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和快速的痉挛,让整个龟头和肉棒都感受到极为销魂的夹紧和按

    摩。

    「宗主……真是……好疼……」宫羽虽坚强忍耐,但眼中的泪水依然如断线

    的珍珠,窸窣滴落在梅长苏的胸口上。

    「哎,你这是何苦呢……」梅长苏搂过宫羽的香肩,用手轻抚螓首,轻拍她

    的腰背,安抚慰藉着。

    「宗主,那……那我现在就是你的女人了,是吗?」宫羽擦了擦脸颊上的泪

    水,像是孩童般眨着杏眼,长睫扇动,样子招人疼爱怜惜。

    「是……」梅长苏无奈的拉着长音,虽然绷着脸,但却伸手捏了一下宫羽的

    鼻尖。心想,荒唐大错已经铸成,如果在矫情推诿,那就真的伤了宫羽姑娘的心,

    枉费她不顾一切为自己留后了。

    「宗主,你不生气了?」宫羽看到宗主竟然捏自己的鼻子,显然不像起初那

    般古板冰冷,虽然还绷着脸,但却没说赶自己走的话了,心下十分开心得意。

    「这样的事情,你都不觉得害羞,不觉得做错,那我该生气吗?」梅长苏看

    着眼前貌美如花,倔强固执的女子,真是又爱又气。

    「呵呵呵……」宫羽笑了起来,美人心欢,更增添了几分艳丽妖娆。

    梅长苏看到宫羽姑娘的笑容,竟然一痴,这么多年竟没留意过她的笑容,今

    日得见却如此醉心,心中暗暗可惜,平日里不该过于严肃,少看了多少倾城之笑

    啊。

    「宗主?」宫羽发现宗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宗主心

    怀天下,满腔洗雪热忱,看到他发呆的时候,简直十年也难遇一次。

    「宫羽,如今我已污你清白,那就只好把事做到底了,只可惜我中了情丝绕

    的催情毒,身体发不出力气,否则……」梅长苏心想就算自己没中催情毒,估计

    这半死之躯也很难操干的动宫羽了吧,想想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宗主,我准备了解药,就怕你有什么意外,来,这就是。」宫羽从脱掉的

    毛裘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将一粒药丸喂入梅长苏口中。

    「嗯……」梅长苏咽下了药丸,一声长吁,闭眼体会了一下,果然感觉周身

    恢复了正常,只是插入宫羽姑娘肉穴中的肉棒依然硬挺粗长。

    「宗主,你好了吗?是不是可以……」宫羽发现梅长苏恢复了体力,而且粗

    长的肉棒一直插在自己蜜穴中,她说完话,害羞的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部位,

    示意宗主要不要动动身子,抽插一下。

    「也好!」梅长苏精神一震,翻身将宫羽压在身下,身披白裘,将两人裹在

    一起,慢慢活动下身,缓缓抽插起来。

    「嗯……嗯……嗯……哦……嗯……嗯……」宫羽顺畅的躺在下面,张开双

    腿,任由宗主活动腰身,将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捅入自己的蜜穴,在慢慢拔出。

    毡帐内烛火微黄,跳动闪烁,映在男女欢喜的容颜上,甚是好看。红彤彤的

    炭火让帐内温度大涨,厚实的白裘渐渐滑落,一对赤裸的男女交合在一起,一推

    一送,配合恰到好处。

    「宫羽,你真的不后悔吗?」梅长苏双手撑在宫羽的腰间,下体不断挺送,

    将肉棒咕叽咕叽的插入蜜穴中。

    「嗯……不……嗯……后……嗯……悔……嗯……嗯……」宫羽当然不后悔,

    能让宗主解开心结,放弃推诿,真是莫大的成功和满足,如今又能享受到宗主的

    主动抽插,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至于是『享受』还是『忍受』那么大力的钻顶,

    那就不重要了,只要宗主开心,什么都好。

    「只怕江湖中多少俊男英才都想通宫羽共度春宵,却唯独便宜我这个将死之

    人了。」梅长苏嘴角弯弯,看着宫羽的花容月貌在眼前上下晃动。

    「嗯……宗主……嗯……不许……嗯……说死不死的……嗯……嗯……嗯…

    …」宫羽躺在下面,纤手玉指捂住了梅长苏的嘴,不许他妄自菲薄。

    「好,好,好,不死,不死。一直活到宫羽为苏某生儿育女,好不好?」梅

    长苏伸手抓住了宫羽的一只翘乳,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真的……嗯……吗?……嗯……宗主……就像这样……插来退去的……嗯

