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如此相持下去,进退不得,必定凶多吉少!」

    众人听得吴老之言,纷纷面露不安,朱三尤甚,他见两人如石像般纹丝不动,

    突然心生诡计,手把紫月剑,移步向铁面人后方走去。

    吴老目光如电,察觉朱三异动,连忙按住了朱三,轻语道:「稍安勿躁,薛

    姑娘心气甚高,此战又关系门派名声,按照江湖规矩,非是她亲口认输,我等便

    不能上前相帮,否则即便赢了,也会落人口实,薛姑娘不仅不会感激,而且还会

    怨恨你!」

    朱三心道:「这算哪门子的江湖规矩,明明不敌,还不许人帮忙,硬要输了

    才甘心,实在迂腐至极!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爱自命清高,刀剑无眼,生死

    攸关,只要能赢,管他什么以多欺少,管他什么不择手段?」

    朱三心虽如此思量,但却并没有说出口,一来不好直接驳斥吴老,二来担心

    薛云染真的怨恨他,自绝门路,所以只是撇了撇嘴,继续看向陷入僵局的较量。

    此时已近子时,又临近中秋,天空之月当空而照,满如圆盘,静静地注视着

    地面这群不肯安歇的男女。

    正如吴老所料,铁面人果然在这场内力的较量中逐渐占到了上风,只见他轻

    喝一声,虚合的双掌缓缓地向前推,竟将那拂尘一点点地逼离了身体。

    薛云染真气几近枯竭,只是凭借仅有的一丝内力和超强的意志力在顽强抵抗,

    但却并不能抵挡铁面人一浪接一浪般的内力攻势,那握住拂尘柄的玉手不住地颤

    抖,似乎有点把持不住,白玉似的面容上红霞朵朵,鼻翼噏动,急促地呼吸着,

    一滴滴香汗从吹弹可破的肌肤中渗出,顺着圆滑的下巴点点垂下,如断线的珍珠

    般落在高耸丰盈的酥胸上,既轻又薄的素色长袍经不得汗滴浸润,紧紧地贴在了

    身上,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竟透出了贴身的鹅黄色肚兜,甚至连那浑圆饱满的

    胸型和深邃迷人的乳沟也隐约可见!

    铁面人自恃胜券在握,两眼放光地瞄向薛云染那山峦起伏的酥胸,嘴角浮现

    出一丝淫邪的浅笑,仿佛已经预见到薛云染倒于怀中,任由他上下其手的销魂景

    象!

    薛云染已处于强弩之末,苦苦支撑,见铁面人用淫邪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自

    己的酥胸,心中又羞又愤,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还以愤恨的目光!

    铁面人心知薛云染已无力抵抗,愈加得意忘形,居然嘟起嘴,朝着薛云染绯

    红如霞的俏脸上吹了一口气,两人相隔本就不足五尺,这一口气又是用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