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h金庸人物同人1 > 第 74 部分阅读

第 74 部分阅读

抖着。我凝视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没什么,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揉了揉头皮,顺便把眼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她们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吃吧,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么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就深深地吸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索性转过身子,实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遭这罪干吗,贱呐?”“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夜色,你不是喜欢《寻秦记》吗?我就按《寻秦记》的套路给你来一段,这叫《寻天记》怎么样?也省得我再费劲地去琢磨着改《寻秦记》了,我也寻寻我的,哈哈哈哈~你觉得怎么样?

    最近的酷虎可实在是忒慢了,上去一次可太不容易了!发文得老半天。酷虎老大,咱们这身子板是不是太单薄了点呀?暗虽然喜欢苗条的淑女,可老病歪歪地,也够戗呀!

    畅游之作写着挺乐的,准备继续玩下去。有个哥们跟我聊到了色情主题的问题,说可能是欠缺了主题,我的故事编的有点云里雾里的。他说的好!不过我觉得我是在努力地阐述着一个关于“什么样的性是好的,什么样的性是不好的”这个主题的,可能是主题有点大,我自己的驾驭能力又有限,而且没事老爱走板儿,逗自己乐,就总是不能突出主题了。嘿嘿,嘿嘿,其实我写这些就是一个自我娱乐的事儿,要不是老哥提醒我一下,我都忘了,理由也没来得及编好,您觉得满意么?我这就是色情卡拉ok,也真没想要雅俗共赏呀!我自己先乐着,要是能有几个哥们一块乐了,不挺好的吗?

    有哥们希望我快贴,兄弟我所知的网站实在是有限,再说了,我自己写东西,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随便拿走是什么滋味的,所以我不怎么爱转贴。我自己写,就保不齐要慢一点,别以为码字那么容易,得构思吧,得遣词造句吧,得想办法写的多少好看一点吧。

    我得再呼吁一下,都2003年了,弟兄们还是一个劲地转贴旧文,或者沉默不语,唉——有那么忙么?这年头谁不累?可能释放自己情感的方式不一样吧?本人是觉得抄起笔杆子,哦,对了,现在是键盘了,把自己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描述一下,不用写真事,纵横一下想象力,不是挺痛快吗?至少我个人觉得色情卡拉ok怎么说也比找小姐安全吧?至少不会得病,不是么?现在戴套都不保险了,嘿嘿~得了,就罗嗦到这了,祝大家新年新气象,夜色的那拜年话怎么说来的?我给忘了,呵呵……就那么个意思吧。)

    流殇我自得其乐,流殇我实现一次流浪,真痛快呀!

    金庸烈女传第十五章:路在脚下

    “流殇,我的肚子很疼。”李秋水的声音的确是很痛苦的,靠在我背上的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我正晕着呢,因为这接触实在让我不能抵抗她的诱惑,我觉得自己有点顶不住了,我就要在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良心告诉我不能那么干,可本能告诉我,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伤害?她太娇了,她还用她的在我的背上来回地蹭着。

    “是么?”我好容易才从自己的困惑中挣扎出来,她的手扶在我的肩头,她的脸色很奇怪,还满脸泪痕,“哪儿疼?”其实这样问是多余的吧,她身上不疼的地方应该是很少的了,现在她失去了她的武功,比寻常的女子还要脆弱,又遭到了虐待。

    李秋水的左手搭在我的肩头上,她的右手捂住肚子,眉头紧皱着,她咬着嘴唇,颤抖着……这是什么毛病?痛经?还是着凉?或者是其他的毛病?我实在是医盲,“怎么办?”我一边把落在旁边的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尽量地裹住她。

    “你的手很暖。”李秋水看着我,眼神幽幽的,黑漆麻乌地我也没注意,她的手就牵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用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然后靠在我的肩膀上,“帮我揉揉就好了。”

    我愣住了,手指的感觉是美妙无比的,她的肌肤真滑腻呀,虽然凉凉的,能感到光滑的肚子上隆起的鞭痕,还有那些随着呼吸而改变的奇妙的变化,她的手牵引着我在她的肚子上畅游起来,我觉得那感觉来了。

    “你是肚子疼么?”

