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的?我都没感觉到呢!」

    她笑了笑,右手握拳往嘴上来回摆动说:刚才。我也笑了,夸她技术真好。

    到浴室胡乱清洗后,两人仅着内裤回到床上躺着,她枕着我的手臂,两人有

    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她问我:「很累喔」忽然灯光开始闪烁。她紧张的跳了起

    来说:快走!我一头雾水的问:怎么了?她把衣服一股脑儿塞到我手上说:临检

    啦!「干!不会吧!这么衰!」我也跟着紧张起来破口大骂。俩人连衣服都来不

    及穿,仅仅穿着内裤,手里抱着衣物便往外跑。

    两人顺着「秘道」跑到隔壁楼梯,正要往下走,突然听到底下有很吵杂的叫

    喊声。我说:底下有条子!眼看里面已经快追出来了,我们俩决定往上逃。等跑

    到了六楼顶,衣物都不知道掉哪去了,两人都只穿着内裤,她抓着我的手说:没

    路了!我一看不禁叫苦连天,没路可逃了,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了,能躲多久

    算多久,就拉着她爬到楼梯顶上。

    等了大概有一世纪之久,终于看到两个条子拿着手电筒上来,其中一个四周

    照了照说:没人了吧?(就是没想到我们会躲在他头顶上)听着他们谈论的声音,

    我感觉身旁的人儿身躯不住的抖着,两手死命的抓着我的手,掐的我有些疼痛。

    我用力抱了抱她,示意她别害怕。终于警察都下楼了,听着远去的脚步声,

    我也跟着放下了一颗心。

    「走吧,戴帽子的走了!」我拍拍她的背说。可是此时她两腿抖的厉害怎么

    也下不来,这一米的高度对她来说,仿佛跟从十楼跳下来没两样,说什么都不敢,

    我只好让她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我抱她下来。她卷缩在我怀里仍在发抖像只受惊

    的小白兔,我亲了她一下说:「不要怕了,都走光了」她还是赖在我怀里紧紧的

    抱着我。这时我才发觉到,原来我们两个人都还没穿衣服,被她这么一磨蹭,我

    的分身不由自主的又抬起了头,抵着她的小腹,不断的散发着热力,熨烫着她的

    身体,她大概也发觉了两个人的窘态,不禁有些羞稔低下了头。我心里一乐,没

    想到从事特种行业的人居然还会害羞,就有点好奇的想试试看。微微的低下头,

    试图寻找她的嘴唇,居然她毫不抗拒的回吻着,过了许久两人分开后,月光下我

    看见一丝反光从她口角延伸至下巴,我用舌头舔掉不知是我还是她的唾液后说:

    「你不是不跟客人接吻吗?」她看着我摇摇头说:「那是店里面,现在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