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衣袍宽大,花

    千骨身体又娇小,远处看去,倒似无人一般。

    看不到人,给了白子画一点心里安慰,但衣袍下摆中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

    音,他便不能澹定了,不只是他的里裤被脱到了腿弯,他甚至能感到花千骨

    那饱

    满的奶子跟大腿直接肌肤相接的摩擦快感,紧接着便是鸡巴被一只小手握住,

    可

    以看到鸡巴头顶起的帐篷被用力的上压,直接压倒小腹上,紧接着,啾的一

    声,

    白子画全身绷紧,那熟悉的感觉时隔多日再次来临。

    虽然看不到,但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副淫荡的场景,一个半裸的清纯少女,

    小脸微侧紧贴在自己胯间,小小的嘴巴努力的将自己的卵子吸到口中,吸一会儿

    这个吮一会儿那个,小舌头也不安分的来回拨弄。

    白子画的呼吸越来越重,紧攥着拳头,脸上青筋凸起,忽然有种将身下少女

    再次压在地上,将鸡巴插进她的嫩穴中肆意抽插的冲动,只是这是在长留山,又

    是在绝情殿下,让他的欲望生生压制了下去。

    又在卵蛋上舔了一会儿,花千骨开始慢慢向上,红唇张开压在鸡巴低下粗大

    的输卵管上,一边舔弄一边慢慢上移,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还未到龟冠,白

    子画已经兴奋的浑身颤抖,用干涩的声音说道,「你,你不闷吗?」

    白子画刚说完,只见长袍前摆被掀了起来,压到一边,头发纷乱脸蛋红红的

    花千骨乖顺的跪在他的腿间,舔了舔红红的唇,白子画清晰的看到唇角有两根漆

    黑的阴毛,来不及热血沸腾,花千骨已经柔情似水、娇脸含羞地再次握紧了鸡巴,

    小手弯成环状磨擦着龟冠背面的接合处,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

    青筋。

    「尊上,舒服吗?」

    花千骨轻声道。

    白子画长吸一口气,他自不能说,刚刚差点便射了出来,只是闷声点点头。

    花千骨这是心中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气,既然尊上说舒服,那便是不会怪罪了,

    心中忐忑解除,她的心跳的更加剧烈,眼前这跟粗大狰狞的紫红色鸡巴给她带来

    了硕大的冲击,那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的全身都似泡在了火炉里,阴穴中早已麻

    痒难耐水流成河。

    强自压抑下心中的渴望,又开始服侍起来,这已经是现在两人之间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