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凭主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

    一则……琴儿怕痒……主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

    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

    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

    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

    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

    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

    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

    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主动有小胳膊

    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

    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阴户,

    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主

    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嫩乳豆、娇媚阴户、迷人蜜穴、可爱肚脐一并

    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

    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

    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

    却有什么用处?」

    那宝琴再如何也是平生头一遭供男子如此亵玩,只是此刻俯卧在弘昼腿上,

    瞧不见弘昼颜色,到底可以遮些羞耻,竟也是天授风流,迷离着回了一句:「琴

    儿身上凭哪处,都是只有一个用处,便是给主子受用的……主子说要画画,这会

    子就是主子画绢……主子等会子要奸,便是……便是……」她却到底幼稚,也一

    时想不出是什么个词语来。

    弘昼听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两弯光洁如新瓜白肉的臀瓣上又搓又弄,搓

    得那白皙的肉上泛上阵阵潮红,更是翘弹酥滑。原来这等年纪小女孩之美臀玉股,

    不若成年女子多肉肥美,本该胜在紧致玲珑娇小可爱,偏偏这宝琴身材略为丰腴,

    此刻在她股肉上又弄有玩,才知当真是难得的两般意趣皆有。捏弄之,当是触手

    即弹,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抚玩之,却是滑不留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