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多少查某一辈子都痛恨自己不是天生长了一根东西的!你有,却不知道

    好……”

    我接着情绪失控,全身颤抖的高哭说:“我求求你们!饶……饶了我……”

    接着眼前一黑,就要跪下来求情。

    在场的许多男人都叹气走了。接着,那个瘦高的带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中

    年妇女,走过来握着我的手,把我扶起来,用眼神安慰我说:“快念佛,叫阿弥

    陀佛会消业,让你心安……”话句中满是同情与温柔。那个好心的女人,我今生

    今世都不会忘记她的恩德。

    没想到,就在这时,教官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师。教官连忙

    向我介绍,说:“苏小弟……不……小妹,这是我们特别打电话从大医院找来支

    援的妇产科医师曾素华,曾医师……”

    我抬起头来看了一下那个女医生的容貌,她长发披肩,穿着长到小腹的医师

    服,下半身穿着黑色迷你百折裙,还有黑色全透明裤袜与黑色高跟鞋。那双戴着

    金边眼镜下的高傲眼神,至今我仍然难以忘怀……虽然今日她已高升某市立医院

    妇产科主任,为人也可亲许多,我仍然忘不了她当年的模样……

    (11)失去乐园的夏娃

    曾医师一进来,就拉起高亢的语调说:“怎么有那么多闲杂人等在这里?你

    们看什么好戏啊?”她这样一说,现场的恶劣欧巴桑与其他围观的人都散去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立刻对她施以感激的眼神,没想到她立刻关起房门,粗暴的

    说:“脱掉!”

    我愣住了说:“请问医师,我要脱掉什么?”

    曾医师立刻很愤怒说:“敢割掉你的东西,还怕人看啊,我叫你脱掉内裤!

    全部衣服都脱掉!”接着说:“动作快,我还有别的事要赶回去忙!”

    我慌张的脱掉了全身的衣物,然后躲在角落,用手遮住下体与胸部,然后瑟

    缩、发抖。

    那女医师扶了扶她的金边眼镜,然后走过来,拉开我的手,就这样开始用力

    抚摸我的下体,叫我在椅子坐下,腿张开在两边扶手上,然后用各种工具看我的

    阴道与下体。接着又抚摸我的胸部。最后检查完毕,用力地捏了我的乳头一下,

    说:“倒是做的蛮真的!”她锐利的眼光一扫,使我怕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此时媒体记者几人冲进来,她看了居然说:“我检查好了,你们去

    拍吧,然后把我们几人丢在房内,她大力甩上了门,镁光灯此时开始此起彼落。

    外面的空荡走道,还回响起她的甩门声,听起来既是无情,又是愤怒。

    这下好了,我恐怕家里也应该知道。我想也该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