    “你觉得是我好,还是那些女人好?”

    “你好。”

    她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上,更接近了些,“流殇,你现在就跟我好,好不好?”

    手里是一团奇妙的温润,似乎随时都要从我的掌心滑脱掉,能感到她勃勃的心跳,她的身子渐渐地在变热,她的唇印在我的肩头。

    “别这样,我现在舍不得碰你。”

    我注意到她在颤抖,我的手正在接触那些鞭痕,她是疼的,我知道。

    “你不想要我?”她的唇吻到了我的脖颈子了,千万别碰我的耳朵,碰了我就……

    “求求你别这样,现在你应该好好地休息吧?而且你说过,只要我碰了你的身子,我就会……”

    她的手伸过来,掩住我的嘴,“不要说那个字,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现在没有你,我就不知道该怎样撑下去。”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我已经残破的嘴唇上滑动着,“我永远也不能没有你了。”

    她撬开了我的牙关,把食指探进来,寻找我的舌头,要命的是她越来越接近我的耳朵了,我控制不住了,为什么一定要控制呢?

    我急三火四地转身,我握住她圆润地肩,我的眼睛应该是在喷火了,她的眼睛却慢慢地合上了,黑暗中只留下两颗晶莹的影子,她的脸上是幸福地微笑,她勾着我的脖子慢慢地向后倒下去……

    马车晃动了起来,我们又颠簸着上路了,阳光从通风口斜射进来,车厢里明亮了些,光线正好落在沉睡中李秋水那清丽娇媚的脸上,她枕在我的胸前,她的脸很舒展,有光彩。她是我的被,她自己却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我拽过旁边的破衣烂衫,掩住她的身子。

    我知道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开始,我们就不能再分开,要相依为命地走完剩下的日子,把这个冒险延续,也许是永远吧?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内心很舒服,可身体有点不怎么得劲,早晨睡醒的时候,我的总是翘着,现在被她压住了,不怎么舒服,我想稍微移动一下。

    李秋水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一下,她的发丝弄得我的鼻子一个劲的痒,她似乎好没有醒,却准确地捉住了我那正在和她的小腹较劲的,“又想了?”她的声音飘荡着,带着些须的顽皮。

    “没有。”我忸怩着,觉得很不好意思,可她的手却给我带来的舒适,我知道我的确是又想了,早晨起床前的这一趟总让我不能割舍。

    “对我温柔一点,好么?”她扬起脸,把下颌枕在我的心窝上,长发掩住了半张娇美的脸颊,那眼神似乎很熟悉。

    “你觉得我不温柔?”

    “你昨天弄得我要死了。”

    “真的!”我更来劲了,得到女人的肯定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可不是么,人家那里还有伤呢,你也不知道怜惜。”我马上就懊悔不已,是啊!我光顾着自己图痛快了,忘了她还是遍体鳞伤。

    “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李秋水脸红了,她不让我看见她的脸,她咬我的。

    “哎哟!疼呀!”我揉搓着她的头顶,让她的长发变幻着,实在是给咬疼了,我央告着。

    “你也知道疼么?你对人家怎么不知道……”

    我动弹不得了,她正领着我的放到了那里,“别,咱们别弄了,你不是还有伤呐吗,等你……”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因为已经被吞进去了,娇嫩的肉芽含住了我,不放开。我全身的热血沸腾了起来,让我迷恋的感觉又来了,我忍不住哼哼了出来……

    李秋水被按在厢板上重新绑好,然后被带走,看来是又到一个什么村镇了。每到人多的地方,李秋水就有事干了,反正不外乎是光着屁股去游街,然后在什么地方表演一下,兴致不怎么高的时候,就是一顿暴打,兴致高的时候,就让一帮老百姓随便地一下。嗨,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我独自坐在车厢里抽烟,一边琢磨着繁难的内功心法,一边琢磨着如何从能把李秋水带走,看来不那么容易呀,只有先把武功练好,解除了李秋水身上的生死符,才有可能吧?我得认真地把李秋水传我的那小无相功给练好了,我下定了决心。

