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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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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逸被他一番品头论足,心里头早已经火冒三丈,马上就要推桌子砍人了,想不到那娇小文弱的江南美女苏罗抢在她之前发了火:“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算我看错人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纠缠你!没错,我是不够聪明,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出身不够好,可也是爹妈的掌上明珠,我是疯了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受你侮辱,魏华靖,谢谢你让我这么快看清你的真面目!”

    说完之后,脸上的哀伤却无法掩藏,意识到这点,她飞也似的冲出了包厢,娇小的身躯竟然带起了一阵风。

    麻烦终于得以解决,魏华靖本应欢心鼓舞才对,可他的神色茫然而疲倦,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表情呆愣,眼神却复杂难辨。

    丁逸要拦苏罗,没能拦住,回头本来要向魏华靖发难的,看他这样忽然也没了心情,问他:“其实,你并不是一点儿都不喜欢苏罗的吧,那又何必这么伤害她?”

    魏华靖下意识地摇摇头:“你不明白,我的道路是被安排好了的,既然不可能,还不如早些了断。”忽然似反应过来一样,咧嘴笑道:“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让你占了便宜,免费上了一课。”

    “无耻!”丁逸撇撇嘴,一脸鄙夷,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那么多绯闻女友,干吗非要找我?”她提出了那么多条件,那些女孩肯定不会这么刁难他,弄不好还求之不得。

    魏华靖一脸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因为你够蛮,外兼冷血无情,最适合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哎呀……”

    看着因被抽掉椅子而摔倒在地的魏华靖,丁逸拍拍手决定暂时放他一马。自从打了沈长东那次开始,她就发现自己有狂躁的趋向,已经决定努力克制自己,不能再随便发火,尽管魏华靖确实欠揍。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话之所以能作为成语广泛流传,证明它发生的机率是不小的,丁逸就没能躲过。

    当然还有那个跟她一起做坏事的魏华靖,晚上临睡前,他又打电话要求帮忙。

    眼看着魏华靖将醉得神智不清的苏罗扶进屋,丁逸忍不住开始头痛,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们兄妹两个,为什么总要她照顾醉酒的女孩,上次是李贝贝,这次是苏罗,都是青春少艾的美女,换成个男的自然会觉得艳福无边,于她可就只能是麻烦,她虽然也喜欢美女,可不喜欢醉鬼美女。

    好容易将苏罗收拾妥贴扶到丁逸的床上躺下,魏华靖才有功夫解释:“本来买好机票要送她回去,左右找不到,最后在附近的一个酒吧门口看见她踉踉跄跄走着,喝的连我都不认得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上飞机,住在宾馆也不安全,只能再麻烦你。”

    魏家李家都不是适合收留醉酒女孩的地方,来他们这里也是没办法,丁逸不好意思再抱怨。不过北京那么大,哪能在街上随随便便就能碰到,看来魏华靖也并不是全然无情无心的,只是感情的事,外人没办法过多干涉。

    上次李贝贝只是安静地睡觉,除了有被拐卖的危险,陪着她的丁逸倒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次苏罗却是又哭又闹又吐的,把不曾伺侯过人的丁逸折腾的够呛,当即决定自己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喝醉酒,太丢人了!

    苏罗躺下后,沈长东为如何安排大家休息有些犯难,苏罗在这里,魏华靖就没办法走开,不然明早起来后没办法解释。可房子虽然是三居室,也够宽敞,床却只有两个,苏罗占据了丁逸那一个。

    沈长东提议丁逸和苏罗挤一挤凑合一晚,丁逸头摇的像拨浪鼓。且不说苏罗现在满身酒气她都打算明天立刻换床单了,只凭现在在苏罗眼里她还是情敌的身份就不行,万一苏罗半夜醒来发现旁边是情敌,趁着酒劲儿对她不利该怎么办?自己虽然神勇,睡着以后可就全然没有防范能力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么个乌龙事件英年早逝。

    魏华靖也有意见:“我睡沙发好了,两个大老爷们睡一个床像什么话。”沈长东虽然没有明说,看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显然也有类似想法。

    沈长东提议丁逸睡自己的床,他去书房上网玩游戏,丁逸眼睛一瞪:“那怎么行,不是说好了明天还要早起跑步吗?一宿不睡你以为你是超人吗?”

    被她包含关怀意味的责备一通,沈长东正感觉晕陶陶的,魏华靖先开了口:“那张床那么大,你们两个一起住不就行了吗?”

