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小家碧玉第一.二部40章 > 第 4 部分阅读

第 4 部分阅读

    此事古难全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

    「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次我要出远门,你晚上就来缠着我,说『爹爹不要走,玉儿会乖乖听话,不要离开玉儿』。那时你常要我抱着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闹着要做桂花糕给我吃。」林朝英长叹一声,抚着她满头散乱的青丝,道,「转眼间你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顾人伦,和你肌肤相亲,肉肉相贴。」

    碧玉儿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声道:「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爹爹的错。有错也是我的错。」

    「你小孩儿家的,有什么错?要不是我照顾不周,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何家那小杀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会……」林朝英犹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会给姓陆的贼囚从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坚定,也不会明知你是我儿还要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着腿儿紧收穴肉裹着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亲他抿着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着你的。」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着他越发涨大的阳具,乱颠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玉只当是说她日后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阴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阴茎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此事古难全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此时,林碧玉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微张杏眼,见林朝英已射了阳精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射在帕上?」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射在女儿穴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

    「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娇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着父亲娇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穴里的淫水又流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林朝英捏着她的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淫水儿。」

    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

    「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

    「为什么爹爹的精儿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

    此事古难全

    林碧玉心道:「这精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精儿在我穴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心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

    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

    且说次日大清早,张氏一晚没睡,即寻来顾四,道:「听闻何亲家的大儿子何湛好脉息,可是?」顾四道:「正是。」张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请他来,请他看一看姐儿的脉息。」顾四答应。

    张氏又道:「你去那边告诉大爷,就说姐儿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顾四顿了顿,道:「大爷今早刚出门。」张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何大夫来了之后,就让大爷回来一趟罢。我妇道人家没脚蟹似的,不好出来见客。」顾四自去,不在话下。

    张氏记挂女儿,急到她房中,见她独自一人睡在丫环四儿睡的榻上,腿儿蹬开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内房一看,绣床上乱七八糟,一滩滩水渍印在被上,愁道:「这怎么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儿,快醒醒。」

    林碧玉一睁眼,见是母亲,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张氏见她小脸蛋儿苍白,杏眼尽是惊恐,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我的儿,莫不是又魇着了?别怕,娘娘在这儿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这怜爱,脸烧得飞红,呐呐不能言。

    张氏触手所及又见她滚烫,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抚着她红了眼圈,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会让你遇此大难,落下病根,倘你有个山高水低,丢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着张氏这个光景,林碧玉有如万箭攒心,颤颤巍巍地道:「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似有个硬块哽在喉里,想哭却哭不出来,自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

    慌得张氏拭泪道:「都是娘的错,招得你这般。」强颜笑道,「我寻了个好大夫等会儿来看下你的脉息。」又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儿。

    自此长别离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厅迎候,茶毕,林朝英道:「小女微恙,有劳兄台大驾。」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虽非亲生骨肉,却也情比兄弟,且令爱又是内弟媳,何须客套。」

    一同进了绣房,绣房内装饰清雅,何湛不敢细看,入了内室,一侧设了屏风,屏风后绰绰约约地坐了个穿紫裳的妇人,旁边侍立着个仆妇。

    林朝英道:「屏风后的便是拙荆。」何湛忙行礼,道:「见过嫂嫂。」张氏忙还礼,道:「小女身染恶疾,有闻先生医术高明,还请为小女诊一诊脉。」命四儿从帐子内请出女儿的手给何湛诊脉。

    那只纤手肤色如上好白玉,娇嫩如水葱,何湛凝神诊了半晌,道:「令爱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罢了。我开个方子,吃了便没事了。」张氏急道:「先生可诊清楚些,小女身子时冷时热,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语。

    何湛又诊了片刻,道:「小弟并无诊出有此脉息,还请赐令爱玉颜一观以证所验。」林朝英唯有命四儿掀起床帐,现出林碧玉的容颜。何湛一见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无虚,又心疑道:「那脉息分明是纵欲过度所至的气虚,哪来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儿被拐时给人轮流奸宿,回家后受惊过度,观她气色,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应了我所验。看来她失了首尾,又有倾国貌,终难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过些时日就好了。」

    于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间坐下,写了方子,何湛告辞而去。

    过不了几日,何亲家托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退亲。

    林朝英冷笑道:「我没嫌弃那小杀才,他们倒嫌弃起我家姐儿来!来得好,我也正想退亲呢!」当即找了中人,写了退婚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时间,城内的人相传此事,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还会留你清白不成,我看这何家的亲退得好,要娶也要娶个黄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天姿国色,娶了也不亏,娶了个黄花的丑女子那才亏哩!」另一个道:「现成的绿帽子哪个会往头上罩?哪个想当王八呀?」另一个又道:「听说那陆小官人救林家小姐回来的,八成两人私奔未遂,给林家寻回来了。那林家为了攀高枝就退了亲哩。」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论。

