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小家碧玉第一.二部40章 > 第 9 部分阅读

第 9 部分阅读

百下,入得林碧玉里头涨得要死,不由苦尽甘来,声如儿啼,婉转随人,然众目之下,窘急难堪,忙掩口看向赵荣。

    此刻那赵荣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双手交叉抱胸,合上眼,低低地说道:「一起上罢。」

    这一声令下,谢侍卫将林碧玉面对面地抱坐到春凳上,异常伟岸的大阳物「唧」地入到那流出白花花精液和淫水的户内,那双看过无数次的粉嫩乳儿贴软软地在他胸前,小口中的香气扑于面上,花心自动裹住龟头,不住嗡动,那阳物轻拢慢插了数十下,舒服已极,插了十来下,便撅起她的俏臀,女上男下地挺送。

    而林碧玉脑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阵阵淫液从中溢出,缘着谢侍卫的阳物流了下来。此时剩下的四个侍卫,只有卓侍卫还未肏入,抹了唾液到阴茎上,对准鲜嫩嫩的屁眼使劲,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臀儿往谢侍卫的阳物上凑,整个人紧紧地嵌入他怀里,希冀能躲开后庭的戳刺。

    怎躲得过卓侍卫的大拉大扯?待肏了一百多回,那个嫩屁眼渐渐不痛,慢慢发麻,最下面的谢侍卫的阳具在里面不动,可那大大的龟头却一点一点,点得她穴内又酥又热,那阴囊顶在肿胀的阴蒂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随他们的上下夹攻一起一伏,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是谁,他又是谁?谁在她体内动个不休?

    这时,赵荣闲闲地道:「怎么不一起上?」

    话未落音,另三个侍卫一拥而上,那轻眉俊眼的侍卫抬起林碧玉的脸儿,乱挥着阳物要插入那樱桃小口,偏望着那双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卫向与他亲厚,恐王爷见罪,直直把龟头放到那朱唇上,一股腥气扑面而来,林碧玉面红过耳,横了横心,闭住气,纤纤素手捧着姚侍卫的阳具舔弄。

    误人在自说聪明

    三侍卫尽兴猛插,林碧玉给他们肏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如风中残烛,这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弄,身儿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洁似雪的平担小腹业已给众侍卫的精液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肏了多时,侍卫们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赵荣起了身出去,他们立马歇手。

    彼时佳人已玉碎花缺,侍卫们打了水来,替她揩干净,见那四肢仍发凉,只得伸手指进花径内捣摸,那精液泊泊地自内流出,林碧玉娇娇嘤咛一声,呼吸方顺畅,小腹亦平复了许多,便昏然睡去。

    夜静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借漏进房里的月光看墙上自己画的画儿,画上的画眉笼在暗影里,看不清。她一笔一画地在心里描它的样子,画眉?可不就是画眉。画霉了烂了,画眉还是在画上,它飞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们来服侍洗漱,林碧玉睁着眼一夜未眠,推着了凉,勉力用了些绵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静姐儿过来。

    那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搂住这块暖暖的,乱动的小肉儿,静姐儿咯咯地笑着,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挠。

    她生的两个孩子,传承了她血脉两个孩子,是有着怎样的奇异命运?这一瞬间,她真切感觉到自己是爱着他们的。是她把他们从永恒的虚空中唤醒,带到了这繁难的尘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们的一双眼睛,每一次看着,都像在质问自己:「你怎么了?」是呀,怎么了?她怎么了?没有一件事是做对的,这样毫无目的,毫无心肠地活着。

    现在她知道她为什么活着了。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靥,为了再看看树上开着的玉兰花,为了再看看窗外的蓝天,有时活着只为了想活着。

    将养了四五日才痛止肿消。整件事船过水无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儿,林碧玉吃了两个,故作不经意,问道:「这些时日怎的不见秋菊来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萧的侍卫有首尾,两人都给打出去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时,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估计……」林碧玉心中称愿,面上不露,说道:「我和她到底主仆一场,也没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爷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让娘娘知道。」林碧玉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赵荣来了。

    林碧玉一悚,请罢安,侍立在旁。赵荣摆摆手,屋里的人一溜儿地退下,因说道:「今儿晚饭吃了什么?」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赵荣,回道:「不过是些常吃的。」

    赵荣道:「我见鹿血羹做得好,着人送了来,你有没多吃些?」林碧玉低低应了声。赵荣叹息道:「碧玉儿,和我说说话。」说着,拉着她的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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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赵荣第二日早上便知不关林碧玉的事,一个倾国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的手里,脸如何不绿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脸来,一半是自悔,一半是舍不得这可人儿。

