。他晚间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