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虐待的服务?”

    我拉了拉自己所穿的迷你裙下摆。春假的东京是还有些冷,所以我穿了厚重

    的黑色超弹性塑身美体裤袜,里面还有一件美体裤,还是觉得有些冷的脚发抖。

    由于小时候与死去的父亲在东京住过五年,所以我是听得懂日语的。可是没

    想到佩娟姊居然也听得懂,而且还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你说错了,我是一个女

    的,她则是一个想把自己阉了当母狗的公狗。”说罢,居然拉起了我的迷你百折

    裙,褪下我的裤袜与美体裤,一个因为长年挤压而萎缩变得很小的阴茎与睾丸就

    这样掉出来!--这种状况下,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没想到那位小姐说:“喔,我知道了,想参加阉割地狱是吗?不过今年要暑

    假才办,所以现在不能做。”说着说着,就抓起我的睾丸,用力一捏,说:“唉

    呀,其实我倒想割了这个睾丸呢!”她用很可爱的语调微笑的说着,可是我却痛

    得流下泪来。

    没想到接下来佩娟姐居然选择被虐待。而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也是选择被虐

    待。

    其实自从上次跟她一起去穿乳环就知道,其实她的被虐倾向是非常强的。而

    且与日俱增,没有想到,这样的倾向,居然造成她日后为了追求快感,提早结束

    自己的生命。

    我还依稀记得她在那家俱乐部里的囚禁室被捆绑、鞭打、强暴,还有身上穿

    满了针的画面,可是她的愉快叫声,我却一辈子也忘不了。她是个恶魔,可是她

    死后,却还一直控制我的生命,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在台北街脚开业

    的女牙医,我在为病人作根管治疗时,病人的哀嚎声,还是提醒起我那段不愉快

    的回忆。

    我还记得那年是快要暑假的最后一次朝会吧,她因跳级考上T大而受邀到台

    上接受奖状。其实她的阴道里早就放了根电动按摩棒。我依照她的吩咐,当她上

    台时,电动按摩棒把它开到最强。她在台上致感谢辞时沉重的呼吸声,仿佛是强

    忍着最大的快感,连老师们都觉得她那潮红的脸像是快要进入性高潮。在致词的

    最后,她居然发出了一阵呻吟,台下的人都发出了惊讶声。最后她说完,冲下台

    时,站在靠近讲台的人都看见一股液体(爱液)从她的裙子里流出来,流满了她

    那洁白的腿。

    就在那天放学,她卧轨自杀了。滚出火车铁轨的断裂头颅上,居然挂着满足

    的微笑,让我到今天还做着恶梦。

    就因为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