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晚饭回来收拾一下就敲我们房间的门,然后大家一起玩牌。

    和她们玩牌是一种很愉快的消遣同时又是一种折磨,俩人现在对我们一点都

    不见外,到我们房间的时候都是穿睡衣过来的,而且过来后就大大方方的盘腿坐

    在我们床上,一边嗑瓜子,吃零食,一边打牌。说折磨是因为,在这种距离上,

    我可以清楚地嗅到她们身体散发出的诱人的体香,可以清晰地观察她们的美脚的

    脚型,脚上面的纹理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们透过粉色的天

    鹅绒睡衣的身体的温热,我还可以一边心不在焉的打牌一边意淫她们,但是最要

    命的是,我不能动手,强烈的视觉刺激不能转化为实际的行动,这不是折磨这是

    什么。而我对面的上司就保持了良好的风范,他始终都在专心的玩牌,这让我看

    出了自己和领导的差距,同时很悲观地觉得自己这德性这辈子都别想混领导了。

    意淫总是难免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总觉得坐在我身边的杨文荷有

    点勾引我的意思,休息的时候她会懒懒的舒展身体,然后放平身子,做出一个后

    进式的姿势,嘴里还叼一棒棒糖,这么淫荡的动作配以我发达的意淫想象,结果

    是让我深受刺激,夜里忍不住失眠。

    大家总是一起行动,缺少独处的空间,想和她独自聊几句都没有机会,更别

    提进一步的行动了。

    公干顺利而平淡,很快我们又坐上了返程的列车,看来第一次出差就在这种

    平淡中过去了,唯一一点让我心存幻念的就是在分配卧铺的时候他们让我睡上铺,

    杨文荷在我下面,头儿和另一位同事彭小楠去了另一边。

    上车的时候已经熄灯了,白天大家逛了一圈这会也有点累,所以几个人很快

    就收拾一下上了床,这是第一次我和杨文荷有了相对的独处的空间——当然另外

    四个床上也都睡了人,不认识而已。

    让我睡着我觉得简直是不可能的,一个让你心痒痒的美人儿就躺在你下面一

    点的地方,你怎么能睡的着,但是睡不着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悄悄地溜下去爬她

    身上直接动手吗?那样比较乐观的估计是她红着脸但是严正的警告我不要胡来然

    后让我爬回去,比较不乐观的估计是她大喊一声流氓非礼,头儿听到呼救后一跃

    而起过来给大家说这是误会然后把我一顿好批等回去后给我开除公职让我名誉扫

    地,最不乐观的估计是她大喊一声流氓非礼,我被周围富有正义感的旅客给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