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吋

    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我没有心情来欣赏她,我该担心的

    是她怎麽了?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

    …」

    两声,眼皮失力的睁开来,她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手心压住脚踝,难过

    地埋怨说:「好痛!」

    我试着去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擦

    损,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妳去医院,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妳是不是住在附近?

    我先送妳回家好吗?」

    那女郎看我一下,像是怔住的「哦!」

    了一声,才又点点头。

    我拾起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

    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

    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推起来,那车的把手都

    坏了,我将它往巷角里塞,就先弃在那裡,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裡?

    那女郎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

    着她,向她指的方向走去。

    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

    是我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得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

    是揽着她阑珊的走着。

    边走边询问,来到一栋大楼,那女郎指了指,我一看,果真是那个小艾的住

    处。

    走出电梯,到了门口,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

    要穿进锁孔裡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

    的跳开来了。

    扶着她跨进去,忽然那女郎「呕!」

    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我

    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我慌乱的回头把门关好,这才发觉屋裡比外面的天色还暗,一盏灯都没有。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踉跄的打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那是间浴室,马上

    又听见她在裡面呕吐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开关,压亮了电灯,才看清这一间套房的陈设,除了卧室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