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虽然早就隐隐的有预感,一旦自己身份公开,可能

    会有这个结果,但是真的出现,还是让她难接受,早上还对自己百般柔情,晚上

    就形同路人了,心里不仅暗骂着,臭男人,就知道长久不了,一下子把自己摔在

    床上,回想着这几天和他相处的一点一滴。

    荣宽带他来到收容所,在接待室,红姐被带了出来,叶南飞看到的第一眼就

    心疼不已,才几天功夫,红姐就变得目光呆滞,面容憔悴,而且一时竟然没有认

    出叶南飞:「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边上那狱警不愿意了:「哎,,你说话小心点啊。」

    叶南飞:「你看看都折磨成啥样了?」

    狱警:「哎,你还来劲了,信不信我在把她关进去?」

    荣宽赶紧出来打圆场,然后给叶南飞使了使眼色,别看他是警察,这地方真

    要不给他面子,真一点招没有,不是一个系统的。叶南飞知道这帮人惹不起,和

    黑社会,你可以找人说理,实在不行打出理来,可面对国家机器,你剩下的就是

    无力感,面对的每个人是机器中的零件,你和零件讲理,他听么?

    叶南飞:「红姐,红姐,我是叶南飞,小飞啊,我来接你了,接你回家。」

    红姐似乎思维处于混沌,反应很迟缓:「小飞,小飞你回来了?能回家么?」

    说着话,她才慢慢清醒过来,一下子扑到叶南飞怀里痛哭失声:「小飞,你

    咋才来,咱回家吧。」

    叶南飞:「没事了没事了,咱回家。回家。」

    回家当晚,一宿叶南飞没捞着睡,红姐总是说梦话,时而就惊醒,总是处于

    恐惧不安中,只能搂着她,安抚她.第二天华姐和谷玲都来看她,知近的熟人都

    在,才让红姐一点点恢复状态。讲诉起她的经历,原来当天叶南飞走了没多久,

    就有人来把她关进收容所。她毕竟混过,也没太恐惧,就是紧张。

    进去后也没对她采取什么措施,就一样,换班审她,不让她睡觉,大灯那么

    晃着你,连着两天两宿,眼看着就崩溃了,那些人一看她是真不知道,最后他们

    说啥是啥,红姐全认。好容易扔进号房了,以为可以睡会,可号子里的规矩,新

    人必须先收拾,一点不比警察审问的强度小,略有做不到,拳脚相加。

    过了这关还不算,第二天牢头发现红姐长得好看,和几个悍妇开始调戏,蹂

    躏她,别看是收容所,里面关的反而不少是惯犯,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