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到此为止,萧正霖不再多言,反而问起了萧倾凰:“凰儿伤势如何了?毒可解了?”

    楼月卿闻言一愣,随即面色淡淡的回答:“伤好了些,毒还没解,萧以恒说,得等她伤势痊愈才可解毒!”

    萧正霖神色微动,倒是沉默了。

    发生了那么多事,他无法面对这个女儿,而萧倾凰也不愿再见到他这个父亲,所以,他并不太愿意提及这个女儿。

    楼月卿忽然意味深长的笑着开口:“不过,我倒是在舅舅的别院中,见到了一个人!”

    萧正霖看着她,沧桑的眼眸微动,剑眉微拧。

    他猜到了楼月卿说的人是谁,也一点都不惊讶,显然是知道的。

    楼月卿望着萧正霖,笑的寡淡:“父皇不问问她好不好么?”

    萧正霖略显沧桑的眼眸间划过一抹沉痛与晦暗,随即消弭无踪,只剩下淡漠,道:“她好与不好,都与朕无关了!”

    楼月卿闻言,眉梢一挑,有些吃惊不解。

    看萧正霖这个意思,再看他的神情,好像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萧正霖是恨景媃的,因为提起景媃,他的眼中,爱恨交杂。

    楼月卿想了想,定定的看着萧正霖,试探着问:“萧以恒跟我说,她昏迷了十八年,这事儿父皇知道么?”

    萧正霖闻言,面色一惊,诧异的看着她。

    楼月卿淡笑:“看来父皇不知道啊!”

    萧正霖眸色深深,面色复杂,静默少顷,如实道:“朕这些年并不知道她的状况,不过她回来的事情,你舅舅告知了朕,朕只知道她回来了,其余的一概不知!”

    这些年她销声匿迹,他无从得知,也不想知道。

    他以为,她离开了他,定然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过着她曾经最喜欢的自在的生活,或许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昏迷了十八年,十八年……

    景阳王只告知了他,说景媃回来了,身体不太好,在景阳王府的别院住着,其他的并未多言。

    他也没有在多问,毕竟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瓜葛了,这些年来,每每想起她,伴随而来的,便是痛苦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