    看着两人见鬼了似的看着自己,魏华靖一脸无辜,忽然似是发现了什么让人吃惊的事情,张大了嘴摸着鼻子道:“不会吧,你们两个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不会是,不会是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吧?”说完后,似乎还觉得十分有趣,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飘来飘去地观察。

    两人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般,魏华靖马上知道了正确答案,表情更加夸张,不厚道的开始嘿嘿笑了起来,浑然忘记自己此刻的处境。

    这个错误是很致命的,恼羞成怒的丁逸先将手上的靠垫砸过去,趁他接的空档一把将他擒住按倒在沙发上:“魏华靖,你信不信我会把你腿脚打折了丢在苏罗床上,明早生米煮成熟饭你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魏华靖本来身手也不错,可他刚才笑得差点岔气,现在又被丁逸的狠毒主意气得直翻白眼,一时半会儿竟然挣不脱,好在沈长东在回过神来以后马上拉开丁逸——她跟另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在他看来竟然是那么刺眼的画面,尽管明知他们之间没有什么。

    看着丁逸仍然气鼓鼓的,沈长东劝她:“好了,他只是开玩笑,咱们快回屋休息吧。”

    丁逸有些忐忑地看向沈长东,真要睡一张床吗?沈长东似看懂她想法一般,淡淡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是呀,他们小时候,赤身l体共浴的时候都有,不然丁逸哪能将他胎记的位置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在上小学以后机会就不多了。

    怕再次被魏华靖嘲笑,丁逸决定不再扭捏,笑道:“就是,那大家就早点睡吧。”挽着沈长东就进了房间,刚刚爬起来的魏华靖又一次险些跌破眼镜。

    刚才言语行动都够豪放,可真正躺在床上丁逸却抑制不住的心开始“嘭嘭”直跳,沈长东温热的身体就在旁边,鼻端都是他那熟悉的气息,她怎么也没办法宁下神来睡觉。

    沈长东跟她聊了几句天后就再也没有动静,躺着一动不动,丁逸推测他是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感到冷气开的有些凉,丁逸把毯子拉了拉裹的更紧一些,想不到拉的过猛,把沈长东的也拽了过来,怕他着凉,丁逸连忙手忙脚乱地扯着毯子给他盖回去,手却在不小心碰到他胸膛的时候被一把按住:“你来回乱动什么呢。”

    语气有责备的意味,丁逸是好心帮他盖毯子,如何肯受委屈,报复性的朝他身上一番猛挠,反正睡不着,干脆也给他捣捣乱,不过被自己轻轻一碰就醒了,他刚才真的睡着了吗?

    沈长东被她挠中痒处,强忍着笑,抓住她双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丁逸尝试了一下,没能挣脱,想不到沈长东力气变得这样大,他就这么压在自己身上,身体温热而结实,鼻端颊畔能近距离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带着一种年轻男孩特有的清新气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丁逸忽然感到身体有些燥热,想尽快摆脱,心里又有些隐隐约约的期待。

    就着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灯光,丁逸可以看到沈长东黑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有些紧张,因为听到沈长东的呼吸很急促,慢慢地,他的头越来越低,丁逸下意识的将眼睛闭上想把头歪到一边,但是来不及了,她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擒获。

    没有外界的打扰,又有黑夜做掩护,这个吻缠绵异常,两人都有些失控。暂时放开她的唇,沈长东沿着她的嘴角,下巴,脖子,顺应着本能一路向下吻去。

    丁逸感觉被他吻得麻麻痒痒的,脑子有些晕晕乎乎,可是又感到很兴奋,在沈长东忙着解她上衣扣子的同时她也不肯闲着,礼尚往来地开始扒沈长东的衣服。

    想不到沈长东瘦归瘦,肌r却很结实,皮肤触感光滑有弹性,丁逸忍不住一摸再摸,摸得沈长东气喘吁吁,他也在急切地探索,曾几何时,当初那个蛮横的小丫头,已经拥有了一副水蜜桃一般诱人的少女胴体,曲线凹凸有致,肌肤雪白细腻,散发着他熟悉的那股r香,另外又多了一种幽幽的少女体香,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不多时,两人已经近似于l呈相见,在崩溃之前,沈长东挣扎着抬头问丁逸:“你知道该怎么避孕吗?”声音低哑隐忍,身体紧绷,蓄势待发,似乎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丁逸有些意乱情迷,闻言“啊?”了一声,一脸茫然。沈长东靠近了些又问了一遍,丁逸本就滚烫的脸颊又增几分热度,小声道:“世界艾滋病日那天,我曾经跟着去发避孕套,别的就不清楚了。”

    沈长东忽然想哭,他所知道的比较保险的好像也只有这个,难不成现在飞奔下楼去买?