    说了许多衷情话儿,林碧玉无可奈何,方微微展颜,道:「你是个利害人,怎不知道问下别人?我房里人来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块皮都有人报与你知,倘我做出事来,她们如何不知?单得秋菊一人知?难道她们的眼也给鸟儿啄瞎了不成?你忒糊涂了!」说完,伸出指头下死劲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红了,垂泪不已。

    赵荣见她这个样儿,动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这十来日未好来见她,接着那柔若无骨的手儿,放入怀里,道:「我真真错了!今晚我来服侍你更衣,若是半点不合意,你大可以摆脸子。」林碧玉抬起头,微微笑着,回道:「这话王爷说得,我们却怎好消受?」

    说着,那泪珠儿又挂在腮上。赵荣轻道:「嗳,嗳,嗳,怎的又哭了?」双手抱住她,拭了泪后,便来亲嘴。林碧玉只得含着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间那物愈加火热,赵荣强忍道:「我的乖乖肉儿,坐到我身上弄弄。」林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吸了她的舌儿过去,不停吮吸,把那双软绵绵的乳儿紧贴于胸,他欲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阳物隔着衣裳着力磨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阳具硬邦邦地就要顶入,赵荣这时才发现不对。

    那小穴儿干干的,没有淫水流出,再审度林碧玉的声色,似无所觉,噙着他的舌儿吃得甚是香甜,给他一摸私处,身儿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颤抖。

    赵荣那物只一顶,她便痛得大叫,泪如泉涌,道:「痛,王爷容我缓缓,求你容我缓缓。」赵荣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拔出阴茎,摸着那小嫩穴,依然毫无润泽。

    遂把大手拿开,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有着似兰非兰的清香,把嘴儿凑了上去,薄唇紧裹林碧玉柔嫩的阴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只听林碧玉轻轻娇吟,声若黄莺出谷,赵荣又吸了一会儿,她娇啼愈促,只不见淫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儿,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夹紧他的舌儿倒抽着气雪雪呼痛。

    赵荣无可奈何,道:「真有那么痛?」林碧玉流泪点头。赵荣疑她拿乔,道:「又不是头一回破身,哪会这么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去别的院里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愿意来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一插进来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扫王爷的兴。」赵荣见她说得情真,又见她确无此意,况对她的欲念已积压多日,一时难泄,只得道:「给我含含雀子罢。」

    林碧玉将其大大的白玉样的阳具围握于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轻启樱桃小口含住硕大的龟头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着她的小脸前后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让赵荣甚是舒服,喘着粗气,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来下,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那快感阵阵涌来,林碧玉脸似桃花,且妖且艳地含裹着他的阴茎。

    思想到她又紧又小的穴儿,遂挺着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条缝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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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进这细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气儿亦喘不得,不由想起那日午后,那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脸,一阵阵热热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脸上和身上,她大叫一声,开始疯了般捶打赵荣。

    赵荣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脚踹,踹在他小腿上。赵荣抓着她的腿,见她丧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脸儿哭得煞白,故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我罢。」说着,伸了脸给她打。

    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们都散了。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着好看。」说着,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着赵荣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

    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余下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

    这时奶子抱着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起来。

    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着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这里说的小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着,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么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着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

    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着罢,不用来立规矩了。」瑞琳笑道:「娘娘是个好性儿,不计较,别人瞅着不说娘娘,只说我们不把娘娘放在眼里。」眼角睃了下槿哥儿。

    槿哥儿一派安然,视若无睹。瑞琳又笑道:「再说让她们这么受用可不成。」林碧玉笑笑不语。

    闲话了几句,雪云和香宝请了林碧玉安,又请赵槿和瑞琳的安。林碧玉细看雪云,粉腻酥融娇欲滴,娇娇羞羞,不是旧日模样。

    这里瑞琳说了一回笑话,便对香宝嗔道:「你哥哥前几日可有带什么来?」过去捏着她的肩膀,道:「走,走,走,也不让我看看。」说着,递了眼风与她。

    香宝是个识趣的,听了如此一篇话,拖了雪云,三妯娌往香宝房里去。

    前文亦说过这个院里是三个哥儿的天下,哪一个不是他们收服的?赵槿企盼一亲林碧玉芳泽久矣,今日见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又从赵秀香嘴里得知小冯将军是林碧玉的幕中宾,遂壮起了熊心豹胆,要一偿宿愿。

    养娘和侍女们也慢慢散了。林碧玉见此种情形,奇甚,心道:「怪了,这是做什么?这么不成样儿?」起了身,道:「哥儿好好着人看着姐儿,我就先回房了。」说着,便要走。

    误人在自说聪明

    赵槿见林碧玉要走,拦着她道:「我的亲娘,你听我说一句话。」林碧玉正色道:「快说。」赵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儿还能让她飞了不成?只是要说些什么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刚刚去会的客,亲娘可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林碧玉慢抬眼,道:「男人家的事,如何轮到我们妇道人家管?」赵槿遭那双杏眼一瞧,身子颤了颤,含笑道:「亲娘莫要妄自菲薄,以亲娘的人品儿,就是要我死我也不说二话。」

