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弹了两弹,掉进了下水道的缝隙里。

    那天送走宽后,我和枚都沉默着,枚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去倒了,烟灰缸

    里有宽先前留下的几个烟屁股,我从那几个没吸了几口就长长被摁灭,扭曲的

    烟身读出了宽的焦灼。枚将烟灰缸放回茶几,我也将没吸几口的烟,狠狠的摁

    灭在缸里。

    枚看了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

    「多久了?」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好几个月了。」枚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目光。

    「你们见过面了?」我追问。

    「嗯。」枚回答得很轻,头低了下去。

    「什么时候?」我最大限度的憋出了一句。

    「前段时间出差的时候,抽了个空去了。我想见菲儿。」她补充道,眼睛

    没敢看我。

    我的心一阵发紧,我知道前段时间枚出差过,但目的地不是宽所在的城市

    ,但是距离那里不远,出差的时间是一周。一周,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发生,我

    不敢想象了——

    **——**——**——**——

    我对于现实的认知是在高中时代,现实就是活生生的特质,冷漠而残酷,

    在面对现实的态度上,圣人教我们抗争、不低头、不放弃,其实在我看来更多

    是挣扎而已,或者说是徒劳无谓的挣扎,因为现实承载更多的是无奈,深不见

    底的无奈,绝望到底的无奈,无法抗争的无奈。

    我十七岁的现实在哪里呢?从我这里,我坐在宾馆的梳妆镜前看着三十岁

    的自己,弧线完美的脸颊,高挺而骄傲的鼻子,几缕悬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红唇似火嘴角却冷漠微翘,我摊开裹在身上的浴巾,挺拔丰满的玉乳,两粒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