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看店,等我放假,我就

    会替下我妈,我妈就会去打牌。我妈的牌友圈很固定,是附近一家厂里的职工,

    其中让我印象最深刻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叔叔,他是厂办秘书,平时给厂长开车,

    拎着个公文包,据说还是九零年代的大学生,个头差不多一米八,挺周正的。和

    老婆离了婚,女儿丢给爷爷奶奶,三十岁的人也不着急结婚,没事就和厂里职工

    打牌。他不喜欢和厂里男职工和司机一起打牌,因为输赢大,他又不喜欢抽烟,

    所以牌友大多是厂里女职工,我家租厂里的门面,所以我妈也是他固定的牌友。

    其实我开始对这个叔叔印象还挺好,因为他篮球技术不错,又能耐下心思和我交

    流政治,算是玩得来的成人朋友,可后来一件事让我对他印象大坏。

    那次好像也是暑假,我爸出去进货,我和我妈门面,我在门面后面房里写作

    业。那个叔叔喊我妈打牌,因为又要把我一个人甩门面,我就不是很乐意。我妈

    和那个叔叔在前面聊天,我妈似乎被那个叔叔逗乐了,显得很开心。其实做生意

    嘛,总是迎来送往的,进进出出的各种人都有。之前也有男人在门面或者牌桌上

    和我妈开一些荤玩笑,我妈都是置之不理。可是不知道那个叔叔说了什么,我妈

    的笑声里居然有种放荡的意味,我妈的话音很模糊,因为从门面房间到门面前面,

    中间堆着木材。我妈似乎说得是「小老弟,厂里那么多年轻小媳妇儿,不要拿大

    姐开玩笑。」之类的,我妈还打了那个叔叔一下,我有些好奇,就走到房间门前

    瞄了一眼,看到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情形。

    我们家的木材一部分堆在门面外头,一部分堆在门面里头,门面前面很宽,

    距离人行道差不多三十米,如果你不走到门面跟前,是看不清门面里人在做什么

    的。

    我妈和那个叔叔都现在木材前,那个叔叔把手放我妈身后,很自然地靠在木

    材上。可是我清楚看到,他的手放到我妈屁股上。我妈当时穿着一件梅花短袖上

    衣和一件黑色修身裤。裤子绷地有些紧,当我妈附身抬木材时就显得屁股格外肥

    硕。那个叔叔的左手直接贴着我妈的臀部,抚摸个不停,不,用抚摸并不准确,

    动作都有些激烈,用揉搓更加合适。

    我妈倒是很坦然自若,有一搭没一搭和那个叔叔聊天,装作没察觉那个叔叔

    的动作。等那个叔叔手继续往下摸,够到了我妈的胯部,我妈才有些恼了,把那

    个叔叔的手打掉,然后又紧张地朝我这边望了一眼。我也是机警,第一时间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