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湖边凉亭时,萧正霖和容郅还在对弈,显然是该谈的都谈了,如今便沉默着在棋盘上厮杀。

    楼月卿和萧以恪只好在旁边空着的石凳上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们下棋。

    不晓得这翁婿俩是不是在较劲,就是一直僵持着,一盘棋从刚才开始下到现在,都快半个时辰了,竟然还没结束,且眼看着虚位不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难定输赢。

    楼月卿坐在旁边都替他们着急。

    这时,萧正霖拈着棋子的手一顿,转头想着楼月卿,笑着问:“无忧觉得这局谁会赢?”

    萧正霖的问题一出,容郅转头看着她,对面的萧以恪也看着她。

    楼月卿被这三个人看的头皮发麻。

    这……她该怎么回答?

    一个是爹一个是夫,她好像说谁赢都不太合适……

    不过话说回来,萧正霖都输给她,而她和容郅下棋,虽然都是她赢,可是其中容郅放没放水,她岂会不知?

    可是,难道要实话实说咩?

    看着一脸企盼的萧正霖,再看看似笑非笑的容郅,而萧以恪,也是一脸揶揄,她轻咳两声,随即冷哼,绷着脸很不客气的道:“有区别么?反正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三个人都无语了。

    这时,前面来人,禀报说新郎已经迎亲回来,快到拜堂的吉时了,请他们过去观礼。

    四个人才起身往前面去。

    越靠近前面,敲锣打鼓的喜庆之音越发的响,喧闹声不断。

    因为萧正霖的突然到来,又是一国之君,所以,高堂之上的位置成了四个人的,永宁长公主和萧正霖一同坐在最上首的中间两个位置,而昌平侯夫妇则在略下面一些的两个位置。

    下面的位置上,也坐着几位皇子公主王爷,还有朝中大臣,诺大的大厅中,聚满了观礼的宾客。

    楼月卿并没有出现在大厅中观礼,而是和容郅在大厅外面不远处的角落中看着,索性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