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亲过去,她用她那两排细细的牙齿不断地啃着咬着我的双唇,我就毫不留

    情地将她的下唇含住慢慢地吮,慢慢地品。

    阿秀将她细腻的右手轻轻贴在我的左胸,我的耳根边传来她极度诱惑的如兰

    细语:“海马,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我猛然醒悟,就象一个考生发现他只做了试卷的第一题,还有第二题第三题

    根本就没动一样。于是我抬起我的身子,深情地看着身下的阿秀。

    是的,这就是阿秀,这就是那个白天谁都可以看到,但不是谁都可以摸到的

    阿秀;这就是晚上谁都可以淫想,但不是谁都可以睡到的阿秀。

    她带着花一般的容貌,挺着诱人的双乳,藏着迷人的小骚包躺在我的身下。

    一件碎花短衫,勾勒出她水蛇般的细腰,而一双秀乳玩皮般地将它高高顶起,那

    乳尖上的小碎花竟有一种摇晃晃的站不住的动感,让人产生些许怜爱。

    她下身还是那条黑色弹力裤,这是阿秀的裤子,它牢牢地守护着阿秀最大的

    秘密,让谁也看不到阿秀的小骚包。它又象是我的一部分,帮我紧紧地包住阿秀

    最诱人的地方,将阿秀的下半身裹得臀是臀、腿是腿、脚是脚,一节一节的曲线

    流利,界限分明。它十分显眼地告诉我,阿秀的屄就是那个小骚包,就是那个两

    边鼓鼓、中间凹凹的小骚包,它就在阿秀的两腿之间。

    此时此刻阿秀不停地扭动着她雪白的身躯,她的月貌花容不断地向我展露女

    人的娇,女人的妖,女人的艳,女人的媚。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腹,将阿秀浓浓

    的体香,淡淡的乳香,一遍又一遍地扇入我的颜面。

    我又一次伏下,将我的头埋在阿秀的双乳之间,用力地吸吮着。我隔着阿秀

    的衣服忽左忽右地轻咬香乳,就象一个饿极的人在拼命地吃着,越吃越饿,越饿

    越吃。此时,我充分感觉到了女性的软,女性的暖。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突突突”的手扶拖拉机的声音,我知道这么晚来的

    都是需要抢救的病人。

    果然医生值班房被人敲得“咚咚”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