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分之事,您有何打算?」

    信秀沉默不语,他看着岩室夫人。她化着浓妆,娇嫩的脸上洋溢着娇媚的颜

    色。

    「你这个无知的小女子!你不知道家族中的纷争。只因为你最接近我,才被

    别人利用。」

    信秀习惯性地将一只手臂搁到岩室夫人柔软的肩膀上,岩室夫人像一只乖巧

    的小猫,脸紧紧贴在信秀宽阔的胸脯上,均匀地呼吸。

    (难道三郎早就对这名女子有非分之想……)

    (不!一定是岩室为了某些人而夸张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即使三郎有这些作为,

    也不过是想逼岩室逃跑,而他写情书给岩室,也是希望作为父亲的我能自我反省一

    番。)信秀对自己的长子的信任丝毫没有动摇:(只是他没有完全能了解父亲我的

    嗜好,父亲的黄金时代为了扩张领土而战,如今与女人交欢,是自己的回春秘法,

    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我若发生意外,你便去找信长,休要去找信行。懂吗?」信秀低首郑重地

    对岩室夫人吩咐。

    「为……为何?比起信长这种浮浪的臭小子!!妾身以为信行更谦和。」

    「不错,信行对谁都谦和有礼。这种人,一旦情况紧急便不中用,他们会被

    人利用,惶惶无措。信长虽然捉弄了你,但他实际上是劝谏我。他那样对你说,

    等于告诉我,不要疏忽大意,导致家族混乱,人人都盯着我的身体!」

    岩室夫人依旧迷惑。但信秀却开始沉默不语,凝神良久。岩室夫人欲言又止

    ……

    对信长的恶念,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强烈,毕竟是个追求自己的少年,只是,

    从感觉上来说,她更加信任信行!

    (为何弟弟重休也相信他,为何主公也要将大业托付给这样一个人?)岩室

    夫人觉得信秀迟早会意识到他的错误,不久就会清醒……

    「主公,不许你说这么扫兴的话,前段时间我还特地让重休抓回「内裹鸟」,

    我还配了京都的铭酒喝呢!」

    岩室夫人摇晃信秀宽大的肩膀,轻柔地槌着信秀的膝盖:「我并没有埋怨三

    郎……但是我要主公永远地陪在妾的身边。」

    说着,抬头看着信秀那张严肃的脸。

    「你真是可爱。」信秀用右臂搂着她,左手将酒杯送近爱妾的唇边。

    吞下一口秘制的铭酒,粉嫩的香舌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两人的舌头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