    正犹豫着,丁逸脑子却慢慢清明了过来,推推沈长东:“哎呀,你想什么呢,外面还有个魏华靖,隔壁还有个苏罗,我们怎么,怎么能做这种事?”说完开始动手穿睡衣。

    沈长东懊恼地将头埋在枕头里,一会儿又爬起来冲到卧室配套的卫生间,不多时就传来哗哗的冲水声。奇怪,他睡觉前不是洗过澡了吗?原来沈长东那么爱干净呀,丁逸心里嘀咕着翻身睡去——时候已经不早了。

    三十四

    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到苏罗睡的那间房门依然紧闭,丁逸和沈长东都松了口气,不然若是让苏罗看到魏华靖的“女朋友”居然和沈长东住在一个屋,还不知会出什么状况。

    魏华靖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两人轻手轻脚尽量不吵到他,自行去晨练。跑步的时候,沈长东发现丁逸总时不时扭头看向自己,看过后低下头也不说话,然后过会儿再看过来。

    终于沈长东有些沉不住气,检查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衣冠不整后,在她扭头时正对上她的眼睛:“我有什么问题吗?”

    丁逸被他问得冷不防,不由有些心虚,嘿嘿笑道:“没什么,只是感觉你和昨天晚上有些不一样。”

    沈长东闻言俊脸泛红,扭过头不再理她,她居然还敢提!昨天晚上他冲完冷水澡后,发现这个号称失眠的人已经睡得死沉,留他一个人瞪眼到深夜久久不能平静,还好昨晚只是权宜之计,若是长此以往,精神障碍的可能就是他了。

    提了早点回去,发现屋子里煞是热闹,魏华靖已经起床,正在和一对中年夫妇聊天,沈长东大吃一惊:“爸妈,你们怎么直接来了?都没跟我说一声。”

    丁逸连忙把手里的食物放下,规规矩矩地向沈家夫妇问了声好,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毕竟也这么多年没见了,难免有些生疏。不过生疏显然只是她自己的感觉,卜静早已经一把拉过她笑道:“哎呀,几年没见小逸又漂亮多了,上次长东回家说了你们的事我就想过来看你,一直没抽出空,这次可要好好在一起聚聚,就只可惜你妈妈还没回国。”

    沈家伯母热情如夕,让离开母亲三年多的丁逸感到心里暖暖的,乖乖笑着任她又搂又抱。

    这边沈伯父已经向沈长东解释了他们的行程,原来考虑到卜老爷子年事已高怕折腾,已经先把他送至目的地,他们夫妇过来接沈长东和丁逸,顺便巡视一下儿子挑中的房子。到了所说的地址,开门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孩,他们怀疑走错了门打电话给沈长东,发现他手机在屋子里响了起来,原来他早上出去晨练并没有随身带手机。

    魏华靖机灵,问他们是不是找沈长东,确认后赶紧招待他们落座并解释彼此关系,沈家夫妇看他相貌谈吐不俗,就坐下和他一边聊一边等人。卜静和魏华靖都是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虽然年代不同,还是有不少共同话题,细说起来还有共同的熟人,兼之魏华靖口才甚好,大家聊棏相当投机。

    丁逸自打进门以后就被卜静拉住不放,越说越开心:“小逸小时候就活泼可爱,不像东东,总是皱着个眉头小老头儿似的,那时我就想,要是再有这么一个女儿该多好,没想到现在终于如愿了,女儿还要出嫁,儿媳妇却是自家人了。”

    丁逸闻言臊的脸发红,沈家伯母想的也太远了吧,“儿媳妇”?他们大学才刚读了一年而已,不知沈长东什么时候将两人的事告诉父母的,反正她都一直还没找到机会跟爸爸说。

    “魏华靖!你为什么把我带回你家?看你们齐聚一堂共享天伦之乐吗?”