    门开了,我马上就皱眉,不过不敢让来人看见,我知道,我的活也来了。来了也好,最近越来越冷了,我得琢磨着要床棉被,今天我得努力点,通常赏赐的多少是根据我的表现的。

    我把脸转向门口,把自己的目光尽量表现得恭顺,毁容的好处就是这个,我不用再费劲地调动面部的肌肉了,老子到底不是学表演的戏子,不过我觉得自己演的还行,至少比那些一天到晚牛气冲天的戏子们专心,专心才有好的结果吧?

    我愣了一下,马上就觉得世道变了,原来我的主顾都是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的丑陋怨妇,今天太阳不知道是从哪边出来的,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天蓝色棉袍、身材苗条、并且眉清目秀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长的挺好看的,就是神气和目光有点木,不够灵动,总算还清澈,我对她的来意感到疑惑,看样子她还是处女吧?这年头,处女也找我这样的索取性服务了?

    小姑娘马上就掩住了鼻子,皱起了淡淡的眉毛。我知道这车厢里的味道很差劲,毕竟两个人吃喝拉撒都在这车厢里,我还抽烟,每天就宿营的时候才清理一次,那味道能好么?

    “你出来。”小姑娘吩咐了一声就迫不及待地躲开了。

    “唉!稍等您哪,容我把衣服穿上。”

    对我的看管自然不能像对李秋水那样严密,除了负责看管车辆的女人,多数人手都进村了。

    今天的阳光挺好的呀!暖洋洋的。我钻出来,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舒服地冲着车轱辘撒了一泡悠长的尿,临了还很得意地甩搭着,让余尿洒在裤子上,经验告诉我,我癞蛤蟆越恶心,她们就越舍不得扔下我,因为我的存在对李秋水实在是一种最好的侮辱。

    小姑娘惊叫了一声跑得更远了。尿完了,我撇拉着腿,一边走还一边挠着屁股,散着裤腰带。

    “你别过来!”小姑娘面向着一棵榆树,很紧张。

    “小大姐,不过来怎么办事呀?”

    “办事?什么事情呀?”她慌了,也不转身,我肚子上就挨了一脚,重重地摔了一个屁股墩。

    “小大姐,干吗打人呀!你叫我出来,不就是要办事的吗?”我委屈地嚎叫着。

    “流殇,你这个样子还能装多久?”榆树枝叶之间传来蒋玉涵那挺特别的声音。

    我不叫唤了,也没费劲去寻找蒋玉涵,她不会让我看见她的样子的,我的心多少有点乱,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见,说不定后果很残酷。

    “你怎么知道我是流殇?”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很难。

    蒋玉涵冷笑着。我站起来,挺直了一直刻意佝偻着的腰板,等着她的回答。

    “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来救李秋水这淫妇吧。”小姑娘转过身子,怔怔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在她背后的榆树那儿,小姑娘仅仅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我拍了拍衣服的尘土,尽量地把破衣烂衫收拾得整齐一些,心情还过于激动了,我点上烟,舒缓一下压力,这压力的确是太大了,可能前功尽弃。

    “你能这样,无崖子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魔鬼。”

    “想怎么样?”我淡淡地说,想了一下,索性背过身子,不再看那榆树。

    “其实,现在我挺欣赏你的。”

    “是么?我一点也不欣赏你。”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你和你要解救的李秋水就在我的手心里,杀你们,就是捻死两只蚂蚁。”

    “你本事大!你连见我都不敢,嘿嘿……”

    “我不见你,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你。见到我面貌的男人,只有一个还活着。”

    “算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不敢让人知道你是侏儒吗?找借口干什么?”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

    “你胆子的确是不小,知道这样对我说话,会怎么样么?”