    张氏听说后,不禁对林碧玉滴泪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来。」这一惊一气一恨,便生起病来,夜里难寐,唉声叹气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来,心道:「小时蜜里调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虽然我失了贞节,也不用在这时节雪上加霜罢。」惟有劝母亲道:「娘娘,难道通天下只有他一个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还可以嫁与他人的。」

    自此长别离

    张氏定了一回,道:「你这个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进来看看我,只在外书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铁定又去那边。只怕我有个好歹,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现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将来疼你。那边那个又年轻,再生下个小子来,这里哪还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帮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亲不安,含泪道:「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罢了,娘娘莫要乱想。那陆小官人是大户人家,想来也可托附终身。」

    张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陆的妾,就是得他宠爱,你又是个没心眼的孩子,没些个手段,难保长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会给你好日子过。除非养下个儿子,才有出头日。」言毕,自个也觉茫然,反怕了起来,想道:「女儿年纪小,我两脚一伸,去得轻松,她将来能靠谁?那负心汉就是不扶正那小贱人,也必会娶个新妇,做我儿的后娘,到时作践我儿,我哪只眼能看见?罢了,罢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想到这,勉强笑道,「说你是个傻孩子呢,我让你爹爹找户好人家做对正头夫妻不好?我儿长得这般的好,何愁没有好人家上门提亲?」拉着林碧玉的手说了几句闲话。

    一番话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现在脸上,少不得顺母亲的意说些不着紧的话。回到绣房内哭了湿了几条绢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亲房中和她说话解闷,夜间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过了十几日,张氏的病渐渐好了,见女儿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脸儿无一丝血色,抚着她的脸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着我十几日,晚上就不用过来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样的。」张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顺,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这么久的书房,也该让他进房睡了。」

    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铺子就回来看张氏,晚间在书房睡,也不去韩爱姐那,爱姐儿派人来催请过几回,又送来几件亲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儿,林朝英只推事忙不肯去,张氏听说后倒心宽了些。

    是晚,四儿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间的榻上睡着了。

    林碧玉躺在绣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样地快活?爹爹的大鸡巴我是领教过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进来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说什么他们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呷什么干醋呢?爹爹不去外边了,娘娘病也好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处来,又想起自己做的种种不肖事,早已珠泪流满面。

    自此长别离

    林碧玉思量终身结果,更伤心难过,想到:「为着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气操心,我又没些用处,只懂落泪。」将往事一一过目,实是自己惹出的烦恼,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场。又不好拿绢子来擦眼泪,免得早起时眼睛肿得像桃儿般。

    正自怨着,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吵杂声,脚步声,林碧玉心下不安,唤道:「四儿,四儿!」

    小丫头四儿睡得死沈,唤了好几声都唤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间摇醒她。

    四儿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道:「姐儿,咋啦?可是渴醒了?我点了灯,给你倒茶去。」说罢,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儿,我不渴,你听外面。」四儿也听到了从前院传来的喧闹声,道:「姐儿,别怕,我去打听看看。」四儿点好灯,打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这里林碧玉坐在灯前,忽然有个人窜进绣房,吓得她快厥过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张清秀的脸儿似识非识。

    少顷,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轻声道:「可是何家哥哥?」

    这人正是何江。

    原来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脉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愿娶个不清不白媳妇,只因爱子何江软磨硬泡,才勉强应承。此时听到大儿何湛如是说,怒骂道:「不要脸的烂货娼妇,都和人做出来了!我们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个种,也指不定是谁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姻缘,这不是误了我儿吗?」

    何厚山不作声,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汉子,汉子也会来勾她。她年纪小小就给人做坏了身子,难保来咱家后不养下私汉子,到那时才跳脚有鬼用哩!」言毕,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亲。也不理何江的哭闹,哀求,只道:「咱找个好的娶。」

    何江无法,见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计,偏这晚林家前院没人提防,就放火烧起柴房来,自己趁乱到后院的绣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几年未见,何江模样没大变,只长高了些,他见那林碧玉脸廓未改,故而认出,又见她果有国色,证了众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罢。」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负心的人,是我娘执意要退亲的,我一心一意爱着妹妹,只盼能和妹妹双宿双栖,长久相守。」待要上前搂住那嫋娜的身儿,又怕唐突,道:「我有个有钱银的知心好友在邻县,我们投奔他去。」一双星眸脉脉地望着林碧玉。

    林碧玉瞅着他,发了会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晓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烧,说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见她脸染桃花,垂首坐着,越性隐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开他,又不敢乱动,又不好嚷人来,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来,这成什么样儿?」

    自此长别离

    何江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后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么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乱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乳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摸。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着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着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