    天外飞来的一笔,把大家的眼光都吸引到了丁逸房门口站着的女孩身上,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苏罗已经醒了,推开房门就看到这其乐融融的一幕。

    沈长东等三人看到她都暗道不妙,乍然见到亲人大家只顾高兴,都忘了屋子里还有这么一个醉了酒的定时炸弹, 爆发的时候如果就他们几个在场还好,现在还有沈家父母,这局面可够混乱的。

    魏华靖骂了自己一声猪头,赶紧上前,准备把苏罗带出去说话,没想到苏罗甩开他的手,只盯着丁逸,以及拉住丁逸不放的卜静,忽然放声哭泣,便哭边喊:“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父母?自己选中了合适的女孩就非着儿子去娶,你们就不顾忌人的感情了吗?门当户对,相貌身高,还要考虑基因,又不是给动物配种!”

    沈家夫妇被她骂的一头雾水,沈河黑着脸问沈长东:“这个女孩是谁?怎么会住在你这里?”沈长东满脸无奈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卜静则小心观察丁逸的表情。丁逸马上明白他们误会到什么了,于是先笑着安抚了卜静,再回头大声冲魏华靖喊道:“我答应你的可不包括善后工作,你要是没办法处理我可要亲自动手了哦。”语气里的威胁成分让魏华靖想忽视都难,于是他当机立断强行将苏罗带走,娇小的苏罗几乎是两脚不沾地出的大门。

    刚才还温文尔雅一副翩翩贵公子形象的魏华靖,忽然露出了这么恶霸似的一面,把卜静惊的目瞪口呆,这时沈长东已经恢复自如,坦然地向父亲解释事情的全过程。沈河不认同地摇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呀,上学期间不好好学习,整出那么复杂的事情,跟我们当年真是不一样了。”

    丁逸闻言有些尴尬,她现在和沈长东“同居”似乎也很复杂。卜静则白了丈夫一眼:“当年你写情书那会儿,心思可不比他们简单呢。”

    沈河读大学的时候是文学青年,曾给女同学写过情书,后来那女同学炫耀似的拿给别人传阅,搞得尽人皆知,还包括同是同学的卜静。虽然沈河和那女同学后来就没了下文,和卜静恋爱结婚后却成了她手里的小把柄,每当不如意就会拿出来念叨一下的,这次卜静看儿子和丁逸听了他的话都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再次揭他伤疤给小辈解围。

    沈河是性格耿直的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是存了指责他们的心思,被妻子半真半假的一嗔,马上省悟过来转换话题,一脸和蔼地向丁逸询问她家长辈的近况。

    趁着收拾东西的空档,丁逸找个机会偷偷问沈长东:“你怎么不提前和他们商量好来的时间?我好掩饰一下,这下被你爸妈撞破咱们同居了,嘴里不说,心里还是别扭的吧?”

    沈长东看她一眼:“我们是一般意义上的同居吗?”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其实我已经提前跟他们说咱们在一起住了。”

    丁逸瞪大眼睛:“他们之前已经知道咱们同居了?那我爸爸知道吗?”

    沈长东有些急:“丁叔叔应该还不知道,你不要一口一个同居好不好,女孩子家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我们不是为了方便照顾才住在一起的吗?”

    得知爸爸还不知情,丁逸松了口气,又想到自己是被“照顾”的那个,当下连沈长东的责备都不计较了,只是还有些担心地说道:“被你父母知道了,我一世英名不是也毁了?”

    沈长东摸摸她的脑袋:“不要乱想,我跟他们说过咱们一人住一屋。”又顿了顿,说:“我爸妈相信我。”可是他现在却有些不大相信自己,不过这句话他觉得最好还是别告诉丁逸了。

    作为北方的海滨城市,l市天气凉爽,景色宜人,街道也干净整洁,连空气的味道和北京都不相同,是个休闲疗养的圣地。不过对于丁逸来说,此处最大的好处在于它的海鲜非常好,因为所处海域污染较少,吃起来也比较放心,不像京津地区的海鲜,多数产自污染严重的渤海海湾附近。

    从机场到海滨别墅的路上,丁逸开始向沈长东打听他外公的情况,沈家夫妇她熟悉,外公可是未曾谋面的人,并且在丁逸的印象中,军人都是很严肃很威严的人,在生活上不仅自律,对周围的人要求也很高,她自知不是什么贤良淑女,怕到时候表现不佳惹老人家讨厌。

    卜静听到她的担心,忍不住扑哧一笑:“你放心,东东外公是很随和的人,他见到你一定很喜欢。”沈家伯母都这么说了,丁逸也不好意思再问。

    外公果然是和蔼可亲的人,除了分外挺直的腰板,跟普通老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丁逸开始还小心翼翼,在老人对她无意中提到的沈长东幼年往事表示兴趣时,就开始放松起来,跟他侃侃而谈那段他错过的外孙成长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