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优优被他的认真感染了：“叔叔，我知道错了。”
他顿了顿，开口：“今晚，我想跟叔叔和姨妈一起睡！”
叶擎佑就再次开口：“可以。”
李优优立马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的叶擎佑感觉心都软了。
他渐渐勾起了嘴唇，“那么优优可以回答刚刚叔叔的问题了吗？”
李优优点头：“开心没有爸爸。”
叶擎佑一愣：“没有爸爸？”
心脏，却一下子加速，难道开心真的是他跟杨茵的女儿吗？
李优优再次点头，“对，她没有爸爸，曾经我问过姨妈，开心的爸爸去哪里了，她听到这个问题，就很难过，说，不知道。后来，我就不敢问姨妈了。开心那个糊涂鬼，没有爸爸，也没有询问过，还以为……”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我爸爸李志，就是她爸爸呢！”
叶擎佑听到这话，也没有多想。
他没有揪着优优继续询问开心的事情，而是问道：“你们家，很小吗？”
李优优立马点头，“我们家就是个五十平的二居室。妈妈和姨妈说，京都的租金太贵了，我爸爸又要每个月都要钱去透析，我跟开心也要上学，托儿费也很贵的。妈妈在家里洗衣服补贴家用，其实家里大部分开销，都要姨妈去赚钱。姨妈好辛苦，她每天早早就出门了，晚上有时候我跟开心睡了，她还没回家……”
李优优把他们的生活状况，说了一遍，说的叶擎佑听着，心里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