    说罢,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摆,哀告道:「亲娘何故独厚幼弟和外人,对我却嗤之以鼻?」

    这话说得林碧玉吃了一惊,急忙要挣脱,道:「这怎么说?」赵槿抱住她的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亲娘不要着恼,是幼弟前年日日唉声唉气地,夜不能寐,饭也不吃,说是害了病,也不让医官看脉,逼问了几日,才说亲娘和他成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为亲娘亡。」一头说,一头把那俊脸偎在她小小的绣鞋上,亲得啧啧有声。

    任林碧玉急的跳脚,只是不放手,缠得她一个错笋,摔到他身上,犹如一枝娇嫩嫩的兰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赵槿喜不自胜,伏在她身上,一阵乱亲,乃道:「亲娘,我的心肝,你依了我罢。」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敌高壮男子的气力,撕打间那前襟已大开,跳出一对白花花的硕乳,那冰肌玉肤晃得赵槿眉开眼笑,吸住香喷喷的粉红的乳头,含糊道:「好一双美乳!」合上那小嘴儿做了个「吕」字,尽生平所学,只要这佳人为他颠倒。

    还不过瘾,健壮的双腿已压开她的腿儿,蹊部紧贴她的私处,向前送了几送,左右摇晃,四处研磨,嘴里气喘如牛。

    挣到后来,林碧玉已无一毫力气,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贴在脊背上,心内一直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可这眼泪偏不争气,如断了线的珠儿,滚了下来,心道:「难道我一时淫便终身难逃个『淫」字?我虽不清白,却也不是个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想想,兀自心酸,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那赵槿见她这般,搅坏了几分兴致,因说道:「亲娘,我这物也不输爹爹那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说亲娘是个多情人,又是个好风月的。当日要不是爹爹舍不得亲娘肚里的静姐儿,强留着亲娘,亲娘就要跟五舅舅走了。」

    说到这,见她脸儿涨红,只道说中了,遂嘻皮笑脸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鸡巴比爹爹的还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亲娘还年轻,我又是王府的世子,这家业迟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与其将来求我,不如现下顺了我,好多着哩。亲娘日后就是生下个公子,我们几兄弟要是不看着他,也不济事。还有静妹妹的婚事,亲娘指望我的地儿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泪不作声,他接着道:「俗语说,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爹爹那日叫侍卫们轮流肏你,肏得床亦下不得,我听了就心疼,这些个蛮子牛嚼牡丹,白白便宜了他们……」

    话未说完,林碧玉乱踢乱打,大声哭叫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还有谁知道?!」赵槿见她有了些人气儿了,抱紧她道:「没有谁,没有谁,乖乖,乖乖……」林碧玉泣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泪如骤雨,洒向梨花缤纷。

    那模样儿迷得赵槿反无了主张,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听爹爹气哼哼地一路肏她,一路说的,还说要是姐姐再和人乱来,就把她丢回给姓孟那贼子,让那蜡枪头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人间不少莺花海

    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肏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言。真真销魂煞人。」捏着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阳具暴涨,于她修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于肩上,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阴茎乱摩乱擦,渐渐骚痒,生出了淫水,颤颤翕动,湿了一片,林碧玉咬碎贝齿,暗道:「那里怎的作起怪来?这畜生比之那人又有什么不同?反而对这畜生湿了穴?是什么道理?」

    赵槿知她情穴关动,大喜,扶住又粗又长又硬的阳物,挑拨那两片粉红阴唇中小突起之核,借着滑滑的淫水,才入了一点龟头。

    却艰涩不能进,那穴儿狭小紧凑,内里似有无穷吸力一下下咬着龟头,赵槿惊叹道:「亲娘的穴儿果非凡品!不是儿子夸口,儿子自十二岁至今历过数百女子,哪遇过亲娘这样的人儿?」

    说罢,赵槿欲火中烧,急急搠入大大的龟头。

    林碧玉已欲哭无泪,用手推阻其胸。赵槿本欲再进,此时如何忍心,只是阳物胀得难忍,咽喉里不禁吼出几声声响,又苦苦哀求道:「心肝亲娘,肉肉儿,救苦救难的菩萨儿,疼疼儿子罢。」实是难熬,按捺不住,将青筋直现的阳具强硬挺入一寸。

    林碧玉又不住地叫痛,赵槿捧着那如玉的俏脸儿,亲嘴搅舌,吃她的唾液,自觉甜似蜜,下面暴涨的大阳物一冲而入,挤出无数粘滑的淫水。

    那阳物倏的尽根,赵槿被林碧玉的阴肉吸得俊脸已涨红,全身汗湿,便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