    “怎么样也不重要了吧,我也许会死,或者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不过你的确是侏儒吧?你骗得别人,难道连自己都能骗?好玩么?”

    “知道这样说话会冒犯我么?”

    “你不爱听就算了吧,不杀我,我可要走了。”

    “站住!”

    “还有事?”

    “你这样的男人为了李秋水这样,值得么?”

    “你有本事就不让我把她救出去。”我低声狠狠地说,迈步离开,不再回头,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追我。我脑子很乱,既然如此了,逃走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中午的时候,我才找到活,是一个木头一样的大姐,她瘦得可够瞧的,象骷髅,不过我不在乎,她答应给我一床棉被和一葫芦酒,我得卖点力气,不能让她失望了,因为她是管辎重的。

    那个小姑娘一直在远远地关注着发生的一切。我没在乎,施展了口技之后,我还全力以赴地把那排骨大姐干成了一滩烂泥。

    “她们都说你好……”排骨大姐依然恋恋不舍,她吻我,这比让我干她还要折磨人,那一嘴大葱味直冲鼻子。

    不过我终于弄到了棉被和酒,我还顺手牵了一条毛毯和一个木桶,怀疑她是看见了,不过没拦着我。

    回到车厢里,里面的气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又兴致勃勃地再收拾了一遍,拉屎撒尿用的瓦瓮也弄出去涮干净了,又弄回来一个大一点的瓦瓮装土,免得粑粑没个遮挡,我又拎回来一桶水,然后就坐在车厢外面跟守车队的那大姐瞎侃,已经很熟了,她对我的服务也挺满意的。

    侃大山的内容是围绕着李秋水的,我知道他们嫉妒李秋水的美貌和高贵,就满足她们一下,顺便在手头改制一个马桶垫,李秋水那漂亮的屁股总被那破瓦瓮格出一个圈,得让她舒服一点吧。

    今天看来折腾得不善,都黄昏了,李秋水也没有回来,我跟着看车的大姐们吃了狗肉,顺便划拉了一罐肉汤。现在她们对我挺好的,知道这肉汤是给李秋水的,也没拦着我,我都有点感激她们了,琢磨着是不是下次她们找我的时候用心一点。

    回到车厢里,接着夕阳的余辉,我得意地看了看,有点模样了,挺好的。我又有点担心蒋玉涵会把我们分开,担心也是没辙的吧?我的确也没法改变她的决定。

    李秋水一个劲地干呕着,她的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头发也的,还多了好多新的伤痕,她的被抓破了,双腿都合不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是回来了。

    “别碰我!脏!”李秋水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别动!”我没有给她解开绑绳,用准备好的布蘸水先把她的脸擦洗干净。

    “流殇,我要受不了啦,她们……”李秋水呜呜地哭了。

    “这样的罪也不是没吃过,总会好的,咱们不能总走背字吧?”我勉强地冲她笑,可能笑的很难看,她哭得更厉害了。

    哭吧,眼泪出来了,郁闷的情绪也好一些吧?我让她依偎在怀里,然后细致地清洗着她的身体,这身体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美艳和勃勃的生命力,就是伤痕有点触目惊心。

    “你看,我弄到了什么?”我笑着说。李秋水才发现这个窝里的变化,她怔怔地茫然四顾。

    “等会儿,洗干净了,把狗肉汤喝了,你就钻被窝里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了。”

    被窝里不一会儿就暖和了,李秋水死死地搂着我,哭。我知道她内心的伤比身体的要厉害得多,那样的屈辱不是能忍耐的吧?我只能这样多少让她暖和一点吧?

    “今天的活干的怎么样?”李秋水不明白。

    “知道我是怎么弄来的这些东西么?

    有一个排骨大姐真慷慨,她的……“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不错过每一个细节,我说的越恶心,李秋水就哭得越厉害,她掩住我的嘴,”流殇,你走吧,你这样的男人对我这样,值得么?“

    我轻轻地把李秋水的手拿开,放在我的心口,“你看值得么?”

    “不值得!你应该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