    ……就能……生孩子了吗?……嗯……嗯……」宫羽被顶撞的气息不均,看到宗

    主揉捏自己的乳房,心生爱意,也伸手伏在宗主的手背上,与他五指相扣,一起

    揉捏自己的翘乳。

    「还差得远呢。」梅长苏听到宫羽如此幼稚单纯,心中大感兴奋,更加喜欢

    这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了。

    宫羽也不再问,只是耐心的接受宗主的抽插,看着他用力和享受的样子,真

    是开心满足,在这数年中,宫羽从未见到宗主有这般神态。她听杨柳心的姑娘们

    说,男女欢爱是人生中最大的乐事,也可能是最大的悲哀。

    身为女儿身,与自己相爱的人欢好,是莫大的幸福和快乐;被自己厌恶的人

    强暴,是巨大的悲哀和痛苦。多年的思念和牵挂,让宫羽几乎抑郁成疾,如今与

    宗主大胆欢爱真是一扫心中压抑和痛苦,看到宗主在自己身子上如此享受缠绵,

    心想,就是换做自己马上寒毒爆发而死,也此生无憾了。

    肉肉拍击声不绝于耳,男人的低吟,女人的娇喘,充斥着整个毡帐,梅长苏

    的脊背上已经渗出汗珠,而宫羽的双鬓乌发也早已浸湿。

    「宫羽,来,我们换个姿势,你翻过身来,跪伏在这。」梅长苏慢慢拔出肉

    棒,双手握住宫羽的双胯,帮助她翻身。

    「是,宗主。」宫羽看着梅长苏拔出滑不留丢的肉棒,下体蜜穴顿感空虚,

    好在欢爱还没结束,只是宗主想换个姿势,心中失望又减轻了不少。

    「腰身压低,双臀翘高,好,就是这样。」梅长苏的声音低沉柔和,就像往

    日里交代事情,布派任务一般。

    「宗主,这姿势……好羞人啊。」宫羽按照宗主的旨意,跪在毡垫上,压低

    了腰身,将自己的双臀翘起,双臂撑在胸前,这个姿势就像等待喂食的家犬,就

    差摇尾乞食了。

    「怎么会羞人呢,应该是我上去了,你才会羞呢。」梅长苏温和的笑容已经

    变得淫邪坏痞了,说罢,扑倒宫羽背后,躬身前凑,将一根粗长的肉棒滋的一下,

    插入了宫羽的蜜穴。

    「啊!」宫羽完全不明白梅长苏的用意,臀后突入起来的插入更是吓了她一

    跳,但瞬间充实感和扩张一扫所有的疑惑和羞耻。

    「宫羽,你说……现在……咱们两个……像什么?」梅长苏伏在宫羽的背上,

    下体不停的撞击着她的双臀,将肉棒狠狠的插入蜜穴,下腹撞击在宫羽的臀肉上,

    啪啪作响。

    「嗯……宗主……嗯……人家……不要……说……嗯……嗯……嗯……」宫

    羽如此聪慧,即使没有欢爱的经验,也见过野狗在路边媾和,那被母狗时常被公

    狗骑在身下,拼命耸动抽插,亦步亦趋,怎么也摆脱不了公狗的操干。如今自己

    正如母狗一般,被身后的宗主拼命抽插操干着,所以她实在羞于出口,也对宗主

    如此顽劣,大跌眼镜。

    「汪汪……汪……汪汪……」梅长苏将头伏在宫羽脸颊边,低声学起了狗叫,

    下体的抽插更是变得越来越快了。

    「嗯嗯嗯额……宗主……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宫羽感激莫大羞耻,自己虽拒绝说破,但宗主却已经学起了狗叫,那岂不是说自

    己就是发情的母狗,嗷嗷待操吗?

    宫羽在羞耻心的作用下,肉穴抽动,肉腔收紧,在肉棒在体内来回穿插时,

    竟体会到越来越强的快感,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下体传向周身,脑海里一片空

    白,飘飘欲仙的感觉越加明显。

    梅长苏起身,双手扣住宫羽的香肩,用力拉向自己,同时猛力挺动下体,抽

    插蜜穴,他感觉宫羽的蜜穴夹紧的厉害,而且肉腔内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宗主……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啊啊

    啊。」宫羽完全料不到宗主虚弱的身体,在欢爱是会发出如此彪悍勇猛的力度,

    大力的抽插几乎让她窒息,眼前忽明忽暗,连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变小,好像只能

    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宫羽……宫羽……」梅长苏呻吟着,一遍遍轻念着宫羽的名字,感觉尿意

    逐渐加强,他知道自己精关将至,发射就在眼下。

    「啊啊啊啊啊啊……宗主……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羽在一连串的浪叫娇喘后,一声嘶喊,身体僵直,双臀不停抖动,全身肌肉绷

    紧。

    梅长苏感觉龟头迎来一股春水,径直冲刷在龟头上,射精的快感洪水决堤,

    一泻千里。当下一声低吟,双手紧扣宫羽双胯,下腹紧贴双臀,将肉棒插入蜜穴

    最深处,尿口射出一股股温热的阳精。

    宫羽虽已虚弱泄身,但依然清晰的感觉到蜜穴里,宗主的阳物剧烈跳动,硕

    大的龟头重重顶住了自己深处的宫房口,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不停的涌入体内,久

    久不停歇,似乎已将自己身体深处住满后,仍不罢休。

    「宗主,那……那是什么?好热……」宫羽感觉到了抽插外的异样,虽然不

    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宗主心满意足的表情,便也没有过多担心。

    「是林家的后人。」梅长苏双目慈善,微笑安详,伸手扶了一下宫羽额头浸

    湿的乌发。

    「宗主……」宫羽此时已经热泪盈眶,虽然不知阳物的悸动和注入身体里的

    热量是宗主的什么,但无疑自己已经完成使命,为宗主,为林家延续了香火,当

    然心满意足,喜极而泣了。

    梅长苏微笑瞬间化为难以莫名的悲伤,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一颗炙热的爱

    慕之心,他将宫羽揽入怀中,印上了自己深深的一吻。

    宫羽一声嘤咛,双眼诧异睁大,但片刻后,便被蚀骨销魂的亲吻融化了一切,

    在缠绵悱恻的亲吻中,昏昏沉沉睡着了。